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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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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是不是女人毛病多了,连男人穿什么衣裳都要管了?
  “就是,她管我们穿啥衣裳?”
  “咱们只要能得胜仗就成,大伙说是不是?”
  也不知道人群里是哪一个冒出了声,一声‘是不是’得了无数人的应和,一时间,整个训练场内人声沸腾,便是卢存站在高台之上,一会儿也压不住这人声来。
  却正当这个时候,巫瀛从高台一侧冒了出来。
  “大家安静一下。我下这命令,自然不会没得理由。”
  一声重音,霎时压过了地下无数声音,理由二字落,竟一时间鸦雀无声。
  巫瀛满意的看到自己达成的效果,心头微笑:
  “众人当中只我一人是穿着轻装,我可与你们当中任何一人比试,若你们当中能有人在同等条件下跑得过我,这令便可不执行——我只是觉得过大的衣裳对战斗来说是种累赘,所以才提议简装,若大伙能打破我这想法,这令自然不执行也无所谓。”
  巫瀛话落,底下人终于晓得她这令并不是什么好玩和女子心思,只是——
  将领群中一抹彪形身影霎时出列,声若洪钟:
  “将军,不是乔悍我妄自菲薄,当日将军与卢管事一战,我等都看在眼里,而将军斩杀了纳错大将乌达也有许多人看在眼里,自然武艺比我等高超太多,和你比,那有啥比头?若以这为依据,我乔悍第一个不服!”
  闻言,巫瀛一笑,
  “乔将军说得有理,不与我比也行,那咱们在军中寻出两个体型速度和功夫都差不多的人,让他们一人着宽袍,一人轻装,以此为例,如何?”
  乔悍一时愣住,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总觉得这将军与卢管事怎么像是在给他下套子?
  可这比试至此,自然是是势在必行,至于结果,当然也是轻装的那人胜出。
  宽袍大袖,寻常穿起来自然是衣裾飘飘,风度不可挡,但若是将其袖口裤腿扎上,那多出来的布料便只是累赘而已,在奔跑间只会引出愈多的阻力,的的确确并是不适合在战场上穿着,是以,巫瀛的更衣令也就势不可挡的颁布了下去。
  自此,天朝众多军队当中便除了个与众不同的轻装军。
  ——————————————————————————————————————
  另一面,当巫瀛在云海一步步走上正轨的时候,江湖上一个奇怪的消息便从蜀中的唐门传了出来。
  传闻里说那唐门七子与花十娘打得火热,而至于这花十娘是谁?单说这名字可能没啥影响力,便是说她是天朝花商大贾家主,可能也还是没啥影响力,但若是说——那个拐带了未婚夫幼弟,并豢养做小宠的妖魔女子,天朝上下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传言传到云海的时候,巫瀛与佛缘二人皆是一阵奇怪。
  以巫瀛观点,这世上若有谁是最难以打动的,她自然是觉得非小七莫属,他怎么会,忽然和那花十娘扯到一起了?!
  至于佛缘,虽然他与容澈的关系不大融洽,但那不过是因为逗弄小孩子十分有成就感这样的理由,况且花十娘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多宠那容澈,是个人就看得出来,怎么可能会忽然之间就恋上旁人?!
  基于疑惑这样的理由,佛缘向巫瀛问出了一个他没想过自己会问出的话题:
  “那个唐枭,模样很好?”
  桌边看着他的女子,闻言抬起头来,神色里一瞬便像是注入回忆,沉沉的安静下来,继而,他听到她说:
  “记得你刚来云海时我们看到的那一大片的花海吗?白色的那种?”
  佛缘一怔,不知道她忽然说起这个是做什么,却点点头,
  “那花有别色,血一样的颜色,无叶,小七像它。”
  佛缘有时候很奇怪,他偶尔从她唇里听得那人名字,从来不是唐枭,她总是唤那人小七,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称谓,是一种代表了亲昵的句子?或者——自己弄错了?
