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囚 奴-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灵云贴身女婢拿来的衣服当中,彼岸选了一身白色衣装,穿完之后众人才出府上马车向王庭走去。怀里抱着又安睡过去的孩子,彼岸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好无助,也许今天让她这样脆弱的不是耶律狐邪,而是那个失信的人吧?

  一切都是梦吧,那样温柔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意她?失信,只能怕自己对他有太多的企盼吧?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吧?

  高贵不失典雅,亭台楼阁错相映衬,人工开凿的小溪正款款的流着泉水,里面还可见红色的小鱼游来游去,一行人耶律狐邪、灵云郡主、白鑫兰,最后的才是彼岸。

  每个人又皆有一名贴身丫头,所以浩浩荡荡的八个人绕过几处亭台楼阁后,穿过几步一位侍卫站立的走廊后,才来到举行秋宴的宣然殿。

  众人见到耶律狐邪皆站起身来问安,显然最有权势的匈奴单于和王后还没有到,彼岸坐到位置上偷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右贤王,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坐在自己右方的二王子耶律狐楚。

  最后单于到宣然殿后,宴会也就开始了。穿梭忙碌的宫女,大厅正中央是歌舞,彼岸却没有心情欣赏,感到右侧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让她坐立不安,而她更想做的却只是想问问他,为何言而无信?但是最后却放弃了,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高高在上的王子?

  为了不再让自己被那眼神左右,彼岸打量着四周。白鑫兰坐在耶律狐邪的左侧,而另一侧坐着灵云,自己则挨着灵云,这样的坐位对于爱议论的大臣来说,当然知道一些耶律狐邪的私下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没有得到旨意指婚的女子这样明晃晃的带在身边,更多的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坐在外边,受冷落的彼岸。

  对于这些,彼岸只是淡淡一笑,他的爱她本就不稀罕,所以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是毫无重要的事情,只是看到白鑫兰一脸柔弱的样子,倒是让她不觉间扬起嘲讽的嘴角,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虚伪的用温柔装饰表面,内心却狠毒冷血,只怕到最后她什么也得不到吧?

  “彼岸姐姐,灵云看这宴会也没什么看头,不如灵云带你去看看王庭的景色如何?”灵云突然回过头来建议。

  彼岸一愣,后又微微一笑,“那就有劳云妹妹了。”

  于是两人悄然的退出宴会,离开宣然殿,自始至终被人围着敬酒的耶律狐邪都没有发现离去的二人,倒是白鑫兰温柔的一脸柔笑,在看到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时,眼里却闪过一抹恨意。

  灵云和彼岸并肩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贴身女婢和抱着孩子的绿儿。四个人借着月光慢步的走在御花园的石路上。

  “彼岸姐姐,你怪灵云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吗?”灵云没有看彼岸,抬起头看向夜空中圆而亮的月亮,然后微微叹了口气。

  彼岸再一次呆愣,抬起衣袖掩嘴娇笑了起来,最后干脆停下脚步,不理会三个人的目光,笑完之后平喘了气息,才抬起头看向一脸困惑的灵云,淡淡开口道,“灵云这是在为之前的事情内疚吗?”

  连‘云妹妹’都省掉了,彼岸直接开口问,这小丫头还真是单纯,现在越发的觉得可爱了。一句话,也逗乐了跟在后面的两个丫头。

  灵云娇羞的跺跺脚,“彼岸姐姐为何明知道还要说出来,连这丫头都不怕我取笑上了。”

  “好好好,姐姐错了还不行?”彼岸又笑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

  “姐姐,我可不可以抱抱烈儿?”关系再一次升级,连‘彼岸’两字也省了。

  不待彼岸说话,绿儿就走上前来,轻手将孩子交到了她怀里,还指点着要如何抱着孩子才会舒服。彼岸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暖暖的,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看着灵云没有了平时的张扬跋扈,和两个丫头逗孩子的场面,彼岸一个人慢步在花园的小路上,王庭的御花园不落的花种还有很多,却也不是她在大周见过的花样。

  只是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片红艳,大块的花朵,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彼岸心头一愣…彼岸花。

  谁爱谁?

  彼岸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慢慢的走到那片绯红的花丛前,眼角也有些湿润,真的是彼岸花,开在深秋的彼岸花。

  慢步走进花丛间的小路,彼岸闭起双眸,扬起下巴打开双臂,感受着阵阵凉意,更是品着这淡淡的彼岸花香。也许是因为自己出生时与名字都与这花有关联,而父亲又格外喜欢这种花,所以自小彼岸也对这花异样的喜爱。

  异常兴奋的她,全然没有发现身后慢慢靠近的影子,当感到身后传来的压迫感时,彼岸倏然的回过头,只见一身材魁梧的匈奴男子,背对着月光立在自己的身后。

  “你在哪里当差?不知道这里下人不可以闯进来吗?”阴鸷的语气,可以与耶律狐邪相提并论。

  彼岸慌乱的跪到地上,他高大的身材又背对着月光,自己能看到的只有他那双在夜色里闪闪发亮,如狼一般犀利的眸子,而他的身材挡住月光,显然也不会看到自己的长相,这样彼岸才偷偷松了口气。

  “本王子说的话你可听见?”低沉的声音,又淡淡传来。

  “奴…奴婢听到了。”原来是王子,那也就是那个传说中单于现在极宠的妃子所生下的王子,也就是现在王后的亲生儿子耶律狐曹。

  许久,在彼岸压低头觉得脖子麻木时,上方才又传来声音,只是这声音好似很失落,“你是哪个宫里的奴婢?”

