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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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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了皱眉,又感觉身体如坠在云端似的。却原来她早先喝的太急,这身体于这上面是个孱弱的,便有些承不住。
  东方止见她脸上突然便出现了两抹酡红,知道她怕是已经醉了。她袖口沾了酒,又翻出雪白的小臂来。东方止不知怎么的竟想起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这样香艳的词。东方止心里一荡,想与她说话,又怕她觉得自己轻浮,这样不上不下不尴不尬的心思,不由让他也将面前的杯子斟满,很快便一饮而尽。
  虞素咯的一声便笑了。
  “瞧你平时养尊处优,喝起酒来也够江湖气。”
  若细论起来,江湖气这个词,还是前生东方衍教她的。忆及此,虞素带着颇是复杂的神色冷笑一声,她本来以为自己重活一世,有些人有些事是能够忘干净的。
  她借着这醉意,那喷薄的恨意止不住,不是个懂克制的人,前生恣意的活了,今生虽虎落平阳,但到底不知道什么叫克制。她只觉得面前这男人好眼熟,那种熟识的感觉让她眼睛一热,红眼睛与孤城。
  他将她的情绪看的清楚。情不自禁的,皇帝将手攀上她的肩,虞素对这样的事极敏感,她这具身子不胜酒力,脑子转不过来,于规矩上就有些顾不得。更遑论她于骨子里仍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女,这时候醉了,内心深处的骄纵跟没了顾忌似的横冲直撞;明明没什么力气的人,还非要对着皇帝使那套小擒拿手,嘴里还嘟囔:
  “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
  东方止见她还知道自称一句我,心知她还算不得烂醉如泥。不过她酒品的确不怎么好,只要是有些微醺样子,那必定要闹的不休。瞬间他便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前世的时候,嗜酒如命的女子,又多爱金玉之物,对那些所谓梅兰竹菊四君子样样瞧不上,从不避讳地说自己许是大俗之人,却实在有许多人学不来的恣意优雅。
  她勾起过他太多记忆,也给了他太多惊喜。她手上没甚力气,那套小擒拿手使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他自知不再是前生那个只知压抑隐忍的少年,这么些年因对她的求不得又放不下所衍生的欲望瞬间便涌上来,他们如今都是别人的身子自己的魂灵,也算得上明媒正娶;不会再有人用无媒苟合这样的字眼来玷污她或他。
  他气血上涌,猛地抓住她的手便将她拦腰抱起,虞素不察,等会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在半空中了。
  她又惊又怒,酒在此时醒了大半,也不说什么阴谋秘计,她是个聪明人,现在这样的当口,就算是皇帝把你shui了又怎么样,名正言顺的事,谁还能横加阻拦不成。
  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的耳热,他不甚均匀的呼吸声,虞素从前世到今生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可她性子又傲气,轻易说不出一个求字。她慌的狠了,眼泪就直勾勾地掉下来,又觉得当着人面哭太丢脸,更何况是为着这样的事,若是那不知情的,保不准还以为她这是喜极而泣。
  虞素从未像此时这般恨自己是个女儿身,她长发尽数散了萎顿在地,却发现他的手渐渐松开,他眼睛本来盛放的华彩瞬间就灰败的不成样子,虞素不知他是想起来什么,也不愿探究,而是很快的从他怀里钻出来,一个不防,又险些跌在地上。
  今天丢人可丢大了。
  她神智尚清醒,手脚却不怎么听她使唤。皇帝手快,又将她提起来一次,这一次他手脚倒没不老实,虞素自觉自己怕是得罪了他,却浑不在意,只是带着微醺的口吻给了自己一个好大的体面。
  “皇上累了,妾让人伺候皇上来洗漱。”