  可是,每次她这样说起那人,他便总觉得心口一滞,这种情绪,实在是不怎么好。
  而那花,他是记得的。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花海里,他当然记得。
  可是,他却想象不出来,那一大片的雪白若是换成赤红色,会是多么惊世骇俗的模样,而用这,来形容一名男子——他只能无奈的想到,那必定是个姿容非同寻常的男子。
  佛缘自己并不知道,可当他这样想时,他的面孔与眉心,皆是郁结模样。
  可说完话的女子,神情却依旧陷入回忆,一瞬间佛缘觉得她是不是忘记了她面前还有个自己?
  不喜欢!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心底直觉升起的不愉快,让他下意识便做出了反应,一把拽起自己身旁这女子手腕儿,一下便将人拉了到身旁,郁结的唇瓣,带些愤愤的印上这人还呆滞着的唇齿,学着二人愉悦时她总在自己身上施展的手段,极力的想要让她把所有注意,全放到自己身上来才好!
  那个什么小七的,不管是叫什么,都给我忘掉!忘掉!
  你只能想着我,只能想着我!
  唇齿里激烈的动作,心口烦乱的心绪,一再的说明着这样的理由,佛缘分辨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而产生这样的感情——是嫉妒?或者只是小孩子争抢玩具的心里?
  总之,他拉扯了人,亲吻了,存便是洗去这人多余心思的想法。
  而至于那被亲吻的人,则速度极快的反应了过来。
  她原本心里头回忆起的便是那漫天遍野的血红色当中一个血色嫣然的少年,可那少年她知道,是应该只能存在于记忆里的,是一当这亲吻的唇齿一黏合到她唇上,她便自然的清醒过来。
  投怀送抱这种事情,真的,并不是只有女子才做得的。
  巫瀛感叹,继而感觉自己唇齿里那股粘腻腻的甜蜜——虽然这人自己或许都不晓得,可她却能感觉,他这已经酸得溢了满屋子的味道。
  心头窃喜,继而也便就伸手拥抱了。
  她的拥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便引得这抱着自己的人一下便像是受不得的一把将她给推到在一旁的椅子上,可下一刻,当她还以为这人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了能拉着她就在这里做了的时候,这推到了她在椅子上的男人却趴在她身上半晌,什么也没干。
  奇怪的试图拉起这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巫瀛一下便看到了这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可那一双眼睛,竟只是迷蒙像是完全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一样。
  她这才,恍然间意识到空气因为自己这样的兴奋起,而散发出的浓郁得,无法再浓郁的酒香味。
  “呃”
  迷糊的人,不明所以的溢出一声清浅的声音,却陡然引发了被他压住的女子身体里激狂的情/欲。
  那样慈悲与神佛似的俊美面孔上,因为被酒气熏染而生出的两抹潮红,衬得人是益发的迷人起来,而巫瀛相信,自己是这世界上,独一个见识过他这样模样的女子,于是心头,便也自然的生出许许多多的满足。
  抱着人,从椅子上起来,交换了二人位置,她低垂下面孔便直直凑在他面上,再克制不住的激吻起来——
  她的吻,一如她的杀人的功夫,要么便无,要么,便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佛缘迷蒙似梦里的神情全不清楚,但那无处可躲的窒息快感却让他止不住的只能喘息,鼻翼,甚至是呼吸里的激烈,再再都在表示着他闹不懂的激/情。
  待醒来时,便又如数次一般,什么也记不得的,只望得见自己与她二人,衣衫落尽后的风光了。

  【032】 风流少年

  却说巫瀛与佛缘堪堪度过两人之间第一个年关,并顺利解决了过去感情的危机之后,一个意料不到的麻烦人物却忽然被上面派了过来——当初临走时那少年拉着自己衣裳说的要跟着自己过来的话巫瀛从来没放在心上过,但是此时——
  当她的视线落在自己面前那个一身修长,姿容隽秀并且浑身上下都露出一副我是风流浪荡子专勾女人心这几个大字模样的少年,一脸的兴奋望向她的时候,巫瀛笑了出来。
  “巫姐!”