  “奴婢在宣然殿当差。”她知道王庭名字的地方,也只有刚刚举行秋宴的地方了,暗暗咬紧唇角,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果然,庆幸的是耶律狐曹没有再问下去,越过她走进花丛,才淡淡的开口,“那里现在不是正在举行秋宴吗?你一个奴婢怎么有时间来这里偷懒?”

  “奴婢是陪几位王妃来的,一时没跟上,所以走散了。”彼岸偷偷抬起衣袖擦擦脸,只想能快点离开。

  耶律狐曹俊美的容貌,在月光下显得越加妖媚,这也是他不愿去凑热闹的原因,一个王子长的女相男身,任谁看了第一眼都惊呼世间有如此绝美女子,在知道他是男儿身后,却又都在心里暗暗想把他当成娈童压在身下。

  温润如玉、绝美的容颜,勾魂的桃花眼,眸底冷意,薄唇衔着的无情,即使看不到耶律狐曹的长相,彼岸此时也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

  “你可知这绯红的花叫什么名字?”双眉紧拧,这是他一次出王庭时在一个商贩手里买回来的,他喜欢大朵的花,和它花朵绯红的颜色。

  于是,经过两年后,才有了这一大片的花丛,而这花说也奇怪,每年深秋越发开的红艳,所以夜晚时他总会一个人静静的来到这里,这里也成了他的禁地,虽然是种在御花园。

  “彼岸花。”彼岸平淡的回答。

  耶律狐曹倏然回道,“你说这花叫什么名字?”

  “彼岸花啊,在奴婢的家乡都这样叫。”彼岸一脸的困惑,似又猜测可能在匈奴又是另一种叫法吧。

  “彼岸花。”他低喃的重复了一遍,又回过身子,望向整片的花丛,好美的名字。

  “你不是匈奴人?”后又问。

  彼岸回道,“奴婢小时是在大周长大。”

  “噢,那你们那里一定家家都种植这种花吧?”他有想心急的语气,在冷淡的声下没有掩饰住,却还是被彼岸发觉。

  “不会,在奴婢的家乡,这种花多是野生生长,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所以别名也叫做死人花。”

  不待彼岸说完,耶律狐曹又打断的问,“那为何又叫彼岸花呢?”

  “在奴婢的家乡,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彼岸一边解释,一边心急的想找借口离开。

  想必此时灵云和绿儿她们一定也发觉了自己不见了,只是常到王庭走动的灵云自是明白这里是禁地,只怕不会找到这里,彼岸想到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到本王子身边来当贴身侍女可好?”这一次,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

  “谢王子抬爱,奴婢在宣然殿当差习惯了,所以……”彼岸的声音越来越低,不知道拒绝高高在上的王子会不会惹恼他。

  耶律狐曹冷然的背对着彼岸,俊美的身型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凄凉,此时他的声音有些低哑,“那就算了,你退下吧。”

  “是。”彼岸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也不顾规矩,更没有理会因为跪的太久而有些麻木不听使唤的腿,快速的离开。

  只是,她刚迈了几步,就又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传出话来,“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本王子在此等你。”

  彼岸假意没有听见,没有收住脚快步离开,可是身后的耶律狐曹相信她一定听到了,即使没有听到也无妨,只要她在王庭内,他就可以找到她。

  彼岸带着一身汗按原路走回,见灵云她们还在原地弄着孩子,也松了口气,不然她们发现自己不见了,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在那亭阁里又呆了一会儿,一行四人才往宣然殿走去,到了殿内见众人谈笑正欢,根本没有人理会离而返回来的她们,只有彼岸坐回位置,才发现一旁的耶律狐楚正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自己。

  彼岸慌忙收回眼神,假意看向大厅中央的歌舞,此时听到门声一阵寂静,才侧目过去,只见一身型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如果不是他高大的身材,看到他芙蓉面,彼岸定会把他当成一绝美女子,而他最特别的还是那双眸子,细看之下会发觉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绿色的。

  众人的反应,不多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见坐在上面的单于大手一挥,大厅中央的歌妓停下身子,慢慢倒退到两旁跪下,走进的白衣男子想来极其受宠,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冷漠的从中间让出来的路走过,在离高高在上的单于下俯才停下步子,单腿跪地,“皇儿给父汗请安。”

  “哈哈,狐曹快起来吧,来人,赐坐。”单于显然对于不喜参加宴会,却突来的皇儿而高兴。

  彼岸这才知道那个就是在此御花园撞见的三王子,远远看着他唇边着的无情,才知道那里在黑暗里自己并没有错觉,这样一个男子,为何刚刚似柔弱的女子,又满腹的失落呢?

