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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欲情燃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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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面的吧,”他说,“因为我们毕竟是文艺单位,比较散漫。和机关不一样。”
“你们机关很严肃吧?”他问。
林青青笑笑,细声说:“也是表面上吧。”
“表面上肯定比你们严肃。”她说。
赵英杰也笑了,那是一定的。
“你……爱人一定……很漂亮吧?”她问。
赵英杰笑了一下。这是一个难题。显然,她对此怀着一种强烈的好奇。本来是两个人都不想谈及的话题,转了一圈之后,居然又绕了回来。看来,成年男女,总是避不开自己的隐私。无论是甘泉,还是苦汁,都会被打开。有的是自己主动打开,有的则是被别人揭开。林青青现在就是想揭开赵英杰内心的盖子。
男人的戒备心要比女人小得多。
赵英杰想:这大概和受伤的程度有关。女人容易受伤害,而男人则要坚韧些。所以,男人不防备。男人只对同性防备,而不对异性防备。女人对同性要防备,对异性则更要防备。不管是哪一种,一旦受伤,就会很重。
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毫无关联,而且,也显得不太可能。可是,一切又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几乎是一种必然。
赵英杰和林青青成了一对情人。
应该说,赵英杰开始时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林青青发展成那样的关系。她身上的有些东西让他心动也是真的。她不同于圈子里的女人。圈子里的女人相对而言,是开放的。在心理上,他有些排斥圈里的女性。他感觉她们不单纯。而他认为林青青不一样。可是,心动和形成那种事实关系,还是有相当距离的。
林青青是有些崇拜他的,这点赵英杰很清楚。在她的眼里,他是一个成功人士,一个艺术家。在他的身上,是有一种神秘的光环的。与他相比,机关里的那些男人就要平凡得多,也无趣得多。
他们两人的取舍正好相反。当然,也可以说成是正好一致。
林青青欣赏他的出众,而赵英杰看中的却是她的平凡。
尽管如此,这也并不足以使他们发展成情人。因为,赵英杰并没有想到自己要和她做情人。他对她只是有好感,并没有积极主动追求她。她有事相求,他只是努力帮助她。自那次茶社见面之后,他们又有过两次接触,但都是商量方案。
他帮她出主意。
她是一心要做好的。
让他们的关系有了一种微妙发展的事,是他们一次共同外出。为了让林青青对晚会有一个感性的认识,一次郊县举办一个文化节,请赵英杰去。赵英杰就让林青青也去了。林青青的单位派了车子,送他们去,接他们回。
节目一结束,他们没有留下吃饭,就匆匆往回赶。那时候,已经是六点多钟了。
林青青感觉是受了许多启发的。
她心情很好。
看她很是愉悦的样子,赵英杰感觉也很满足。
他希望她能把任务完成好。
车子在高速路上开得很快。
他们看到外面的田野一掠而过。
西方的天空是玫红的,浅金色。在车子快速的行驶中,天色慢慢暗下来,一弯浅浅的月芽挂在远处树梢的上空。他们并排坐在后座,中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林青青对赵英杰是尊敬的,口口声声都是“赵老师”。赵英杰喜欢听她叫,她叫的时候那神态真的就像一个“学生”。
赵英杰没有学生。倒是有年轻的男女学生(有艺术学院的,也有社会上的)想向他学的,要拜他作老师,但他都婉言推辞。不是他有什么保留,而实在是他感觉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在歌唱艺术方面,他自觉是有许多不足的。除非在单位里,他会和年轻演员有交流,有探讨。但是,他想他坚决不会收“学生”。对着林青青,忽然他倒有了一种想收她作“学徒”的念头。
当然,这同样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并不从事歌唱艺术。他所以想“收”她,是因为感觉林青青的性格很好,很柔,很绵,在绵柔中,有一种很强的“磁性”。
这“磁性”无声地吸引他。
林青青的身上有一些很可爱的东西,比如说,她毫不掩饰自己的个性,说自己的种种可笑之处。可是,那些可笑之处在赵英杰眼里,全是非常可爱的。很多女人是夸张的,矫情的,装腔作势的,而她却特别本色,质朴。
她说自己很贪嘴,打小就贪嘴,爱吃各种零食,就是在上学的时候,还改不掉吃零食的毛病,在课堂上偷偷吃,结果被老师发现了,罚她站起来。她说她爱哭,小时候就爱哭,为一点事情就会流泪。在中学里,她最出名的就是哭。以致老师们都不太敢批评她。
她说她哭起来的样子很不好,身上会过敏,会起一片片的红云。但她哭不久,只要有人请她吃饭,她马上就会破涕为笑。她特别偏爱吃辣的东西,越辣越香。她笑着说自己前世一定是四川人。
赵英杰听她说这些,忍不住笑起来。
很开心。
她说出的这个形象太生动了。
赵英杰感觉她真的是非常的可笑。虽然她已经结婚了,但是她性格里还是有许多孩子气的东西。他感觉她很干净,清洁。当然,这不是说她衣着上的,生理上的,而是指她的精神。能在精神上干净、清洁的人并不多。
她精神上的干净、清洁是天生的。
夜幕降临了,车外的田野特别宁静。大片的农田都沉默着,一些河汊在田野里闪着最后的明亮。一些鸟儿在夜幕下的半空中飞翔。它们的飞翔看上去有些慌乱。赵英杰的内心也有些慌乱,他看到林青青的长发很漂亮在垂在胸前,遮盖了她的半张脸。她的脸显得很白皙,很平静,也很生动。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并拢着,双手放在膝盖上。那双手是白皙的,细腻的,手指匀称,修长。
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
指甲是透明的,可能是搽了油,闪耀着明亮的光泽。
赵英杰很想抓住她的手。
但他又不敢。
他想亲近她,可是心生畏惧。
前面的司机是个非常年轻的、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也许只有二十来岁。他并不多言,几乎一直是沉默的,两眼直视前方。
赵英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的手很漂亮。”他说。
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好像有点不相信地抬起了自己的手,看了看。套在细长中指上的一枚铂金戒指很漂亮,是兰花型的,花心中嵌着一粒小小的钻石,晶莹剔透,非常明亮。估计它价格应该不低。可是,她怎么把它戴在中指上呢?
