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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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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快,让位,大爷们没地儿吃饭。”
  原来是看上我们这张桌子了,难道看我们几个不像有武功的,比较斯文?我们都没吃完,还不能让,再说这人也太蛮横了,所以我们都没理会。
  那人又重重敲了一下我们的桌子,掌柜战战兢兢跑过来,打圆场道:“几位好汉,下面没位子了,不如到楼上房间用餐,可不可以?”
  “老子就看上这块地了。”那人鼻孔冒着烟道。
  掌柜为难:“这……这几位客官还没吃完呢,怎么能……”
  “娘的,老子几个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里撒尿呢。老大,给点厉害他们瞧瞧。”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慢慢点了下头,走开点,抽出一把剑,张开嘴巴,直接把剑吞进了嘴里,直没到剑柄。
  “哇哦。”周围一片抽气声。
  那小弟洋洋得意道:“这是我们老大的吞吼功,江湖独一无二。”尾音拖长。
  众人皆惊,掌柜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关之鱼和唐启不会武功,略瑟缩着,轻声问道:“要不要让位?”周念心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表演;黑寐一如既往地目不斜视;我,只觉得这个桥段很熟,很熟。
  那位老大又拿起旁边一桌上的一个小酒杯,微微旋转了一圈,啪的一声,杯身半个掉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切口。
  “好强的内力。”“好深厚的内功。”“没有强大的内功是不可能做到的。”
  另一个小弟跑到门外,装模作样地捡了几块砖头进来。
  这个时候,我终于想到为什么会如此熟悉,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盗用。转头小声对他们几个挤眉毛:“那把剑肯定是装了机关一节一节的,那位大哥手上应该戴了一种极其坚硬的东西,譬如金刚石之类,用来划酒杯。”
  周念心点头道:“很有可能,看他们几个也不像是高手。那划酒杯的,我师兄的内力还差不多。”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这几个人挺可爱,我深深地为我这个善恶不分的不良想法感到羞愧。
  周念心笑道:“这位好汉,把你刚才吞的剑让我们看一下,研究研究怎么练你的吞吼功。”
  那小弟轻蔑道:“丫头片子,一边呆着去。”周念心俏皮地笑了一下,一转身跳到他们面前,直接向那个大哥发招。
  果不其然,那几个人都是空架子。没过多久,他们就落败了。周念心拿了那把剑,左右摸索了会,找到一个小暗门,按了一下,果然一节节变短;而那个大哥的手上的的确确带着一枚戒指。
  那几人见状不对,纷纷往门外滚。
  唐启拿起那几个人的砖块,屁颠屁颠跑来问我:“茅加菲,好好玩,这是做什么的?”
  我不以为意地大手一挥:“面粉,或者和面粉一样的东西,用来敲头或者用掌震碎。”得意地靠在黑寐肩头,心情大好。
  “这么好玩。”唐启眼里射出两道光芒,“我也试试。”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唐启将砖块敲上了额头。我预想中的粉末没有出现,只有两行鲜血……
  原来那砖块是真的……
  “唐启……”我和关之鱼同时惊呼。
  砖头落地,唐启翻着两眼,额头滴着血,指着我嘴唇不停抖动,带着哭腔:“你,骗,我。”
  咕咚倒地。
  一时间鸡飞狗跳,叫他名字,扶他起来,掌柜找大夫,带他回房……可怜的唐启,第一次碰到我被我用石块砸中;现在又因为我头破血流,我愧对他。
  为了补偿唐启,我去给他买补品,沿途又看到很多江湖人士。
  “武林大会。”只听周念心砸了下嘴, “就是一群自命清高的所谓正义人士的狂欢。什么正,什么邪,还不都是他们自封的。”
  我不禁莞尔:“人家闲着也是闲着,让人家找点乐子呗,不然多无趣。”不知是不是武侠剧看多了,名门正派给我的印象非常灰暗。
  周念心摇着团扇,话语间颇带着一丝不屑:“我就是看不惯所谓的名门正派,挂羊头卖狗肉。”
  拐角处出现一辆奔驰的豪华马车,我们赶忙退到一边。那马车经过靠近我们的时候突然小小失控了一下,直向着我们冲过来。我们虽然躲避及时,却也被马车溅起的水坑里的泥水溅了满身,落得狼狈不堪。
  周念心啐道:“会不会驾车,什么技术?”
