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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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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叶孤城决定弃商从事挖掘业定居马尼拉始，至今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中，叶孤城就是利用自已带来的手下及小黑矮人大肆挖掘和采掘。但是，按照原先的约定，这里只作粗炼，半金属料块送大琉球精炼。可是叶孤城不甘心自已的掌控仅止于此，他要从挖掘开始到成品，甚至销售、敛财一条龙自行运作。于是他就自行精炼，本来金、银、铜的冶炼在中国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叶孤城开过龙泉剑铺，也属相关产业，所以，他的精炼品虽然没有理想的完美，但他也出金、出银、出铜了。
对此，小智贤起先也不敢有声音，她一直把自已定位成第一届哈佛生中的二流学员，因为她深知自已不是宋人，只是自已运道太好了，巧逢哈佛招生，也终于混进了哈佛，此后，她既谨言慎行，又发愤学习，终于一点点的被看重了。但是，她知道叶孤城是本次“惠普行动”的ceo扈东的父亲，所以，作为一个哈佛派出的机要人员，作为哈佛在吕宋的陆上哈佛生的大班长，她觉得有些事真不能太听之任之。后来，她找了个机会，与驻守吕宋海面的哈佛的船长们交换了下自已的意见。这些船长也是有同感，本来，他们除了保护这吕宋范围内的哈佛人外，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吕宋出产的半成品金属粗制品运往大琉球。现在，叶孤城自行冶炼后，这个任务就不了了之了。相反，叶孤城还来找他们，要他们把他的出产运到大宋大陆，让其去销售。
现在，自第一批海员和海上作业人员主要是由小海伦手下的交趾逃亡者组成的之后，后面的大船船长、舰长、艇长等，基本上都是由培训后的扈家庄的200个死刑犯中挑选的，所以，他们对王木木的忠心是不含半点水分的。他们肯定小智贤的想法，他们支持小智贤去想对策。
小智贤说，她在吕宋，连在用香蕉喂着王木木奖励她的两头小象时都在想，自已应该怎么办？冲突，坚决排除；争执，也没有必要；劝慰，应该没有作用。好在，现在是在吕宋岛，四面环海，没有海军的支持，你叶孤城一意孤行的话，最后终将沦落成在大洪水中抱着金子爬上树梢的富佬，有金有银也得饿死。所以，在小智贤的请求下，并在小智贤明确表示如果扈东或哈佛领导责怪下来，小智贤全力承担责任，如此，一场不动声色的悄悄的以不合作形式对付叶孤城的经济制裁潜行了。
叶孤城也找过一些船长，奈何这些船长众口一词地答道：按照王木木的原则，海上的航母和大轮船上的人，没事不上岸，也不准参与船务外的事务。最多看看这里实在没有危险，就近打打渔，大船拉拉网，虽然不能与捕捉鲨鱼、鲸鱼比，但也收入颇丰，也可大大改善这里的伙食。但若要他们跑大陆，跑大宋，这可是敏感题材。没有上峰的明确指令，我们不敢。甚至有的船长还说，你女儿不就是本次“惠普行动”的ceo吗？只要她明令我们，我们就执行命令，绝不啰嗦。
几个船长把皮球一踢回来，叶孤城就有点无策了。他不敢把自已现在的想法告诉扈东，扈东一直不同意他自已自行做大做全做成小王国，扈东要他别得意忘形，别忘本了，饮水时别忘了水源在哪里，别人家宽松待你，你就不知东西了。
