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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by 月佩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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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凝重地来到商弈庭房中,却见商弈庭躺在床上,看到他来时,有气无力地把人都斥退了,对他道:“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哪有人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嘴边的?”
商弈庭满含希冀地看着他:“你是在心疼我吗?”
岑渊瞥了他一眼:“你再不老实,我就走了。”
话虽这么说,但岑渊却十分自然地端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来喂他。
商弈庭登时十分欢喜,靠坐在床头上,让他一勺一勺地喂自己,目光却紧紧看着他,像是黏在他身上:“我想抱你了。”
“庄主要我报恩的话,也请等伤好了再说。”
商弈庭一惊:“我的意思不是逼你报恩。”
“那庄主为何要弄伤自己?当时拿出真玉不是更方便?难不成庄主舍不得真玉,也是想知道赤舄璧上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个问题从商隽说出“假玉”那个词时,就一直潜藏在他心里,此时终于说了出口,其中更有当时的担忧和恐惧。
他并不怕死,但不想庄主死得不值。
商弈庭露出无奈的表情:“他竟知如何辨认真玉,在我意料之外。其实真玉早被我摔碎了。”
岑渊“啊”了一声,却见他表情不似作伪,不由呆住。
商弈庭缓缓说道:“那玉璧并不是藏着一套惊天动地的武功秘笈,而是能让人得偿所愿,若愿望是习得一身绝世武功,那自然能让人脱胎换骨,战无不胜。此物并非凡品,说是人间奇珍也并非溢美之词。三大至宝也只有赤舄璧才称得上实至名归,其余二宝么,不过如此罢了。就是离殇剑,也只得一个锋利,名字很是不吉。”
“庄主怎么得知赤舄璧的用法?”
商弈庭轻咳了一声,“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对于这种志怪传奇,岑渊向来是不信的。但看他莫测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若是庄主未曾摔了玉璧,却不知会许个什么愿望?”
商弈庭凝视他半晌,看得他忍不住侧过了脸,商弈庭才道:“我要你还像原来一般待我,我要你生生世世在我身边,我要你与我恩爱不移……”
岑渊登时呆住,无法反应过来。
“我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商弈庭微微一笑,“像是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心愿,还要等待无数时光来完成。我知道你心中仍有芥蒂,虽然这一世你不肯完全接受我,但我一直这么努力,下一世或许就接受了。”
岑渊见他如此认真,不由怔住,低声问道:“哪有什么下一世?”
“自然是有的。”商弈庭拉他的手将他扯到怀中,吻住了他的唇。方才说话时他就紧紧盯着岑渊的嘴唇一张一合,早就神思不属,此时与他唇齿相接,不由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真想抱你。”
这一句仿佛温水一般,浸透他身上各处,令身体仿佛起了一阵颤栗,却是很快清醒过来:“你的伤……”
“要不……你坐上来?”商弈庭仍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微眯起的凤眸似笑非笑,带着令人沉迷的诱惑。
“等庄主伤势好了再说吧。”
商弈庭露出失望之色:“是不是因为这种姿势,不能满足你?”
“庄主不必总想着我。”岑渊神色极为尴尬。他主动为商弈庭服侍过无数次,但却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以前的商弈庭绝不可能允许他坐在他身上。
“那还不上来?”
岑渊干咳了一声,看了看商弈庭,才去关了门窗,走到商弈庭床前。
因是卧病在床,商弈庭只穿了亵裤,盖着被子。岑渊揭开被子,就看到他下面早已蓄势待发。
商弈庭的表情十分镇定,还笑了笑:“你看,我不是哄你的罢?”
他的欲望不是普通的男人可比的,并不一定是为他而起。岑渊本想脱口而出说给他请两个青楼女子,但现在才去请,难免有点推脱的意思,何况他本来就是用他来泄欲的,早就成了习惯。
即使是他说喜欢了,却还是会感到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废人,商弈庭想要他,那就凑合着过吧。
岑渊也不想在这关口拒绝,非常干脆地脱了外裳,却只解了亵裤,赤裸着下体,上半身穿着中衣。
商弈庭试着自己宽衣,但小腹抽痛,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完全让人想不出他当初是怎么追敌十里,更想不出的是,都这样了还想着上床。
岑渊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必脱了,我小心些,不会弄脏衣裳的。”他低眉敛目,像是不愿和商弈庭目光对视。
商弈庭最难以放下的,就是他镇定之下无法掩饰的羞涩,不由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我想亲亲你的脸。”
岑渊只想快些解决就走,不想和他多费唇舌,但商弈庭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他沉默片刻,慢慢俯下身,与他唇瓣轻触。
商弈庭飞快地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抱住了他,飞快地回吻住他。
他担心压到商弈庭的伤口,用手支撑在床上,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直到手臂渐渐酸麻。
商弈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登时飘浮的心定下了几分,只可惜气力不足,才吻了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盯着对方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仍觉心有不甘。
“怎么不把中衣脱了?”商弈庭语带沙哑地问。
岑渊脸上有些不自然,但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他的心思,“你怕刺激到我?”