“这枚戒指也挺漂亮的。”他说。
她说:“跟了我好几年了,还是我做姑娘时,我爸爸买给我的。”
“你这手型戴着钻戒,可以拍广告了。”
“我的手不算好看。我小时候经常咬自己的指甲,啃得都秃了。”她笑着说。
赵英杰也笑起来,显然她是谦虚的。
“好多人小时候都有爱啃指甲的毛病,尤其是成绩不好的孩子,回答不出老师问题来的时候就喜欢啃指甲。”他戏谑说。
她笑起来,斜了他一眼,有些害羞地轻声说:“讨厌,其实我小时候成绩还可以啦。我高考的时候是想考警察学校的。”
“为什么?”他问。
她笑起来,说:“我小时候就觉得警察很神气。”
赵英杰感觉她真的是很可笑,她的气质和性格,显然很不适合当警察。
夜色越来越暗,远远地,他们已经看到了远处的城市高楼。灯火辉煌。感觉是快到家了。赵英杰心里忽然生了一股惆怅。他发现林青青的手,这时已经放在了大腿边的车座上,离他很近很近。他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他有了一种很强烈的亲近她的欲望。他鼓足了勇气,伸出手去,捉住了她的手。
在捉住林青青的右手之前,他想得很复杂。让他意外的是,她惊了一下,最先被捉的那两根手指抽搐着想退缩,但并没有拒绝,而是继续留在了他的手里。他内心获得了一种欣喜。干脆,他就完全掌握了她的手。他看她的脸,却发现她的脸别向了另一侧。
她不看他。
车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感觉她的手热热的,绵绵的。
“快到了。”他说。
她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从他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听见她叹气了,是心里在叹。
他也叹了一口气,也是心里在叹。
这次分手后,他们有好久没有联系。赵英杰忽然感觉心里很想她,但是他忍住了。他感觉那样发展下去是不对的。他要控制自己。
不能放任自己,他想。也许,那会是一个错误。
内心里,他有了一种小小的犯罪感。
浅浅的自责。
但是,赵英杰也在想:以后更要好好地对待她。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善良、温情。
新歌剧还在打磨中,但领导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一边打磨,一边已经开始决定送戏下乡,说是要看看群众的反应。首先去的是部队某炮兵团,先后演出了三场,场场获得了官兵们的欢迎。官兵们用非常热烈的掌声,表达他们的喜爱。尤其是那些下士们,他们黎黑的脸兴奋得有些泛红,漆黑的眼睛闪着光芒,紧盯着台上的演员。他们平时里没有机会走进剧院,难得演员们能靠他们这样近。他们咧着嘴,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笑着。每当一曲终了,他们就使劲地拍他们那双粗糙而厚实的手掌,呱呱的。而且,女演员获得的掌声,要更热烈些。一方面因为歌喉,另一方面则因为性别。郑兰兰在台上,是很抢眼的。她扮相很好。她把赵英杰的风头全盖了。赵英杰当然也不介意。圈内的人都知道,业务上,赵英杰是最好的。在整个歌舞剧院,他是最为出色的男高音。
就在赵英杰下部队演出的前一天,漆晓军和他吵了一架。漆晓军不满意他出去。她说她最近学校里特别忙,而他一走,孩子就没人接送。往常,孩子都是他来接送的。当然,客观上也是因为他上班时间要比她自由一些。平时,他已经是尽量少出差了。他就对她说,能不能让她父亲帮忙,接送两天。她一听就火了,说:“我父亲身体行吗?你倒会惦记着他。”“可是,我又不能不工作啊?谁都有工作的。”赵英杰说,“单位里让你出差,你能不去吗?我只是让他临时帮一下嘛”。事实上,这只是一桩小事。漆晓军也完全可以让她的父亲来帮忙。但是,那天她就特别地生气,想发火。
她的怒火让赵英杰很生气。
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她会为这样一点小事而发那样大的火。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她的脾气是在变,但他没有想到那天她会变得这样坏。第二天早晨,她独自上班去了,他只好把孩子送到学校,然后又给岳父打了一个电话。岳父倒是一口就应承了。他给她打手机,她却不接。打到她办公室,同事叫她,她语气冷得很。