小智贤说，现在，叶孤城的产品大量积压，无法外运。于是，他为了缩减成本，就把原先在他矿上打工的小黑矮人全部辞退了。这样一来，对于叶孤城来说是省心了，可对于整个吕宋而言，出社会问题了。
小智贤说，她把这些原先在战猫、花猫、黑猫来吕宋前叶孤城和叶哈莉莉要去的小黑矮人全部混搭进了花猫和黑猫兵团干活，终于渡过了一次潜在的工潮危机。
王木木摸了摸小智贤的脑袋，说，不错，小丫头，有担当。王木木忘记了自已是大宋的王木木，才二十出头，油然以前世奔四的王木木来看小智贤，一个可爱的小丫头，所以，随手摸了下小智贤的脑袋，没有任何企图和含义。
扈三娘瞪大了眼睛，在加强观察，她想求证自已的假设的真伪对错。
宇文柔奴在研究王木木的手，是性由情生？还是没头没脑？会不会还有第二摸？
长公主看着王木木对小智贤一脸满意的样子，在决定自已的方针。
扈东则在旁边涨红了脸，很为自已的老爸不长进害羞。
小智贤接着又向王木木汇报了一件事，听得王木木是哭笑不得、香臭不分了。
小智贤说，在吕宋，原先，除了少数原住的猴老大等人，他们哈佛人是第一个集群性地有组织地登岛的；而后来，小海伦送来了192000名交趾俘虏和3万头战象、49000匹交趾军马；再紧接着，露丝女王送来了742000人和1万匹阿拉伯军马。对于交趾人，本来是有一叫李元平来统管的，结果此人因故未来此处报到，而由另一人朱蓝水代领着；而从塞岛来的人则自有自已的天王、天后统管着。这些来吕宋的人中，那些交趾人，起先不大老实，后小智贤把这些人全交给了黑寡妇，与黑人混编后去伐木造房、搭桥筑路。在此期间，有不少交趾人逃进森林，想找个空子，伺机摸回老家。
这些交趾俘虏，很多人是糊里糊涂的被迷晕了后，在半清醒的状态下转运到吕宋的，到他们搞明白，这不是大陆，也不是次大陆；而是一孤零零的海岛时，终于死了心，无可奈何，走出森林，低头认罪。
小智贤对这些头有反骨的交趾人很是气愤，按黑寡妇的意思是不想吃我们的饭就让你们从此吃不了饭，说简单点，就是，啰嗦什么，砍脑袋！
小智贤是比较了解劳动力即生产力的这一概念的，杀人？看着旁边的大黑人和小黑矮人们一脸的兴奋样，小智贤有点反胃。想想，如果，一开始，就向这些交趾人宣讲清这里的形势和政策，他们何止于会如此，会如此愚蠢白痴。所以，说到底，悄悄地只能对着自已人说说，这也是一种管理事故啊。
小智贤让大小黑人们失望了，她命令大小黑人给这些交趾叛徒先是在脸部加了刺青，谁叫你们出尔反尔，没有诚信，然后穿上黄马夹，这可不是皇上恩赐的皇马夹，这是他们具有保护色性质的工作服，因为，以后这些人要负责全吕宋的各类排泄物，除了人粪，还包括3万头大象的臭哄哄的大象粪和所有的其它的牲畜的粪便。
说起大象粪，小智贤又向王木木汇报了发生在吕宋的一起非战斗减员的管理事故。
一天，一个交趾屎壳郎，身穿黄马夹，手持大木棒，推了一粪车，来伺候一头大象。因为据这头大象的主管象兵反映，这头大象有点便秘，所以，这个交趾屎壳郎就先喂了一大把巴豆给大象吃，喂前，他把巴豆砸了砸碎，也没煮过，就喂食了。生的豆类都有点毒，再加上这头大象还有点豆类过敏，所以当这个屎壳郎喂食后，转到大象的身后，在处理大象屁股下的宿粪时。那个大象把大象屁股一掬，开窍了，一个象屁，有压力、有速度，有热量、有浓度，像老裁缝喷水一样，把这个交趾屎壳郎从头到脚喷涂了一层。紧接着，在这个倒霉的交趾屎壳郎还没从突然的打击中反应过来，那因为大把的生巴豆而引起大象的肚肠的剧烈蠕动所造成的大象厚重积淀的宿粪旧便，如山泥般的奔腾而出、倾泻下来，屎壳郎未能及时躲开，竟然被活生生的淹死了，真是屎得其所啊！
