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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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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所适从了。

    我在命令下人砸缸时,我身旁的三个小丫头就来问我了,喔,就是我现在这身旁的三个小丫头,一个叫小东方,一个叫小黛妮,一个叫小香妮。她们仨问我,说,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干?这么大的水缸在这个年代烧制不易,价格不菲啊,这砸缸跟烧钱有得一拼了。

    我当时把我心中想求证的命题公开了,三丫头三嘴三舌的抢着说,傻呀!原来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仇啊,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过节啊,你只是想救人啊,那你干吗就非得砸缸呐?你不是有好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么?你们到缸边伸手拉他一把不就结了?如果拉不着,那缸外的人,站在大小石头上拉不可以吗?或二人来叠个罗汉不可以吗?

    还有,还可以换个思路呀,你们把石头扔进水缸,让里面的人踩着石头不就可以爬出来了吗?或是在园子里找一根木棍,比如:抵门的门撑、扫地的大扫帚、拖地的拖畚、小孩常玩的竹马、主人家玩耍的长枪大刀,等等,把它们任意一件投入水缸,斜插入水缸后,里面的小孩即使不会自己爬出来,外面的小孩不就能合力把抱紧棍棒的小孩从缸里拖出来了吗?我们再换一种思路,这大水缸虽然大,但一定是上大下小的,所以,它的立场是不怎么稳的呀,你们不会合力推倒它?或用一木棒支着大石头像杠杆一样的撬翻它?实在不行,找一容易点的方向,把缸底的土单边的刨去些,像‘楼倒倒’那样,这缸不就会自杀了吗?

    还有啦,他们这些小孩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他们都应有固定的书僮、侍从、丫鬟、跟班什么的,这么些少爷一起玩,边上的下人一定有一大群呐,不说这些下人是在担心会发生掉缸里的事,也应该有大人会担忧谁谁的公子不小心伤了谁谁的少爷,别让小孩的无心之举伤了大人间的规则。所以,哪能出现小孩掉水缸里没大人出手的事啊?……。说实在的,小丫头们讲的话很有理,也不高深,我自己也都能想到,只是先入为主,我让小学老师和小学课本给僵化了……”

    这时,小香妮插嘴了,说:“报告王——老板,我想起了一件童年往事。我小时候,家住城乡结合部,住的是排屋,十家人家一溜,房型一样,都是南前门北后门的通房。我们那里后门后有一大河,往来船只很多。我家在最西头,最东头的人家是个阴刁蛮横的家伙,他以我们十户人家的名义从政府那里领取了为了优化环境而发放的十只大粪缸,又把十只大粪缸全放在我家后门。那时的人粪是可以卖钱的,那人就此霸占了这块收益,而臭气都让我家闻了。由于这一溜的人家在闻不闻臭气这事上都多少的损人利己了,站一条战线上了,所以,对于我家的抗议无人理睬。当时,我已七岁了,我很不喜欢那十只粪缸,我总是想偷偷的把那些缸给砸了,可我就是屡战屡败,一直没有得手。真的,这司马光肯定没砸过缸,要不然他也不会来编这砸缸的故事,他应该去……”

    王木木在扫描宝慈宫,只见司马光老脸通红,红得发紫,王木木有点不忍心了,按记载,这司马光没多久就要翘辫子了,历史大鳄啊,你可不能把这帐摊我头上的啊;王木木再看了看大文豪苏东坡,见他的表情很古怪,一点也没有当下宋人的纯朴味,却满是前世商界的莫测腔;王木木还看了看王诜和王巩,前者在埋头沉思,后者一脸的惊诧。王木木看了看高太皇太后等七熟**女,她们像时光倒流中的老萝莉,一脸好奇地在听八卦,王木木想,后宫深似海啊,进宫如同进鸟笼,何况现在,她们的宋神宗又“驾崩”了,都成寡妇了,更没地可玩了。那,我小木匠就奉献一下吧,娱乐大众,娱乐自己吧。

