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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by 月佩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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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商弈庭的表情,岑渊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此时商弈庭忽然出手,扣紧他的腰身,便去撩起他衣衫下摆,剥下他的长裤。
远去的几个下属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影子,但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还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他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宋鸣风早就知道商弈庭好色无耻,不仅把如夫人收入囊中,连他也不放过。
如夫人和他都称得上相貌细腻娇柔,但这岑渊却是高大英俊,毫无女子的模样。
虽然这次见他,似乎得了重病,大失英气,却也不失为大好男儿。想不到商弈庭竟然和这副庄主也有一腿,当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岑渊看到商弈庭身后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的表情,面对商弈庭的动作,又是吃惊又是恐惧,挣扎着要从商弈庭的手里挣脱,却被他按倒在地上,只听“嘶”的一声,臀部一凉,亵裤也被撕了下来。
由于多日骑马,他的大腿内侧又红又肿,稍稍蹭一下便会流血。
商弈庭轻抚了一阵,脸色极为阴沉,也不说话,只是伏在岑渊身上,手掌抚摸着他的腰身顺着滑入股间。
若是在往常,岑渊必定忍着痛苦难堪,毫不反抗地让商弈庭为所欲为,但此时在宋鸣风的注视下,这样带着惩罚意味的交媾充满了羞辱凌虐,他浑身都几乎颤抖起来,拼命从商弈庭的身下爬出去。
如果叫救命的话,已经离去的下属会回头的罢?
岑渊心里浮现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是更深的明白,以商弈庭此时的疯狂,即使再来几个人也无法阻止。
他的挣扎让商弈庭有些不耐,将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以免他过多的挣扎弄伤了自己,手掌胡乱地摩挲着他的身体。
凡是有阻碍的衣料都被他撕开,不用多时岑渊身上好端端的衣裳被撕碎。
商弈庭一手扣紧他意图遮蔽身体的手腕,并压在他的头顶上,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双腿并拢。
“别……别在这里……”他声音颤抖着,小声哀求着商弈庭。
商弈庭却并不答话,上下审视地看着岑渊,想看出分隔多日,他身上是否有所损伤。
岑渊紧紧闭上眼睛,自然看不到他古怪的目光。他浑身都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感到股间的那个位置被分开,眼看着就要当着宋鸣风的面被强暴,他一时克制不住,鼻端酸涩,眼睛已有些湿润。
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吻下去。
蓦然的亲密让他暂态睁大眼睛,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吃惊,鼻端竟然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他推着商弈庭,想要分开,却被商弈庭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像要嵌入身体,却又并不让他感到疼痛。
激烈的深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唇移开时,他竟觉得唇瓣已有些麻木。
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何时被抬起了后腰,商弈庭从怀中取出一盒白色药膏,在他下体涂抹着。
清凉的感觉让他颤了一颤,想要躲避,但在商弈庭的目光注视下,他竟然动弹不得。
商弈庭喜欢有血的刺激,若是用药膏润滑,在他看来便和干女人一般,今日这一盒药膏都几乎被他从盒子里挖出来,抹在他身上,或许真的是怕他死吧。
千古艰难唯一死。若是真的死了,或许并不会这么痛苦。
此时此刻,他心里反而说不出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宋鸣风,宋鸣风紧紧地闭上眼睛,想必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欢爱场景,面容扭曲,不停叫道:“无耻,无耻……”
商弈庭却似乎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咬着岑渊的耳垂,在他耳廓处若有若无地道:“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物,原是用来治岑渊身上的隐疾,除了润滑外更有春药的作用,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尽数抹了上去,抹完之后才开始担心会不会因为抹得太多过于刺激。
