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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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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悠蹭的从床上做起,伸手抓过枕下的匕首就要夺门而出,他已经被那些所谓的高手们弄得怕了,才不会有什么单挑的想法,哪里人多往哪里跑才是正经!还不等下地,就感觉一阵风从面前扫过。

    然后,屋子亮了。

    当刘悠看见那个硕大的鼻子的时候,只恨不得抄起匕首把那碍眼的物矢割了了事,人吓人吓死人啊!

    “侯前辈,您这是保护我还是想吓死我啊!下次麻烦您老走门,就算您爱爬房梁,也先出点声儿行不行?”刘悠没好气的埋怨了两句,下地倒了两杯冷茶,自己一口气干了一杯权当是压惊,另一杯递过去给侯奇,翻了个白眼道:“房梁上灰尘多,要不您先润润嗓子?”

    侯奇听了刘悠的话,也不生气,结果茶杯和刘悠一样一口气干掉,笑着问道:“明儿就得出征了,还不睡个好觉养jīng蓄锐?”

    刘悠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挤出一丝笑容道:“我的本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莫说征战沙场,就是打群架都不见得能全须全尾的站到最后,哪里能睡的着?”

    “大不了不去就是了,命是自己的,拿命拼富贵?这事儿老侯我都不会去做!”

    “哪里是那么容易……”刘悠看着侯奇,突然生出一种羡慕之情。有银子就花,没银子就抢,天大地大哪里都可去得,不说闲云野鹤,至少也算是逍遥自在。

    没有枷锁的束缚,才是真正的zì ;yóu!

    屁话!刘悠暗骂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儿哲学,谁能没有枷锁,自己又不是侯奇冷老那种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

    “侯前辈,您老半夜来找我,不会就是来看我睡没睡的吧?”刘悠好奇道。

    侯奇稍稍沉默一时,收起笑脸道:“我不管你是刘公子,还是刘钦差,既然老侯我应承了要保你在湘州的安全,那即便你明rì变成叫花子,老侯也不会不认账。”也许是觉得这话有自夸的嫌疑,侯奇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但我老侯也是怕死的,你小子要是硬往死人堆里扎,到时候可别怪我直接把你敲晕了弄回天都城去,那样倒也省事儿!”

    侯奇的话虽不好听,但刘悠还是感觉到温暖,眼前这个大鼻子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有多少是无辜良民,又有多少是恶人凶徒,至少这一刻,他对自己是存了爱护之心的。

    刘悠就是这样的人,我管你是十恶不赦还是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就真心对你好,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刘悠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包袱,放到侯奇面前的桌上打开。

    最上面是一层油纸布,用以防cháo。揭开油纸布,赫然竟是一沓银票!

    “前辈,这里是十万两银票,现在交给前辈您帮我保存,如果小子侥幸不死,那还得麻烦您退我一半,剩下五万两是之前答应给您的报酬。要是小子运气不好……”刘悠顿了顿,“要是小子运气不好,那五万两就麻烦侯前辈交给府中那位唐姑娘。”

    侯奇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刘悠想说要是自己挂了,那十万两就都给自己,结果是不管死不死自己都只能拿一半,好悬没给他气乐了!

    “我看那位小姑娘可不见得乐意从我这拿这五万两,要是想给,还是你自己给吧!”侯奇揶揄道。

    刘悠没有理会他的调笑,自己和果果之间的情愫也就属于刚刚萌发阶段,要是没赶上这破事儿,也算门当户对,天天牵着小手逛天都城谈谈恋爱也不错,可现在自己的小命不在自己手上握着,哪敢想这事儿。所以明rì出征的事儿,他索xìng连果果带雷寂一起瞒了,这俩人都是有情有义的主儿,从天都城追到荣城就能看出来,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和自己一路去美人渡。

    拿起银票,下面是一本书,封面二字正是“冷述”。

    “这是老师所传,我抄写的一份副本,原本乃是老师亲笔,前辈恕小子不能相赠!”刘悠拿起“冷述”,郑而重之的双手递给侯奇。

    侯奇微微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交待后事么?”

    刘悠点点头,“生死有命,我也不能不做打算,答应前辈的事情,今rì先行应兑了,免得死了还做无信之人!”

    侯奇拿过书和银票,照原样叠好,又拿油纸布盖上,道:“你要真死在湘州,老侯我也没脸要你的东西!不想做无信之人,就想办法活着吧!”说完,看也不看刘悠,转身推门而出。

    一阵凉风吹来,刘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灵台一阵清明。

    来吧,战个痛快!
第二十九章 风起
    ()    晴空万里,rì头高悬,湘河似午睡后刚刚苏醒的孩童,不疾不徐的流淌在湘州这片并不安宁的土地上。世间的纷扰、富贵、生死,都不会打断它的生命,而他存在的意义,又恰是维持依赖它而生存的人们。

