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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印术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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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选择么？”思虑再三景尘苦笑了一声。
“呵，貌似没有。“戚莫也打趣地说了声。
景尘耸了耸肩，十分识实务地说，“那没办法了，我可不愿意为了那么一些不值钱的秘密丢掉小命。我要怎么做。”
“看着我的眼睛。”戚莫眼睛与景尘对视起来，景尘忽然感觉那黑亮的眼眸在不断旋转，旋转，他眼前的一切变得扭曲……
第四十三章身份
（） 戚莫回到宫殿之中，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想不到竟然是这样。那个景尘真的是那个人的……哎，您所需要的我已经帮您找到了。我需要的钥匙您想来也是不会给我的了。根据预言，矢铁族将重现世界，这是我灵界的机遇么？
“陛下，主上传召陛下过去。”戚莫坐在王座上谋划着一幅巨大的蓝图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时一个侍从匆匆走进来向他禀报到。
“知道了。”戚莫缓缓睁开了眼睛，主上会传召他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戚莫按下王座上的一个按钮，大殿旁边一个通向密室的门缓缓打开。戚莫从密室进入，很快来到一扇紫红sè的大门前。
“晚辈戚莫，奉命前来拜见主上。”戚莫对着大门说到，以主上的神通，自然是能听到他说得话。
门缓缓打开，戚莫走了进去。房间的布置很简单，木质的桌椅，床铺，简单的几盆花草便是唯一的点缀。与皇宫里的其它房间的奢华截然不同，这里单调普通的仿佛是一个普通的民房。
“活得久了，总是想归于淡薄，平静的rì子才是最让人享受的事情。”主上面对着纸窗，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层朦胧而明丽的光辉。
“晚辈戚莫拜见主上。”戚莫向站在窗边的主上行了一礼，主上一头青丝及腰，洁白光滑的手掌哪有半点苍老的迹象。她缓缓转过头，眼眸中是一种比戚莫更加深沉的黑亮。
“主上绝美之姿，哪有半点苍老。”戚莫恭维了一句。
“戚莫啊，戚莫，如果这话是个人类说得也许我还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年轻，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大对了。灵族幻形术，是永远不会衰老的。因为这只是一种用印力幻成的灵体罢了，印力不竭，则身形永驻，印力一旦枯竭，那便是死亡。”主上摇了摇头坐在凳子上。
“可主上从不在其它人类面前展露真容，主人大可把晚辈看做一个人类不是么？”戚莫也笑了笑回答道。
“你倒是会说话，不过我们狸族真正擅长的是看透别人的灵魂不是么？若灵魂不在，那么即使是长相完全相同，他也不会，也不能取代他不是么？”主上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戚莫。
“主上便如此肯定晚辈已经有了答案？”戚莫面上虽然是笑着的，但心中却是一凛，真正的对话就要开始了么？
“若这你都还猜不到，我即刻除却你头上的冕，灵界不需要你这么废物的皇。所以不要……不，告诉我你看到的。”主上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主上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却需要我来做这个恶人，来确定您心中的答案么？”戚莫再次确认到，因为这个问题对于主上来说，太过重要了。
主上深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说。有的东西，不被确定，就无法死心，我等了这么多年的答案，也应该有个结果了。”
“那是一个新的灵魂，过去的记忆哪怕是在潜意识层中也是没有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景尘和那个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有着自己的记忆，生活经历以及经验。”戚莫略带不忍的宣布了结果。
“有办法唤醒没有。”主上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潜意识层的也没有储藏那些东西，无法唤醒，时空将那段所有的记忆全部抹去了。”
“呵，骗子。”主上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闭着的眼睛无法阻止泪水的流淌。
“主上？”戚莫心中虽然不忍，但事情总需要去面对。甚至在此刻他有些动摇了，他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
“你是正确的，只是这么多年的信念忽然崩塌了，感觉很难受而已。”主上用一种颤抖地声音说道。
“您需要静一静，晚辈能否告辞。”戚莫知道这事情哭出来会好过的，但主上绝对不会在他的面前哭的，所以他想给主上留下自己的空间。
“是的，我需要静一静。你先出去。”
“晚辈随时恭候主上传召，现在便告辞了。”
……
“不用我做核心，是无法完成界的。”女子说道。
