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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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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
  闭上嘴,视线却克制不住的落在四面的白上。
  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漫天遍野的血红,以及,一个比那漫天的血红更艳的少年。
  她是知道这种花的。
  血红色的那种,叫做曼珠沙华。与之匹配的少年,叫做唐枭。
  那年她出族不过一年,对于这个外面的世界有着无数的好奇与向往,她曾跟着一些小镖局四处走镖,见过了许多好玩的东西,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一处落脚,为了某一个人。
  虽然族中有游走之婚,但是对于觉得体验一切才是人生的少女而言,她并不觉得为了某一个人的停留是值得的。
  可她愈见了他。
  那一日她与镖局的镖头们刚走完一趟镖回来,各自得了些银两,便四散了去。而她百无聊赖,便闲闲的到处走,自己也不知道目的地。然后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视线却被一整片的血红色震撼了,无法动弹分毫。
  也是那时,一抹几乎似融入了那样多鲜血的影子从自己视线遥远处缓步而来。
  那其实只是一抹影子,一抹模糊的,看不清面貌的影子而已。但她却听到自己胸口处传来的铜鼓敲打不停的声音。四肢百骸处传来的兴奋,让她傻得以为自己是因为遇到了强者而生出蠢蠢欲动的欲望。
  而那影子越走越近,隐隐勾勒了少年的影,血红衣衫轻薄,桃李艳色,勾魂夺魄。
  连思考也无的,她在自己回过身来之前就一把撤了腰间怀穗跑上前去,她还记得那少年一霎的惊慌,但那惊慌的眼睛里却也在瞬间露出恶质的模样,冲她撒了一把什么,得意洋洋的等——她时候来才知道自己被那家伙撒了‘赤黩’,一种让人立时七孔流血而亡的东西。
  可她没得反应,这才是那少年后来接了她怀穗的理由。
  或许是她的沉默正巧应了旁人欲安静的祭奠先人的心情,所以此刻见她不言语的低垂下头去,卢存竟也安静的想着自己的。
  一人一马,一高坐马上,一低立于马旁,高高坐着的女子低垂了头,而低立的男子则略略的仰首,他看的其实是墓碑的方向——在旁人眼里,看到的却是一男一女四目相对,静立在一片的白色浪漫里,粉色泡泡四溢的模样。
  至少,在军营里被元维安置好之后便独自出来闲逛的男人眼里,此刻是如此。
  她,在做什么?也想要将她的东西给那个男人吗?
  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便让佛缘几乎是装饰性的眉目第一次的略略皱在一起。他直觉的讨厌这个念头,心中浮起的或许是第一次出现的小孩子会被抢走喜欢玩具的错觉。
  但是却也忽然意识到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东西并不完全属于自己是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佛缘望着那两个对视的男女,他看到了男子的年纪,还有他的腿,但是却不以为巫瀛是会在乎这些的女人。
  “巫马人不是该先将怀穗收回去才能进行下一段走婚的吗?”

  【024】 坐实夫妻

  各自沉浸在思绪里的男女失了警觉,竟直到了听到这声音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
  惊,前一刻值是完全的惊,下一刻却完全变成喜,马背上的女子速度极快的跃下马去,快活得霎时便把此前的所有想法抛到脑袋后头——过去的已经过去,存在于脑海的深处便是极好。
  只是这话实在说的不是很好——你怎么来了?句子里含着一股似乎并不想让人来的歧义。
  佛缘未开口,视线却几乎是潜意识的在一旁的男子面上看过一眼,最终落在他脚上。
  “暂时我还不想把怀穗还你,若你喜欢这人,待我还你后再来寻他吧!”
  出口的话却让巫瀛几乎是扑过来的动作一怔——这是哪儿跟哪儿?!她怎的听不太懂?