  没等她欢喜叫出声,那风流模样的少年却一下扑了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半点儿的所谓男女有别也看不到。
  “咳,咳咳!”
  被人抱得死紧,巫瀛刚欲开口拉开二人距离,一旁一直就跟牢头似的跟在她身边的女子却猛然之间咳嗽起来,其势之凶猛,几乎像是连肺都要咳出来的样子!
  但是显然的,抱住她的人根本没想理会,巫瀛看到抱着自己的少年抬眼似乎朝绿竹方向看了一眼,继而权当是没见到似的又转过头来,甚至极是热情的,又像是格外故意一般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轻飘飘的,柔羽一样。
  轰!
  一下,巫瀛只觉得那牢牢盯着她的女子仿佛头顶都冒出火来,下一刻她便只觉得胳膊一疼,自己似乎是被女人尖锐的指甲隔了厚实的衣裳抓破了皮的,但也到底脱离了那小鬼让人窒息的拥抱。
  “哈哈哈哈”
  继而,那少年笑声,猖狂的四溢的在书房里,巫瀛看他几乎是笑得连腰都快要撑不直的抚着肚子。
  “我,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绿,绿竹姑娘,”
  “你什么时候看上巫姐了?要知道,你们可都是女子,做不得夫妻的!”
  抚着笑疼的肚子勉强说出话来的少年,斯文隽秀的面孔上因为笑容而泛出浅浅红晕,不知怎么的,看着倒是显露出了些极勾人的风姿来了。
  但是奇怪的,巫瀛却没觉得这种风姿对自己有啥影响,不像小七,也不若佛缘这两人随便的举止便能让她生出旖旎的心思。
  “你,你胡说什么?!”
  被说得恼羞成怒的女子,面上浮起厌恶的神色,一下便对上了少年——绿竹从以前住在佟府时开始就从来没喜欢过这放荡的佟家三少爷,这家伙上京里风流债就没断过,听说是当年第一次入督学府的时候就惹下了不少桃花,而那年,这少年好像只有八岁左右。其后便各式各样的绯闻不断,下到青楼妓馆,上到宫里公主,这家伙没有不敢惹上的。而他与巫将军之间关系亲昵,她自然不得不为王爷打算。只要王爷还要将军一日,她便决不允许她作出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来!
  想着,便更是挺身而出,对上那笑得不行的少年:
  “佟公子,虽然军中不宜多言性别诸事,但你与将军二人男女总归有别,还望公子自重!”
  那少年,便是佟妄,听了,竟笑得是益发猖狂起来。
  “若我,哈哈,若我不呢?巫姐可还没嫁人,谁说我没得机会呢?”
  少年说这话,一面眼角却透出赤果果的桃花色来,朝着巫瀛方向挑出一朵艳色的花儿,明显的明知故犯。
  巫瀛不以为意的回了少年一笑,心底升起的只是对少年这等德性的好笑之感,但是这一瞬间里,却也想起少年家中那桃色衣裳的女孩子,以及风月楼内那温雅女子,只不知道这两人里,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小子真正的所爱。
  绿竹气得要死,她哪里遇到过这样无赖的男子?
  便纵是从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时候,那些男人也会多少因为她的模样而让她不少,哪里,哪里像这少年——这样欺负人的?!
  他不是,应该对姿容貌美的女子都是奉承阿谀来赢得人喜爱了,撑他那风流之名的么?
  绿竹的怒意还没来得及发,门外头却忽然传来一声男音:
  “巫马族人没有正式嫁人一说,但这怀穗的作用应该也差不多,是不是?“
  轻缓的男音伴着一个缓步从门外走进的男子,姿容如玉。
  而他这话说得倒是一瞬就翻盘了,不是?
