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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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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后,彼岸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这白色玉佩与烈儿手里把玩的红色玉佩竟是同一样式,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这一发现,让彼岸精神立时为之一振。
没有理会下面丫头过来搀扶的手,彼岸自行跳下马车,大步的向书房跑去,当然是把这白色玉佩还给耶律狐邪,另一个原因当然是打听一个想知道的事情。
走到书房没有等到下人禀报,彼岸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见耶律狐邪蓦然抬起阴鸷的眸子,在见到是她后,不悦的脸色缓缓。
“臣妾一时心急,忘记了禀报请王爷见谅。”见他脸色不好,彼岸第一次低头认错。
耶律狐邪放下手里的笔,双手抱在胸前,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挑挑眉,“噢?爱妃莫不是想本王了?才这般慌忙的进来?”
不理会他的揶揄,彼岸走到书桌前,把玉佩放到书桌上,“臣妾在车上拾到了这块玉佩,想必一定是从王爷身上掉下来的,臣妾想一定是王爷心爱之物,跃发现不见了定会着急,所以就给王爷送来了。”
看着她谄媚的笑,耶律狐邪打了个冷战,“噢,是本王的。”
“噢呵呵,是王爷的就行了。”彼岸一时想不起要如何开口问。
耶律狐邪也不开口问,他可不相信这女人这么好心,平时见了自己一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自己的模样,如今一副谄媚的模样,到底她要做什么呢?
“王爷,臣妾看这玉佩模子特别,还真是好看。”如果不是为了绿儿的事情,想让自己对他笑,他做梦!彼岸扬着嘴角看着他。
耶律狐邪看了眼玉佩,才又看着她,“这是本王母妃留给本王的遗物,叫鸳鸯佩。”
“啊,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叫鸳鸯佩定还有一块吧?”彼岸好奇的问,心里却焦急的希望他马上回答自己。
“嗯,当然是两块。”他点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彼岸冷突冷了下来,嘲讽的扬起嘴角,“另一块可是红色的?”
“你在兰儿那里见过?”他问。
彼岸冷哼一声,“王爷可查出绿儿是怎么死的?”
耶律狐邪脸色也有些阴忧,说了那么多,如今又说到绿儿的事上,她之前问那些难道只为了这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玉佩收回到衣袖里,才开口,“好了,本王还有事,你先退下吧。”
“那就不打扰王爷了。”
彼岸转身离开书房,既然如今他已说出另一块玉佩在白鑫兰那,现在只要等到哥哥的信,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走到绿儿落水的湖边,彼岸停下脚步,在这里唯一一个可以相依的人,就那样一下子离开了自己,而自己直到今天还没有为她报仇。
“我先一步从王庭出来,在兰院里没有等到你。”耶律狐楚平稳的语气,带着担心。
彼岸没有回头,“有事和我说吗?”
是啊,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来和她解释,其实自己可以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为了自己的那份尊严,但是她做不到,她爱他,很爱。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机会没有几次,可是春心动的那一刻,也只为他一个人。这样的处境,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允许她这样做,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当听到他说的那些誓言,她知道自己沦陷了。
“我好想你。”耶律狐楚从身后把她搂进怀里,低声的呢喃。
泪瞬间滑落,彼岸知道不论他到底怎么和自己解释,自己此时就已经原谅了他,为何自己这般痴傻?只需他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好想你’,就让自己忘记那些伤害?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样作到了你,可是为了王兄,我…”他想解释,却被彼岸回过身子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彼岸摇摇头,“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何明知道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的心还是这样疼,错的是我,是我不该让你担心。”
“不,彼岸,你疼是因为你在意我,心里有我,只是我却要娶别的女人,但是相信我,等时机到了,我一定带你离开,相信我好吗?”耶律狐楚抓住彼岸的双肩,直直的瞪着她。
彼岸点点头,泪又涌了下来,倏然的趴进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而躲在角落里的班阁一脸的凝重,他似乎已明白了主子要做什么了?只是这样他真的不后悔吗?
忘情弃爱,总胜过肝肠寸断(二)
日子又恢复了平淡,离上次去王庭已过了一个月余,这一个月来,彼岸一直呆在兰院里没有出去过,更是没有再见到阿楚(耶律狐楚),听红儿在外人嘴里听到的消息,说是正在准备迎娶王妃的事情。
而王府里也因为了过新年,下人忙着里里外外打扫,另一边的白鑫兰倒是安静的很,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虽然这王府里还有两名小妾。
“王妃,大事,大事啊。”红儿娇小的身影跑了进来。
彼岸看着她一头的汗水,娇声喝道,“越发的没规矩了,要是让总管撞见了,指不定再打你板子,还不擦擦头上的汗,什么大事让你这般慌忙?”