  一旁的卢存却隐隐路出好笑的眼,他自是听说过这位将军大人和十二王爷之间的事儿,原本也不以为然,毕竟八卦这种东西但此刻看来竟还是有些谱儿的,只是怎么的这位王爷与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佛缘的模样,即便是遮掩去额心一点,也是独一的,再加上巫瀛和她的反应,猜出来人身份自然容易。但是卢存也不可能忽略得了自己被人看过的那一眼,自然便觉得这位王爷与传闻不一样。
  他是不是,闻到了传说中的醋味儿?!
  “啊?还给我?为,为什么?你不想还给我很好,我也不想给别人啊!”
  不懂,但是不碍于解释,心无旁骛便是最好的解释。
  被打断的扑过来的姿势在人不太明白的说话声里非常快的继续,于是佛缘很快便被一股激烈的力道抱了满怀,而心口那股不太痛快的感觉,竟也奇怪的被这热烈的拥抱冲得没了影儿。
  识相的退场,虽然这地方是陆将军的歇息地,可此刻显然已经是不需要他的存在了。
  卢存乘着那位女将军热烈的拥抱自己情人的当口默默退下。
  巫瀛的话,代表了自己的一颗心,很完整。
  而得到的人也觉得受益,虽并不觉得自己与这人的关系是那种情爱之类,但到底至此他也还是有了些自己的东西旁人不许占的感觉。而想要将此落实,亦是一种他不曾想要有过的感觉。
  于是,乘着这感觉没有跑走,
  巫瀛得来了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的经历。
  拥抱的姿势不变,她却整个人忽然愣住一般感觉到这被自己拥抱的人微低下头,清浅若水一般拂上她的唇,缓缓,缓缓的磨蹭
  轰!
  一霎,某个厚脸皮的女人一瞬间爆红了整张脸,滴得出血来!
  巫瀛这辈子都没有一刻比此刻更不知所措!
  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惊慌的心飞速的跳动着,可自己唇上那生涩的吻,生涩的唇,却让她,让她——
  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她以自己并不适应的方式温软的让这人在自己面上亲吻。
  佛缘的亲吻经历除了曾有被偷吻和遭她的强吻之外便是什么也没有,但偷吻的举止他无需,而强吻——他做不来。是以此刻只是浅浅的摸索,心中竟奇异的泛出一小朵一小朵喜悦的花儿。
  这样吻,对于巫瀛来说实在是慢得温吞,可她极有耐性,忍耐了体内疯长的想要把人一下推倒肆无忌惮的欲/望。
  并不晓得这人到底在自己唇上折腾了多久,可她觉得很久很久,久得,她甚至觉得换了她的话,说不定都够将人吃拆入腹了。
  那浅啄亲吻的男子才慢吞吞的尝试着伸了舌小心翼翼的开始对着她的唇攻关,但是已经被弄得浴火焚神的人哪里还再受得了忍得住?于是一张口,便若狼虎一般携着自个儿唇舌长枪植入的闯到人嘴里,火辣辣的感觉,一瞬便席卷了二人。
  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亲吻和这女人似乎情动便隐约散出的酒香味道让佛缘觉得自个儿被亲得有些飘飘欲仙,是以关于什么时候被推倒,什么时候少了衣料,什么时候得了欢愉,什么时候察觉了女人的魅力,他便一股脑的给模糊掉了。
  最后就剩了清醒之后望着与自个儿一般光溜,趴在自个儿身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子,和她身后入眼的一片白花。
  事后巫瀛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是被人赤果果的勾引了,而每每望见自家那只神佛似的面孔,竟诡异的只想象得到他快活时那,美到极致的模样——耳朵根子便总是忍不住的沸腾起来。
  而同一时刻,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云海前将军的墓碑附近干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她是被勾引的,巫瀛想——可总还是——于是有一段时间一见着卢存她便忍不住的觉得心虚。
  至于卢存,他虽是晓得巫马族女人随性,但到底也不曾想过竟大胆到此,所幸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些,否则怕是会不管如何的将这两人的皮给扒了!