小智贤有关“屎得其所”的感叹，把聚在一起听汇报的，王木木之外的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四女逗哏得笑个不行。
扈三娘还有点怀疑，问了句，真的？
王木木则一点也不怀疑，因为他还记得在21世纪的资讯中，英国的《太阳报》曾报道，德国帕德伯恩动物园的一位饲养员，给一头便秘的大象一口气服下22包泻药，然後站在它的身後观察是否有效，不料大象的肚肠开始剧烈蠕动时，粪便如山泥般倾泻下来，该饲养员未能及时躲开，竟然被活生生淹死。唉，真是，古有德国人，今有交趾兵，黄色糊涂军，粪便中送命。
小智贤在继续，她说，各位校长、老师、大人，我在各位尊者、长者、智者、雅士面前大谈屎啊粪啊的污秽物，很是不敬、很是不雅。我记得，我在哈佛学写毛笔大字时，书法老师为了强调写毛笔字一定要一气呵成的规矩，关照我们说，“写字不描，拉屎不瞧”。于是我们就牢记了，就不会死扣着描红，而是努力去融会贯通了……。我还记得，我在哈佛上美术课时，画家老师说，我画的画基于排泄物，我的地形、云、事物不都像粪便吗？这种说法很有点招人反感，但再去看他的画，有一幅画，画着几块变形的钟表，就觉得时间、空间真像是偏执得瘫软的粪便……。
王木木想，这个小智贤很用心嗳，她现在说的是画家达利？那幅画叫《记忆的持续》？
小智贤还在继续，她说，关于交趾的粪便管理，我作了些探索性的尝试，，比如象粪，因为小海伦向这里送了3万头大象，3万头大象的大象粪可不是小数。一般，一头公象体重5吨多，小象3吨多，一只大象如果吃干草的话，每天要吃100公斤左右，还有大量的水。可想而知，吃得多，排得就多，一天一宿，其粪便就多达150—300公斤！这个数乘3万，就是每天八、九千吨的货。我小智贤现在要求这些屎壳郎将所有的象粪全部撒到农田里去。因为我觉得，这象粪应该和牛粪马粪甚至人粪的道理一样，可以去肥田……。
王木木觉得小智贤不错，凡事都用心了，事实上小智贤想得确是不错，食草动物的粪便发酵好之后和羊粪、鹿粪的效果是一样的，都属于热性肥料，用在低洼的地里，对改善土壤作用是相当地大。
小智贤的汇报仍在继续，她说，在“屎得其所”时，自已去了事故现场，处理完事故后，自已特意留心了一下这自已还从来没见识过的大象粪。仔细一看，觉得这象粪与人粪还真不太一样。自已研究了下，发现大象的肠道消化茎草类的纤维的能力不太强，粪便中能见到肠道无法消化的物质约占40％。这些东西大致维持它们被吃下去时的模样，但已被软化。对于这种污秽物别人都避之不及，可小黑矮人们一点也不以为然，我要他们把这些象粪加海水洗涤后，加些石灰，热烈反应后，捞出做出了厚厚的跟马粪纸差不多的象粪纸，质量挺好，用于包裹荤链球等危险化学品很是合适，很有缓冲力，就不过是有点异味。
小智贤还说，大象的粪便其实并不是很“丑陋”，它颜色金黄。现在，经研究，象粪纸作坊已正常运转，小智贤现在已经硬性规定，要象兵们看着点，有些大象只准吃棕榈树叶，这种大象的粪去制作象粪纸是一种深色纸，用作包装材料；有些大象只准吃椰子，这种大象的粪去制作象粪纸是一种浅色纸，用作书籍印刷。现正常生产后，发觉，象粪纸的成本很低，而产出却高得惊人。一般情况下，一头成年大象平均每天至少要排出150多公斤的粪便，1公斤象粪能制造出60多张a4大小的纸张……
