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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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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听到这声音,我眼也没抬。
“是不是要把你带上?”
什么,我一跃而起,游湛正摸着下巴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起身整理好衣服,不屑道:“你们男人干正事,带着我干什么?”
“白首眷并不在银魔谷。”他忽然道。
我皱眉,要攻打人家,主角都不在怎么打?
“银魔谷的人最近几个月行踪诡异,银魔白首眷也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在银魔谷和江湖上露过面,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游湛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带着研究的表情。
我不解:“既然知道白首眷不在银魔谷,那还去打什么?”
“当然是直捣黄龙,趁他不在趁机攻了银魔谷巢穴。”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游湛在一边坐下,笑着讥讽:“你以为正道人士多正义?说什么和邪魔外道不必讲江湖道义,多得是伪君子,不比我游湛强。”
确实有点……看着游湛,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这几天我隐约听人说到游湛在几个月前的武林大会上崭露头角,深受各派信任,所以清葵派才发展的这么快。武林大会当日晚上他劫走我却没有马上离开,有一个原因大概是需要周旋吧,看来他的确是想做点什么。
“到底带不带你去呢?”他凝眉看着我,仍在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随便。”你不带我去我能逃跑,你带我去一路上我能逃跑,到了银魔谷你们厮杀的时候我也能逃跑,两种情况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我重新躺下,继续休息,这种生活除了休息我还能干吗?闭着眼睛仍感觉到游湛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睡梦中被叫醒,随着游湛出发了。
银魔谷之行
这次出来,待遇显然比以前好很多。游湛什么心思我不明白,我们俩现在典型的各怀鬼胎。
“春妞,说说,你怎么会认识他?”游湛斜躺在马车里,这情景和以前如出一辙,只是少了两个宠妾。
“你怎么老是想针对他?”我哼了一声,斜靠在另一侧。要不是知道游湛这家伙是个精虫,我还真以为他看上黑寐了所以死缠着不放。
我为我有这种想法感到深深的羞愧。
他微微打了个呵欠:“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
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对于这种自负的人我无话可说,假寐。忽然马车一个急停,因为惯性我冲了出去,半个身体冲到了外面,狼狈地挂在那。
身后传来几声大笑,我回头恨恨地看着他。他无所谓地起身,拿起我的帽子递给我,然后下了马车。
出来后我略诧异,看到路边一个大标记牌才恍然大悟,那标记牌上写着三个大字:浣玉山。大名如雷贯耳,我一落到这个世界就听闻了,原来在这里。
四处望了一下,就是一座很普通的山,没有想象中的巍峨直入云霄,也不是风景奇秀到惊人境界,完完全全得名于浣玉门这个传说。
毋庸置疑,游湛想要里面的东西,所以才会在经过途中前来研究一番。
“原来这就是浣玉山,不过尔尔。”游湛喃喃自语,第一次来这里和我想法差不多。
我看着那略显荒凉的浣玉山,调侃:“恭喜你拿到了浣玉仙谱,很快就能开启浣玉门了。”
“哪这么容易?”他皱眉笑着:“世人只知浣玉仙谱能启动浣玉门,却不知道浣玉仙谱只是启动浣玉门内宝物的秘笈,开启浣玉门需要另外的钥匙。”
这么复杂,怪不得很多年没有人打开过。想想也是,你对着山墙摆一套剑法,哪能打开什么门,又不是一耍剑就能把山劈开。
视线落向旁边,在一边的山体上有几个凹进去的大字,应该是内力极强的高手弄出来的。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不过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来: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这是什么?”我看着正在一边沉思的游湛问道。
他微微笑了一下,看着那几个字眼里闪着光:“有人说这就是浣玉门钥匙的提示语,不知真假。”
就这句普通到不要再普通的话居然就是奥秘所在?我还以为会有几句如珠妙语,起码也该是一首诗的样子。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游湛缓缓念道,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人人皆知,只是不知道秘密到底在哪里。难道说除了浣玉山,还有其他的山与浣玉门有关?”
“会不会这些都是骗人的?”这座饱经风霜的破山横看竖看没有特别的地方。
“应该不是,我猜这里面肯定有东西。”游湛言之凿凿,极为肯定。
所以你不远千里跑这边来,我抚摸着山体,随口问道:“你们在西疆几百年一直很好,就为了浣玉门出来兴风作浪?”
“很好?”他微露讽刺之意,“西疆本就是贫瘠之地,不及中原富庶,近十多年更是深受地震和干旱之苦,人数已不到从前一半。我隋门不往中原迁移,难道坐着等死?”