岑渊不回答,神色更是不自然。平时的商弈庭或许能冷静狠辣,但受伤时任性得几乎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
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没这么幼稚。”
能说这话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渊没理他,只将他的亵裤褪到大腿间,登时那狰狞的肉棒跳了出来,看得让人眼热。纵是普通的男人也会嫉妒,何况是他这种身怀隐疾的人。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热的肉棒前端。肉棒胀到极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强含住三分之一,轻动着面颊,时而吹气时而吸气,甚至挑起舌尖,舔着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试图坐起身,却是毫无力气,不由喘息起来。
岑渊的技巧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轻喘着吐出一句:“你坐上来罢。”
岑渊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断地取悦他,不断地吞吐他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他只觉得这表情性感得让他难以克制,喘息也越来越快。
“放开,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声,岑渊却像没听到一般,仍然认真地为他吹箫。
商弈庭原以为还能忍住一段时间,但看到他的反应,那里几乎是立时喷涌而出。
岑渊含着他的爱液,竟仰着脖子咽了下去。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却见岑渊用帕子沾了清水,为他擦洗。动作比他温柔的多的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刚才你怎地不坐上来?”吹萧固然刺激,可也因为太刺激了,面对他这张脸更是情难自禁。
“反正我那里也废了,就不必强求了。”
岑渊解了衣裳,却什么也不做,商弈庭总觉得过意不去:“要不再做一次?”
只见男子沉默许久,才道:“其实不能射的感觉不太舒服,既然以后可以用嘴就能伺候庄主的话,我们还是用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些。”
若是他说“还好”那必定是有些不妥,若是他说“不太舒服”,怕是极为难受了。商弈庭自然也知这个人什么都能忍,即使天大的委屈,他也不愿多吭一声,心中万种怜惜,于是拍了拍床:“过来,躺这里。”
“庄主应该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陪陪我就可以。端茶倒水的杂事,怎能要你来做。”商弈庭哑着嗓子道。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不算什么。”
“以后谁敢让你做,我弄死他!”
商弈庭忽然大怒,让岑渊惊愕之下,不由苦笑,“庄主如此维护我,把我当什么人?”
他不以下属自称,自然是不愿再和浩然山庄有任何瓜葛,可是你我相称时,却显出一种更诡异的亲近,让商弈庭心中更有旖旎的心思。如今的岑渊不愿意仰视他,却让他感到,两人并肩而立更让他欢喜。
“我把你当我心爱的人,我的女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岑渊脸色忽变。
“我早该看出来。”
他一字一句,迅速穿了衣裳裤子,只觉得多说一句话都能令他无地自容。
商弈庭态度大变是在他身体残疾以后。他对他更多的只是同情和怜悯,更或者商弈庭只喜欢看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如今他废了身体,和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不,女人还能生孩子,他能做什么?如今的他,已与太监无异!
商弈庭对他的好奇,或许只是因为没玩过太监,等到新鲜感过去,他还能剩下什么?
“岑渊,你听我说……”商弈庭大声呼唤,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已开了门而去。
听到身后商弈庭一声惨呼,他连忙回过头,却见商弈庭捂着伤处,脸上微微扭曲,似乎痛苦至极,但那伤处并没有一丝血迹。
他心知被骗,商弈庭又在使苦肉计,旋即转身,不再回头。


第十八章

今天是半个月一次的小会,在山庄的管事和坛主都会例行参与,禀报各处分坛发生的要事。近几个月江湖太平,时常出现在小会的也就七、八个人,彼此间已熟得不能再熟,开玩笑也是常有的事。
这坛主闻到空气中似乎有诡异的气息,脑袋登时不敢胡乱转了,只用目光瞟了附近几眼,却见副庄主岑渊坐在厅中客位,面色如水,依旧如原来那般平静,但他附近飞着一只蝴蝶,也不知飞了多久。
“副庄主,你身上是不是比花还香?”这坛主看到庄主没来,于是打趣道,“外面的花开得正好,这蝴蝶居然像没闻到一般。”
他凑近了假装要闻一闻,却听到一个森冷的声音道:“伊坛主,你在做什么?”
伊坛主回头看到庄主出现,连忙站直身,干咳一声:“我是看这蝴蝶飞来飞去的好比苍蝇似的,副庄主竟然能忍得住没有驱赶。”
另一个坛主小声道:“在外面的时候副庄主就拍死了几只了。”
“居然有空在这里聊天,日子过得太闲了是不是?”商弈庭扫了一眼众多下属,声音很是平稳,却是让人生生打了个寒噤。
“庄主明鉴,属下只是……只是和副庄主开开玩笑……”伊坛主干笑。庄主心情好的时候固然好接触,心情不好时却是无人敢惹。也不知今天是谁捋了虎须,早知道庄主会来,打死他也不敢乱开玩笑。
商弈庭淡淡地道,“山庄现在的势力遍及中原,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是功臣,开开玩笑也没什么。”
“是是是……”伊坛主说完,看商弈庭面色有些不对,又连忙道,“不不不……”
商弈庭没管他胡言乱语,迳自道:“昨夜有快马送了急报过来,说是幽州分坛的路坛主病了,想回山庄养病,这一住可能要住到过年,要庄中派个人去驻守。伊坛主看来是极好的人选。”
伊坛主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哭丧着脸道:“庄主开恩啊,属下是南人,那幽州到冬天就天寒地冻的,走一趟路,身上的血都能冻成冰,哪里生受得住?”
