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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猫惹草之宝贝夫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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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各位将根据我们给的提示,从这梅林阵出去,找到第七重门的入口就算过关,时间依旧是一柱香。”
系有红丝带的梅树就是梅林的入口处,众人各自选了一处入口。无忧将那株梅树上挂着的竹筒取下,竹筒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二,五五数之三,七七数之二,问物几何?最后还有一行写着,请于此树下。
前面的一句译成白话的就是说:有一批物品,不知道有几件。如果三件三件地数,就会剩下两件;如果五件五件地数,就会剩下三件;如果七件七件地数,也会剩下两件。问:这批物品共有多少件?
居然是道数学题,但‘请于此树下 ’是什么意思?无忧想了想,先不管其他,将题目算出来再说。若说其它那些个『吟』诗作画、下棋弹琴之类,她可能不及这些古人,可数理化那是她的强项,这种题目于她来说,太容易不过。她心算道:用3除余2,用7除也余2,所以用3与7的最小公倍数21除也余2,而用21除余2的数我们首先就会想到23;23恰好被5除余3,所以23就是本题的一个答案。
那23和请于此树下有什么联系呢?数!她豁的一下明白过来,她回头道:“老哥,咱们走。”
“你知道答案了?”林致远怀疑的看着无忧,该不会是在逞强吧?连自己都还没有算出来。
无忧低声道:“从这株梅树往前直着算过去第二十三棵,应该不会错。”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就是这棵了。”两人抬头一看,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她们不过算着走过来二十三棵梅树而已,梅林外的人声竟然一丝都听不见了,最让人惊讶的是天空,今夜明明星空璀璨,可从梅林里向上望去,见不到一丝星光,就象有人把整块暮布将天空遮个完完全全……只除了林致远手中的灯笼可以照见五米的范围,再远的地方就看不到一丝光亮了,她们就象与世隔绝了。
无忧面『色』一凛,这梅林果然不一般。“老哥,你把灯笼举高点。”
看见梅枝上果然挂着一个竹筒。
“今有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纵为雉,横为兔。”
前面一句的意思是说:有若干只鸡和兔在同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三十五个头;从下面数,有九十四只脚。求笼中各有几只鸡和兔?
天山之行 第055章 夺魁(五)
第055章 夺魁(五)
这个问题比之之前的题稍难一点,但也是小菜一碟,不过列个方程就解决了。设鸡有x只,兔有y只,则根据题意有:x+y=35,2x+4y=94,解这个方程组得x=23,y=12。纵为雉,也就是直着算过去二十三棵;横为兔,则是横着算过来十二棵。
两人就这样越走越深,题目也越来越难……当满天的星光跃入无忧的眼中,当站在第七重门的包先生向她们走来时,无忧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她们算是过了。而林致远,还没有从难题中醒过来。
何先生深深看了一眼无忧道:“当初布阵,我们是做了测试的,最快出阵的苏先生也用了半柱香,他可是我天国算经最好的大学士。”
半柱香过后不久,夏蓝羽和她的‘小厮’出了梅林。
其后又陆续出来四个人……沈慕云、云若雨、一个李姓和一个孙姓的小姐。那个孙姓小姐刚好在香燃尽的时候出得梅林,看来也就只有她们六人可以过第七重门。
何先生在香燃尽后,侧耳对几个小童吩咐了几句,然后对他们道:“就请六位移驾明月清风园。”第七重门后就是明月清风园。
过了平桥沿着小径,众人跟着和先生上了小山上的笠亭。从这笠亭向外看,水塘里的水波倒影中衬着远处的回廊起伏,天上的月光点点如白霜,将这远景笼在其中,果然是别有情趣。这里既可欣赏水中之月,又可受清风之爽,果然不负明月清风之名。
笠亭中央摆放着一架琴。不用说,这第八重门的题目便是这个了。
夏蓝羽心不在焉的和她的‘小厮’交谈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比她还早出梅林的姑娘——她对无忧起了好奇之心。
她自幼聪颖过人,无论是学琴棋书画,还是史学算经,都是一点就通,因着她的聪慧,她爹破例为她延请各地的名师,教她的老师都以教她为荣;她的老师常常叹惜,说象她这样的天纵之才如果能入朝堂,将来必定能够报效国家成为国之栋梁,她非男儿之身真是可惜了,之后皇帝颁布第一才女的选举比赛,她当然更加的努力。
所以当她看到无忧能够与她同时出棋室已感意外,但真正吃惊的还是过梅林阵;下棋毕竟因对手不同,所下时间必有偏差,所以无忧就算可以和她同时出室,也不见得棋艺比她更高,可算术题是事先准备好的,出的题难度必然会相差无几,但无忧却比她先出阵,这意味着她的算经要比自己的好。
何先生看人都到齐了,道:“大家看到琴想必已知第八重门的题目了,”他叫一个小童拿来一个盒子,从盒子中取出几张纸,那纸张泛黄象是年代久远之物,他接着道,“这次的题目就是将这首‘余响’弹奏一遍,只要能将它完整的弹奏出来就算过关。”
那孙姓的才女犹有不信的问道:“只要能弹完就算过关?没有其它要求?”见何先生点头,她忙道:“那我先来。”
她将琴谱匆忙看了一遍,放在一旁,开始弹奏。众人听其音律,觉得并非很难,正诧异这第八重门的题目为何如此容易之时,那才女忽然之间脸现痛苦之『色』,她额头沁出汗迹,琴声忽然拔高变得刺耳尖锐,那声琴声后,才女停住弹奏,她呆呆的瞪着那琴一动不动,其他人不知出了何事,面面相觑。
何先生面带歉意道:“孙姑娘未能过关,不知下面有谁愿意先来。”
夏蓝羽道:“我来吧!”