其实这药膏本来是半年的份,却被他全部抹了,发作极快,才刚刚将密穴外部抹开,用手指试探着送入甬道之中,便看到岑渊面色有些发红,喘息也急促起来。
商弈庭心情说不出的愉快,之前暴怒疯狂也消退了一些,在岑渊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摸过药膏的手指都有些发热,自然知道岑渊身上没了内力,药膏又抹在那么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自然更是难受。
岑渊咬着下唇,忍着没发出呻吟,但喘息声在逐渐加重,只觉得下体密穴处又麻又痒,似乎极为空虚,难受至极。
从未有过这种想要被进入的想法,他也想到了是那药膏产生的作用,心里的恐惧漫溢开来——若是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宋鸣风更要看轻自己。万一传了出去,后果更不堪设想。
他咬着的下唇沁出血丝,眼眶也都红了,原本在挣扎时发丝早就凌乱,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快感。
商弈庭吻住他,发现无法撬开他的唇,立时放弃,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凸起。岑渊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了一声。
商弈庭不失时机地将手指放入他的口中,触摸着他的口腔内部,不让他再次合拢。
药物的清香混着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口里,被商弈庭目光注视,他竟不敢咬伤商弈庭的手指。
被同时爱抚的胸前的小颗粒变得肿胀不堪,疼痛和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或许羞辱和快感同时而来,眼角竟滴下泪水。
“别哭了,你再哭……我会心疼……”商弈庭仿佛叹息一般,不再逗弄他,托起他的腰身,用自己滚烫的硕大挺身进入那狭窄炽热的甬穴。
被柔软火热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商弈庭忍不住更狂热地吻着他。
“弈庭……”岑渊初时还顾忌着宋鸣风在场,但自身受了药物刺激,脑海中渐渐混乱一片,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商弈庭的狂热不似往常,仿佛他在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千载以来,也只得他一个人。
眼角有热泪涌出,却立时被商弈庭吻去。
他二人做得尽兴,宋鸣风却被冷落在一旁,早已被二人抛在脑后。
宋鸣风原先认定商弈庭是借着羞辱岑渊来嘲笑自己也曾委身在商弈庭身下,只觉得商弈庭无耻至极,也打定主意,绝不看他二人一眼。到后来听到岑渊呻吟,却觉得这副庄主更为无耻,淫荡下贱得不堪入目。
他原本紧紧闭上眼睛,只想着冲开穴道后就趁机逃走,谁知这两个人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行这苟且之事,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欢愉都不过如此。
他再也抗拒不了好奇,睁开眼睛,只见岑渊浑身赤裸,被商弈庭抱在怀中,原本禁欲的面孔上全是情欲之色,竟是妖艳已极,不由吃了一惊,脸上不由微微发红。
“嗯……”被商弈庭咬在胸口的岑渊仰起头,嘶哑地低吟着,面上红潮一片,宋鸣风竟然感到下体在不知不觉时开始坚硬。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被商弈庭所影响,竟然当真会对男子起了反应?
他越想越是害怕,可是越是害怕,欲望就越是炽热。被点住穴道的宋鸣风一步不能一动,垂下眼睛便能看到自己的衣袍微隆起的地方,已有些微微湿润。
商弈庭仍旧托着岑渊的身体律动着,岑渊全身几乎都泛出了艳丽的粉红色,仿佛情欲的极致,偏偏身体的中心只是微微勃起,并没有过于坚硬挺直的样子。那样美好的形状让人只想着用手抚摸套弄,让他在自己的掌心绽放,或许用嘴更能感受到它形状的均匀隽美。
宋鸣风光是用想的便觉得自己面颊发烫,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只觉得仿佛晴天霹雳,令他震惊当场,而几乎在同时,衣衫的下摆竟然已经渐渐濡湿。
没有任何套弄,光是看着,他就已经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宋鸣风呆立了不知多久,欢爱的两人似乎还没有结束,彼此相拥着,商弈庭说着一些听起来淫秽却又极为亲密的言语,岑渊只是呻吟喘息,像是根本没听到商弈庭的爱语。
他喉咙仿佛也已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让宋鸣风心里对商弈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妒意。
身上的穴道被他冲开,他脚步一动,像早已麻木一般,踉跄了一下。
他跌跌撞撞地拾起被商弈庭绞落在地上的长剑,手中却像握有千钧,抬不起来。
这无疑是报仇的最好时机。
他咬紧牙关,双手握住剑柄,直直向商弈庭的背后刺去。
岑渊看得分明,面色微变。
电光石火之间,商弈庭忽然低下身,吻住他的唇,堪堪避开这一剑。
宋鸣风刺了一个空,身体不由自主地上前几步。
商弈庭反手一掌,打在宋鸣风的小腹上,宋鸣风被打得后退几步,咳嗽起来,竟是咳出了血。
对心爱的人竟然也能下得这般狠辣的毒手!岑渊的神情登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商弈庭慢条斯理地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再次得手?”