  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前面的车夫回头嚷道:“刚才什么人骂的?自己没长眼睛啊,小兔崽子。”
  一个车夫就这么嚣张,明明自己技术差还这么咄咄逼人。我挑眉道:“小兔崽子骂谁?”这么明显的语言圈套,听不出来的是傻瓜。
  果然还是有人变成了傻瓜,那车夫瞪眼道:“小兔崽子骂你们呢。”
  我和周念心同时笑起来,那车夫也听出了不同,哼了一声,又欲开口骂我们。
  “咳。”
  车夫一听到这声音,马上收敛了神色。一只手轻轻掀起马车帘子,一个男人探出头看着我和周念心,车内隐约还有两三个女人,竟是只着肚兜。男人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长得不错,笑容却很让人讨厌。
  他轻佻道:“不就两个粗鄙的乡下野丫头,和她们争什么。”
  周念心接话道:“不就一辆破马车,在街上冲什么。”
  那男人阴森地笑了,甩出两锭银子扔在我们脚下,对着车夫道:“走。”
  我和周念心大眼瞪小眼,一人拿起一锭银子向着马车扔了过去,居然还有这样的混蛋。周念心愤愤不平道:“老娘咽不下这口气,跟过去看看。”
  最后发现这男人的马车停在翠高楼门口。翠高楼是有名的妓院,通常恩客一住就是好几天,银子刷刷地流出。几个女人围着那男人下了马车,莺莺燕燕看得人眼花。
  我和周念心相视一笑,跑开。
  月亮偷偷浮了上来,作案好时机。
  在周念心屋里,两个女人穿的无比妖艳,正对着镜子细细化妆。艺高人胆大,我们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打算使出美人计,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好色的贱男人。
  因为他见过我们,所以我们都戴上了周念心精心制作的美人面具,我满意地拍了下脸:“搞定。”
  两个人一扭一扭地跨出房间,刚好碰到黑寐,他眉头微皱了下:“作什么?”
  “师兄,是这样的,白天我和简萧去逛街碰到一个变态,现在我们决定去教训他。”周念心巴拉巴拉把事情说了一通。
  “你也跟着她胡闹?”目光专注在我身上。
  我不依道:“哪里胡闹,那个男人的嘴脸你没看见,特别讨厌。”
  周念心看了看我们俩,甩甩头:“啊哟简萧,师兄不让你使美人计,这可怎么办?不如这样,我在翠高楼外等你一炷香时间,你不来我就自己行动喽。”
  我叫道:“你等着我啊,我一定去。”转头对着黑寐哀求:“让我去吧,让我去吧,不会吃亏的,我们都有武功,还有念心的迷药毒药。”
  “不行。”似乎没有商量余地。
  “一定要去。”我背着手,仰起头,挑衅状。
  他看了我一会,轻轻道:“真要去?”
  “没错。”我看着天上的月亮强烈地点头。
  闪电般,胸口被人突袭了一下,我瞬间动弹不得,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点了我的穴道。
  我哀嚎:“黑寐,你怎么可以点我穴道?”
  他伸手抚上我的脖子,细细摸索,摸到了面具的边缘,一点点撕下,回复我的本来面目。
  “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半个时辰,那周念心早就行动了,我还去干什么?我开始发起温柔攻势:“黑寐,解开我嘛,别这样啊。”
  他顺手将面具扔到一边的草丛里,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咬牙切齿道:“黑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一个美女稳稳地保持住了负手仰头观月的美好姿态。乍一看,你会觉得颇具诗情画意;看久了,你会发现有一丝诡异,这个美女从头到尾纹丝不动。
  “徒弟,你在这里干吗?”
  我心一惊,怎么会是楚帘,太丢人了。暗暗叹口气,缓缓吟道:“明月几时有,花间一壶酒。今夜月色不错,小师父。”
  “哇,徒弟今天好有兴致,伤风悲月起来了。”楚帘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又笑道:“穿这么艳丽来赏月?”
  “难得徒弟我这么重视今天的月亮。”轻咳了一声,继续吟咏,“月上柳梢头,我影却零乱。举头望玉盘,低头啃鸭蛋。”
  楚帘噗嗤笑了,也学着我的样子负手而立,看着天上的月亮,叹道:“嗯,徒弟这个姿势不错,为师借用一下。”
  “小师父你快点回屋睡去吧。”妈的,还不走,再不走就要穿帮了。
  “不急,时辰还早。”
  “那上屋顶看月亮吧。”
  “不用,这里也挺好。”
  我静默。
  过了一会,楚帘放下手:“徒弟,你不累吗?”
  怎么不累,我头都快仰歪了,没事谁想看月亮,还是硬撑道:“美景当前,人生快事,怎么会累呢?”
  “嗯?”楚帘终于发觉了我的异常,用手敲了下我的手臂,再拍了下我的下巴,又摇了下我的肩膀,我没有任何反应。
  他终于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你,原来,不能动,我开始还以为……”
  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在黑夜给了我遮挡,憋着嗓子道:“笑什么,还不快给我解穴。”
  “谁点的?”他依旧笑得不能自持。
  我恨恨道:“黑寐那小子啊。”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催他:“快。”
  他幸灾乐祸道:“去勾引别人这种事少想,继续赏月吧徒弟,为师先回去睡了。”顺便将我的脖子又抬高了一点。
  “喂喂喂。”我赶紧叫住他,“你好歹是我师傅,怎么这么无情。”
  他拍拍我的肩膀,痛心状:“慢慢享受去吧,徒弟。”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哀怨地立在那。
  男人啊,一个两个都是混蛋,我算是看穿了。

  潇洒背影

  终于,我的定身大法解除了。我扭了好几下脖子,忿忿地看着黑寐的房门。
  “姓黑的,你居然这样…… ”一声怒吼,我势如破竹地踹开了黑寐的房门。
  “对我”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眼前的景象让我说不出话来:黑寐仅着一件薄衣,襟口还敞开着……
  我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起来,瞄了一眼就转开视线,浑浑沌沌道:“我,我……”他喷血的身材让我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了?”他的声音在我听来都有说不出的味道。
  清了清嗓子,环胸稳住自己,抬着酸的不行的脖子:“姓黑的,你居然敢点我穴道?”