我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西疆自然灾害这么频繁,别说古代,现代也无能无力。“那你们迁徙不就得了,这里的人又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何必鬼鬼祟祟生这么多事端?”让苍悦潜进踏风山庄骗取浣玉仙谱,还要开浣玉门,谁都看得出狼子野心。
游湛轻笑一声:“我隋门不管到哪里,都必须是个中翘楚。”
看样子游湛是想把隋门基地都搬过来,我黑了脸,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这样的人古今皆多,通常都是偏执狂。
视线一转,在另一侧很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一个奇怪的灰不溜秋的东西,一根不粗的石棒,插在一个圆形大了一圈的底盘中,底盘高度大概是半个指节。那个底盘看着怪怪的,我就是想不起来怪在哪里。
“走吧,继续上路。”游湛轻轻弹了两下手,方清葵的面皮比真皮相显得正派多了。
“好。”我一抬眼,注意到他今天手上戴了一枚宽宽的指环……
指环?我眼睛一亮,又看向那个奇怪的物件,悄悄用拇指比划了一下,那根石棒和我的拇指差不多粗细。
我想起来那个东西怪在哪里了,它应该和我曾经捡到的那枚扳指口径差不多。下面那个底盘的切口,和那个扳指几乎是吻合的。那枚扳指我带在身上那么久,形状十分熟悉,应该不会错。我想如果把扳指套在石棒上,它应该会沿着石棒一路往下进入底盘,然后严密缝合。
不会这么巧合吧?那枚扳指是绿泉山庄庄主信物,叫石蓝扳指。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难道说的不是其他山或者石头,而是指的石蓝扳指可以攻浣玉门?石蓝扳指就是开启浣玉门的钥匙?
如果不是戴着黑帽,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泄露了我此时的震惊,我现在相信这浣玉门一定存在。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游湛在一边催促。
我躲在黑帽后神秘一笑,露齿道:“游湛,对你来说浣玉门的重要性是不是高于一切?”
他撇嘴,“目前来说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问?”
“没什么。”
这真是意外的收获,还是大大的收获。不过现在说的话怕是我也讨不了好果子吃,先放着再说。
几天后,游湛和武林各派会合了。原本我以为他事务繁忙我会有很多机会逃跑,没想到他什么时候都带着我,也不避忌,并且很细心地点了我的哑穴封住我的内力,我虽行动自如,却没有说话和逃脱的机会。
其实他多虑了,因为我唯一认识并且可以向之求救的踏风山庄随庄主并没有来。
上次武林大会与各大门派失之交臂,现在终于有幸能看到传说中的各大门派。除了五大门派,还有少宁寺的和尚翠心庵的尼姑,什么岛什么帮什么堂的也来了不少,有的是掌门人亲自挂牌,有的是大弟子带队。
在我印象中武林正派除了少宁寺方丈善战一点,其他的都一般。我还特意关注了一下有没有灭绝师太在里面,结果没有任何发现。
游湛虽是新掌门,却很吃得开,是踏风山庄随庄主最器重的新秀。不过树大招风,我还是感觉到有一些不太友善的目光。
我也很清楚地看到其他各门派高层对我的鄙夷,不愧是清葵掌门的宠妾,连这种重大场合都带在身边。这个时候我只能躲藏在黑帽下无奈地笑。
游湛给我带厚厚的帽子不让我露出真面目,不再让我用简萧的原名,茅加菲也不能用。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是谁,只知道我是清葵掌门的宠妾。他换了脸皮不再是游湛,也没人认得出我是简萧,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另外的人。根本没人会想到清葵派掌门和宠妾就是我们两个。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自从中了冰雪聪冥,每天都手脚冰冷,尤其是晚上,总是睡在寒冷中。
今天外面下雪,越发的冷。
我们路过的这个地方刚好是个大节日,类似于我们的七夕情人节。想着白天看到的一对对年轻男女,我有些触景伤情,实在控制不住大哭起来。白天我还可以表现得坚强点,可是黑暗寂静中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窝里真的寂寞无助到了极点。
那次树林匆匆见面,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黑寐。真的很想他,就怕他时间一长把我淡忘了。在这里我最关心最在意的人就是他,万一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如果他不要我,那我还有什么指望,干脆让冰雪聪冥毒发冻死算了。我知道这个想法很没出息,可还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现在这种没有自由没有希望的生活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马上就要过新年了,我却还是生活在这样无望的生活里。
哭了很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一首接一首地唱些励志歌曲勉励自己,但愿总有一天会走出这段灰暗的生活。
又过了数日,我们终于到达银魔谷附近。忍不住抹泪,没想到银魔谷的老巢这么隐秘,我们差点找的瘫倒在地。
我站在所谓的必经路口咂舌,不只是我,几乎所有人都有些震惊:这是到达银魔谷入口的必经之地,从这个山头到对面一个山头之间是条很长很宽的木索道,中间一根铁索,看着十分吓人。
在木索道的这头,立着一个大大的木牌,上书:欲进银魔谷者,滚。
“银魔真是狂妄自大,我倒想看看究竟有何玄机。”
我知道这个说话的人,是西化派首席大弟子,武林大会前夕我曾亲见看到他拿着短琴和东华派的人对打。说完这句话,他轻巧的一个翻身,跃上了木索道。
刚走了几步,木索道向下坠了少许,很快地,几十支箭嗖嗖冒了出来,直逼那人。那人左跳右跃,极为灵活,无奈实在挡不住那么多支箭的围攻,只能退回原地。
同样又有两位掌门试了一下,皆铩羽而回。只要行至三步处,必有暗器放出,无一例外。
“银魔谷果真狡猾。”人群中有人寒声道。
我竟可耻地有了幸灾乐祸的想法,谁让你们趁人家主子不在搞偷袭来着。我承认,有时候我是有些是非不分。
揭开帽沿对着游湛眨眨眼,再对着木索道努努嘴,一脸奸笑。他唇角一勾,脸上浮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低头在我耳边轻轻道:“聪明人不逞匹夫之勇。这条索道,绝对是有机关可以过去的,何必硬闯。”
嗯,我点头,说的有理,银魔谷内部人员不可能都这么枪林弹雨地过去。游湛看着索道的目光相当深邃,这只狐狸果然还是狡猾无比。
我也看着前面的索道,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个小发现。
“大家先行休整,明日再攻不迟。”翠心庵师太双手合十地建议。
目前看来,也只能如此。于是大家决定先找地方落脚,慢慢想对策。
山下有个破庙,我们所有人都安顿在里面。我发现所有高手休息的时候都是静静地打坐,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躺着睡觉不比坐着舒服吗?
