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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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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责任我自会扛下来!”刘悠盯着汪荃的眼睛,坚定道。
汪荃只感觉自己是被一只受伤的狼盯着一般,那深入水寒如冰的眸子里喷薄而出的冷意让人不觉寒颤,叹了一口气,对书房外一群呆若木鸡的手下喝道:“没听见钦差大人的话?关城门,找人!”
…
…
四方城门吱呀呀关闭,进城出城的百姓听说城中混进了金关人的jiān细,城门五险时关闭,倒也没有太什么反感之处,为家为国的觉悟着实高的足以让刘悠汗颜一把。只有四方的商贾暗中抱怨几句,可在身旁百姓的横眉冷对下,也只能悻悻的重新找客栈住下。
不多时,一群群衙役捕快三五成群的开始逐门逐户检查人口,凡是没有路引的外乡人一律请去衙门问话。又一会儿,成队的西路军士兵也走上了街道,开始对酒肆、钱庄、车马行等场所进行搜索检查。
一时间整个鸿云府风声鹤唳,小混混和流氓地痞们纷纷老老实实的躲在家中不敢露头,小偷小摸调戏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儿是一回事儿,莫名其妙的成了jiān细里通外国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但jiān似鬼的衙役们捕快们还是毫不客气的一一找上门来,他们知道鸿云府或许有自己不知道的yīn私场所,或许有自己不认识的人,但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来说,却是再明白不过。此时此刻,正是让他们发光发亮的时候。
“李大哥,李爷爷,您来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一个混混苦着脸就差磕头求饶了,“您老人家还不知道我么,最多也就赖赖账讹二两银子换酒喝,要说当jiān细,您看我够格嘛我!”
行李的衙役冷笑一声,道:“就你这孙子样还想当jiān细,信不信爷爷我把你子孙根给剁了?”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家,道:“那家是天天跟你混的陈三吧,看见没有,爷爷们对你们的老底儿一清二楚,以后甭想着忽悠你爷爷,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
那混混捣蒜似的点着脑袋,讨好道:“那是那是,您老想弄死我们还不跟弄死个臭虫似的!”
“少废话,这片儿谁家的家长里短你不知道,谁家闺女洗澡你没偷看过,今儿就陪爷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完了?”
“你想去衙门里喝茶?”
“……”
…
…
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当鸿运府城的黑白两道第一次合作抓人的时候,刘悠正在汪府中和郑鸿相对而坐。汪荃刚刚被刘悠硬顶了一顿,心里很是不好受,索xìng懒得回家。
“此事你做的欠妥。”二人沉默了半天,郑鸿微微摇头道。
刘悠却是点点头,承认道:“我知道,可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郑鸿无言,因为刘悠说的是大实话。
“到底是何人抓了果果去,要说对付你还说的过去,怎么会有人对那个丫头下手?”郑鸿疑惑不解道,他是知道果果的身份的,难道是唐家的对头?
“若是知道是谁,咱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刘悠一点点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无奈的发现就自己的这点本事,纵使有人跟着也发觉不了,还是到了那人出手的一刻才被身后的黑骑发现出声示jǐng。
郑鸿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刘悠想了想,问道:“城中应该也有唐家的产业吧?”
郑鸿点点头,道:“难道要通知唐家?你不怕唐家找你麻烦?”
刘悠苦笑道:“找不找我麻烦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果果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从那人的身手看,最差估摸着也是五段的高手,即便找到了那人,即便是黑骑,恐怕也留不住他。更何况果果还在他手上,我们这边确实没有高手能镇场子。”
“所以你想让唐家的高手出面?”
“元帅还有更好的法子?”
郑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打仗可以,这种伎俩着实不是自己的长处。
城中一处宅院。
一个中年文士紧皱着眉头,问道:“我才到一天,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排场,你手中的人到底可不可靠?”
“大人您可冤枉小的了,除了小的再没人知道大人您到了鸿云府城!”他身前弓着身的小老头儿哭丧着脸道,但想想这话却是有些毛病,就自己知道,那死的可不就是自己?又赶紧补充道:“难道是天都城那边……”
中年文士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吩咐道:“那人必须死,你亲自安排,我亲自出手!”
小老头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问道:“现在?还是等风声过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孰知借着这阵风会不会摧了那小子的小命呢?”中年文士听着院外衙役们的呼喝声和砸门声,冷笑连连。
“大人出手必定马到功成!”
“还不滚回去办事!”