赵英杰就想:她现在怎么这样对待他?作为丈夫,他不称职吗?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而自己,难道对她不好吗?不,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丈夫。也许他不能和那些对老婆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男人相比,但在他们歌舞剧院,他却是有名的模范丈夫。
从部队回来的那天晚上,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到家时却发现家里黑黑的,空无一人。在此之前,他给漆晓军打过电话,告诉她晚上回来的。他晚饭还没吃呢。本来他是可以在单位边上的那个小饭馆吃了饭再回家的。大家都在那里吃了,只有他急急地要往回赶。姚副院长说:“你赶回去干吗?这时候肯定没饭吃的。”赵英杰笑笑,还是坚持回家。他不必要吃热汤热菜,有口剩的,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他想过了,对漆晓军,自己的姿态还是要低些。低些,再低些。谁让她是女人呢?过去每次发生争执,也都是他先妥协。妥协是男人的一种义务。
他往岳父家打了电话,漆晓军接了电话,告诉他她不回去了。从她的口气里听得出,她还在赌气。“昨天有个女的打电话找你。”在放下电话前,她说。会有谁给他打电话呢?就算是女的打电话,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过去在家,也是有女的打电话的,大多是工作上的事情。她过去是从不说什么的,现在所以说,无非只是想表达她的不满。赵英杰心想:到底还是女人。女人的小性子是奇怪的。
赵英杰泡了点方便面,吃了,洗漱后就休息了。临睡前,他还在心里想:她要使性子,就让她使一阵子吧,一阵子过去也就好了。
第二天上班,乔院长对他说,院里又请来了北京的两位专家,观摩歌剧。然后,进一步听取意见,进行修改。歌剧的核心创作、演出人员,两天后要集中住在南郊宾馆,和领导、专家一起,再讨论,再商榷。赵英杰心里很清楚,其实再要怎么修改是不太可能了,除非整个推倒重来。这当然是完全不可能的。经过这几个月来的修改、打磨,整个歌剧已经基本定型了。现在所能做的,最多只是在细端末节上,再做点无关紧要的小动作。领导的真正意图,并不在于修改,而是要增加这两位专家对本出戏的印象。这两位专家在圈里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这种重量,也不是说他们的艺术造诣有多高深,而在于他们的特殊身份,——他们分别是国家级艺术评奖委员会中的主任委员和副主任委员。
局里很希望这出歌剧能够获得大奖。
大家都很清楚,排戏就是为了获奖。
获奖对谁都是重要的,尤其是对于领导和主要演员。
因此,为了获奖,大家都要倾注很多的心血。戏的好坏是一回事,而能不能获奖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当中,评委的分量和作用就显得太重要了。谁都知道,作品的好坏和能否获奖,有时候并不成必然因果。不,甚至可以说,经常是不成必然因果。于是,为了能确保获奖,你就必须在评委身上花功夫。当然,事实上,对于那几个评委而言,各地都在请,取胜的关键就看谁使出的手段更能打动他们的心了,更能诱使评委们在最后的关头,投他们一票。局里对这出戏非常重视,志在必得。怎么必得?那就是提前做工作。工作做得越早越好,越细越好。
还是在江南剧院,一切都是按照正式的演出进行。演出一结束,专家们(其实就两位)就一致称好。从人物造型,到舞台灯光,从音响效果到布景设计,都非常的出色。他们也对主要演员,尤其是赵英杰和郑兰兰,提了一些关于唱腔和表演上的要求。赵英杰是唱功很好,但表演还不够充分,要进一步加强;而郑兰兰是唱功稍逊,表演尚好。她在有些地方,表演处理得还不够好。她是整个歌剧里的亮点,他们要让她更“亮”一些。
按照领导的要求,必须是住在宾馆里。大家在心态上还是比较放松。每天就是吃饭和开会。事实上也算不上开会,大家只是在一起座谈。其实要谈的,早谈得差不多了。更多的时候,大家就是在一起闲扯。当然,闲扯也是艺术。艺术地闲扯和闲扯的艺术,都是饶有趣味。赵英杰参加这样的会也多了,所以,心里也习惯了。
住在宾馆的那个晚上,赵英杰无事可做。本来说好是九点开个小会的,结果领导临时改变了决定,取消了。局里请那两位专家去江北一个小镇看民俗表演。乔院长让赵英杰也去,他推辞了。他知道,有郑兰兰陪着就好,自己去,倒显得无趣。郑兰兰人漂亮,又聪明,眼色好,机灵、乖巧,很会来事。说真的,郑兰兰也不希望赵英杰去。
赵英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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