    王木木正想来点轻松的,这时,对王木木恨之入骨的王巩发飚了:“哼!商人,那照你说,这司马光砸缸的事纯属虚构,是子虚乌有的事喽?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咱们大宋光山县城西上官岗村地名的由来?要知道,这地名就是司马相爷曾经砸过缸的铁证。那上官岗原来存有‘北宋上官岗感恩亭旧趾’,上官岗轶事人才传闻称,北宋名相、历史学家司马光童时(乾兴三年七岁时,即公元1025年)砸缸救出的小孩姓上官,名尚光,尚光成人后移居城西龙堤南坡,并建亭名日“感恩亭”,以报司马光救命之恩。后光山县现居上官姓氏家谱中也有记载,上官姓氏后裔众多都知晓该故事,后人为了纪念此举,遂将此坡改称上官岗或尚光岗。喂!小海商,对此,你有何解说?”

    王木木一旁的扈东不乐意了,什么事啊,你们围攻咱王爷?我可是护国才女啊,咱可不能吃这哑巴亏,让王爷休息休息,让这些大老爷们来跟我这小女子斗斗吧。哼!要是论八,你们总胜不过八婆了吧!可惜柔柔姐不在,要不今天我不在八海中淹死你,也要在八缸中腌死你,腌出四根大萝卜。想到这里,扈东扯了扯王木木的衣襟,说:“老板,你对牛弹了这么久的琴,累不?要不,息一息?我来支教做助教?”

    王木木想,这个小东东,对面又不是卡巴斯基,要劳你大驾?不过,八卦宫斗是女性的专长,换个口味,也许会有另一种精彩。王木木看看主席上七位寡妇,轻声地关照扈东,说,如有可能,请尽量注意故事性和娱乐性。

    扈东点了点头,轻咳了一下,就上场了:“各位娘娘,各位大人,各位学霸,各位智者,各位达人。卑职在海域州船舶司挂一小职,与南来北往的商贾交流甚多。关于司马光砸缸卑职知道一个版本,不知卑职版本中的司马光是否就是大宋的司马光相爷。毕竟现在,人心不古,山寨水货,搭车谐音,仿冒克隆,鱼目混珠,真假难辩,到处都有。‘娃哈哈’有了‘哇哈哈’了;‘雪亮眼镜’有了‘雪明眼镜’了;‘洽洽瓜子’有了‘恰恰瓜子’了;‘文王酒’有了‘丈王酒’了;‘旺旺食品’有了‘汪汪食品’了;‘喜之郎果冻’有了‘喜三郎果冻’了;‘棉竹酒’有了‘绵竹酒’了,哪真哪假,消费者,吃力啊。至于那位大人所说的上官岗或尚光岗之事,这是旅游文化发展的必然,其中,其实是有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论证。不过,说那,就有点跑题了。好,言归正传,跑回来,先来说说我所知道的《司马光砸缸》吧。

    话说,在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有一名叫司马光的小孩跟一群“官二代”“富二代”小子在东京自家后院里疯飙。有个叫鹌鹑蛋的阔少爬上假山逞能,一失足恰巧掉进下面的大缸里。缸大水深,眼看小命要玩儿完,其余“二代”们生怕被赖上,顿作鸟兽散。小司马脑子大心眼儿善,急忙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准备向水缸砸去。可石头刚举过头,小司马突然打住了。

    要不怎么说小司马聪明绝顶呐。只见小小的他,盯住大水缸瞬间脑子想了很多——

    ——这大缸质地细腻花纹整齐做工精良非一般杂物,说不定是当年皇上老儿赐予这府上先祖之物。我这一石头下去,大缸玩儿完,鹌鹑蛋狗儿活了,可我全家玩儿了完。你想,把先皇赏赐的宝物给毁了,还不是个犯了连累九族的灭门之罪?我靠!吓出一身冷汗。绝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不是先皇所赐,看样子,这玩意起码也是个老古董或出土文物,弄不好是商汤时期流传下来的宝贝呐,肯定价值连城,是数万锭银子也买不到的聚宝盆。我这一石头下去倒也痛快,那满屋银灿灿的花白银子岂不就全泡了汤,化为乌有了?赶紧打住!打住!!