“……”
第三十八章 夜
() 夜,很黑,因为没有电。
刘悠不喜欢用蜡烛照明的夜晚,因为那种闪烁摇曳的光芒总是让人心神不宁,没有安全感。
好吧,刘悠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鸿运府城中一反常态的在这个时刻仍是喧嚣吵闹,无论是衙役军卒还是平常百姓都愿或不愿的放弃了和媳妇儿讨论人生或是生人的问题,应对着查询和盘问。
郑鸿和汪荃不想把事态扩大,所以只有尽快结束锁城和寻人,如何能尽快结束,只有没rì没夜的查!
汪府便是整个鸿运府城大搜查行动的中心,就像蛛网中间的那只蜘蛛,蛛网上边缘处的意思波动也会在第一时间被知晓,然后迅速奔驰过去。
可惜一直没有有用的消息传来,似乎果果和那个灰衣人已经消失在了鸿云府城中。刘悠虽然不愿相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应该已经出了城去。
于是下令,派出军卒对城门外尚未离去等着开城的百姓商贾进行问询。
刘悠站在房中,看着窗外黑绸缎般的天空,和空中银角子般的星辰,心中开始梳理着头绪。
目标是果果,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威胁自己,或是威胁唐家。
后者可以不去考虑,他不知道唐家有多少仇家,不过看唐家的势力,得罪的人应该是海了去了,所以只有明rì去唐家商号了解。
而威胁自己,刘悠实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威胁的。钦差身份?尚书儿子的身份?还是冷老弟子的身份?
这些个身份,说值钱也值钱,可在江湖人看来,也可能一钱不值。
好一句废话……
刘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继续想着。
要说自己的仇家,似乎都在暗处,从天都城内外到湘州内外,自己苦逼的就没有一次发现过幕后那些人的一鳞半爪,不过想来想去也就那几类人。
看刘家不爽的,看他刘悠不爽的,和金关暗通款曲看天照不爽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看唐家不爽牵连到他的。
但动用军队对付自己,似乎过于隆重,第三中可能的概率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做汉jiān上瘾啊?刘悠暗叹一声。
自己的身份从被侯奇掳走后便隐藏了起来,近两rì才恢复,这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鸿云府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但金关人的计划已经被郑元帅打的流产到不能再流产,按说应该像壁虎一样断掉尾巴找个没人的yīn凉地儿猥琐起来,哪有这么急匆匆的又开一盘的道理,这种赌桌上输了银子急着翻本的cāo行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偏偏有些不可理喻的人或事,反而能让人措手不及。
刘悠看着天,却不知有人也在看着他。
“头疼?”一个满是凉意夹杂着戏谑的声音响起道。
刘悠只是微微一怔,苦笑道:“着实。”
声音很熟悉,自己差点被此人干掉,能不熟悉?
侯奇的身影出现在窗外,就像天空那块黑段子用剩下的边角料,面无表情的看着窗里的刘悠。
“前辈有何指教?”刘悠问道。
侯奇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
“那前来所为何事?”
“看到你有麻烦,于是想看看你怎么解决麻烦。”
“可我现在不需要看客。”刘悠笑道。
“谁不是看客?谁又能不被人看?”
“前辈遁入空门了,还是许久没有和人打机锋馋了?”
侯奇背手而立,道:“城中来了几位高手,或许是因为你。”
刘悠盯着侯奇的背影,良久,道:“似乎我的吸引力比青楼里的清倌人还大,真是让人烦恼的事情。”
侯奇转过身看着刘悠,认真道:“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香饽饽,能让那几位亲自过来。”
“几段?”
“六段,如假包换。”
“最好是假的,我也更不用麻烦你换。”
“……”
刘悠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怅然道:“六段啊,想收拾我似乎很简单的样子。”
侯奇赞同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不过貌似某人答应过我,只要我在湘州,就会保我安全吧?”刘悠弯起嘴角看着侯奇。
侯奇仍是点点头,道:“不错,前提是我要那本书。”
“我早已答应给你,只是你没有拿。”
“可我现在真的觉得还是不拿比较好。”
“……”
…
…
“您老趁着夜sè爬墙头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扯闲篇吧?”
“或许我知道你那位小女伴是被谁劫了去。”
唠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句顺心的,刘悠一手撑着窗沿,翻身跳出窗外与侯奇并立,问道:“何人?”
