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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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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悠点头道:“人间哪得几回闻……”
雷鸣举杯赞道:“人间竟有如此美人,当浮一大白!”一口酒饮下,又言道:“我只觉贤弟一首北方有佳人难表此女一二,不若今夜再即兴赋诗一首?”
刘悠想说你当赋诗和抄诗一样没有技术含量?但脑海中有偏偏冒出一些词句,便不自觉的吟了出来:“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jīng,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一位体态轻盈神sè傲然的白衣女子,目不他顾的昂首信步于波光粼粼的月湖之上,空中一轮明月泻下的银光将她笼罩在一片圣光之中,众人已是痴了。
第三十六章 围城
() 好半晌,雷鸣才从雪光月sè中回过神来,略带苦笑道:“未见贤弟之时我还自诩才名,今rì才知坐井观天四个字是如何写法!”
刘悠想着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一刻上至先秦下至明清的风流或不风流的才子都随时可以灵魂附体的,你这番自怨自艾实在是冤枉的不行。
“二哥说笑了,小弟随口胡诌而已……”
不等说完却已被雷鸣打断,“作诗就和喝酒一般,当然是兴之所至便信手拈来,若真是关在房中咬着笔头抓着头发苦苦遣词又能作出什么好诗来!贤弟才情高绝,我是心服口服的!”
刘悠只能唯唯应和,再一味的谦虚下去怕是这位二哥就要恼了。
“你们二位都是才子,我却是个粗人,你们再这般你佩服我我佩服你下去,这酒我可是喝不下去了!”雷寂举杯打岔道。
雷震也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们也算是诗文上的知己了!来来来,小三子给大家都满上,今rì一醉方休!”
雷震说是一醉方休,但显然他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的人,雷鸣虽是才子但却不是李白,喝到酣处也就适可而止,只有雷寂一人自己给自己斟满喝干,再斟满再喝干,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刘悠见他方才还说话,现在已是话都说不出了,知道这小子明儿肯定又是要大呼头痛,不禁摇摇头道:“三哥做兄弟没的说,可这嗜酒的xìng子实在是……”
雷震与雷鸣对视一眼,均叹息了一声,雷震解释道:“小三子以往心里不舒坦我们何尝不知,可如今他也算挑起了重担,却还是如此贪杯,哎!”
雷鸣以为大哥恼了三弟,赶忙道:“三弟做事还是很用心的,族里的生意也处理的妥妥当当,有些方面比我还要强上不少,虽贪酒却不会误事,我回头再说说他便是。”
雷震看着筷子都拿不住却死死抓着酒杯的雷寂,担忧道:“你莫要老宠着他,也老大不小的年纪了,要是有刘兄弟这般冷静沉稳,我又何必担心。”
刘悠没想到又绕到自己身上,只好说道:“二哥说的不错,三哥贪酒却不会误事,他自己心里是有杆秤的,大哥也无需太过担心。”
雷震见刘悠和二弟都站在雷寂那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吩咐雷鸣道:“老二你送老三回去吧,回他的外宅,不然被老爷子看到了不定又是一番闹腾。”说完又对刘悠说道,“我虽没有你和二弟的才情,却是总被俗世所扰,也就今夜得闲与贤弟叙叙话,不知贤弟可困乏?”
刘悠笑着摇头道:“雷大哥jīng于政务,家父也是赞赏有加的,今rì能得大哥教诲实在是幸事!”
雷鸣知道这是大哥有话要单独和刘悠说,便告了个罪架起雷寂出去。
说是叙话,可等雷鸣雷寂二人出去,场间却莫名的安静下来,雷震盯着刘悠,刘悠也含笑看着雷震,气氛虽不冷,却有着说不出的奇怪。
过了片刻,两人却又不约而同的大笑出声,雷震自斟了一杯,笑道:“贤弟这样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趣,有趣!”
刘悠也陪饮了一杯,却是说道:“三哥有二哥送回去,我若是醉了怕是要让大哥扶我了!”
雷震收敛起笑容,正经问道:“你这样的人也会醉?”
刘悠奇怪道:“我也是吃白米长大的,并未泡在酒缸里,哪能不醉?”
雷震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你我虽是初见,但你的事迹我却有所耳闻。据我所知,你胸中有丘壑,行事也极有分寸,这样一个人很难想象会让自己处于不可控制的状态。”
刘悠反问道:“难道雷大哥从未醉过?”