再次?
岑渊有些疑惑。难道宋鸣风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商弈庭假装没看到岑渊诧异的表情。
他至今还没敢确信岑渊未死,只是发生的一切过于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而岑渊令他失措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
按这人的性格,他的确是会离开自己的。
再次见面时,他心中不知是怨气还是恼怒,抑或是放心多些。随后竟然看到他要离去了。若不是岑渊要走,他也不会忘了处置宋鸣风,竟留着一个外人在旁,什么都看了去。
本来他还想手下留情,但宋鸣风屡次触怒于他,已到他忍耐的极限。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岑渊的脸,便要抽身而出。宋鸣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扔了长剑,跌跌撞撞地飞奔而去。
岑渊看到商弈庭眸中杀机隐现,吃了一惊。若是此时杀了宋鸣风,他日后多半会后悔。
于是,在商弈庭要抽身离开时,岑渊下意识地下腹收紧,穴口收拢,不让商弈庭离开。
商弈庭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已经羞耻得不能再羞耻了。
岑渊脸色惨白,看到商弈庭抚慰似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却是执意起身杀人,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紧了商弈庭,吻住他的唇。
方才深吻过的唇瓣在触碰时感到些许的疼痛,他犹疑着吻着商弈庭的唇瓣,不敢更进一步。
商弈庭猛地扣紧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下来。
激烈的深吻仿佛狂风骤雨一般,让他感到招架不住,下体的抽插再次开始律动,背上摩擦着地面的地方想必已磨破了,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的空虚只想要更多。
岑渊只能紧紧抱着商弈庭,让自己不至于在欲海中沉沦。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药性渐渐开始褪去,商弈庭已高潮了三次,岑渊只觉得浑身无法控制地痉挛,但下体却一直只是保持着不能勃起的样子。
极乐的欢愉过去后,商弈庭让他靠在怀里,用手套弄着他的分身。纤细修长的指尖轻轻刮着分身的前端,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栗,却是始终无法多硬起一点。
“算了吧,也没什么要紧的。”情欲后的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岑渊低着头,若无其事地拿开他的手。
“谁说不要紧?”商弈庭恼怒地瞪他一眼,继续锲而不舍地奋战。
或许对商弈庭来说,这里不行了,会少了很多趣味吧。
岑渊有些无言,只能任由他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疲惫渐渐袭来,让他感到有些困倦,昏昏欲睡地靠在商弈庭的怀里。
天边一轮弯月,已升到了天空。
万籁俱寂中,商弈庭忽然开口:“你来找宋鸣风做什么?”
