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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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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农村进行贷款的目的是什么?不是给穷人以创造的机会吗?这点跟你的观点有什么矛盾?
  他说房价过高的原因是什么?是通过权利关系,而非竞争来分配资源,这和你说的创建平等的保护制度相背离吗?
  另外他对金融市场的论述你注意到了吗?为什么只关注其一句之失呢?你这样的言论,纵然可以帮助读者建立一个批判的思维方式,但你只挑刺,不肯定的方式,其代价恐怕是给人留下你哗众取宠的印象。
  文章可以透露出人的品格,我认为,你思维敏捷,看问题也有独特而合理的视角,但是,缺乏宽容淡定的美德,所以你也许只能是个草根,而非“大家”。
  当然,你的追求,你做主。
  答复:
  首先我要感谢这位“学生”的交流。不过,你的思路非常奇怪。第一段就很说明问题:“我认为编辑不发你的稿件其实起到了保护你的作用,因为通过你在博客上贴出的对茅于轼的反对理由,我认为你有些哗众取宠,撇开主要问题,讨论细枝末节的倾向,颠覆了你在我心中的一贯美好形象。”所谓编辑部要“保护”我这种态度,其实就是一种启蒙心态。我在即将出版的《学而时习之:论语研究之一》中,对这种启蒙心态有一个清算。中国现代知识分子,从鲁迅开始,就有这种心结。觉得中国的问题,就在于老百姓没有他们这些精英认可的思想,一切全是因为老百姓太愚昧,需要拯救。而这些愚昧的百姓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乃至要吃试图拯救他们的人的人血馒头。所以,老百姓不懂什么是自己的利益,需要别人保护,当然也就需要把涉及自己生活和利益的权利交给别人代行。我和编辑部的冲突其实也在这里。我们认识不同,本来可以争论。但是,编辑部认为他们是启蒙者,站得高、看得远,甚至有保护我的义务。言下之意,我这个人甚至根本不懂什么是我的利益,需要放弃自己说话的权利,让好心的编辑部来保护。茅于轼最近的言论,比如国家必须精英来管等等,也是这一心态的表现。我在《学而时习之:论语研究之一》一书中,把鲁迅的《阿Q正传》等等,看作是中国现代专制主义的思想基础。这个问题,希望大家看了书再讨论。这里点到为止。不过,在启蒙者面前,我这个受了这么好教育的人,居然必须接受编辑部的保护而放弃自己的权利。中国有几个人还配有说话权呢?

请容忍骂人——回复网友的质疑(3)
再说茅于轼。这位“学生”列举了茅于轼的许多观点和行为,认为和我的本来并不矛盾,意思是我抓住一点攻击人家不厚道。我假设这位“学生”是媒体中的人士。咱们就媒体说媒体。茅于轼那些具体观点,有多少人知道?他最近最著名的观点又是什么?我不是在这里给一个经济学家写传记,综合评介其一生的成就。我是对媒体的某些论调进行回应,批判他对社会影响最大也是最坏的观点,那就是“保护富人”、“为富人说话”。什么叫“撇开主要问题,讨论细枝末节”?什么叫“并没有抓住茅于轼谈话的主要内容,而是对他的一两句的确是没有论证的话拿出来大加评论”?难道你认为什么是重要问题,什么就是重要问题吗?所谓中国因为仇富穷了几千年,是他说要保护富人、为富人说话的最大根据之一。这种论调在我们社会中流行,我从小就是读这种东西长大的,当然需要清算。怎么你说不重要就不重要了呢?所谓“仇富”之论,是中国的既得利益集团编造的最大谎言。“仇富”能带来真正的社会后果,只有在*国家才可能。因为那里一人一票,穷人比富人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如果不懂,就应该反省一下是否被自己所受的教育洗了脑。
  关于这件事情,我和一位编辑已经讲了。那篇被枪毙的文章,不是我写的最好的文章。其实,我的观点和我转载的吴向弘的文章很接近。他的文章比我的好。我和他其实一样,都认为茅其实还是一脑子既有教条。他着重从理解茅为什么如此荒谬的角度来讲。但这不是我的核心。我的核心,是茅类似的话说多了,降低了社会的道德。不过,就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多谈。一大原因,是他文章中事实错误太多,我想起码的家庭作业,是指出他的错误,即教科书上让我们相信的那些东西。然后再讨论别的。你怎么会觉得茅那些未经论证的话无关紧要?这就是一些以启蒙者自居的人的最大悲剧:自己被洗脑,还要用自己被洗的脑子来启蒙别人。被别人指出后,还觉得无关紧要。
  我很不客气地批判过张维迎、吴敬琏和茅于轼等人。有人为他们感到委屈。编辑部不愿意发这样的稿件。这些人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他们有很大的话语权力,都说了不负责的话,又不出来和人家辩论。这就是不负责任。比如张维迎的一流大学理念,对中国高等教育毒害甚大。我们的大学为此烧了多少纳税人的钱?我对他批评了,最近还写了篇长文。他根本不懂什么是一流大学。我指出来了,他出来认个错,说自己误导了大家,大学应该重视本科教育,不要竞争博士课程。这对社会还是个基本责任吧?我说的寄宿学院制度是一流大学的标志,其实这种寄宿学院就是牛津、剑桥来的。他们不说话,我就得骂。骂到他们臭不可闻,瓦解其话语权力,以后再说不负责任的话,就不会危害那么大了。
  茅老相比之下确实是好人,至少自己还出来辩论。不过,他对骂人的看法,实在说明对*缺乏体会。骂人、谣言等等,在*社会有其正当的功能。特别是言论自由没有的情况下,这是老百姓非常合理的反应。没有这些,社会更不健康。这方面,像你这样的人还是跳不出来。这不怪你们。中国学术界太差。这方面的研究没有,你们无从了解。