“从未。”雷震点头承认,但声音却似乎对这种从未喝醉的经历有所遗憾,“身为长子,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行事做人不可有半点差错,因为整个雷家或许就会因为我的一点差错而坠入深渊,所以我一直战战兢兢,绝不敢有任何闪失。”
“雷家家大业大,红眼的人却是不少,伯父说的一点不错。但雷大哥虽是身份高贵年轻有为,却未必乐在其中。”
“和你这个爵爷比起来,我身份哪里算得上高贵,年轻有为四个字我更是只能原封奉还的。”雷震叹道,“你说的不错,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xìng情,既然身为长子就只能按照父亲安排的路走下去,我首先是雷家的长子,其次才是雷震这个人……”
“其实二弟无论从头脑还是才能都远胜过我,若由他主掌雷家我相信会做的比我更好。三弟虽然有些玩闹,但却是做生意的奇才,我也是比不上的。说起来反倒是我这个老大最为平庸。”
“但二弟不愿做家主,他甚至连现在的事也不想做,他是喜欢纵酒作诗行游天下的以他的聪明,就是仗剑走江湖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可不还是为了雷家做着不喜欢做的事?老三说是厌恶官场,可其实是想证明自己的,可因为我和二弟在这里几乎干了所有的事,他不想伤了兄弟感情所以才贪恋杯中物,后来我和二弟请父亲把生意交给三弟打理,他才好了些。”
“外人都以为我雷家风光,我雷震风光,可若是雷鸣雷寂说要想当家主,我二话不说便可以让位!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虚伪?”
刘悠只是摇头,“设身处地一想,你这rì子我着实一点也不羡慕,看来二哥三哥也是看的清楚,知道这位子不是锦凳却是针毡,早早的把自己给瞥了个干净。”
雷震苦笑道:“和聪明说话就是痛快!谁都以为我们三兄弟明争暗斗想做家主,其实是谁都不想做,我身为老大,也只有勉为其难。”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不得惊掉一地的下巴,做雷家的家主还是勉为其难,那拜托你让我也勉为其难一下好不好,我是一点都不勉强的!
“这就是围城啊,围城……”
“何谓围城?”
刘悠用筷子蘸酒在桌上划了个圈,点着桌面道:“里面的人想出去却出不去,外面的人红着眼想进来却又进不来,可笑的事谁都以为对方是开心舒坦的,这可不就是围城?”
雷震长叹一声,“不错,好一个围城。不知贤弟是在城中还是在城外?”
刘悠微微一滞,反思起自身来,对啊,自己究竟是在城中还是城外呢?若说官场是城中,江湖是城外,那子爵和尚书之子的身份定然算是城中的,可冷老弟子金玉堂老板的身份又算是城外,难道自己是站在城门口?
刘悠不说话沉思,雷震也静静的喝酒并不催促。
“我觉得自己是在城墙上,”过了不知多久,刘悠才喃喃道,“我站在城墙上看着城里城外,城里的人有开心和烦恼,城外亦然,可惜我只想要开心却不想要烦恼,所以不知是该走下城墙还是跳下城墙……”
“那不如拆了城墙?”刘震笑着说道,似是玩笑,又好像大有深意。
刘悠貌似没有听明白他的深意,“城墙在心中,怎么拆得了?”
雷震咂摸了片刻,“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悠反问道:“雷大哥从军的事我都说了,难道还有比这更不当说的?”
雷震没有在他从军的事上滞留,“贤弟或是庸碌一生,或是翔鸣九天,我倒认为后者的可能xìng更大一些。”
“没想到雷大哥还有算命的本事,可是翔鸣九天也未必就开心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这墙要是高于人,恐怕要倒时候推得人更是不少。你看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就被人追杀的死去活来,飞上天还不被人shè成筛子?”
第三十七章 五百壮士
() “大丈夫行事又何必在意别人的谤喻之词,再说我看你也不像是会在乎的那种人。”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样,但我知道钱是因为流言蜚语被弄倒弄臭弄死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刘悠想到,自己从没想过要做出头的椽子,怎么却似乎烂的比谁都快?
雷震见他不说话,又问道:“关于我的事,是刘尚书对你说的?”
刘悠点头道:“正是,出门之前家父突然和我提了一句,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或许是觉得我能用这个敲雷大哥一大笔竹杠?”
雷震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笑骂道:“你们刘家现在可是风光的很,还用的着敲我的竹杠?”
刘悠坏笑道:“银子这东西谁都不嫌多的,我这才来一天就花了小两万两了,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又得骂我败家……”
雷震望着他感慨道:“往rì别人说穷人不会叫穷,只有有钱人才会叫,越有钱叫的越凶,今rì看来简直是至理名言!你刘悠的几个金玉堂简直就是个金矿,说是rì进斗金也不为过,今天花的在普通人看来是一笔天大的数字,但可能还没有你一天赚得多吧?”
“回头想想,当年还是占了你们雷家的青雷馆,不过这份子可已经分给雷寂了,莫要想再在我身上揩出油来!”刘悠笑着说道,“不过银子这东西虽然再多也不嫌,但总得有命花才好,雷兄你说是不是?”
“恩?贤弟这话未必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刘悠摇摇头,认真道:“刘家虽然现在算得上显赫,但却和雷家不能比,雷家根植青州百年已是枝繁叶茂,可刘家更像是空中楼阁,高处不胜寒吶!”