  见他往这边看过来,彼岸慌忙收回眼神,轻手拍着怀里的孩子,许久后才慢慢抬起头,其实她即使不低头那三王子也注定不会认出自己,发觉他的眼神依旧看着这边,彼岸困惑的延着他的视线寻去,那目光最后是落在白鑫兰身上。

  只见此时的白鑫兰一脸温柔的笑意,眼睛却也对视着坐在单于身旁的三王子,因为中间隔着耶律狐邪和灵云,所以彼岸根本看不出白鑫兰是什么样的神态。

  但是从一脸铁青的耶律狐邪脸上可猜得出,那两个人对望的举动,并没有错过耶律狐邪的眼神,有些挑衅,只见耶律狐邪倏然的把兰儿搂进怀里,高高扬起的嘴角却是看向三王子,一脸的得意。

  显得白鑫兰一脸羞红的将脸埋进耶律狐邪怀里,远处的耶律狐曹脸微愣,才将目光移开,彼岸收回目光,逗着怀里烈儿,在猜测着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却越想越想不明白,所幸不再去想。

  “彼岸。”低沉的声音,彼岸寻声看过去,见是一旁的耶律狐楚。

  彼岸习惯性的微微一笑,“二王子有事?”

  一句话轻易拉开两人之间的关系,心里却又莫名的升起一抹失落,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彼岸低下头扯了扯烈儿外面包裹的被单。

  “皇嫂,今日穿的衣服很好看。”耶律狐楚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平时嘴也没有这么笨过,其实他是想问他对他送去的衣服喜欢否?没想到最后那弄出这么一句,暗自叹了口气,见她如此冷淡,他真不知道到底做借了什么?难道是因为昨晚的那个吻?

  “噢。”彼岸没抬头,淡应了一声。

  沉默,气氛让两个人觉得有些烦燥。

  “昨晚,…对不起。”如果她是怪他那个吻,他道歉,他不想看到她这么冷淡对自己,这让他心里有些丝丝作痛。

  彼岸低下头,正好掩饰了她眼里闪过的那抹痛楚,平淡的回道,“没事,昨晚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她要的不是他的道歉,可是自己要的又是什么?他的道歉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倏然心里一惊,难不成自己对他动了心?

  他的温柔似风,虽然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却是个外表花心内心专一的男人,没有尝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如果现在这种感觉是的话,那么她想说初次尝的滋味很苦很涩。

  大殿的舞姬终于下去了,这时才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尖声喊道,“大汗口谕,今日秋宴本王高兴,各臣子皆带女眷赴宴,每家女眷各赐一次献艺机会。”

  语罢,只听下面一阵议论声,神态各异,有些大臣则是一脸得意,有些则是小声的和一旁的妻室在商量着什么,耶律狐邪此时也将目光在身边的灵云和彼岸身上打量,而脸色最不好的还要数白鑫兰,彼岸也明白原因,毕竟她此时还是无名无份,怎么可能有表露才华的机会?

  彼岸嘲弄的撇撇嘴,这样的机会,也只有她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才会喜欢,见灵云在下面偷偷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彼岸侧脸看她。

  “彼岸姐姐,灵云肚子好痛噢,所以一会儿还是你上去吧。”灵云噘着小嘴。

  彼岸给了她一计白眼,刚刚还好好的,她相信她才怪,不搭理她回道,“你哪里见过有抱着孩子上去献艺的?再说我又是大周女子,你上去是最好的选择。”

  “好嘛,好嘛。”灵云扭过头,显然是在闹脾气。

  彼岸又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轻手拍着怀里的烈儿,而下面的献艺也刚刚开始,匈奴女子多大方热情,虽嫁作他人妇,跳起匈奴的舞蹈来,活似未嫁的少女。

  一边闹着脾气的灵云眼珠不停的转着,最后只见她眼里闪过一抹狡诈,得逞的扬起嘴角,以前她一心爱着邪哥哥,虽明白他为了什么娶自己,她还是愿意嫁给他。

  如今,特别是在与彼岸相处后,她豁然开朗,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去强争也不会幸福,而通过上次楚哥哥的试探,她相信彼岸在邪哥哥眼里也一定是特别的。

  只是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失落,抬起头打量身旁那个冷漠的男子,才发现他真的好无情,如今两个人之间用王爷与王妃的身份,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情字最伤人。一田赛暗自为自己的感情伤心,一边偷偷从衣袖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包巴豆粉本是准备今晚下到白鑫兰的茶水里的,奈何两个人之间隔着邪哥哥,如今到了现在正好可用在自己身上。

  纤指偷偷醮了一点,放在自己的茶杯里搅了搅,才将剩下的又塞回衣袖,全然没有发觉头上方耶律狐邪暗下的眸子,拿起茶杯几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是诚心让彼岸献艺,可是却没有问过彼岸会什么?

  万一她什么也不会,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不敢再想下去,灵云已出了一身冷汗,一抬头嘴也咧开忘记收了回来,瞳眸左右动了动,难不成给自己下巴豆粉两边的人都看到了?

  彼岸抽动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