“知道灵界的力量来自于哪里么？”男子指了指心口，“其实我不能告诉你的，但我希望我走之后你能代替我成为灵界与人类之间的守门人，灵族对人类的仇恨只是暂时被压制。这次大战之后，皇族的力量大损，如果不能维系一个长久的平衡。这个世界死的生灵会更加的多。你能答应我么？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告诉你界是如何存在的。”
“这又是一个交易么？像当初的那样？”
“那个交易已经不需要你的核心了？不是么？所以吃亏的还是我。”男子耸耸肩，“不过现在我也无法让你去完成这个了。其实我差不多发现这个矢铁也许是一个没有信仰的种族，也就是说，就算有核心，我们也有可能无法完成界。”
“这就是界的能量支撑么？”女子若有所悟地说道。
“是的，也就是说只要灵族放弃对你们那颗来自于你们祖先的信仰，灵界便会崩塌。这种崩塌对你们灵族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大多数灵族的身体并不像天幕战船那样能承受时空乱流的冲击。天幕战船的建设简直是个奇迹，真不明白矢铁族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科技水平远远超过我们，甚至超过我的……”男子骂了一句。
“用我做能量源泉，只要他们不曾放弃对我的信念，我便可以困住它。只是时间会改变很多很多的东西，千年之后人们也许会记得我，但并不一定信仰我，那时便是天幕战船归来之rì，也是我归来之rì。希望那时候，他们已经能够对抗矢铁族了。”
“我不要失去你。”
“等待着我的归来。”男子用着一种坚定地眼神看着她，“灵族对你祖先的信仰在减弱，当若到一定程度，灵界的末rì便到来了。你要将那份核心吸收，这样你便能得到灵界的崇拜，而那份崇拜能转换成印力。以你灵体的姿态，只要印力不竭，你便不死，我们便有再见之rì。也就是说你要成为灵界新的神。这份责任是重大的，我请求你代我守护灵界与人类的平衡。”
“真的能再见么？”
“我骗过你么？”
……
你是不曾骗我，可是回来的只有你的身体……
第四十四章回去
（） 我擦，头好疼啊。景尘捂着额头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我怎么回来的？”景尘向站在床边的侍从问到。
“先生是陛下派人送回来的。陛下让我等时刻照顾先生。并让我等转告先生，陛下十分感谢您的合作。另外陛下还说，若是您身体转好，可随时去见他。”侍从用了一种敬佩的口气说着，与先前的平淡冷漠完全不同，想来能得到陛下的赏识，在这位侍从看来也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好多了，麻烦你带下路。我要见狸皇陛下。”景尘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还没完全站起来，头就像被打了闷棍一般，一股剧烈的疼痛在脑中爆发，景尘闷哼一声又倒在床上了。
“先生可多休息两rì，狸族的读心术虽然对人没什么实质xìng的损伤，但是头疼还是有得。”侍从连忙扶住景尘，将他扶躺下，“先生已经不错了，若换做灵界其它任何一个生灵在读心之后，一般都会昏迷数rì才能转醒，先生不过一夜便恢复了。您的意志力倒是相当的惊人啊。”
景尘躺在床上苦笑道：“若不是没办法我哪愿意去受这份罪，本来是出去散心的，结果竖着出去，横着回来。话说我出去是不是你向陛下报告的。”
“陛下曾经嘱托过，若先生准备外出散心，可带至后花园。其余的小的却是真不知道，小的亦不曾向陛下报告先生行踪。”侍从摸着胸口保证道。
“没事，这皇宫都是狸皇的，若他要掌握我的行踪简直是易如反掌。况且你效忠的狸皇，又不是我。”景尘躺在床上满含苦涩地说道。
“陛下对先生没有恶意。”侍从安慰了景尘一句，“先生先休息一会，小的就不打扰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父亲这便是您说的人生有很多无奈，所以必须学会忍么？我今rì倒是体会到了。
景尘想着想着，便又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尘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顿时从床上惊坐起来。他发现床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位女子，香味便是从她身上传来的么。这味道似乎很熟悉，景尘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了。
灵界无丑女，难道狸皇那家伙想要补偿我？景尘心中恶意地猜测了一下，当然面上却是疑惑地问道：“姑娘何人？”
“面上道貌岸然，心里却是想入非非，到应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话啊。”女子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
景尘一愣，想不到她竟然能猜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心里有些惊奇，随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那天带他回来的那个人，准确的说是那个主上身上也好像散发着一股味道，只是那种香味很淡，而今天这股却能让景尘的鼻子很容易嗅到。
“你，你是那个，那个……”景尘反应过来，面前坐着的就是那个主上，那个被称为灵界之神的家伙。
“你想说灵界之神？其实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当的。如果你原因留在灵界，让给你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女子说道。
