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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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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俞晨脱了绣鞋爬上床榻大被盖头。
  
  “是吗,那你就乖乖呆在这儿吧”说罢,云溪也准备到大厅凑热闹。
  
  远处传来鞭炮声、欢谈声,俞晨听着就觉得郁闷至极,但心思思的想看看那女人穿上喜服是怎样,思来想去还是穿上绣鞋溜出去,一路上红艳艳的挂彩感觉屋子就像掉进了红色的染缸,处处洋溢着欢快,越接近前厅那喧哗声就越大,俞晨的脚步停在一条大柱后面,刚好能遮住人儿的身子,乌溜溜的大眼从柱子后探出窥视,一眼就捕捉到那抹金光闪闪的人影,迷恋的凝望,小脑袋浮现出翩翩联想,如果今天新郎是他就好了??????
  
  门外一片喧闹景象,围观的人都翘首以盼的瞅着安晴出来,奇异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安晴拧着眉心速速攀上马鞍,一对迎亲的队伍缓缓前进,唢呐吹奏着喜乐助兴,马匹上的她表情凝重,脑中不断在两件事上面挣扎、矛盾,望着前方红纷纷的鞭炮碎屑,在地上铺出一条红地毯,但这时阿武浑身鲜血的模样在眼前一闪而过,凝滞半响,眸光恢复淡然镇定,事情要分轻重缓急。
  
  付府门前挂着两个大型红色灯笼,两个囍字宛如一对相互依偎的夫妻,朱门大敞,年过半百的喜公背着新郎从府邸缓缓步出,看着那双哆嗦的腿安晴就不禁为趴在他背上的男子捏一把汗,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步姿走一步都艰难,别说是下阶梯还要将男子背进轿子,安晴身形一晃,跳下了马,一旁的媒公想告诉她规矩却拦不住她急促的步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璟涵被她突然横抱在怀里,扬起的盖头稍微瞧到女子那近在咫尺的面庞,心跳不由得加速,听着耳边喝彩声,璟涵羞得埋在她肩头,半月不见,这份寂寞的思念不知陪伴了他多少个夜晚。
  
  望着马匹,安晴先是将男子放下自行骑上马继而伸出手臂,“上来”。
  
  原本在一旁提点规矩礼教的媒公见状,连忙喊来别的侍人将新郎抱起,“大小姐,规矩不能这样,正所谓头不见天,脚不着地呀,怎能坏了”。
  
  “等你们弄完那些东西都已是入夜之际了”说罢,安晴弯身手臂一捞,拦腰将男子拥进怀里,稳稳搁在马上之上,红色的盖头随风飘扬,露出男子桃花娇颜,勾情的眉目怔怔的凝着她,有点困惑、有点羞赧。
  
  安晴俯首咬了口那片红唇,柔情似水的眸子细细凝着他,“骑过马吗!?”。
  
  璟涵摇了摇头,霞冠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宛如天上闪烁的繁星,见状,安晴高举马鞭杨笑道,“那咱们就策马回府”话音未落就被迎面的烈风吹散,在一片惊叫声中,黑马快如闪电在官道上飞驰,鲜红的喜服被风吹的狂舞鼓掌在马背上燃起一条长长的火舌。
  
  如腾云驾雾般的飞快速度让璟涵这个养在深闺中的男子觉得新鲜奇趣,身边的景物就像走马灯似飞快拉过,宛如穿越时空般眨眼就到了另一处景色,娇颜逐放荡起一朵小桃花。
  
  两人是过足了瘾,到了南府难以避免要让家长们责备一轮,长长的嫁妆队伍匆匆追在他俩后面,原本一场欢腾的亲事就像赶鸭子上架似的,急急走了一个过场。
  
  南府喜宴,宴请各方亲朋好友,就连老百姓也能一同共庆喜事,南亦海下令包了一块空地让兴安的老百姓也来掺合掺合,普天同庆。
  
  响彻云霄的欢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前厅灯火通明,而这边厢仅燃一盏油灯,安晴和寒槐躲在无力秘密会议。
  