“王妃,当然是大事情。”红儿听话的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傻笑的擦起脸颊上的汗水。
上次就因为她莽撞的跑,不小心撞倒了从另一边突然走过来的总管,结果被打了五板子,还好王妃及时赶到,不然岂止是那五板子。
抱起烈儿,彼岸从椅子上起身,娇笑道,“是啊,即使这王府里哪个小丫头爱上哪个厨子,对你来说也是大事情。”
红儿跺跺脚,噘起小嘴道,“这次是真的啦,那兰主子正在云院里与两名侍妾对峙呢。”
刚刚她要去厨房拿些点心给已能吃些软东西的小王子,哪知下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往云院跑去,拦住了一个下人问起,才知道原来兰主子今天去云院赏梅,结果那两名侍妾挑衅找事,而兰主子一反常态,竟然命身边的乌娜打了那两名侍妾一人一巴掌。
那两名侍妾虽在王府时是妾,可是也是官宦家的千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一来二去吵的更凶。而她赶到时,正是两名侍妾不依不饶的时候,还让一旁的下人去叫王妃来讲理。一听到要找自己的主子,她才第一时间慌忙跑了回来。
“噢,那你怎么不看完再回来?”彼岸走到桌前拿起一块点心,放到烈儿手里,见儿子开心的笑起来直流口水,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奴婢倒是想看完了,可是他们说…”
红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禀报,“王妃,云院的李侍妾的贴身婢女求见。”
彼岸看了红儿一眼,红儿才回道,“奴婢就是要告诉王妃,他们派人来找你过去主持公道。”
“让她进来吧。”彼岸对红儿使了个眼色,红儿才板起脸对外面吩咐道。
只见一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过礼才开口道,“奴婢的主子,请王妃移驾到云院,为主子们作主。”
听着女婢低弱的声音,想必她也是个新人,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红儿在一旁不屑的撇撇嘴,才开口道,“王妃已经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是。”那女婢战战栗栗应声。
一行人这才出了兰院,向云院走去。彼岸抱着儿子,红儿一旁搭着她的胳膊轻扶着她,彼岸看见红儿挺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丫头倒是越来越知道享受了。
刚走到云院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就凭你一个小侍妾也想站在我头上?也不看看自己行不行?”
另一个满是嘲讽的声音,“一个侍妾怎么了?也总比你这种无名无份要有好的多了,最起码我们陪王爷侍寝还是光明正大的,你呢?只能说是勾引王爷的狐媚子,与青楼妓女没什么两样。”
听到这里,彼岸‘噗’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能让那两个千金侍妾说出这样的话,白鑫兰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呢!
“妓女?乌娜给本妃掌嘴!”白鑫兰几乎接近低吼的声音。
“你一个奴才也敢打我们?”另一个声音,彼岸猜应该是刘侍妾吧?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那个来请彼岸的女婢一声,心里暗暗着急,见王妃又停下步子不走,也只能干立在原地着急。
这时又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过了新年,王爷就会正式迎娶我为正妃,本妃倒要看看你们谁还有胆量?”
“如今还没有正式封为妃,兰姑娘就自称为‘本妃’了,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彼岸甜甜的扬起嘴角,才慢步的走进云院。
看热闹的下人一见是王妃来了,皆跪在地上,虽然都将头压得低低的,耳朵却竖得高高的,等着看热闹。彼岸走进来才看到那两名侍妾正被几个女婢按在了地上,头发也零乱的散了下来。
“原来彼岸妹妹也来了,呵呵。”白鑫兰抽动了一下嘴角,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一幕竟然让她撞到。
彼岸扫了她一眼,这才将目光移到那两名被强迫压到地上的侍妾身上,脸色一沉眸子一厉,“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们的权利,竟敢对两名主子造次?”
那四名女婢也是同红儿一起来到王府的,又被分配到白鑫兰那里,平日里仗着主子得宠,可以说在府里是横冲直撞,下人见了都会躲的远远的。
彼岸知道这些也是有一次走出院子,竟看见那几个女婢在毒打另一个女婢,不愿意理会这些事情,彼岸又折回了屋内,今天见两名侍妾脸上的红肿,名义上怎么也是王府里的王妃,她没有不管的道理。
“好大的胆子,没听到王妃说的话吗?还不放开两位主子?”见她们还不松手,红儿大声的怒喝。
几个女婢见兰主子平静着一张脸,没有任何指示,又挺直了脖子,府里谁人不知主子得宠?而且也知道王妃也只是个空头衔,说话根本没有分量。
可惜,这几个新人哪里知道,饿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妃再是没有分量,要她们几个人的命那真是如捏死一只蚂蚁样轻松。
“你们…”见他们如此,手指指着她们,红儿愣是气恼的说不出话来。
彼岸哪里不知道这是白鑫兰在给挑衅自己,也是在众人面前证明这府里即使有她这个王妃在,真正有权说话好使的还是她吧?
想到绿儿的死,奈何现在还治不了她,彼岸心里冷哼一声,将怀里的烈儿交到红儿手里,才慢步的走到白鑫兰身边,红唇轻启,“兰姑娘,多有得罪了!”