游湛解了我的穴道,我们走到外面。晚上不用遮掩,我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可是深冬寒月,山中奇寒,寒风一点点开始侵入身体,我开始瑟瑟发抖。
“你安分点,别想耍花招。”月光下,感觉游湛的眼神很利地投射在我脸上。
“我哪里逃得出你的五指山?”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的小心思?
他轻哼了一声,忽然问:“知道怎么去银魔谷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当我九天玄女啊,我冷得耷拉着脸:“不知道。”
他的样子竟带着一丝怀疑,过了一会笑了,抚着下巴看着我。偶尔传来几下野兽的吼声,我也不十分在意,身边的人并不比野兽好多少。
他慢慢踱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已经见过他?”
他?谁?我一片茫然。
“你的冰雪聪冥,我上次就看出已经有人替你诊治过,是他吧?没想到三十多年了他还活着。”
心里一惊,他竟然已经看出来了,试探道:“他是什么人?”
游湛诡异一笑,也没有隐瞒,“是我的,伯父,隋门前任正统继承人。”
我脑子嗡嗡起来,觉得世界都乱了。
“我爹是第二继承人,当年弑兄夺得了门主之位。二十多年后,又有一幕兄弟相残的争夺战,不过这次胜利者是我这个正统继承人。”他看着我点头,口气听起来好像十分轻松,“非亭就是我弟弟的心腹,事败后偷了我隋门秘笈精髓逃出来,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我无语,我好死不活倒霉地卷了进来。这一家子还都是变态,除了可怜的音伯,心一揪,冷冷道:“你不会还想对你伯父做什么吧?”
“没这个必要。”他阴笑着,“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或许我不会放过他。”
这就好,音伯音姨都不问世事这么多年,也不该再掺和进你们隋门的是非中去。人总是为了权势、欲望拼劲一切,这又是何苦呢?以音伯的性子,相信当年也没有全力争抢门主之位。
兄弟相残……我又是一阵颤抖,这个游湛,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么?他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暗示我别耍花样,他不会放过我?
游湛解了身上的白色裘衣施舍般递给我,“可怜虫,赏你的。”
我“呸”了一声,径自往回走。他倒真说的没错,我当初倒霉地被他劫持,现在无缘无故还在被劫持着,过着没有自由暗无天日的生活,不是可怜虫是什么?
一连三天,木索道好像中了邪一样,见人就放暗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这两个山头相隔很远,轻功再怎么高也不可能直接飞过去。
我其实有个小发现,或许这就是过木索道的窍门,只是我没有说出来。发现了这个小秘密,我竟对银魔谷有了股可耻的好感。心里想着是不是有机会落单了我可以一个人过去,在银魔谷手里总比在游湛手里强。
第四天,仍旧如此。正在大家看着索道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时候,东华派西化派又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对决,打的热火朝天。
游湛被各大掌门叫去商议大事,我则慢慢退到木索道边想趁机逃走。此举也有风险,所以我呆呆地愣了一会,没最终下定决心。
东华派一弟子被打飞,身体向着我背后撞过来,我完全没有防备被撞个正着,一个站立不稳,冲入木索道。
舒心生活
我完全没有防备被撞个正着,一个站立不稳,冲入木索道。游湛很快飞了过来,却仍是晚了一步,我已经被撞得冲了进去。
惊魂不定地马上抱住中间的铁索稳住身体,情急中忘了试验那个小发现,手上的镯子撞上铁索发出叮的一声,我赶紧摸了一下怕被撞坏。此刻我内力被封,轻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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