  皇帝尤不说话,他目光里的无尽贪念让她不禁有些戚戚然。这房里地龙开的太足,虞素额头上沁出很细密的汗珠,她突然发现,对于这样的情状,她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昔年,礼部,钦天监,慈云观,多少人三占九卜替她选出来的黄道吉日,那个有着菩萨面的恶鬼一样的男人,她想起自己散落在地的红衣,想起他不屑而轻佻的眼神,想起自己曾经最冷最深的绝望,还有看不到尽头的等待。
  翌日喜婆过来收元帕,见上头没有落红,却仍给驸马爷道了喜,她的驸马面目慈悲,却以一种很惨烈的方式毁了她的名声。他没有碰她,从他们成亲,到他死,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也说不上,驸马兆麟其实是做过努力的,不过他永远拗不过她的决绝,回回铩羽而归,久而久之,他养男宠,抬小妾,却因为军功盖世,不论是父皇还是弟弟,都不敢动他分毫。
  她为着等他,为着想再见他一面不愿死,为着想再见他一面,对自己丈夫的折辱罔若未闻,又因她丈夫深不可测的武功与权谋,因要保命,她甚至不敢鱼死网破的与他同归于尽。她等了他那么多年,等来一个乱臣贼子,等来清凉殿内的肃杀,等来一个旧皇族的名分。
  说不清是爱还是恨。她因记起往事,痛苦如瘟疫一样的蔓延开来,有些情绪她控制不好,顿时放声大哭,也不管她现在是虞素,再不是大长公主虞姝。
  东方止想上前抱她,却到底被她一把推开,然那之后,虞素也自己止住了哭,瞧着皇帝的眼神也很平淡,不过是说:
  “妾实在想念家人,酒后失仪。”
  “睡吧。”
  皇帝的声音无比温柔,能让女人听了跃进陷阱也愿意的声音,却在虞素听来并不觉得蛊惑。她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觉得解释不清,难得乖顺地点了点头,东方止不敢再动她,免得又触动她情肠,便着人进来搀扶,直折腾到后半夜,待她睡沉了,才自回宣室殿不提。
  元充衣并没睡,即使夜深的很,她也乏的很。宣室殿的奴才早早将她抬进来,她等了许久,等的那些上夜的太监都迷瞪了眼睛,却仍不见皇上的影子。最初的时候她尚是静默的,也怕奴才们笑她,她一味矜持的等,却没想这都到了下半夜,却仍等不着那个早该出现的人。
  元充衣终究按捺不住,嗫嚅般地唤了声公公。那上夜的小太监也觉得不对,今儿这差事当的奇,却偏偏何公公又不愿多谈,他一面得哄着这个主子,一面又得揣度皇上的意图,努着脑袋想了一晚,好容易觉得自己把何公公的意思琢磨的差不多有八成清楚,就听见元主子唤他。
  他也不让元主子多说,很是流利地堵了她的嘴,末了还道:
  “主子您只需安安分分的,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当不晓得,皇上素来宽和,到时候不怕没有主子出头的时候。”
  元充衣也算是个聪明人,听人这么一说,便知道皇帝今晚十有□□是不会再来了。要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她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小宫嫔,在皇上面前,小猫小狗样的人物,她不是个喜欢认命的,一面笑着道了谢,一面在心里教自己忍耐,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徐徐图之。
  虞素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因和妃不是正经皇后,不必日日晨昏定省,她昨儿算得上是宿醉,又因后来她情绪实在激动的很,等在醒过来的时候,昨晚的事也记得不怎么清楚。
  “娘娘醒了,恭喜娘娘。”
  舒乐贴心,月白嘴快。一张喜庆的脸如今更是团的跟圆子似的。她昨晚大抵情绪激动过头,如今脑仁还疼的厉害,听月白一口一个恭喜的,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舒乐瞧她模样懈怠,便估摸着她怕是没醒完全,就借着月白的话说道:
  “回娘娘话,皇上已经下了旨,金夫人不日就要回宫,到时候开家宴,大封六宫。估摸着就这几日,娘娘就要被封为夫人了呢。到时候从桂宫搬到未央宫,多大的威风。”
  难怪一早上月白就跟她道恭喜。
  “那金夫人呢?可是封妃?”