侯奇酝酿了一番,道:“我问了那rì街上的百姓,要知道,那人跑得再快,只要没遮脸,总会被看见的。”
对于后面那一句不是废话的废话,刘悠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听着。
“根据几人的描述,那人应该是鸿云府里的一个大盗,也算臭名昭著。”
“和您老一样?”刘悠很没有觉悟的忘记了现在似乎是有求于人。
侯奇表情怪异的看了刘悠一眼,不满道:“我是盗亦有道,那人却是坑蒙拐骗偷,能一样?”
“恩,道行不一样,自然行业标准也不一样。然后?”
“然后?”
“我要去哪找那个家伙?”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
刘悠想了想,问道:“那人可有亲朋,父母,兄弟,子女,师门?”
侯奇摇了摇头,道:“祸不及家人。”
“我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做了错事,就能把家人撇得干干净净!”
第三十九章 冷老至
() “总有那么些人,在自己弱势的时候用祸不及家人这句话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可是在别人的家人面前屠刀却举得比谁都高,落得比谁都快。”刘悠轻声道,“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多么讲规则的人,更不是一个谦谦君子,别人如何对我,我自然就如何对别人,就这么简单。”
侯奇和夜sè一样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好一个没有规则的人。”
“不是没有规则,而是不喜欢被人强加上规则。”刘悠解释道。
“可惜我也不知那金哲家人师门在何处。”
刘悠出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走正门回屋,忽然又止步,道:“还是多谢前辈能告诉我这个消息,至于那本书,前辈随时来取就好。”
屋门吱呀一声关上,窗户却仍是开着。
侯奇看着刘悠和衣而卧,轻轻带上窗户,若有所思道:“看不透的少年人啊。”
…
…
金哲这个名字在湘州并不出名,远没有侯奇那般如雷贯耳,也就是在鸿云府,才有人晓得有这么一号人物。而且与侯奇不同的是,侯奇之名响于上层人物之间,金哲却是贩夫走卒唾骂厌弃的对象,这二人也算是另一番阳chūn白雪了。
既然都知道被告的姓名,那自然要挖坟三尺。
金哲最近出没的地点,最新犯的案子,原籍父祖,师承何处,各种大道小道的消息雪片般飞向汪府,刘悠便被埋没在这雪片般的消息之中。
同样被埋起来的,还有易峰。
刘悠拿起一页纸,念到:“金哲,年三十七,金关人,双亲早亡,无妻子,师门不详,作案六十余起……”
易峰抬起头,指着手边的一堆凌乱如鸡毛的纸片苦笑道:“从二十五六到四十七八,从天照到金关到赤河,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哪里知道真伪!”
刘悠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金在天照并非大姓,在金关却是不少,鸿云府临近金关,此人出道起便在这里犯案,说他是金关人亦有可能。”
“而且我查过他的案宗,大多是小案,人命官司虽然也有几起,却都是市井小民或无名富商,看来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不大对。”
易峰用手指摩挲着纸张,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并非是有人蓄意要对付你或唐家,而是那金哲赶巧了?”
“应该是吧,不然谁会让一个五段的家伙出来丢人。”
习武的世界里,七段八段的人凤毛麟角,即便是习武之人一辈子也可能遇不上几个,六段便已经被称为是高手。五段的修为虽说不算什么世外高手,但收拾刘悠易峰这样的,也能轻轻松松干掉十几二十个,即便是刘震,没有三五个也拿不下。
结果一个五段的高手在刘悠口中竟变成了出来丢人的家伙,着实有些悲惨。
“那我实在不知道这个金哲是抽了哪门子风,竟敢对唐家的大小姐下手,谁不知道这丫头有一个八段的爷爷和一个七段的老子,也不怕骨头被敲成三百六十截!”易峰想了想,实在猜不透那人的心思,无奈道:“若是不知道果果的身份,那对她下手又图个什么?”
刘悠站起身,活动活动快要僵硬的腰腿,突然一道闪电在脑海中激过,那rì的场景又一遍倒映出现。
“我知道了。”刘悠失声叫道。
听完刘悠的分析,易峰扶额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值得一个五段的人出手索要功法?那他又为什么抓所谓的师姐而不是你这个更容易得手的师弟,难道他得到了功法还要一个道行稍微深一点儿的师姐给他解惑不成?”
“因为他需要一个跟不上他脚步的师弟,而不是一个没有露身手的师姐。”刘悠道。
“恩……这么说倒也有理,可是就算我们知道了动机,那又能怎样?”
“至少可以确定果果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刘悠如是安慰自己。
易峰却担忧道:“如果果果不把那功法交出来,怕是……”
怕是什么,易峰没有说出口,可他相信刘悠心里很清楚,大家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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