  经此一事,我有了觉悟。第一,中国一流的编辑,居然对言论自由的基本原则也不理解,也没有意愿坚持。我对他们多少有些高估。第二,他们都是很优秀的人,但是成长环境实在太差,对*没有体会和知识,也没有足够的资讯去了解。所以,我应该减少和媒体的合作,即使还写中文,也应该多写书或长文。希望他们有一天会学到些东西。
  所谓我“缺乏宽容淡定的美德”等等,是你错了。不让人说话,才是“缺乏宽容淡定的美德”。在公共场合激烈辩论,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惜得罪朋友,这叫公共道德。
  再讲一句八十年代的笑话。科学院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是当时思想解放运动的先锋,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观点。一次开会,刘再复来了,讲了一通文学等等。他听得不太明白,以为是保守派观点,马上要批。但学生见他要放炮,赶紧小声说:“先生,刘再复也是搞思想解放的。”他听了一楞:“什么?是思想解放派?那就算啦。”
  我不属于这代人。我也不会先查三代后再对一个人的观点进行评论或者批判。我针对的是观点本身。编辑部则喜欢幕后做事,把事情私下摆平。我则就事论事,把一切亮到桌面上来。你觉得我对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说话不厚道。那么请问:他说话对一些穷人就厚道吗?看看网上的反应,至少许多人受伤害了吧?得罪网民并非不可以,我就经常得罪。但是,你敢得罪人,就应该容许别人得罪你。
  说到底,对言论自由这一基本规则,你还是不理解。这实在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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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南方都市报》断绝合作关系再答网友
以下是“海淀人”在我博客中的留言:
  我挺爱看薛涌文章,可读性很强,但在茅于轼为富人说话的事上,我有不同看法。对茅于轼积极扶贫,薛涌说,“……从美国对贫困开战几十年的经验,我们就不难发现,茅于轼所谓的……的理论,……美国这方面的研究汗牛充栋。”似乎美国做了什么事情,在中国做做就不值一提了。可中国这样的环境能和美国的市场经济环境下相比吗?茅对农民小额贷款的做法是在趟经济的雷区(自己赔钱),法律的雷区(违法),和理论的雷区(弄个身败名裂)。怎么到了薛涌那里几句话就一点价值没有了?怎么就会让农民更穷了呢?你个人想在中国贷点款子或放点款子试试。
  薛涌极为反感茅举任志强的例子。我也觉得任志强的名声不大好。但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保护富人也包括任志强这样的富人,只要他们不违法就应该受法律保护。薛涌或其他人包括我都会说,现在的富人没有干净的。可这是富人自己的问题吗?法律和制度有漏洞是推动法律和制度进步的问题。茅于轼说的就是推动理论和法律去保护富人的事情。如果举例子是一个勤勤恳恳,严格守法的富人,保护他们的说法不是废话吗?况且保护富人并不意味着不保护穷人啊,怎么就一根筋呢?
  薛涌说,“克林顿时代,才有两党合作下对福利制度的改革,逼着穷人摆脱对福利的依赖,最后大大降低了贫困率。”似乎美国对穷人非常狠。可你看看美国对不同收入的人的税率一样吗?对低收入者子女补助救济少吗?很多方面比加拿大都强。例如幼儿园收费,急救费用减免。照你的意思,不给低收入人任何补助救济就是提高“他们的自尊和自我期待”,摆脱“他们对救济的依赖”?
  最后有个意见,既然你强烈抗议冯一刀把电话曝光,你曝光南都编辑的信里的内容是否地道呢?
  我的答复如下:
  第一,我从来没有说茅于轼的小额贷款没有价值。相反,我觉得这很值得赞扬。我反对他的,是他为富人说话的理论,是在创造财富的过程中“工人农民都不算数”的逻辑。
  第二,任志强如果合法发了财,当然需要保护。请问谁不需要保护?人生而平等,怎么只说保护富人?正是这种对财富的崇拜,妨碍了穷人的致富。
  第三,中国当然不能处处跟美国学。但是,一些基本的人性,是超越文化的。当你对工人农民说“你们在创造财富的过程中不算数”,并且使他们接受了这种观念、真觉得自己“不算数”时,他们当然无法发挥自己的潜力,成不了企业家。茅于轼先生有许多令人尊重的地方,但他在“为富人说话”这件事情上,表现得让人恶心。那些不择手段地保证他的言论不受挑战的人,表现也让人恶心。
  第四,这位读者对克林顿的福利改革似乎并不理解。福利改革不是福利废除,而是以鼓励穷人求职、工作为目标改革福利制度。另外,你必须给穷人以自尊。不能让他们有一种自己“不算数”、只配领救济的感觉。
  第五,冯一刀披露我给他们打电话的事情,是利用职业之便,泄露客户的隐私。这是可以被起诉的行为。这也是中国人不懂什么是市场经济的一个例证。我并不认为我引用《南都》给我的工作信件有任何不妥。我和《南都》有契约,他们违约,并且用这些信为自己辩护。我当然要引用。同时,该报一位编辑,私下和我交流,申明这是个人感受,“不足为外人道也”,我当然就不会引用。我不能让该报静悄悄地*了批评茅于轼的言论而不受惩罚。报纸是为公共服务,不是私人的工具。此事涉及公共利益,必须具有基本的透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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