夏蓝羽也象那才女一样将琴谱看过一遍后开始弹奏。她的纤指滑上琴弦,琴声如流水般潺潺而出,她一样是弹奏此曲,但经她的手弹出却别有韵味,她的曲意在平淡中透出一种宁静淡泊,让人听了只觉心旷神怡,直至终了众人还身在其中回味无穷。
弹奏一样的曲子,却是两样结果,这让看不透其中玄机的众人感到莫明其妙,沈慕云见夏蓝羽将之奏完,定了定神她开口道:“接下来我来!”
当见到沈慕云嘴角沁出血丝时,何先生当机立断的强行打断了她的弹奏……沈慕云脸『色』惨白,绝望之极。
接下来的李姓才女亦未能奏完全曲,无忧只觉此事诡异莫名,她抢在云若雨开口之前道:“这次我先来。”
天山之行 第056章 夺魁(六)
第056章 夺魁(六)
当无忧坐在琴前将所看的琴谱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她抬头不假思索的问:“请问何先生,可知此曲是为了何人所作?”
她认为音乐是依心而作、随感而发,特别是在琴夫子教授她之后,这种认知更加强烈。所以每次拿到新琴谱,都会问明曲子是为了谁而写的,这样她能更好的理解曲子,从而更快的融情入琴中。
何先生『露』出一丝笑意,他颇有深意的道:“此曲是位大师为他的知音‘一心一意’而作。”他将一心一意四字说得稍稍重了些,但无忧并未多加注意。
无忧虽在这个世界也练过琴,又重新学习了看琴谱,但她至今看不习惯古琴谱,所以弹奏之时,她必须全神贯注,心无二用。当她不知不觉弹奏完上半部,慢慢将琴谱熟习后,才发觉自己并没有象沈慕云她们一样出现不良反应,心下这才安定。
她的眼瞟过众人,不动声『色』的将各人的神态尽收眼底——夏蓝羽脸『露』深思之『色』,陈暮云『迷』茫的盯着笠亭的一根柱子。。。。忽然之间无忧感到胸口一阵气血上涌,她大吃一惊,手指一抖,琴音立时拔高了三分,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立时也察觉了,他们神『色』专注起来,无忧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想将上涌的气血强压下去……又一声错音,无忧心中一『乱』,胸口翻涌的更加厉害,“此曲是位大师为他的知音‘一心一意’而作。”不知为何这句话忽然就象闪电一般钻进无忧的脑中,‘一心一意’,无忧身子一震,抛开心中所有杂念,一心一意的又开始弹奏,当她勉强将曲子弹奏完毕手垂下琴弦时,她听见何先生道:“……可以过关了!”她终于将胸中那口气呼出,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接着云若雨上场弹奏,无忧和她擦身而过时,低声道:“摒弃一切杂念,情入琴音。”
云若雨身子微微一滞,走入琴座。
云若雨猜不透无忧的心思,心中奇怪无忧为何要帮她?按说她们到了最后就是对手,问彩从来都只有一人可得,她难道不想问彩吗?但云若雨坐在琴前,自然而然就摒开所有杂念,融入琴中……当一曲完毕时,她想,这个人的心思可真让人琢磨不透。
其实人家无忧的心思哪里又有那么多,只是觉得在『射』箭的时候这个云若雨倒算是帮了她而已。
“好了,此关只有云姑娘三人得过,就请各位一起进第八重门吧!”