  第二日,十二王爷来了云海的消息便犹若一阵春风,自天朝这个边缘小地方带着翅膀飞了出去。
  与前任守将不同,巫瀛并未住在军营反是带着佛缘一道入住了久被闲置的将军府。原本她也是打算与陆老将军一般的,但这位爷竟然千里迢迢跟着过来,怎么的也不能让人跟着她一道住那里的,不是?
  是以佛缘来的第二日原先将军府里经常闲的能拍蚊子的下人们便个个的忙碌起来。一连忙碌了三日,偌大的将军府才略略的整理出了些模样,巫瀛与佛缘二人都没有多少行李,住进去便是需带个人就好了。
  一人一骑从军营里出来,二人这会儿正朝着将军府而去,后头遥遥跟着小捻子元维等人。
  云海县的市集在傍晚时候特别热闹,虽是边远小镇,但在原来守将的治理下这里到也算得上是人安居乐业的所在,敌对的纳错人便是打闹也很少入得县来。
  巫瀛与佛缘二人骑在马上,交错着半个马身,每经过一处便自然惹来无限注目。而这场景自然不适合谈情说爱,两人便也就这样要紧不慢的走着。
  市集上的热闹声不断,小捻子与元维加了那侍卫三人跟在后头几乎是用挤得这才能勉勉强强跟上。
  “我说我为什么也非得这会儿跟着去?”
  抱着自个儿不多的包袱,元维小声抱怨。
  这王爷将军两人住进将军府自然没的说,可他一个小小参军为什么也得跟着去?就算是去也好了,为什么非得这会儿跟着凑热闹?
  又一次努力越过一堆人潮,元维开始忍不住发牢骚。
  小捻子望了他一眼,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前方路上一阵嘈杂,那两个骑马的人也止住了步子,便住了口。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摇摇便听得自己正前方向有人扯着嗓子直嚷嚷,巫瀛停下一个翻身便下了马。
  而她刚落马,自己正前方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便梦的扑了过来,来人经过一番狂奔,原本该是梳得整齐发这会儿张牙舞爪的散着,面上有些惊魂未定,却是个营中小兵模样。
  巫瀛一把拽住人,止住他慌乱的步子,不多言直接道:
  “发生了什么?!”
  “将,将军,许副官,许副官带人跟纳错乌达将军打起来了!卢管事又不在,你快去,快去救人啊!!!”
  小兵的声音,惊慌失措,巫瀛能感觉他身子似乎还打着哆嗦,而这小兵话音方落,四面的小贩们亦一道露出了惊恐样子。
  巫瀛忍不住好奇,虽然她对云海人暂时还没什么好感,但至少感觉得出这里人并不是畏惧权势武力之辈,怎的这会儿一个纳错将军便能让这些人露出这种模样?
  略皱起眉,她记得自己前几日来时这些家伙们可是一丁点儿也不怕她的刀的——巫瀛忘记了在天朝人眼里,或者其实说是除了他们巫马人之外大多数人眼里女子都是没啥用的,所以她便是背着把巨大的刀四处乱走,也少有人会将她放在眼里。哪怕是已经封了将,她也不过是天朝众将之中的一抹小小点缀,如是而已。
  此刻这小兵之所以来寻她,其实并不是完全是因为她守将的身份,而是一来卢存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死马当活马医的找找这个听说能与卢管事对战的女子;二来——视线落在一旁端坐在马背上神情柔和的男子——这位才是主因。
  随便拉个天朝人问问,他们不见得对那女将军有多少话题,但这位佛王爷,却是无人不知的。
  如是许副官与众人被纳错那位乌达将军伤了损了,这位王爷在,救救人也是可以的。
  “那个叫乌达的,很强?带了多少人?他们现在在哪里?卢管事人呢?”