  舒乐不妨主子竟会先问金夫人,她努着脑袋回忆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
  “似乎金夫人并不在晋封之列。”
  明明是借着金夫人的名义给自己甜头,正主尚没落着好呢,自己倒是直接从三品跳到从一品。这皇帝,也够爱给人添堵的。
  她觉得东方止做的有意思,也够狠绝,颇合她的观念,心里就先赞了他一遍,却又猛地记起来,那时候皇帝跟她商量,说要取明珍二字做封号,趁着圣旨未下,她的赶紧去跟皇帝好好商量商量才是。
  她才不想要那么难听的封号。绝对不能要。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好像存稿章出了问题,到点了也不发,不是我电脑抽了就是jj抽了~而且我这边第三十章的浏览量到现在为止都是零,有没有妹纸告诉我,第三十章妹纸们看不看得到。
  求评论,求收藏~作者自认为这个节奏不算很慢~妹纸们要是觉得慢热就告诉我~~~

  ☆、一剪梅(二)

  东方止今日上朝的时候亦恹恹的,昨儿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宿,回了宣室殿之后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容易熬到天光大好,他就知道自己又该早朝了。
  一早上先往宫里下了旨,也想着只给一个夫人的名分是不是亏待了她,却又舍不得夫人二字隐含的胶着缠绵,也没把封号交给礼部去拟,他得自己想,自己写。一想到这儿,难免又有些恍惚。
  朝臣自然也看得出皇上今天的心不在焉,公孙家在督察员有的是人,见此必然要大做文章,且在公孙家那边知道了皇帝昨晚并不宿在长宁殿,而是宠幸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位分的小女子之后,言官劝谏的折子便如雪般的飞上来。
  公孙家这样小题大做,无非还是以为皇上仍是从前的皇上,有太后的积威,公孙家依旧是这满朝第一人。皇帝瞧了折子,先是冷笑一声,却也没有留中不发,而是对何吕道:
  “请皇叔过来。”
  东方止不过就一个皇叔,年轻时也是个荒唐的,现在在礼部那里领一个闲差,却因他是现在皇族里为数不多与皇帝血缘相亲的长辈,在皇族里算说得上话。
  东方闻是先帝嫡亲的弟弟,也是先帝朝除了先帝外唯一活着的皇子。先帝未登基做皇帝时后宫乌烟瘴气,那时候宣城帝宠妾灭妻,先帝元后愣是被先帝钟爱的荣妃折磨致死,元后留下的两个儿子更是被荣妃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般,必欲除之而后快。
  好在除了荣妃,宫中还有一位静妃。静妃是公孙家的小姐,与宣城帝青梅竹马,在宫中也颇有些分量。静妃没有子嗣,元后过世,便将两位小皇子接到宫中亲自教养,荣妃几次三番欲加害先帝,却在静妃的阻拦下没有成功。
  后来先帝登基,厚待公孙氏全族,更应承静妃所求,将如今的太后接进宫中。即使后来太后亦不曾生育,先帝亦将元后之子交予太后抚养。
  公孙家百年基业,现有开国元后,后有抚育皇子有功的静妃,再是当今太后;兼之历朝入宫的妃嫔,勋贵家的当家主母。公孙家的男人大多庸常,这些女子却个个雄才大略的很。
  东方闻懒散惯了,但到底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自不比寻常贵戚那般肤浅。东方止说起来,倒是更像这一位皇叔,但此时的东方止早非彼时,见了这位皇叔,虽然客气,恭敬却谈不上。毕竟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小辈罢了。
  “参见皇上。”
  东方止大大方方受了东方闻的礼,见他面上并无不虞之色,也没有要拿大的意思,便知道这位皇叔实则心思清明,也懂生存之道。
  然东方闻毕竟长于静妃之手,却不知道他对公孙家是否有不寻常的情谊,东方止此时心下也没甚计较,只是先将一本骂他骂的最凶的折子递给了东方闻,又道:
  “这言官曾是公孙家门下的清客。”