“……这位是原在翰林院任职现在已告老还乡的苏大学士,”听到何先生的介绍,无忧抬眼看了看那个苏大学士,他发须皆白,背脊微驼,看样子至少七十高龄。
然后何先生又介绍坐在主位席中的第二位中年文士:“这位是人称‘狂士’的纪森先生。”无忧是听过纪森的名号的,据闻此人『吟』诗『吟』到喜时会手舞足蹈;『吟』到悲时会痛哭流涕;整个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但他作的诗却是一等一的好 。
最后何先生介绍的第三位是个长得胖胖的和蔼可亲的中年人:“这位是‘义山居士’董言。这最后一关将由三位先生出诗题,除了云姑娘三位,在座的各位若有好诗也不妨『吟』来,请先生们品评。”
天山之行 第057章 夺魁(七)
第057章 夺魁(七)
众人听了跃跃欲试,心里都在想,我算经琴艺不如他们,『吟』诗可未必会输,若自己的诗作的好,由这三位名家品评后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
苏大学士开口道:“我就以扇为题,各位有谁愿意先来。”
大堂稍稍静了点,夏蓝羽浅浅一笑:“先生,小女先来现丑。”侧头想了想『吟』道:“莫道恩情无重来,人间荣谢递相催。 当时初入君怀袖,岂念寒炉有死灰。”
那三位先生边听边晃头,‘义山居士’董言满意道:“果然不愧是天国第一才女,端的是好文采。”
有了夏兰蕊的起头,气氛就活跃了起来,于是大家就按着座位的顺序来作诗,轮到无忧时,她只是一首不轻不重的平平之作。她还想看看那个夏蓝羽到底还有多少底子。
所以一圈下来,当属那夏蓝羽和云若雨作的诗为上上之选。
‘义山居士’满意的看着夏蓝羽道:“我出的就以花为题,大家有谁愿意先来。”
这次依旧是夏蓝羽先来,她『吟』道:“秾李繁桃刮眼明, 东风先入九重城。 黄花翠蔓无人顾, 浪得迎春世上名。”
大家又争着说出了自己的作品,轮到无忧时,只见无忧眯眼一笑,细细『吟』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京都,满城尽带黄金甲。”黄巢的这首诗虽然只有短短四句,但菊花的精神与外形,被他形容得淋漓尽致,而后两句更是气势冲天,豪气凛凛。
这般恢弘的诗作竟出自一个姑娘家的手中,众人的眼中光芒大盛。
坐在那里的狂士似乎不再癫了,听了无忧的咏菊后,他迫不及待的想看无忧接下来的表现:“我先出诗题……呃……就以酒为题。”
夏蓝羽瞪了一眼无忧道:“近来逢酒便高歌,醉舞诗狂渐欲魔。五斗解酲犹恨少,十分飞盏未嫌多。”
狂士眼一亮:“这还有些味,姑娘你呢?”
可惜无忧从不怕挑衅,她是愈强则强……她以眼还眼的扫过夏才女后道:“我虽不饮酒,却知饮酒需有德方是酒中君子,我这首‘酒德’想请先生们品评一二……酒是古明镜,辗开小人心。醉见异举止,醉闻异声音。酒功如此多,酒屈亦以深。罪人免罪酒,如此可为箴。”
“好诗……”
“确实是好……”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义山居士开口赞道:“酒中君子当如是,此诗当得上是酒德中的典范……好诗!”
无忧微微一笑道:“但我也知若要好诗,却偏又少它不得,”她有意睇了一眼狂士,听说他的诗有许多都是酒酣耳热之作,她『吟』道,“要入诗家须有骨,若除酒外更无仙,三杯未必通大道,一醉真能出百篇。”
那狂士一拍茶几:“知我者姑娘也!”
天山之行 第058章 夺魁(八)
第058章 夺魁(八)
无忧注意到夏才女似有开口之意又道:“先生有狂士之称,当然最能体会这酒中豪气,无忧不才,以前曾试作一首,现请先生品评,”她缓缓『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关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无忧想,可惜这里既没有岑夫子、丹丘生,也没有陈王曹植,否则将整篇『吟』来,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不过看众人现在的表情好象也足够了。(下半篇: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她侃侃而谈一气连作几首,篇篇精彩,最后的将进酒更是此中之最,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而夏蓝羽脸『色』发白,云若雨是投以敬佩的目光。
……义山居士撇开还在发呆中的狂士,和苏大学士面面相觑。
——这样……还需要比下去吗?
呯的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好个千金散尽还复来……好个会须一饮三百杯……”却原来是纪狂士拍案而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才当得一个狂字,”一付如醉如痴的样子,念着念着声音渐小,他叹息道,“纪某枉称狂士,居然不如一个小姑娘……如此豪气之作!”
停了停他又开始念诗,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无忧赞道:“亦狂亦侠真名士,能哭能歌迈流俗……难怪先生被人称为狂士,果然是『性』情中人。”
纪森疯癫发作之时,旁人都是避之惟恐不及,现今居然有人称赞,他心中不免欢喜道:“来、来、来,小姑娘再作几首给我听。”
无忧给唬了一跳,还作?他以为是做饭吗?这么容易???于是她笑道:“纪先生说笑吧?我连压箱之作都拿出来了,还能有什么好诗?其实除去第一首是今日之作外,后面的三首都是以前的即兴之作……无忧实在是受不起先生谬赞。”
众人这才点头,心下暗道:这才对,这几首诗篇篇都是精彩之作,若说能一气作出这么多的好诗,可不就是神仙了么?但又叹气,自己纵其一生只怕也作不出一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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