  “你先在前面顶替,待我回来接应”安晴脱下喜服换上秦二,寒槐对于她独自一人应邀有些不放心,“小姐,您还是让属下跟着您吧”。
  
  安晴绑好腰带,将地上的喜服塞到她手上,“别磨蹭,快点换了”也不等寒槐换上衣裳,安晴就转身投入夜色当中。
  
  阙府荷花池边,歌舞升平,舞郎扭动着如灵蛇般的腰肢,妖媚至极,一颦一笑都极具杀伤力,乐师在一侧淡漠的演奏一曲又一曲的美乐,如此大阵仗的歌舞表演,只有三位宾客欣赏,音调飘渺,舞郎也随之缓缓停下舞姿,单薄的掌声在夜空中回荡,在安晴对面的中年女人先是赞叹舞郎的舞姿继而有意向阙傲林要人。
  
  “呵呵,国夫人莫急,宴会才刚刚开始”阙傲林扬着微笑高举着杯盏,“秦小姐,请”。
  
  安晴举杯对敬,“请”。
  
  阙傲林挡在袖间的眸子暗地里跟中年女子交换了一个神色,转眸带笑凝着安晴,“秦小姐可别客气,今晚一定要尽兴呀”说着又高举杯盏,推搪不过,安晴只有灌下肚子,酒过三巡,阙傲林瞧安晴脸上微露醉意,拍拍手掌,一群穿着暴露的男子趴在地上四肢缓缓爬行,全身仅以一条薄纱系着细腰,飘渺的透明纱质在鹅黄灯光下夸下的软物若隐若现,胸前那闪烁着光芒的东西让人错以为那是不是贴了什么钻石上去。
  
  看着眼前景象,安晴滞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傲王,您这是??????”。
  
  中年女人饶有兴致的环视这群男人,眼眸发出幽幽绿光,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这时一个跟别的男人不同的身影闯入眼帘,他是双腿走来的,矫美的身姿在烛光下那均称的肌肉散发着浓浓的野性美,修长的腿一步一步走向高位上的女子,阙傲林就像驯服了身边的野兽,扬起胜利自满的笑容楼主男子,邪魅带笑的眸子侧首凝着她,“美人娇柔中物,秦小姐要不也挑一个!?”。
  
  安晴笑容微僵,环视地下一众男子,就像狗一样趴跪在地,自尊任人践踏,那一张张木然的表情就像一尊尊摆在橱窗让人参观的木偶,刚想出声婉拒,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侧脸冷不防的撞如她的眼中,“阿——”忍住冲动,安晴换上邪邪笑容,眼睛不怀好意的凝视着阙傲林怀里的男子,而阙傲林似乎也注意到安晴的目光,瞅了眼美人又瞧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莫不是秦小姐看上这宝贝了!?”。
  
  收回唐突的视线,安晴敛目摇首,“既然是傲王的宝贝,草民不敢妄想”。
  
  “呵呵呵,既然秦小姐喜欢,本王就当送个顺水人情”说着,阙傲林俯首对男人耳语几句,男人边操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步来,身后拖拉金属的声音更加加重了他的脚步,男人犹如一尊精致雕刻的陶瓷人偶,一双琉璃眸子呆滞凝视着某个方向,目光散焕,现在已入夜,幽月凉如水,那皮肤早就被冻得苍白,见状,安晴连忙将他拉入怀,也不知他保持这装束多久了,触手的感觉就像摸在一块冰上面一样,安晴尽量拥紧他垂目查看,谁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阿武身上很多疤痕,密密麻麻的,身体就像被一个大网罩住一样,胸前那两颗茱萸被人用银钉穿过两头用一条头发丝细小的银链连着,看着一个好好的人让这女人折磨成这样,堆积的满腔怒火又不能爆发,压抑着,抬头扬起笑颜,“凑近一看原来美艳惊人,还真是多谢傲王割爱呀”,中年女人听着也忍不住伸长脖子窥视。
  