语罢,抬起胳膊,在白鑫兰一脸困惑的时候,伸手就是两巴掌,清楚的巴掌声过后,院内的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彼岸冷然的目光射向那四个女婢,只见她们这时才手一松,都跪在了地上。
手抓在一起,又松开,还能感受到那种因为太用力而传来的痛楚,往后退了一步,彼岸才对着呆愣的白鑫兰说道,“兰姑娘,如今你还没有正式进府,但作为王府里的王妃,我就有权力处罚府里不守规矩的奴婢。你虽没进府,却已借住进府里,而且也一直在王爷身边侍寝,既然这样,你更应该明白这王府里的规矩,你的奴婢都猖獗到不把本妃放在眼里,这就是你主子的错。本妃可以来个打狗给主人看,不过相信这样做狗也不见得服气,如此既然是兰姑娘没有管好下面的奴婢,本妃就亲自动手来让你明白这王府里的规矩。”
不快不慢的话,低柔的像在聊天一样,但是彼岸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下面的人感到一股王者的气魄,红儿高高扬起下巴,今天王妃可是威风了,看那些下面的人还敢不敢议论主子软弱无能。
“你…你敢打我?”白鑫兰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捂着两边被打的有些仓肿起来的脸颊,一脸的不敢置信。
彼岸看都没有看她,走到两个还跪在地上的侍妾面前,低下身子伸手把她们两人一一扶了起来,才回过头开口道,“打你又如何?既然今天我敢对你动手,就不会怕王爷那边会发怒。而且所有人都看着呢,你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在王府里对王爷的侍妾大打出手,如若传到外人耳里,又将王爷的颜面放到何处?”
“你…”
白鑫兰刚开口,看耶律狐邪一脸阴冷的走了进来,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耶律狐邪大步走过去,看到她苍肿起来的脸颊,语气冰冷的问,“这是谁打的?”
乌娜在耶律狐邪身后才紧跟着走进了云院,见她正一脸嘲弄的看着自己,彼岸冷讽的扬起嘴角,今天就让她明白明白,她可是说欺负到头上好说话的人。
“邪,不要生气了,都怪兰儿,如果不是兰儿来这云院赏梅,两位侍妾姐姐才不会生气,更不会因此骂兰儿是个青楼妓女,只是兰儿身边的女婢实在气不过,才与两位侍妾姐姐发生了争吵,彼岸妹妹也不会打了兰儿,都怪兰儿没有管好下面的奴才。”白鑫兰越说越委屈,整个人趴在耶律狐邪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耶律狐邪看向两名头发零乱的侍妾,两名侍妾吓的又跪回到地上,最后耶律狐邪才看到那个一脸坦然的女人身上,拧着眉头压着怒火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彼岸撇撇嘴,白鑫兰这女人又来这么一招,让人看了真是反胃,唯一让她觉得好笑的是还以为他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定自己的罪呢,见他欲喷出火的样子,她才开口道,“臣妾确实打了兰姑娘。”
在场的众人无不冷吸一口气,心想这王妃怎么不为自己辩解啊?而且从王爷进来的情形看,明显是站在兰主子那边,都在心里叹气,这王妃还真是当的可怜。
而低泣的白鑫兰也停止了哭声,倏然转过头看向彼岸,一脸的困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手紧紧抓住耶律狐邪的衣服,每当看到那女人一脸平静时,反而让她感到有更不好的事情要降临。
“你…”该死的,耶律狐邪暗骂一句,他当然知道兰儿脸上是她打的,毕竟兰儿刚刚已说过了,他是在问她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都不为自己辩解吗?
看着他发怒,彼岸却越发觉得心情愉悦,然后才又慢慢的开口道,“臣妾打兰姑娘也是为了王爷的颜面,毕竟今日这事若传出去,在外人眼里,只会把王爷说成为了心爱的女人,让还是无名无份的女子手打侍妾,就连身边的奴才也高高在上的不把王府的王妃放在眼里,公然挑衅王妃。王爷,你说这样的事情,臣妾不该为王爷着想,而出手调和吗?”
一番说词后,也不管耶律狐邪的脸色有多臭,彼岸不失优雅的离开,最后还不忘记叫上红儿,“咱们回吧,看看烈儿也到了该午睡的时候了,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到了。”
回到了屋内,红儿见王妃把哄睡的小王子放到床上后,才激动的说,“王妃,真是太厉害了!你都没看到你走后,王爷的脸黑的吓得跪在地上的人都浑身打颤,刚才奴婢去拿点心时,听说王爷在你走之后,什么也没有说给了乌娜一个巴掌就离开了。”
彼岸拿过放在身旁针线盒,一边缝着给儿子做到一半的小衣服,一边说道,“对于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在我这里吃了哑巴亏,只打了乌娜一个耳光算是轻的了。”
红儿疑惑的耸耸肩,对于王妃嘴里说王爷高高在上表示不明白,主子难道不该都是高高在上的吗?也只有主子才不会高高在上,不然下面的奴才们也不会当着她的面也敢议论自己的主子了。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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