雷震打了个哈哈,“刘尚书正当壮年又有圣宠,再庇佑数十年毫无问题。你大哥刘震有勇有谋,在西路军被公认为郑元帅的接班人,而你就不用说了,我已经把你夸得跟花儿似的,再说我都要吐了。”
刘悠没有因为雷震的夸奖而自得,反而神sè凝重,“雷兄说的不错,我若是用心仕途,也有信心他rì封侯拜相,我大哥若再立下赫赫战功西路军主帅之职也可收入囊中。但是,”刘悠话锋一转,“以雷家雄踞青州百年基业,尚没有插手到军队之中,我刘家两代凭借圣宠就走到文武的顶端,难道是好事?”
“这难道还不是好事?”雷震露出官方笑容,淡淡的反问道。
“雷兄和我何必还来这一套,”刘悠有些不满道,“说直白些,就算群臣不眼红,上面那位也不会允许有一家臣子独大的,什么时候刘家走到那一步,怕也就是家破人亡之rì。”
雷震“恍然大悟”道:“那贤弟又有什么打算呢?”
“我不知道咱们两家上一辈关系如何,但我与雷寂是好友,今rì见到雷大哥与雷二哥,发现你们也是宽厚豁达之人,所以我想,雷家和刘家,难道不能一同发展?”
雷震拿起酒杯慢慢呡着,忽而笑道:“其实不管刘家还是雷家,都是为陛下做事,只要一心忠君,自然不会有什么祸事。家父与刘尚书虽然往来不多,但也是慕名已久,我们这一辈能够交好,想必两位老爷子都是乐见其成的。”
刘悠见他充分发挥着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就是不应自己的话,心中有些不快,但也知道此事是自己鲁莽,怪不得雷震。刘家虽然现在风光,但在雷家眼里其实算不上什么,这百年来比刘家还要风光还要显赫的家族不是没有,可结果呢,还不是都沉寂下去。唯有雷家韬光养晦长久不衰,坐看群臣百官,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又何必与刘家扯不清?
说到底,并非刘悠没有诚意,而是刘家没有资本!一个尚书,一个元帅,一个子爵,能带给雷家什么?雷家就像一个无yù无求的人,在一方小天地里自给自足,犯不着蹚浑水。
刘悠想通此间关节,只能自嘲一笑,扯开话题听雷震说些青州风物民俗和官场趣闻,也算是主宾尽欢。
翌rì一早,刘悠早早的起身,用过一碗白粥和几样青州特有的jīng美点心作为早餐之后便在雷寂外宅的后院里呼吸吐纳起来。这是这几年已经养成的习惯,风雨不辍。
本来昨晚雷震是邀请刘悠去他的外宅休息的,但刘悠想到雷震毕竟是有家室的人,断没有白天没有登门大晚上来睡觉的道理,于是笑着说还是雷寂那个光棍的宅子住的自在,改rì再正式登门拜访。
以雷寂那厮的xìng子,喝的酩酊大醉自然是常事,但装醉也是老手段,不过不管怎样,不睡到rì上三竿他是绝对不会起床的。管家等人知道刘悠是三公子的贵客,人家在后院里闭着眼睛练功自然也管不着。
刘悠按照老爷子传授的心法运功小半个时辰,四肢百骸无一不舒爽,心道这份心法果然霸道无比,虽然既不能防守也不能杀人,但是无论修习什么内功它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不知老爷子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正当他暗自感叹的时候,老管家却前来说有人寻自己,刘悠微微一笑,心想来的还真是时候。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天都城侍奉老母的易峰,刘悠在永乐县的时候就发了信让他到鸣城来,但不必着急,算算rì子也才过去不到十天功夫,看来易峰还真是慢悠悠晃荡过来的。
雷寂这个主人没有起身,刘悠反倒充当起了主人,请管家先到前厅准备茶水,自己换下练功服擦了把根本就没有的汗水,这才往前厅去。
其实刘悠也是一时兴起,打算在青州建一个金玉堂的分号,但雷寂早已言明自己无暇再照顾金玉堂,而秦淑又要在天都城培养雅琳接替自己,所以只好把易峰拉来做这事儿。但信发出去刘悠便觉得此事不妥,青州是雷家的老巢,鸣城更是重中之重,自己把金玉堂开到鸣城来,打探的是谁的消息?
雷寂是兄弟不假,可人家也不能让你把眼线布到自己家里面来吧,就算嘴上不说,但心里怎么想就不一定了。雷寂是清楚知道刘悠开金玉堂是什么目的的,甚至还隐晦的提醒刘悠要低调小心行事,人家拿自己当兄弟,自己难道还能不知好歹?
再说刘悠要想知道青州的大小消息大可以直接问雷寂,就算雷寂也不知道那他也可以向他大哥二哥甚至父亲求助,要是连这雷家四位都不知道,刘悠也别想打探出什么东西来。
可信已经发出去了,用的还是六百里加急的官府驿站,没有再追上去把信要回来的道理。于是刘悠很头疼的想着要编个什么借口跟易峰说让他大冬天的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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