岑渊听到他说话,立刻就惊醒了,发现自己竟然仍旧保持着和商弈庭如此亲昵的姿态,吃了一惊,要从他怀里起身,却被商弈庭按了下去。
感到自己的要害还被商弈庭握在手里,保持着躺在他怀里的姿势,他不由苦笑:“庄主往日也有喜欢过的人,但从来没有带回山庄里,而且……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分开,所以属下以为,庄主其实对宋公子爱恋已深而未觉。”
“我以前把他带回家,是因为他没有地方可去。”商弈庭皱着眉头,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七月的沧州,晚上吹来的山风微冷。
“有很多人无家可归,不是么?”岑渊十分平静地说道。
明明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握着,但却没有激情汹涌的感觉,果然是已经废掉了。
“那当然是因为他是因为,是因为……”商弈庭有些暴躁,却是无法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的确是为宋鸣风的美貌而怜惜过,但那只是怜惜而已,却没有像对岑渊这种……类似于有些敬佩却又忍不住戏弄,明明欢喜却又不敢让对方知晓的心情。
岑渊按住他的手:“庄主不必向我解释的。岑渊出身卑贱,虽得庄主提拔,坐了副庄主的位子,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如今……你既然寻得了宋公子这样值得珍视的人,便应该好好待他,莫要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商弈庭吻了吻他的眼角,隐约尝到一丝苦涩的咸味,幽幽叹了一口气。
会栽在他手上,并不算冤枉。
这么傻气地爱着他的人,当真是再也没有了。
“我是曾经喜欢过他……”
感到怀中的人颤抖了一下,商弈庭连忙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仅仅只是喜欢而已,谈不上多么惊心动魄。”
商弈庭虽然能借着月色将这四周一览无余,但岑渊低着脑袋,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猜测他此时的想法,到底是错愕还是迷茫。
寂静了许久,岑渊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们之间如何,轮不到岑渊置喙。但庄主实在不宜与岑渊过密接触,免得让宋公子伤心。像今日之事,日后是再也不能了。从今往后,岑渊自当避道而行,庄主也应小心谨慎一些,免得与宋公子之间造成不必要的口角。”
夜风之中听着岑渊低哑的嗓音,便如吟咏一般,说不出的曼妙可喜,心旷神怡。
本来想哄得他多说一些话,但他说到后来,实在是越来越难以入耳,商弈庭皱了皱眉,道:“难道我方才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我如今爱着你了,你却要将我推到何处?”
岑渊无言了半晌,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有些感觉商弈庭对他似乎变了许多,但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如今商弈庭忽然提起,仿佛像是发梦一样,但商弈庭这种熟悉的不悦语气,偏又如此真实。
不过仔细想想,以商弈庭的心性,移情别恋得如此迅速,也难保不会偶然注意他一下,会说喜欢上他也不足为奇。
可若是自己信以为真,把商弈庭的一时兴起错当成了真心实意,只怕日后下不了台。
他勉强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只觉这句话怎地亲昵无比,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好在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商弈庭看不到他脸上神色,吻了吻他:“冷不冷?”没等他回答,便脱了外裳,披到他身上,连人横腰抱起,走入茅屋里。
灶里的火早熄了,锅里的饭也没熟。
七月的天气,晚上虽有些风,但并不觉得冷,反倒是两个人肌肤相贴,有些汗渍渍的不大爽利。
商弈庭也不觉得黏腻,仍旧抱着不放。
“歇息一会儿,很快就天亮了,到时我们到沧州城去吃早饭,然后再到附近地方逛上一圈,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过半个月再回去,怎样?”
商弈庭原来不是喜欢多话的人,素来喜欢独断专行,但为了引诱岑渊多说些,他便也开始多说几句,甚至开始询问别人的想法。当然这种询问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岑渊踌躇着道:“可是……若是被他们瞧见我穿着庄主的衣裳,恐怕不大好吧……”
他越说越是小声,说到后来,几乎已细不可闻,饶是商弈庭耳力极好,也听得十分吃力。
商弈庭忽然笑了,在他耳边道:“怎么什么都做过了,还这么害羞?被人瞧到你穿我的衣裳就这么害怕?若是有一天被人瞧见我们在床上,岂不是……”
“庄主!”岑渊赫然推开商弈庭,便想起身离去,偏偏下体僵直麻木,一时竟是站不起来,反而再次被商弈庭扑倒在地。
商弈庭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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