    ——万一我这一石头下去,正好砸到了鹌鹑蛋脑袋上,这一脑袋开花事情就复杂了:不是这狗崽子自己淹死的,反成了被我砸死的。现在就我一人在场,事后有口难辨,杀人嫌疑犯定当无疑了。不能砸不能砸!停停停!

    ——据说这鹌鹑蛋崽子与其无实职的太尉老爸一样,也是个泼赖的范儿。万一救出他,反倒被咬一口硬说是我推他下缸不得已才砸缸的话,那我可就更累喽。再说,这家伙万一淹死,我被其家父诬陷,岂不是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家父还得赔上索命的大宗银两?不行!这缸不能砸,得赶紧去追各“二代”,找出证人才是。

    ——就算这大缸是一般窑烧不值钱,可里面养了许多鲤鱼金鱼浮萍水草什么的,肯定是家父所爱之物断然不可打破。否则你鹌鹑蛋小子快活了,我他妈的事后惨遭家父鞭笞屁股饱经皮肉之苦,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罢了罢了!我也喊救命吧!……

    于是小司马很理智地决定取消了砸缸的念头,放下了石头终止了砸缸行为。此刻幸好一个几代在府上的老家奴赶到,高喊“快砸破大缸”,“那是我父辈用来接雨水浇草圃的大缸,砸了不要紧”,这时,小司马才近水楼台毅然决然再搬起那块石头向缸猛力砸去。

    后来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小光砸了缸,水流了出来,那鹌鹑蛋也从破洞中像落水鸡般爬出,呛得翻白眼,所幸并无大碍,只落个了惊吓。

    事后,面对诸达官贵人家长们和阔少们的高调称赞,小司马也就顺水推舟的顺应民**意了,并忽略了老家奴的点拨内情,很谦虚地说‘这是我应该做滴!应该做滴!’

    于是‘啧啧’声不绝于耳:‘这孩子懂五常有义举很谦虚,是个好苗子’,‘小司马将来必是社稷之栋梁’云云……”
第0539章 高太后纵火
    眼下,大宋的最高领导人是垂帘听政的高太皇太后,近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最高指示了。现在,这最高领导人在自己的寝宫里正与大宋的第二垂帘听政人向皇太后就大宋的最高秘密在进行最高级别的密谋。

    高太皇太后:“向儿,顼儿回宋了吗?回京了吗?”

    向太后:“母后,哪能呐?皇上毕竟是皇上,这点基本素质还是有的,君无戏言。说好了,对他而言,自其‘驾崩’后,他只有吕宋了,他没有赵宋了,历史上再也没有赵顼了,历史上只会有吕洞宾了。皇上金口一开,驷马难追,他是永远不会再踏上这中原大地了。”

    高太皇太后:“向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想法,顼儿的事你也一定在怪我,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为了赵姓的天下,我得顺应人心,我们赵宋的立国之本就是姓赵的与天下仕大夫共治天下,我得防止载舟之水覆了舟。我也很纠结啊,让顼儿远走天涯海角,躲在汪洋大海中的几块石头上,我也不心安。但好像这顼儿还挺能适应新的环境,他怎么把你也扯进去了?男女贫富贵贱美丑,一个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内阁,居然还自称是八仙,想要在滔天浊浪中建设出亭台楼宇、佛国仙境、人间天堂?志向不小,力气够吗?别又像那王倔驴搞的变法,天人共怨,反声日涨。”