    河边刚发芽的嫩柳要比别处瘦弱许多,或许是因为湘州本就不是富饶之地的原因吧。树下,一个少年盘膝而坐,手中拿着一截不知什么树木仓促制成的钓竿,悠闲的挑逗着河中的鱼儿。可能是少年钓数不jīng,也可能是鱼儿们对少年所使的饵料并无兴趣,快要一个时辰下来,竟没有半点收货。

    旁边的一个黑衣大汉和一个黑衣青年无趣的看着少年,时而舔舔发干的嘴唇,可终究是一言不发。

    “二位要是无聊,大可不必在这耗着,我记得这次出来还是带了些酒的。”少年偏了偏头,看着二人的投shè在身边的影子说道。

    “将军好修养,这般时候还能定下心来钓鱼,真是羡煞我等啊!”黑衣青年笑着说道,却掩饰不了他心中的烦躁。

    “易兄,元帅命我等前来这美人渡,我们已经来了。可他老人家说的什么大军,咱可是连马毛都没有见到一根,除了等,我想不出还能做什么。”垂钓的少年正是刘悠,问话的青年自然是易峰。

    易峰在军中这些rì子被刘悠使唤的够呛,可也已经渐渐融入了军营的生活,有事没事都喜欢跟在鲍天后面看着学着,鲍天也不吝相传,是以黑骑军士也对易峰亲近的很。但想到很可能就要与金关人一战,易峰就再平静不下来,yù报杀父之仇的火焰早已在心中升腾起来。

    听到刘悠的话,易峰用询问的目光望向鲍天,似乎在问,郑元帅究竟是什么打算?

    鲍天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元帅的信可是只给了刘将军一人,我还是从刘将军那里得到的军令……”

    刘悠摆了摆手中的钓竿,吓得刚刚围上来的小鱼哗的一下掉头游开,“鲍统领,若是不介意的话,无人之处时,咱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这将军统领校尉的名头就都统统免了吧!”为了掩饰刘悠的钦差身份,从西路军大营出来后,几人便约定了称他为“刘将军”而不是“刘大人”,结果rì子一长,“刘将军”却被叫顺了口,连易峰也不自觉称呼起“刘将军”来。

    “鲍兄,前往雁奚山的兄弟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刘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问道。

    鲍天毫不迟疑道:“雁奚山离此仅二百余里,斥候已去了四个时辰,估摸着再有一两个时辰便能返回。”

    刘悠抬头看看天sè,rì头刚过正午,再有两个时辰,那也快要傍晚了,即使得知什么消息也无用,毕竟夜晚行军乃是大忌,即便强如黑骑,也不愿意冒这个危险。

    “看来今rì不会有什么变数了,让兄弟们扎营吧,好好休息休息,明rì再看。”刘悠对鲍天道,对于如何安营下寨自己是一窍不通,不添麻烦就算是帮忙了。

    鲍天刚要离去,之见数骑从河对岸疾驰而来,马蹄如水,溅起浪花朵朵,转瞬便过了河。本来几骑是要往黑骑聚集的地方而去,但其中一人无意看到了岸边的这三人,赶紧一勒缰绳,降低马速往这边行来。

    到了离刘悠三人还有十步远,那人翻身下马紧走几步到近前,单膝跪倒道:“刘将军,鲍统领,属下奉命巡查方圆百里之地,发现西南方有金关大军出没,看行踪正是往美人渡方向而来。属下已经留下了几人盯着,先行回来禀报。”

    刘悠、鲍天和易峰彼此看了看对方,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死的金关人也太会抓时间了,自己前脚到,他们后脚就跟来了。

    鲍天见刘悠没有发问,心里明白这位“刘将军”实在是名不副实的将军,所以对于军事上的行动一概不过问。他也已经习惯了刘悠的做事方式,不会怪自己逾越,便开口问道:“依你们发现金关人时他们的行军速度,离此还有多少里?”

    那黑骑想了想,回道:“如果没有提速,应该还有六十里地,估摸着两个时辰能到美人渡。”

    易峰皱了皱眉,疑道:“两个时辰行六十里,这是什么行军速度?”

    鲍天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对那黑骑问道道:“易校尉说的不错,若是步军,一个时辰三十里算是快的,若是骑兵,则又慢了些,难道是步骑兵都有?”

    那黑骑抹了抹额上的汗,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正是,有步兵和骑兵,还有攻城器械!”

    三人听到攻城器械这四个人,心中便已知道金关人此番行动的目标定是鸿云府无疑了。只是郑元帅这未卜先知的功夫,未免有些骇人听闻了吧?

    打发了那名黑骑下去歇息,易峰笑道:“看来今晚咱们就要和金关人隔河而眠了!”

    “未必,也许金关人贪心,想到咱们这边来睡呢?”刘悠也笑着说道。

    鲍天一脑袋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家伙,心中一阵打鼓。易峰还好点,勉勉强强也算是成年了,可这支队伍的主帅……

    刘悠见鲍天眼神闪烁的盯着自己,下意识抹了抹脸,问道:“我脸上长花了?”

