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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九晚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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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路酒吧街规模氛围比白鹅潭成熟得多,那里的酒吧大多为迪吧,装修新锐时尚,适合潮流人士光临。BABY FACE便是目前沿江路人气最旺的蒲点之一。
至于环市东路一带由于是广州最早的高级国际商务区,各式酒吧、夜总会应运而生。虽然这些年天河CBD的崛起,分薄了环市东不少商业气息。但遍布环市东路、淘金路及华侨新村的各式酒吧却已经形成规模和影响力,成为了广州酒吧的发源地。其中华侨新村里的酒吧更是广大专业蒲友心中的情意结。这里曾经是广州早期的高档别墅住宅区,所以里面的酒吧都是由一幢幢独立的花园式别墅改装而成,面积大不在话下,而且每个酒吧都会划分出特色不同的区域,作为Show吧和音乐吧,适合不同品味爱好的人士,除了可以感受酒吧内闪耀的彩色灯光和强劲音乐,欣赏酒吧乐队及各类舞台秀外,也可以与朋友到酒吧的外花园静坐小酌,享受静谧时刻。
司徒锦伦他们停好车,沿着PEACE ROAD、CHINABOX、路点吧、星吧、枕木吧、闪动领域等一路看过去,最后选了CHINABOX。
我偷偷吁了一口气。
他们选得真好。要知道CHINABOX左右两家酒吧,PEACE ROAD和路点,里面的老板和酒保跟我都认识。PEACE ROAD是因为当年和莫然他们组乐队就在那里驻过场,路点则是因为老板是罗杰的死党,我常跟着罗杰去,混了个脸熟。我可不愿意和司徒锦伦这一帮人出现在熟悉的圈子里。
我们走进CHINABOX,一楼是Show吧,舞台上正在开秀,一个印度女郎正在大跳草裙舞,性感撩人。侍者把我们带到了二楼卡座,一楼已经满座了,那个大连老板对此似乎颇为遗憾。
二楼有乐队歌手在表演,比一楼感觉缓和,刚坐下那个香港人便征询了一下司徒和大连人的意见,要了两瓶芝华士,一个果盘和几份小吃。跟着香港人的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是跑惯夜场的主,倒酒抽烟的姿势都很纯熟,她和香港人一直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大连老板逐渐放松下来,随着乐队的鼓点摇晃着,还逗艾米玩大话色。年轻人经常出来玩,艾米很放得开,输了喝酒都是一口闷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虽然酒里兑了些许绿茶,但艾米这样喝也挺吓人的。我趁别人不注意跟她耳语:“别逞能哦。”艾米眨眨眼跟我说:“头儿你放心,我喝不醉的。”
真看不出来这小女孩这么能喝。不过也不出奇,女孩子要么不能喝,要么千杯不醉,干倒一片。我见过好几个这样的女孩子,据说这种人体内的转氨酶含量特别高,酒精对她们根本不起作用,顶多膀胱难受点儿。
我的酒量一般吧,除了白酒不能碰,别的单喝一种酒还能撑几轮,如果混酒就比较惨了。但凡喝了啤酒又喝洋酒、红酒什么的,我都会一醉不可收拾。运气好的情形是吐个胆朝天然后睡死过去,这是比较乖的时候。但通常情况下我都会发酒疯,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到处扯人说话聊天,大嚷大叫,极尽折腾之能事。罗杰的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我咬得鲜血淋漓的。维维和Cat则见识过我大醉后不肯坐车,非要从车上跳下来,站在三更半夜的广州街头大背英文诗,声情并茂。
我的这些行径把这帮朋友都吓坏了,从此去夜场都坚决不让我混酒喝。我对自己醉后的行为大都概念模糊,见他们言之凿凿心有余悸的模样,也只好信了几分,从此多加检点。因而这一年来,酒之微醺的状态我一直保持得很好。
But,今晚的事态却有点意外,有点绑鸭子上架的味道。
司徒锦伦来了酒吧之后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变得很暧昧,语言动作都轻佻起来。他挨我坐得很近,说话时喜欢凑到我耳边,还时不时把手放在我背上。我再笨也不可能看不出他的企图,想不到一个堂堂跨国企业的老总,也是个资深职业经理人了,行事居然这么不知轻重。 。 想看书来
朝九晚五 第十二章(6)
我有些恼怒,可是转念又突然想起戴安娜形容司徒锦伦的话。她说司徒锦伦风趣幽默,行事虽然比较洋化,不拘小节,人还是值得信任的。