  “我不姓黑。”
  不姓黑?很好,原本我对这个黑姓有一点点怨念,难不成以后我就被人叫做黑夫人?这让我联想到铁扇公主的称谓:牛夫人。黑夫人牛夫人,效果无二。我皮肤还是很白的,一辈子被人叫做黑夫人实在太吃亏。
  “那告诉我你的真名。”黑寐,听着就像化名,就像我的茅加菲一样。
  他透亮而又无波的眼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咬着牙,看来是时候振振妻纲了,这小子太不像样。只是怎么个振法?让他全听我的怎么可能?
  站到他面前,身高和气势的差距顿时让我泄了气,眼睛一平视更直接能看到他的胸口,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不是肌肉男,正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心突突突狂跳着,默默伸手将他衣服拢好,手指触碰到他的身体,让我微微地颤抖。
  头顶有专注的目光,我却不敢抬头看。即使有过好几次亲吻,他也看过我的身体,很多时候我还是不敢和他对视,总会下意识想到那些画面然后脸上发烫。
  一阵风吹过,油灯昏黄的火焰跳跃了几下,我才回过神想到正事。本来准备走母夜叉路线的,没想到进来后情况有所转变,只能改走悲情路线,抬头委屈道:“黑寐,我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你还欺负我。”
  因为俯视,他的眼微垂,好看的唇抿着,看上去十分润泽,薄唇溢出几个字:“我有吗?”
  我不自然地绞弄着胸口的长发,一脸的哀怨:“有,你刚才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个人呆在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心寒,心痛得恨不得马上自尽。”这种话说来眼都不眨。
  “不听话,自然是要管着一些。”
  把我当宠物还是什么了,不行,悲情戏码必须升级。我用手揉了一下鼻子,又吸了一下,低下头沉默,肩膀微微抖动,极力酝酿酸涩之意。
  “以后不会了。”声音自头顶传来,低低沉沉划过耳际。
  我暗笑两声:“你说的,不能不算数,我脖子都被你害的快酸掉了。”
  下巴被挑了起来,正对上他的眼,我不由得有了一点心虚,眼神闪烁不停。他的手伸向我脖子,转至后面,轻轻地按着,非常舒服,让我的怒气又去掉了一些。
  叹口气,幽怨着:“现在就对我这样,以后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不对我好一点,我就不跟你走了。”不下点猛药怎么行。
  颈后的手倏然一紧,接着将我压向他的身体。“真的生气了?”
  温热的鼻息散在脸上,带来一阵酥麻,我别开脸,拽拽地抖动了两下身体:“没错,我本来想找个对我千依百顺的男人,没想到找了你,我亏大了。”
  “所以呢?”
  “所以以后对我好一点,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记住没有?”我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威胁。
  “好。”
  答应得很爽快,颈后的手又开始轻轻按着,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离开我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他眸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光亮。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又将我收紧一些,我已置身在他双臂间。咧开嘴,我是很容易满足的,今天的效果我还算满意,总得一步步慢慢来。两两相望间,一种熟悉的情愫又升了上来,有些东西,是会上瘾的。
  慢慢闭上眼,却听到外面周念心和楚帘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来,一个警醒,我推开他,胡乱整了整衣服跑出门外:“我回去了。”
  上次在这里被周念心偷窥,批为豪放,这两个字让我产生了阴影,这个客栈太不安全。就算是那什么,也一定得趁她不在的时候,或者干脆找个隐秘的地方。
  后来去问周念心,才知道她没有得手,那个男人居然不住在翠高楼,而楚帘也也在不久之后就赶过去看好戏。她扼腕叹息,精心策划的节目就这么浪费了,我却幸灾乐祸的。
  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很惬意;以后的生活,我更是天天梦想着。
  我已经和师傅老头他们三个摊牌,说我马上就要和黑寐远走高飞。他们三个起先呆立数秒,之后强烈反对,直恨不得把我绑起来。不知是谁通风报信,花痕淡也知道了这件事。
  找了个茶楼包厢靠窗坐下,我极力爽朗地笑着,看着杯中升腾起的热气一点点绕开。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这么快就要走了?”
  “嗯。”我点点头。
  “本来以为我还有机会,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离开。”他懒懒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笑着甩甩手,我也不知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
  “前两天还说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现在却又不知该如何。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把你留下来不是我的作风,一直跟着你们两个好像更不可能。简萧,我们怎么越来越远了?”
  最后一句话越飘越远,好像从他离开泷山离开我那会开始,我们的生活就平行而走了。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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