“你受不住,路坛主为何就能受得住?”
伊坛主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岑渊:“副庄主,我就要被流放了,你也说句话吧!”
和岑渊合得来的坛主都被打发在外办事,在座的要不是商弈庭的心腹,就是前任庄主留下的余部不想理事,以免被牵连。这位伊坛主就属其中之一。
岑渊进来后自然发现这一点,便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伊坛主求到他头上,便站起来道:“庄主和伊坛主所说的都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在座的一共有九位坛主,不如都说说,看看伊坛主该不该去?”
伊坛主向来以为副庄主心慈手软,此时发现他神色漠然,不由噎住。
商弈庭也是十分诧异,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指尖的确沾着不少蝴蝶身上的鳞粉,也不知那些倒楣的蝴蝶撞他身上,不知被他弄死了多少,心知前几天的确是得罪了他,更迁怒于伊坛主,索性也不让他们夹缠不清了,一句话发配了伊坛主。于是倒楣的伊坛主不得不到幽州去过年。
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商弈庭又没什么心情,很快就能散了聚会。
商弈庭想了一想,又道:“山庄最近的开销好像大了些,全庄以后还是不要烧龙涎香了。”
“启禀庄主,龙涎香是海盐帮进贡的,其实不花什么钱……”
“海盐帮也是要渔民冒险到深海采到的,他们要上下打点也不容易。传令下去,庄中所有的龙涎香全部罚没。”
“庄主,庄中骄奢之物不独龙涎香一样,为何只对龙涎香……”
“还有什么奢侈之物,都写上来,看看哪些该禁了的。这种骄奢淫逸的东西,用多了只会让我们习武之人产生懈怠,武功难有进境。以后江湖上再有别的帮派崛起,浩然山庄如何抵挡得过?山庄扩张太快让你们自满了吧?听说上次副庄主在演武场罚了你们,我看罚得对啊,以后每个月都应该办一次切磋比武,点到为止。武功拿不出手的那几个就别做坛主了,省得丢人。”
众坛主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懊悔之意。他们这些大男人当然用不着龙涎香,但有了权势金钱,自然想对自己的妻妾好一些,在衣裳上熏上一些只有皇宫里才能用得起的香料,自己的糟糠妻也看着像仙女似的。没想到才多了几句嘴,却是给自己多了好多事。天天练武是一回事,毕竟他们现在每天都有练武,可是每个月要切磋,就大不一样了。
众人怏怏地散了会,岑渊也随着他们离开。
商弈庭立时开了口:“副庄主留一下,本座还有话要说。”
众位坛主看了看岑渊,都是一副同情的表情。岑渊只得勉强对他们回了一个笑容,却更加肯定了众人对他即将到来的悲惨遭遇的猜测。没想到刚才岑副帮主对庄主屈低服软,表示两不相帮也得罪了庄主,也不知庄主会怎么训斥他。
众人退散后,偌大的议事厅也只得他们两人。
岑渊背着身不想见商弈庭,却听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他的手,神情万分诚恳:“我前几天的确是无心之言,你若生气,就打我一掌吧。”
这些天他一直让丫鬟来寻岑渊,岑渊都不肯见面。
他假装不肯吃药,故作忧郁都用过了,在岑渊身上再也不起效,于是等他伤势好得差不多,连忙下床就来参加这次小会。
岑渊看了看他,似乎看他是不是当真伤口愈合,但面色仍然冷寂:“庄主何等身分,属下岂能放肆?”
“你打我吧,不管怎么打都不放肆!谁让我说错话了呢!”
“庄主没说错,我本来就……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岑渊面色虽然不变,但嘴唇却已在微微颤抖。
商弈庭心中一疼,忍不住将他紧紧抱在怀中:“胡说什么,你这根还在,又不是不能用了。何况就是不能用了,那有怎么样?我喜欢啊!”
岑渊被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跳了一下,心中的感伤也荡去了七、八分,他这话说得好像他就喜欢他残疾似的。不过说起来,他这毛病的确是因他而起。
岑渊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黯。
他们之间当时的确是有误会,如果当初能不顾颜面地对他解释,商弈庭或许会相信他几分,即使不会放过他,也不会非要置他于死地。
或许是因为一时想岔了,或许也只是因为商弈庭当时和宋鸣风走得太近,或许只是他当时有些累了……把他的遭遇全推在商弈庭头上也不太公平。
他却不知当时就算他苦苦哀求也是无用,若不是有赤舄璧在,他现在也不过是一抔黄土。
“总之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气,尽管撒在我身上便是。”商弈庭温言安慰。
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因一时身体缺陷便自暴自弃,若是如此,就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
一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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