如此说来,是要我不要把他当成中国人看,像他这样长期在国外生活的人,思维方式早已被西化,在他看来这些你来我往可能只是正常的成年人游戏,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样想来便觉得理智上舒服了些,尽管感情上依然十分排斥,看在他是我的客户分上,我只好选择耍太极。我尽量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对他的小动作能避则避,对他许多挑逗性的话装聋作哑。他对这些毫不在意,依然絮絮叨叨地跟我讲他在国外的生活见闻,他的经历和成就,甚至大谈他澳洲家里养的十几匹马。
我微笑着,做出聆听的姿势。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潜意识里总是愿意把他固化成很老成持重的职业经理人模样,并没有真正记住他的长相。其实客观来讲他长得不错,轮廓深邃,五官立体,浑身散发着专业成功人士的成熟风度。但是我严重怀疑他其实是个混血儿,因为仔细观察下来,他的瞳孔是浅褐色的,皮肤白而粗糙,头发也有点呈棕灰色微卷,这些特征都多么的外国。
一个外国人!这个发现让我内心对他的殷勤更添了几分抵触。
06
一晚上下来,司徒锦伦喝得有点高了,看我的目光越发深情,灼热而长久。我莫名地感到一种被剥光了衣服的屈辱感。
艾米却是很快就跟那大连老板混熟了,说话开始随便起来。我听到他们在玩猜枚的时候说输了怎么办,大连人说你输了要陪我吃消夜,艾米则说你输了给猎头单我做。
艾米这女孩子不简单,聪明,醒目,很有企图心,用我们惯用的话来说就是很Aggreesive。Aggreesive不是一个贬义词,你可以理解为企图心,也可以理解为进取心。外企都喜欢Aggreesive的员工,这样的员工知道自己的定位在哪里,目标在哪里,并会为之努力。当初面试助理的时候,我看中的就是艾米这一点。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从面试谈话中我了解到她很孝顺她的父母,我认为一个孝顺的人不会是坏人。
目前国内猎头行业发展迅猛,猎头公司多如雨后春笋,市场需求迫切,同行竞争激烈,导致专业顾问严重匮乏。各大猎头公司都在拼命招兵买马,培养新鲜血液,毕竟很难一下子有那么多各行业的资深人士会义无反顾地投身猎头咨询行列,只能多培养新人,让她们尽快成长起来。
猎头入行需要像艾米这样有冲劲的人,起初可能会稍嫌轻浮,我有信心引导她,让她随着行业经验的积累,慢慢将一些锋芒沉淀成自身的能量。
其实艾米比我初入行的时候强多了,我想,如果当年我也能像她那么敢冲敢拼,那么不在乎某些东西的话,也许我的成就会比现在大得多。
艾米赢了好多盘,弄到最后那个大连人真的拿出名片让她下周去找他公司的人事经理谈项目。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根本就在这里已经设有分公司,这一次自然也不是头一次来广州。怪不得他们开的车是本地的车牌,我说一开始怎么觉得奇怪呢。
司徒锦伦啊司徒锦伦,你编了个好瞎的谎话。
喝到夜里一点多,大连人提出要去炳胜消夜,香港人和女孩没有异议,艾米好像也无所谓。我是不想去,司徒锦伦则是有点轻飘飘的,醉意朦胧地说他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艾米如此醒目,看出我的为难,便开口为我解围说:“头儿你会开车,要不你先送Warren回去吧,我跟他们去消夜。”
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我见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只好顺势答应。
取车的时候,艾米走到我旁边低声说:“头儿你小心点,这个Warren不知真醉假醉。”
我好笑地看着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也是,小心点,回到家之后给我短信。”她也点点头,然后摆摆手上了大连人的车。
司徒锦伦已经自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自动自觉地坐在副驾驶位上,还摸索着系好了安全带。我拿过钥匙发动了汽车,问他住在哪里。他说是维新国际。我知道那是天河北一家酒店式管理的全球连锁高级商务公寓,许多外企高层人士都住在那里。
深夜开车很爽,我一路踩着油门,很快就到了维新国际西塔的大堂门口。司徒下车之后步履蹒跚,我只好伸手扶着他,他顺势靠过来,几乎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肩上。
强忍内心一丝反感,我扶着他走进大堂,服务台里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在值班,我招他过来,把车钥匙交给他道:“这是住在1710的住客,他喝多了,你能不能找人送他回房,顺便把外面的车停好?”
