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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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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听了,私心里便有些看不上。公孙家是怎么待皇上的,旁人不清楚,她心里可是明镜似的。也多亏她祖上当的好差事,虽不曾显贵,也没能光耀门楣;却落了许多实惠在她身上。她想着自己是怎么生下这一双儿女的,又想着此行的目的,看向太后的目光,便更暧昧不明。
“朕早知道母后仁慈,这件事,朕心里早有成算,只是这个念头是因金氏而起,金氏一日不回宫,这个念头便不能落到实处,否则名不正言不顺,朕也落得一个偏袒之嫌。”
皇太后听说这事是因金氏而起,心里就先沉了三分;金氏是她心底最沉的说不得的那根刺。若说她不动虞素,多少也有顾念皇帝与虞家的意思,那她不动金氏,却是因为她动不得;她是被金氏逼得动不得。任她生儿育女,任她占尽便宜,自己算尽了机关,却还是动不得金氏分毫。
一想到此,皇太后便很急躁地打断他,道:
“说破天了也不过是个侧室,虽说生了长子,但长子非嫡,反而不美。”
仿佛她金云绸为皇家开枝散叶,非但无功,反而有过。
这是太后与金云绸之间的恩怨,皇帝并不打算理会,他只是用很平静的目光去看太后,见她平静下来,才缓缓开口道:
“朕只是想着,朕自登基以来,多次大赦天下,也曾与民休息;如今外头风调雨顺,后宫一片安宁,如今金氏又身子大好,可见是上天眷顾;朕于外事上并不吝啬,如今后宫祥和,宫里许多嫔妃又在朕身边侍奉的良久,不如就趁金氏回宫,正值年节,大封六宫。”
他见太后听了并不说话,微微摆了摆手,就有黄门奉了卷轴上前。他也不瞧,左手轻轻点了点,那黄门便将卷轴呈到了太后面前。
东方止这般态度,自然让她骑虎难下。虞素坐的久了有些腻烦,稍微歪了歪脑袋,就发现金夫人正意味深长地瞧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忙,手头都没有存稿,陷入没有存稿的恐慌的我~
话说金夫人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啊~不过谁都无法分割我男主对女主深(ku)沉(bi)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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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墙低
那一双妙目,万种风情皆无,却又细瞧不得,免得心笙摇动;看来这一位金夫人,着实心机非常,不同凡响。虞素拈了个笑,定定直视她,只看见她瞳孔里有一闪而过的枉然,也不戳穿,只是别过了脸去瞧莲花纹铜胎炉吐出的雾。
太后无法,敛眉去看黄门呈上的小册,只是找了两遍都没能找着金氏的名字,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就连皇帝要晋虞素为夫人这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皇帝如今倒是越发仔细了,只是后宫有后宫的规矩,日后但凡遇上这样的事,皇上还是应该先与你表妹相商才是。”
东方止见她并不反对,自当从善如流,又说了一些体贴话,皇太后觉得金氏被下了面子,心情大好,虽说仍觉得皇帝给虞氏体面给的太足,不过和妃仍为最尊,地位巍然,该放手时需放手,也不过略提一提,并不阻拦。
金云绸心里咯噔一声,正巧乳娘抱了哭闹不休的娇蕊过来,她站起来敛衽行礼,又笑:
“公主怕是有些困了,臣妾先带着她回金华殿,还请皇上,太后娘娘恕罪。”
金氏素来机谨,想必也料到不对,再待下去,必定如坐针毡。太后含笑应允,只是看着金氏的眼神越发玩味,好在金夫人定力极佳,进退之间却也不曾出错。
金夫人带着一双儿女,眉目间全是为母之人独有的慈悲,她一手抱着小公主,一手牵着小皇子,显得事事亲力亲为,贤良之极。
“虽是喜事,儿臣却不想大操大办。”
“皇儿说的是。不如就等未时,将册子上的人聚齐了在长宁殿宣个旨也就罢了。”
金云绸尚未走远,母子的对话飘飘渺渺地传进她耳朵里,她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只是步履间却有些乱。
本来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事,张云芙如今稳坐昭仪之位,因为金夫人回宫,从满宫里第二人变做第三人,心中不安,如今听说这样的好事,只希望皇上念着往日情分,宽恕她的过错,全她一个体面。
不由更殷勤的起来。
“太后娘娘说的极是,都是姐妹,彼此之间实在不必闹什么虚文;何况这就要过年了,宫里上上下下都各有各的忙,这时候若将排场做的太大,反而不美。”
与太后说话,脸却对着皇上,张云芙肤如凝脂,一双眼尾微微上挑,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太后心下微冷,只当她是跳梁小丑,并不答话。
到底是和妃心善,随着她说道:
“今日我倒是个看客,到时候免不得要给各位送表礼,皇上一番好意,倒惹得臣妾破费。”
“娘娘是满宫里第一人,不过一些表礼,指缝里漏一点儿便齐全,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偏偏虞素过来搅局。
和妃眉心微蹙,但须臾便换上笑容,道:
“贵嫔惯会说笑。”
又客气一番,皇帝推说要看折子,自先回去。公孙展颜见他走了,难免心不在焉,不多久,三三两两的鸟作兽散。
雪下的更凶了。
外头已是银装一片,瞧得久了,眼睛便有些盲。她由舒乐掺着上了轿,任人缓缓地抬,自个儿在轿子里补了补眠。
宫里被收拾的妥当,才下了轿子,就见月白领着一堆人守在门口,见了她,麻利地领人行了礼,又说:
“炉子已经烧起来了,屋子里暖和的很,这是刚换上的手炉,娘娘您暖手。”
月白比舒乐不过虚长两岁,却是个稳重的,只是那份稳重里透着对富贵的渴望,她尚年轻,不过是卯着劲儿想争个先,这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过错。虞素定定地瞧着她,倒把她看得有些发虚,月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笑:
“娘娘可是饿了?”