  巫瀛的视线也随着小兵落在佛缘身上,一瞬间知道了小兵心中所想,便也顺着看了佛缘一眼,下一刻自然落到小兵面上,问。
  “强,非常强,以前只有路老将军能制得住他,这会儿便只有卢管事,他带的人不多,但是许副官人更少,就在城门外头,说是,说是咱们天朝没人了,连女许副官气不过”
  小兵没说下去,不过说不说巫瀛也晓得那来者必然是踢馆来了,自己如果这个时候不能给那什么乌达个下马威,这云海自然不得消停,只是奇怪,卢存那人不是说守护好云海是他的愿望么,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025】 乌达之死

  心中狐疑,但是一旁小兵却一径催促她快快快。
  “你跟不跟我去?”
  这一问,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小兵的心思她知道,但是佛缘的样子却并不能让人清楚他到底想不想救人——巫瀛的心思也很清楚,她只是想知道他想不想,如此而已。
  佛缘却并不应答。
  自幼时被发现自己有治愈之能起,他曾无数次被人当做救星一般存在,所有人都觉得他有这样能力便一定有那慈悲的心,可是——谁规定他能救就一定要救的?
  每年的三日,是他与皇兄定下的约定,那三日之外,他的能力由自己做主,救与不救随他高兴。
  这会儿被问,他也晓得自己面前这女人的意思,但是,如果她也以为他真是神佛加深油盐不进的那种人——不知道怎么的,佛缘心中略升起些许不快。
  而这些许的不快也很清晰的印在了他的眼睛里,软笑的眼睛,浮出一抹堵塞的味道,落到巫瀛眼里让她看了清楚,于是也不再多言,一面却将那一直催促她快快快的小兵一把拎起来甩到马背上,惊得人哇哇直叫:
  “啊啊啊——将,将军你干什么?!”
  小兵的尖叫没得来相应的理会,甩人上马的女子一把扯了缰绳调转马头,就在马儿屁股上甩了一鞭子,继而狂吼一声:
  “跟着我!”
  便在那小兵的尖叫声里速度极快的飙了出去,那样速度,竟比这被甩了鞭子的马儿更快!
  四面的人皆是面面相觑,但那马背上的小兵这会儿却刷的一下闭了嘴,他没见过人速度比马还快的,这,这新来的将军——是人吗?!
  慌张的抱住马儿脖子,那傻了的小兵一路紧盯着一直在自己前方的女子,心中有种惊魂未定之感。
  其实巫瀛一直都属于单打独斗,并逞强好武,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哪里都去得的人。是以这会儿她想也没想就单带了个小兵冲了去救人。但是也不得不说她的功夫还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火候,天底下真没几个人能从那饮马下躲过。
  所以,当她出现在城外交战的双方场地的时候,便也注定了局势必然发生改变。
  虽然说多数时候个体的力量是抵不过总体,但当个体的力量实在是出离于寻常的强大时,这也会是一股改变局势的力量。
  乌达是出滦县第一勇士。正值盛年,从前总被云海那老家伙压着,自是不曾甘心过,原本以为那老家伙一死,这云海县自然就是他们纳错人的囊中之物,却未料忽然出现了个什么管事的,该死的残废!竟也没让他从这云海讨上些便宜!
  气得他要死。恨不得寻了机会剥去那残废的肉,碎了他的骨!
  但结果接手云海的竟不是他——他也不知道这天朝的皇帝老儿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派个娘们儿来守这里!
  虽然乌达听说过巫瀛曾经与他们纳错人的一战,但是当初哪战是有天朝那位大将佟长战,是以他并不以为然。这会儿听得卢存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消息,便率了些许纳错精英寻衅滋事来了。
  而当他遇到的抵抗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将软得好笑的抵抗时,他甚至觉得待会儿他回去可以跟他们守将说说多带些人来,一鼓作气拿下这云海算了!
  乌达所用的兵器与巫瀛一样,是一柄巨大的长刀,刀身通体黝黑,日头下隐隐还散着寒光,此刻这柄长刀正架在许副将的脖子上头,刀口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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