  巫瀛本就是巫马族女子,她们的婚姻从来就不是构建在一个什么样完整的婚礼之的上,她们只需要把自己的怀穗递给喜欢的男人,那人接了,便是礼成,所以将怀穗系在腰间的佛缘,自然便是巫瀛理所当然的相公。所以他这样说着,并将最后那‘是不是’三个字冲着巫瀛问,容不得她说错。
  巫瀛听着,面上带笑,倒是也不介意的想说句‘是’,但她这句是却到底没有说出来,原因么只是因为当佛缘走进来,那臭小子一见忽然便更乐了!
  一双清秀的眼睛一下落到她身上,一下却又落在佛缘身上,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过数次之后,那双眼睛最后却从佛缘腰间的怀穗落到他腿上。巫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一下见到佛缘面上,几乎是从脖子里头一瞬的烧了起来!
  佛缘见到这少年,又看他这眼,脑海里一下便反应过来当初在太子夜宴上自己被这女人给弄得的模样,脸便克制不住的火红了起来。
  “下官佟妄,见过王爷。”
  少年说话的声音不见不寻常,但佛缘却就是觉得他那眼光模样在在都是在笑,心中不免生出愈多的窘迫,他那时那种狼狈模样不说也罢!
  佛缘没说话,巫瀛这会儿倒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脑袋里也想到了那日,虽然她并不太记得自己当初干了什么,但是也晓得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至少对于受害者来说,便赶快笑笑的接上话:
  “阿妄你先退下吧,让元维带你四处走走熟悉熟悉云海的状况。”
  一面给他使了眼色,让快走。
  佛缘可不是经常会来寻她的,自然色字要放在许多东西前面——虽然之前看他逗弄绿竹是很有趣了,但是如果惹了这位大爷,她怕是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十分的烦闷了。
  佟妄见状,心头升起这家伙真是见色忘友的想法,却也悻悻的退了出去。
  而他一走,绿竹也识相的跟着出去了,虽然,她是十分想不识相的。
  “怎么来了?”
  二人一走,屋内巫瀛便笑笑的开了口,并快步上前拉着佛缘望说桌边上走去,
  “没什么,府里闲的无聊就出来了。”
  佛缘顿了下,复极自然的接道,但说完便又止住,露出一副并不大愿意再继续说话的样子,巫瀛便也识趣的没在多问,只是从一旁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放好了的棋盘棋子,递给他。
  佛缘见了伸手接过,人却也已经在一旁桌子的另一边坐下,继而摆好局势,自己和自己下起棋来,而巫瀛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坐下,看起自己桌上堆积的公文——许多时候,二人之间便皆是如此过的,不晓得算不算默契,只是勉强应该算得上是和谐的吧!
  巫瀛总是想。
  可是,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与她所愿虽然并不违背但却也有一定的差距,平静得,让人心中偶尔会生出腻味来。
  另一边,出了书房的佟妄却没入巫瀛告诉他的那样去找元维带他四处走,他十分大胆的自己一人上了街。
  对于在上京长大的孩子来说,几乎什么样的华丽他都见惯了,所以即便是云海的街头十分的热闹,热闹的并不像是个边远的小城镇,也一样提不起他多少兴趣,他之前之所以一直想要到这边来也不过是因为巫姐,可这会儿来了却发现她似乎没有多少时间能给他,不免更郁闷了。
  一个人在街头闲逛了也不知道多久,佟妄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站在这个地方的——在他被自己一左一右两个衣衫单薄的姑娘给拽着往门里进的最后一刻,佟妄得以抬起头,看到了这地方的牌子:胭脂馆。
  脑袋里一瞬间升起的便是,他果然与风月二字有着无法纾解的联系,不然的话,怎的随便走走竟也还是来了这里?继而想到若是澄凤那家伙知道他跑这么远还是常往这种地方来,怕是不气死才怪!
  想着,便笑了起来。
  又三月,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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