  “呵呵,这美人可是本王亲自调教的,秦小姐可要细细品尝呀”别有意味的目光射来,嘴角翘起一朵邪花,“秦小姐得到了宝贝,可本王现在却两手空空呀”边叹息着边垂下眸子。
  
  安晴知道她暗有所指,如果自己不答允她,恐怕她也不能带阿武出阙府,“草民不会让傲王您亏本的,一人换一人”。
  
  “哈哈哈,果然爽快,想不到秦小姐也是个多情之人呀”阙傲林朗声大笑,拿着杯盏仰头干尽。
  
  安晴下颚抵在男人的头上,唇角一勾,“温香软玉哪是那些弹药能所比拟的”。
  
  乌云闭月,爽朗的笑声伴随着乐声在夜空中回荡,当这里还沉醉在声色犬马当中,那边喜庆之色已被黑夜掩盖,华灯也逐渐熄灭,吃饱喝足的客人纷纷退场回府,夜凉如水,在一间还点燃着龙凤蜡的新房,婴儿手臂般粗的蜡烛已燃尽一半,滴落的红蜡就像一颗颗血泪,久等的失落与哀愁让身后的影子无限拉长。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鸟~~~对不起~~~~




49

49、解救 。。。 
 
 
  宵灯灭,夜宴散,安晴连忙搀扶着阿武上马车,男人刚进去,她前脚踏上身后就扬起一把轻佻的嗓音,“秦小姐”。
  
  安晴闻声回眸,是那个交谈甚少的中年女子,顶着圆滚滚的肚子向安晴走来,说起来安晴还不知道她的称呼,“额??????”。
  
  中年女人挑挑眉,嘴畔微翘,边走边抚着那大肚子,“瞧我这记性,刚才都忘了自我介绍了”眉眼间透露着自我尊大的傲气,“本官乃是雅淑皇后的亲大姐,也就是当朝国夫人李林山”。
  
  “原来是国夫人,久仰大名”安晴弯腰作揖,这女人此时出来拦截不知又为何事。
  
  “呵呵”被人称赞两句李林山就乐得呵呵笑着,安晴现在赶时间,没空跟她瞎扯,“不知国夫人有何贵干!?”。
  
  李林山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说道:“本官想要你车上的美人”说着,那肥肿的脸挤出一抹狐笑,“当然,本官也不会让你吃亏的”,“啪啪”两下掌声,身后的侍女将一个娇媚的美少年带上前,李林山瞥了眼身旁的少年一把楼进怀里,将那宽大的披风掀开,光洁的身子表露无遗,白皙的肌肤在月色下是那么的不真实,宛如一个散发着幽光的小玉人,但安晴的目光只停留数秒之后便眼角也不瞟一眼,“国夫人,这是??????”。
  
  “如果你将车里的人让给本官,这玉人便是你的了”李林山就是那种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想要那男人,她就要看看,那男人是不是真的那么搔,能让傲王如此宝贝她岂能放过尝鲜的机会。
  
  “此玉人又怎能跟他比拟,国夫人的好意草民心领了”安晴话一处,李林山的脸色就立马拉耸下来,嘴角沉抿,“本官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商量,本官是想要也没有你肯不肯的道理!本官现在就把人要过来也不为过!”两个鼻孔气的张合着,她想得到的东西岂能容这市井平民说不!
  
  眸子波澜不惊的瞅着这个气呼呼的肥女人,就在李林山以为她退缩之际,安晴勾起了嘴角,带有一点嘲笑的意味,“既然如此,国夫人何不跟傲王取人呢?”,李林山顿时语塞,脸色又红又黑,气得哆嗦着肥肉,她清楚阙傲林的为人,如不是她认为有利用价值她是绝对不轻易送出娈奴的,她曾经把持不住要了她当时宠爱的娈奴,被当场抓了个现形,那时候她还以为傲王会把手上的剑刺向她,谁料到她是当着她的面将那娈奴给四肢分解了,顿时血花四溅,嗜血的眸子带着冷笑凝着她不发一语,但足够让她从心里打了一个颤抖,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只能瞧着那些美人过过干瘾,没再出手。
  
  眼见天色深沉想起家中的男人还在等她,跳上了马车,抓着马车的框框另一只手单手覆腰微微弯身鞠躬,“国夫人,草民先行告退了”车夫扬起马鞭,马车从李林山面前呼啸而过,站在车板上衣袂被风拉得张狂飞舞。
  