王木木打断了小智贤的汇报，说，稍停，你记一下，你让那些小黑矮人，今后用75％的象粪纤维和25％的粉碎了的旧衣破布混合，用海水清洗后，再加入小苏打和盐的水煮沸，然后过滤、铺平、干燥。有色的可加次氯酸钠脱色，如此，就能能制成干净的纸张，而且纸张效果会极好，手感会非常细腻，纸质将相当柔韧，并且，即使不加香料，这样的象粪纸闻起来仍然能有一丝清香。相信，你们探索下去，将会让象粪纸将成为一高档商品，甚至去做成高档礼品，跻身于国宝行列。很好，很不错，我要让琉球人，小海伦的人都来你那儿取经寻宝。
王木木说，顺着这个思路，对于象粪的物理性的利用，我再提示一些，其实，象粪除了可以制各种纸，还可以制无纺布、提取绘画用的颜料、制作类似于粉末冶金类的填充造型类工艺品，如象粪高跟鞋、象粪笔筒、象粪椅面等等。
至于象粪的化学性的利用，王木木知道，大象的粪便中有一种菌类，有助于分解纤维物和木材以制造生物燃料，它有助于制造一种能有效发酵木糖的酵母。
通常，现在，王木木在大琉球跟21世纪的世界各国一样，从谷物和甜菜等农作物中提取糖分来制造乙醇，这个象粪菌能帮助我们从麦麸、小麦残渣、稻草或木材等纤维物中提取糖分。这个改向将是科技上的一个突破、也将是环保工业和可持续发展的一个大突破。这个突破节省了大量的粮食，充分利用了原本最多只能用于焚烧的废弃物，变废为宝了。
另外，从生化角度言，这象粪还能制造口味独特的象粪啤酒、象粪火锅、象粪香料等。给大象喂食各种有气味的植物，比如榴莲，那一坨散发着榴莲味的“大象榴莲粪便”的价值应是榴莲的市场价的100倍以上。如果再把这“大象榴莲粪便”制成熏香或药丸，在21世纪开价能在300美元以上，因为它是一味相当不错的无副作用的春药。
说着说着，王木木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八个字：“猫屎咖啡”、“象粪咖啡”！
王木木记得在21世纪，先是“猫屎咖啡”是咖啡中的极品，后又被更贵的“象粪咖啡”替代。当时自已这个穷鬼仅仅因为这“屎”啊“粪”啊的污秽物跟高档饮品挂上了钩而好奇，搜索了下，才知道原来家喻户晓的大象，不单能运输、起重、战斗，训练后能表演、跳舞、画画等，更惊讶的是它的粪便可以制造咖啡，并且是超级极品，非常昂贵，猫屎咖啡每公斤550美元，而象粪咖啡却高达每公斤1100美元，如果换算成杯数的话就相当于50美元一杯，绝对的奢侈！
21世纪的泰国人，用咖啡豆喂食大象，最后这种没被消化的咖啡豆就会随着大象粪便一起排出体外，并且整颗都是完整的。大象虽然没办法消化咖啡豆，但咖啡豆在大象的体内时，大象胃液里的酶将咖啡豆中的蛋白质给分解了，去除掉了咖啡特有的苦味，之后的咖啡则非常的香醇，几乎没有苦味。
王木木想，现在是11世纪，在这个年代，咖啡还没有被发现，更谈不上有咖啡的三大生产地非洲、南美洲和印尼了。但是，自已知道，在埃塞俄比亚，这种咖啡豆已经客观地存在了，得瞅个机会去一次，搞些咖啡豆来种种，让自已的美人儿一个个都尝尝连自已这个21世纪来的穿越客也仅仅只是慕名而已的象粪咖啡了。
其实，关于屎和尿，真是有很多的讲究的，后世曾有数个“尿疗协会”，致力于“宣传、推广尿疗”，说有人通过尿疗治好了甲亢等种种病症，说这是生命体水的作用，尿液里的水是小分子团水，高渗透力、高能量，给人体提供的能量能大于营养物质给人体提供的能量……。
小智贤看着王木木阴晴不定的脸，她哪知道王木木在口馋象粪咖啡了，想到“尿疗协会”了，还以为今天自已屎啊粪啊的说了太多的污秽事了，领导们不高兴了，那就为自己解说一番吧，小智贤又开始继续自已对于屎粪的研究心得的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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