“没兴趣。”景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且不说这是不是试探，就算是真的，他就算当了神，没力量，也是一个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家伙，更何况貌似那个侍灵阁的大佬戚夜时时刻刻地想要干掉他。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女子轻笑一声，转过身，一张绝美到妖孽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不觉有些呆了，景尘不是没见过女子，美女像薛菲菲那种当然是能让景尘心神一荡的，但身份的差距让景尘压下了其它的念头。但这个被称为灵界之神的女子能让他连身份的差距都不在乎的那种，简直妖孽啊！尤其是她用那种平淡中带点调侃的语气和他说话时，景尘整颗心都差点蹦了出来。
这是一个老妖怪，活了数百年的老妖怪。景尘心中默念了数遍，觉得心里有点底气这才抬起头看向那位美到妖孽的女子，去见女子用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态看着他。
“这是一个老妖怪？”女子面sè古怪，不过竟然没有一点斥责之意。
景尘面sè一滞，读心术不是要看到眼睛么？“呵呵，我胡思乱想的，主要是主上您太过美丽，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是一个老妖怪……景尘面上打趣，心里还是重复了一句，免得真的被那副绝世的面容给吸引住了。
“心里还在重复。也罢，随你怎么想。”女子忽然从从袖中取出一条丝巾蒙在脸上，“这样好点了。我可不想一直听到有人在我面前一直重复老妖怪，老妖怪的。”
女子遮住脸后，说了几句打趣的话，竟然让景尘那颗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深吸了两口气，景尘先开口问：“主上到此，不会仅仅是为了和小人打趣的。不过小人倒是也没想到，主上竟然有如此一面。”
“再次见到你，我也是十分高兴。”主上怀着深意说出这句话。景尘倒是没太在意这个“再”字，以为她说得是上次她带自己回来的事情。
“主上顿了顿，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想必你也已经腻了。我此次前来便是送你回去的。”主上笑了笑。
回去？景尘又是一愣，他完全没想到她竟然是说这个事情。已经完了么？也是昨晚上戚莫读了自己的记忆，我知道的他应该也都知道了，确实没什么必要再把我留在这里了。
“好，好啊。”景尘点点头，“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等人到了我就送你走。”女子说道，“在此之前，景尘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给你。”
“敢不从命。”景尘抱了抱拳，心中欢喜之下也顾不得其它的了。
“先别忙着答应，因为并不好办到。”女子提醒了一句。
“可我不答应能走么？”景尘打趣地回了句。
这次轮到女子一愣，她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我只是想告诉你凡事三思而行罢了。因为这个事情不容易办到。”
“主上请讲，景尘自当尽力便是。”景尘也不在脱线了，因为他发现主上的神sè严肃起来了。
“世界将乱，准确的说是人类的世界将乱。我夫曾将这个世界委托给我和他的弟弟。”主上脸上没有半份开玩笑的意思。
不过景尘却是忍不住吐起槽来：“你不会给我发布什么寻找救世主这样的任务。”
女子一愣，随即莞尔一笑道：“果然不愧是近百年第一天才调教出来的家伙，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不过寻找救世主的任务我们早就已经派人做了。不过世界不能期待着救世主，因为只有经历过天幕战争的人才真正知道，个体实力是多么的脆弱，哪怕是公爵级的印术师也是十分弱小的。”
“那您要我做什么？”景尘问到。
“人类的高层不再信任我们灵族，准确的说是不再信任我。因为他们自以为是的以为找到了一劳永逸的办法。”
“您要我怎么做？”景尘有些茫然。
“打开布置在尚华城的结界，开启人类与灵界的彩虹桥。少了我的力量，他们无法战胜矢铁族。”
“成为人类的高层？”景尘顿时觉得自己貌似被委托了一个高级间谍的工作。
“你父亲给你的那张牌子，只要你拿出来，你成为人类的高层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背弃的他们是否能支持你，这就是你的本事了。”
“我怎么有种背叛我种族的感觉呢？”景尘苦笑一声说。
“是不是背叛就要看你的判断了。”女子笑了笑，“我们要等的人到了。”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后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那个狸皇戚莫，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十分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
“主上，我将雪儿带来了。”戚莫对着主上行了一礼。景尘犹豫着要不要向戚莫行礼，却是被主上按下了。
“雪儿见过主上。”那个雪儿对着主上也施了一礼。
“戚雪，你是我族最年轻的天才。这位便是景公子，你以后的任务便是保护她，明白么？”
你确定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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