    “刘……刘大人,这次是真正的两军对垒,俗话说得好,千金之子……”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是吧?”刘悠打断了他的话,翻了翻白眼,道:“鲍兄,我还小的很,说句大不敬的话,为皇上尽忠我是愿意的,可英年早逝这个称号我还不想接着。如果鲍兄能给我找个好去处,我自然乐得!”

    鲍天噎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抱拳道:“如此,那我就去传令备战了,两个时辰想必也是够了。”

    好去处?除了回荣城,最好的去处就是中军大营了,可刘悠是领了郑元帅的军令的,两军尚未交战,主帅就先跑了,这叫什么?鲍天不用想也知道此事行不通。

    倒是易峰,双目圆睁,两拳紧握,虽没有说话,可熊熊的战意已然外放。

    刘悠见状,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沙场之上不是一人一骑能逞威风的,不然随时会丢了xìng命!”

    易峰抿着嘴唇看着刘悠,半晌,“我知道你是怕我死在阵前,可啥父仇人就在那里,难道你要让我视而不见?”易峰知道,最安全的地方,当然是刘悠的身边,鲍天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刘悠遇险,而刘悠很有可能把自己留在身边。

    刘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望着鲍天离开的方向,说道:“我现在的愿望,不光是你能活着,而是能让兄弟们多活一些,如事不可为,我们就撤往鸿云府。”

    “什么情况是事不可为?”易峰急切道。

    “以一敌十,尚可为之,以一敌百,送死而已!我刘悠,不会让兄弟们送死!”
第三十章 撤离
    ()    微风在河面留下一丝轻微的涟漪,不觉的来,不觉的去,厮杀与它何干?

    河边的一众黑甲黑骑仍是休息的休息,低语的低语,他们的天职的服从命令,若是没有接到命令,哪怕金关的人杀到眼前,他们也不会妄动。鲍天的命令是好好休整,准备迎战,所以他们各自酝酿着战前的情绪,鲍天并不去管。

    这就是战无不克的黑骑军!

    刘悠与易峰静静的坐在河边,消化着刚刚从来的消息,谁也没有开口。

    两个时辰,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要是抓紧修筑工事,凭黑骑的本事,倒也能挖些壕沟制些拒马,可说到底只有六百人,人力有时而穷啊!

    刘悠捡起一片薄薄的石头,一甩手使其打着旋儿切进河面,之见那石头并不沉底,而是欢快的跳跃着在河面上前行,直到无力。刘悠拍拍手上的尘土,笑着对易峰说道:“走吧。”

    “去哪?”

    “撤进山里去。”

    …

    …

    雁奚山离美人渡二百余里,黑骑一行人仅花了两个时辰不到便到了山脚下,算算时间,金关大军应该刚刚渡过湘水到达美人渡,依着之前的速度,到此地至少需要大半天时间。这样一来,刘悠他们的时间就充裕了不少。

    鲍天却是有些忧心忡忡,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听了刘悠的建议。

    “大人,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鲍天这辈子都没有违背过郑元帅的军令,换做以前,让他到美人渡,那就是死也得死在美人渡,哪里会有,会敢有撤军的想法?

    刘悠看看天sè,已到暮时,夕阳西下,映的天边一片红霞,恰似那血染的沙场。

    “金关军中带着器械,此时想必不会再行军了,毕竟夜间行军乃是大忌,更何况是在我天照境内。”刘悠慢慢分析道,“就算他们明rì一早开拔,估计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下午了,咱们若是能拖一拖,又能换得一夜的平安。”

    “然后呢?”鲍天心说怎么跟能过一天算一天似的,就算能熬过明晚,后天又该如何?

    刘悠苦笑一声,“然后?然后只有两条路可走……”

    鲍天和易峰眼前一亮,问道:“哪两条路?”

    “活着,或者死……”

    废话!二人各自白了刘悠一眼,无奈的安排人手扎营造饭去了。

    刘悠没有动,抬眼看着天边的晚霞,明天是个好天气啊!郑元帅,您老人葫芦里的药,到底是什么呢?

    一夜无事,只是偶尔有几匹健马飞奔而至,不多时又匆匆离去。这是刘悠与鲍天安排的斥候,一直未曾间断的来回报信。好消息是金关大军果然没有趁夜sè行军,坏消息是金关大军竟有五万人之多,其中步军两万,骑兵两万,还有一万人负责攻城器械。听到这个消息,刘悠翻了翻白眼,更加没有和金关人一拼的想法了,这哪叫打仗,六百人对五万,真真的以一敌百啊!

    不过还有更坏的消息,那就是郑元帅信里面的“前往美人渡与大军汇合”中的“大军”仍然迟迟没有踪影。黑骑的斥候已经奔出去两百里地查看了,别说大军,连马粪也没有看到一泡,这才是刘悠最担心的地方。

    在湘州地界,虽然那位黄奎振黄扒皮名为知州,统管湘州,可郑鸿在一rì,便一rì是湘州的无冕之王。郑元帅命大军前来美人渡与自己汇合,就算那支大军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原因耽误了行程,也该派一队人马前来说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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