小伙子礼貌地说没问题,让我们在沙发上稍等,他马上去安排。
我扶司徒锦伦在旁边坐下,他摊开四肢,头靠在沙发背上,醉眼迷离地看着我,眼里情意无限。嘴里开始胡乱地蹦着英文:“Do you know you could charm the birds from trees? you are the one I prefer to。 I need you so much; stay with me; please。(我需要你。你是我一直喜欢的类型,请留下来)”说着说着还靠过来搂我的肩膀。
我推搪着说你喝多了,待会儿会有人送你回房间,你好好休息。
他不依地捉住我的手,像一个赖着要糖吃的小孩。
“留下来,好不好,就喝杯咖啡。”
我努力挣脱着,几番拉扯之下,心中有点无名火起。
这时候,大堂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我盼救星一般转过头去,以为是那个小伙子找人来了。可是没想到,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打死我我也不愿在此时此刻见到的人。
萧东楼穿着深色休闲服,手里拿着个钥匙包,正姿态随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投之下,他微微一怔,又迅速换了个微笑,并伸出两个指头朝我晃了晃,然后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顿时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上海一别后各有所忙,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跟他打过照面,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景下碰到。
待我反应过来,连忙低头看司徒锦伦那只还搭在我肩上的手,心中更是惨叫了一声,只想一头撞死过去。
朝九晚五 第十三章(1)
01
早上一上班就接到了司徒锦伦的电话,电话那端的他说了一堆英文,大意就是他太高兴了,有点喝多了,如果有什么让我不开心的地方希望我原谅,希望大家还是朋友云云。见他语气诚恳,我的不悦消退了很多,客气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的话。
在客气应付他的同时,我却不由得想到昨晚萧东楼的表情,心里非常郁闷。我想他一定会有所误会,该死的,这种情形,是个人都会误会啊。我犹豫着如何才能跟他解释一下,尽管彼此只是普通朋友,我却很不愿意他对我有所误解。
见我讲完司徒锦伦的电话,嘉雯拿着一些资料走到我身边,趁我看资料的时候轻声告诉我,昨晚我和司徒锦伦走后,维姬脸色沉重地跟丽莎两人嘀咕了很久,最后还出去了好一会儿。
我心里隐隐一沉。
我知道维姬心里一直有想法。她的出身、家庭,令她很想出人头地,赚更多钱。
当初她从培训部转到我这边来的时候,我不是没有犹豫过。在她私下找到我坦诚自己的想法时,出于职业习惯,我私下里向培训部的同事了解过她的一些背景。
维姬是典型的老门老户广州人,家里条件很不好,兄弟姐妹又多。早早地嫁了人,夫家经济环境也十分普通,买不起房子给他们,于是一直跟婆家挤在一起,现在孩子都三岁了,仍然无法有一个独立的家。
据说婆婆对她很不好,不过想来她自己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尽快挣钱交房子的首付,而老公在一家国有的企业里不死不活地待着,也不肯出来打拼,对现状也是无可无不可。要想实现这个梦想,恐怕只有靠她自己。
她对我倒是坦诚说自己之所以想转部门,就是因为培训部挣钱太慢,想利用自己积累的人脉来做猎头,加上来MMI之前她在一家港资银行做过两年事,所以希望来做金融行业的单子。
老实说,我在心里不是很喜欢与这样的人共事,但是后来,一是因为当时刚来找不到合适的助手做金融,二是出于同情心,三则也有冒险的想法,认为这样的人可能有企图心,敢拼敢打,也许能杀出一条血路也说不定。
于是,我作出了这个终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接收她。
我最大的错误是在于将自强不息和不择手段混为一谈。
维姬来了之后,我让她专门负责金融方面的职位,后来看她努力,逐渐把快消类的一些财务职位也交给她做。事实上,她的确很努力,但是却过于斤斤计较和急功近利,所以在客户那里的出单速度相当缓慢,而且收款也不是很顺利,甚至有些客户关系的维护做得很差。
我看在眼里,于是放缓了给她其他行业单子的速度,希望她能够专心致志地做好自己的行业。
然而,维姬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销售业绩上不去的原因是自己没有做好自己的行业,反而把目光集中在单子多少的问题上。
久而久之,她开始不满足起来。认为金融不好做,快消容易出单,而她和嘉雯同样是顾问级别,工作量应该平分。
她在私下里多有抱怨,我有耳闻却未曾正面与其沟通。
我知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维姬比我还大上四岁,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贪功冒进的女人心里是不服我的。
我曾经有几次在吃饭的时候跟Cat聊起过此人,Cat一脸坚决地跟我说:“神经病!这样的女人当初就不该要,现在也应该当机立断咔嚓掉。”
看我一脸的犹豫和不忍,Cat摇摇头:“那就看着吧,你早晚要吃亏!”
02
隔天,维姬终于忍不住来找我,她明白地向我提出要求,想要同时做快消的职位。
她坐在我的对面,神色坚决,却也看得出神经绷得很紧张。
我还是耐心地劝导她:“你还是应该专做金融,猎头这个行业,贪多贪杂是没有前途的,做精做深,对你,对公司,都有好处。”
她急于辩解,我挥手制止她,跟她列举她手里目前的几个客户,客户规模与客户需求和目前的出单数字与速度是严重不成比例的。
维姬做人心胸狭隘又比我年长,我不想跟她讲道理,以免有教训她的嫌疑,但是,数字说话,这是铁证。
维姬无话可说但又心有不甘,她紧握着手,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她紧张地看着我,慌不择言:“你现在不也是跨两个行业吗?”
朝九晚五 第十三章(2)
我心里无奈地想,这女人真是疯了。
我盯着她,冷冷道:“每个阶段当然不同,我现在是Leader,我不跨行业谁来管理这个Team?”
维姬也知道自己失言,低下头不做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缓和了口气,安抚她说:“金融行业是非常有前途的猎头选择行业,快消竞争门槛低,反而不易做出太好的成绩,而金融行业专业性强,所做职位偏冷门的时候,有极强竞争力。”
维姬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那为什么江川集团和天下投资的单子你都不让我介入呢?”
嗬,原来症结出在这里。
我无法向她解释这里面微妙复杂的关系,更不愿当面指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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