    向太后:“母后,对于王相爷的变法,我知道母后与皇上的意见一直不合。你说你担心载舟之水覆了舟,那是因为你听到了不少反对新法的声音,你也看到了许多死谏新法的老人。但是,儿媳去了趟江南,接触了不少基层,见识了无垠的海外,儿媳觉得,母后是被貌似君子的小人蒙蔽了。母后说,你得防止载舟之水覆了舟,所以,你就顺应了旧党之请,开始去新法,复旧法。然而,托载大宋这条船的水,并不仅仅是仕大夫们,还有众多的农工商兵等。常言道,水涨船高,反之,如果只要了仕的这一份水,流失了农工商兵的四份水,这船啊,不覆也得搁浅。我知道,母后是为了赵家的天下,呕心沥血,费尽心机。但是,期间,影响你路线方针的外因,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最强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致富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全部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好声音?很值得商榷,尚须三思。至于吕宋好不好,此心安处,即是家乡,心满意足,事在人为。皇上虽遭挫折,却仍雄心不已,至少,他这个孤家寡人,现在不会再叹息:‘朕好孤寒’了。他说,他想让宋之花,开遍五洲四海,愿那天之涯,海之角,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有黑头发黄皮肤的华夏子孙。”

    高太皇太后:“向儿啊,我听得出,你有情绪。其实,细析你我之言,你我观点一致,目标一致。不一致的是对人的认识。你也说了,事在人为。天下事,以人为本。人好了,好事更好,坏事变好;人坏了,好事变坏,坏事更坏。你我的分歧是在对我们眼前的这些人的认识,到底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哪些是伪人?哪些是素人?哪些是文青?哪些是愤青?哪些是**丝?哪些是黑丝?所以,我想,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那个小木匠了,也有点想他,也有点想听听他对这些事的看法,也希望这些我们都认为是好人的人当面与他屁砍一下,当面锣,对面鼓,切磋切磋,看看谁更好,谁更有利于我们赵家。让他们畅所欲言,直面春秋,为国为民,细说忠奸。向儿,你说,这样好吗?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说啊,我顼儿的向皇后,我大宋的何仙姑,我吕宋国的女一号,你能安排一下吗?”

    向太后心里直叹息,这个母后啊,真不消停,会找事,爱挑事,太多事。王木木这次既然是化装来京,人家就是不想直面皇家。你如今一定要撕毁这些遮羞布,何苦来着?但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远不及她,哪能违抗她呐?所以,只能应承:“母后但有吩咐,儿媳自当努力,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木木已来汴京,究竟如何,我还得去打听了再说。”

    ……

    今天,高太皇太后心目中的宋之国宝司马光、苏轼、王诜、王巩来后宫了。这高太皇太后要亲自编导并出演一出戏。她说,她今天要向他们推介一个人——一个姓王的海商。高太皇太后说,你们都是大宋的精英,我给你们创造个条件,让你们见识一下一款大牌海龟,你们就多亲近亲近,鱼水相谐,共为大宋出力吧。最后高太皇太后还关照小太监可以向对方稍稍的剧透一下,说这王海龟就是王木木,只是,表面上,大家就把他当作海龟王吧,免得我们现在的复辟运动还要顾忌一下这大宋唯一的一品都督异性王靖海王的感受。至于这海龟王是海龟之王的意思呐?还是西方人姓名倒置,海龟王即王海龟的意思?让他们自个儿的伤脑筋去。

    两王一苏一司马闻讯有点摸不着头脑。对于王木木,司马光、苏轼和王巩三人都是但闻其名,未见其人。而王诜则是有过两次面对面的交锋。想起在陈桥驿被王木木的砸头,想起在朝堂中被小海伦的炮轰,不禁心有余悸;再惊定思惊,几个臭皮匠一核算,觉得近日自己公主府的地震很可能不是天灾,而是**;很可能不是设备故障,而是被蓄意破坏了,是有人特意来找自己的麻烦的。如,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个人非王木木莫属。一想到这个小木匠,火气、怒气、怨气、酸气都咕嘟咕嘟的在胸中泡腾。

    这两王一苏一司马,四人一核计,想,我们四人,至少在对待王木木这事上,现在肯定是一根藤上的四只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们四人肯定是要同进同退的。现在,我们四人中,王诜已经跟这小木匠对立了,干过仗了;而王巩,虽还未照过面,却因宇文柔奴事,他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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