  吃了一脸土灰的李林山瞪圆了双眼咬牙狠说:“秦二!好你个敬酒不喝喝罚酒!”。
  
  马车内,萤火烛光被颠簸晃得摇摆不定,男人一动不动的瘫坐在角落,眼帘半盖着那双漂亮的眼眸,安晴脱下外套包裹着他,没想到男人羽睫一颤,迷漫的眸子忽凝着她,下一秒的事发生在闪电之间,男人娴熟的吻技,探出的巧舌一下子撬开她的唇齿直逼檀口,安晴双眸暴涨,承受住舌尖的挑逗和火热的喷息,一只粗糙的手掌不知何时已悄然溜进了她的已经,浑圆被他捉弄在手里,安晴浑身一抖,抵在男人胸膛的手猛力一推,男人背部撞到在车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连整车身也轻微的晃动着。
  
  “小姐,怎么了吗!?”车妇的声音幽幽传来。
  
  “没事”,安晴瞅着这个又恢复成人偶的男人,捡起一旁的衣裳缓缓凑过去,看到他胸前两个被穿着银钉的茱萸安晴眉心紧拧,心里咒骂着那个阙傲林的变态趣味,帮男人披上外套,触碰令他的身躯轻轻抖动。
  
  “阿武!?”安晴轻声唤着,空洞的眸子微微跳动着亮光,安晴顺势抬起他的头直视那双眼眸,“没事吧!?”,她的声音就像一根出现在迷途中的绳索,带领着他走出荒芜,闪动的光芒驱散了遮掩着眼底的迷蒙,扇动的羽睫扑去最后的朦胧,眼前的是那个秀俊的女人,那个总是大咧咧接近自己的女人,那个奇怪的女人。
  
  “是哪里不舒服了!?”见男人怔怔的盯着她,安晴赶紧查看男人是否伤者哪里了,阿武赶紧裹住自己的身子,脑袋埋在臂弯里,身体的肮脏不想沾污了她的双眼。
  
  “真的受伤了!?”安晴尾音飙高,一把抓开男人的外套,阿武没想到她会来硬的,身躯一凉,自己现在衣不蔽体,安晴一双眼眸直在他身上打转,男人身上除了那个乳|钉并无其他伤痕,被她专注的凝视,男人的脸颊不禁飞红,夺回安晴手上的衣服把身子盖的严严实实。
  
  马车缓缓停驶,接着是车妇的声音,“小姐,到了”。
  
  “下车吧”安晴想伸手搀扶他,男人却闪躲掉她的手,见状,安晴讪讪收回手臂先行下了马车,男人跟随她后脚下来。
  
  “进来吧”推开门,安晴朝那还愣愣站在门口的男人,阿武抬头望着头顶上的牌匾——秦府,又瞧了眼女子这才慢悠悠的跟着她入内。
  
  府邸只有一个客厅三间客房和一个主卧,奴仆也是不留夜的,安排了阿武住进主卧,因为那里有铺好了被褥,打来了水又找来了备用的药箱,“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安晴挪了椅子坐到男人面前准备替他宽衣,可他却死拽着衣襟不肯松手,。
  
  “怎么了?”安晴问道。
  
  阿武低着头凝着两人对靠的膝盖,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用”说着,男人向床里挪去,两人贴在一起的膝盖拉开了一段距离,可安晴又拉着凳子凑了过来,轻微的触碰连同那股异样的感觉一同撞拼出来。
  
  “难道你还想戴着吗!”安晴拍了下他拽住衣服的手背,想扯开衣襟,可男人就是倔强的不肯松开,“我很脏??????”细声的呢喃。
  
  安晴不知他意有所指,“待会儿我打水让你净身不就可以了嘛”说着又去扯他的衣服,男人见她根本没明白自己说什么,羞愤的拍掉那伸来的手,“洗不干净!永远都洗不干净!”抱紧双臂,身体那烙印永远也清除不了,会跟着他一辈子,像梦魇一样每夜纠缠着,在这深渊挣扎终身。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覆上他认为最呕心的印记上面,轻轻抚摸就像要擦掉他的污泥,“阿武很漂亮,一点都不脏”,柔音轻调,就像春雨般沁入心扉。
  
  “??????我漂亮!?”卸下了冷漠,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孩,询问着她。
  
  “嗯!很漂亮”给他信心的笑容,安晴肯定的点头,阿武的羞赧的笑容在她的手掌下荡开,青涩的,就像一个被称赞的小孩那般可爱。
  
  得到她的说话,阿武也顺从的将衣裳褪至腰际,双手紧拽住腿上的衣服羞涩的涨红着连撇向一边,“我现在拔了”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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