  对于一些事的真相,皇帝想要晓得,必定有许多种方法。东方闻长于帝王家,对于这样的心术并不觉得奇怪,而真正让他觉得有趣的,是皇帝如今对公孙一家的态度。
  皇兄如果在天有灵,发现自己的儿子竟不像自己那般仁慈,反而如他一般对公孙家处处嫌恶,处处防范,不知会作何感想。
  东方闻看折子不怎么快,但他脑子转得快,且他与先帝差了些年岁,加上常年做着富贵闲人,保养得宜,望之竟如三十许人。许多人往往为他的外表所蒙蔽,其实这一位王爷,精明,脑子活,也十分懂得审时度势。
  他将那奏折细细瞧了,揣度着皇上的意思,很是掷地有声地道:
  “公孙家世受皇恩,如今竟也有些飘飘然了。”
  说罢莞尔一笑,他继承了东方家的好样貌,只是大抵更像生母的缘故,难免显得有些女气。
  东方止又瞧了自己这位皇叔一眼,明白他并不像传闻中那样荒唐,懂韬光养晦,也懂不奢求不妄言,竟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族里,可还有能办事的。”
  皇帝是问询的口气,但那口气里总带着些肯定的意思,东方闻便知道,皇帝手里有许多可靠的情报。只是皇帝究竟想做什么,怎么做,东方闻却不大清楚了。对于公孙家,皇上颇有些恩威并施的意思,是故皇帝心里究竟怎么想,谁也不晓得。
  “臣斗胆问一句,皇上想办什么样的事?”
  东方止颇有深意地瞧了这一位皇叔一眼,用很平淡的口吻道:
  “闹出人命的事。”
  东方闻是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总是不费脑筋的。是故等虞素过来的时候,东方止早与那位皇叔将事情商定完。皇帝精神不济,让人点了安息香在房内,瞧这些无关紧要的折子心猿意马,一面替她想封号,一面想朝中的局势。
  虞素极少主动登门,是故有内监进来回禀说虞贵嫔求见的时候,东方止条件反射似的觉得她该是又看上了什么。
  “直接将她带到书房来。”
  才发了话,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何吕道:
  “等晚些时候,把前儿掖庭那边送来的那个粉彩镂空转心瓶给明福宫送过去,她素来都喜欢粉彩。”
  皇上如今越发的爱重虞贵嫔,为表郑重,许多次,皇上往明福宫赏东西都是让他亲自送过去的。何吕现如今是皇帝身边的大伴,身份上非比寻常,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但奴才跟奴才也终究是不一样的。
  奇怪的是每次即使是何吕亲自过来,送的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虞贵嫔面上也不会露太多的喜色。那种瞧什么都理所当然的雍容大气,何吕觉得自己此生都不会再见第二个女子有这样高的眼界跟广阔心胸。
  虞素今儿外头套着朱红色玄狐毛边的鹤氅,越发衬的她肤白如雪。她才踏进房里,便闻到足量的安息香味,因着皇帝最近的阔绰,又加上即将要搬离明福宫,她心里高兴的很,性子也就显得比平日里跳脱些。
  “皇上怕是昨晚没睡好吧。”
  她笑起来的时候有若春花桃李般冶艳,眉如远山,口若含朱丹。东方止心里一动,便道:
  “改日朕让人去掖庭那边问问,可还有螺子黛。”
  这话说的很暧昧,画眉是闺情,然她与他绝不会有同床共枕的时候,自然不该有这样香艳的乐事。虞素皱了皱眉,也不理他,径直往香炉里又添了一勺安息香,她这样不给皇帝面子,虽说都不是血气方刚的人,但这一回,皇帝也是着实恼了。
  又不想冲她发火,皇帝只好沉着脸不理人,虞素添完了香,方才发现自己似乎略有些嚣张。平心而论皇帝最近待她确实不错,也没提过过分的要求,反观自己,虽说也忙着给太后给和妃添堵,却并没有过太大的作为。
  她也不是个会低头的,不过也算她运道好,正巧皇帝书案上的茶杯空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倒了茶,又把砚台给他摆正,见皇帝仍不说话,也就跟着静默。
  东方止自认不是个好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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