是个机灵的。
虞素淡淡一笑,又说:
“我乏得很,让小厨房做些味道重的送过来。”
说罢便带着舒乐往前走。
小厨房那边手脚利索,因有药膳宫女,纵使她山珍河鲜样样不挑,也并没把身体吃出什么毛病来。月白惦记着她刚刚的异样,亲自奉菜,口齿也十分伶俐:
“今儿是娘娘的好日子,虽说日后娘娘便不住桂宫里了,昨儿咱们这些下人仍是卯足了十二万分的劲儿收拾,毕竟全须全尾地,才算吉祥。”
“你考虑的很周详,未时的时候,我还要去一趟长宁殿,你跟舒乐,与我同去。”
月白听了,像是得了莫大的恩典,脸上露出洋洋的喜色,响亮地答了个是,又问:
“娘娘要不要再换身衣裳。”
“这倒不必。”
到了未时,因张云芙也在封赏之列,虞素才往里踏了一步,就听见张云芙兴高采烈的攀谈声。不知道是谁先念了一句虞贵嫔,本来闹哄哄的屋子瞬间便静了,虞素不以为忤,昂着头走进来,与几个位分高于她的嫔妃先后见了礼,也不等主人发话,自己便找地方坐下了。
“今儿可真冷。”
说话的是一位现如今并不怎么受宠的才人,只是她到底也曾圣宠优渥过,仗着资历,做了头一个发话的人。
“今年的雪还算来得晚,这眼看就要到年下了。”
“是啊,也不知到时候是否春天也会迟来,记得去年的春日里,我宫门口的喜鹊闹春,那时候董妹妹还打趣我,说我好事将近呢。”
“她倒也没说错,只不过是婕妤你福气不够罢了。”
这些小虾米,吵吵闹闹的,金夫人见和妃与张云芙都不发话,有意显摆,便说:
“说到底,福气这种东西,得看命。”
金夫人在这宫里算个人物,即使太后不喜,圣宠稀薄,却依旧不妨碍宫人们对她钦佩或妒忌。皇太后严防死守,只等公孙家的女儿入宫生下长子,她却仍能在这层层的阻碍下诞下皇子,凭这一样,就让多少女人恨红了眼。
有那嫉妒的,就有那巴结的。一时间,长宁殿里便充满了各式各样奉承的声音。
和妃不喜,却不愿显露,不动声色地给张云芙递了个眼神,把这难题抛给了她。
张云芙见了,万般不愿,正待开口,就见黄门捧着圣旨,暗色云纹宫袍,眼神倨傲。
“呀,赵公公来了。”
有眼尖且跳脱的,见是御前的人,忙叫唤一声,长宁殿便又是另一番寂静。
虞素早知道自己的结局,也不耐烦多听;只是张云芙只得一个惠字做封号,位分上分毫不动,而金夫人更是只有一些金帛赏赐,并无名衔,倒让虞素惊异于皇帝的果决。剩下的倒都晋了品阶,但都在意料之中,并不出奇,要真论风头大盛,除了自己晋为夫人,便是连跳数阶的元良人了。从充衣到良人,从永巷到桂宫,不过才侍寝两次的元充衣,此番圣旨一下,倒有风头渐盛,远远盖过虞素之势。
惠昭仪萎顿在地,金夫人面目惨白,而本只准备看戏的和妃,却因元良人这般的盛宠滔天,也不复初时的悠哉。
赵公公微微眯着眼睛,脸上的倨傲尽散,他很是恭敬地走到虞素跟前,低声道:
“皇上将凤凰殿赏给了夫人,现如今已收拾好,还请夫人早些回去,瞧瞧还有什么该添置的。”说罢,又转身走到元良人身边。
“主子您也得从永巷里挪出来,皇上的意思,是住在傅婕妤宫里。”
傅婕妤,便是刚刚那个起头说话的美人。
元良人只觉得有无数双眼睛锯子似的盯着她,但这如针如刀的目光并没让她觉得难堪,心里反而生出一股难言的豪情,她一双笑眼弯弯,曼声说了一句谢公公。
得意非常。
“奴婢还要回去复命,各位主子宽坐。”
到底是和妃先反应过来,她身边的麻花忙抓了一堆金锞子塞进赵公公手里,只说:
“公公辛苦一趟,我家娘娘请公公喝茶。”
赵公公掂了掂,心满意足地说了句娘娘客气,也不停留,风一样地便走了。
“你从桂宫里挪出来也好,本宫如今与惠昭仪两个人住在未央宫里,金夫人今儿才搬过来,只是金华殿离长宁殿到底不近,不比凤凰殿。”
和妃看向虞素的眼神里善意满满。
“如今庄裕夫人搬过来倒正好,到时候咱们四个人凑起来,还能打叶子牌。”
虞素莞尔一笑,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何况她满心里惦记着新的住处,自然不愿意在这上头跟她们夹缠。
“总得先挪了宫才是,妾先走一步,娘娘您宽坐。”
和妃点点头,还没怎么会过来呢,便见虞素已经带着她那两个丫头出了门。
不得了,不得了。
金夫人嘴里念了两句,面上却早已恢复初时的从容,只是她那寥落的样子怎么也掩盖不了。她心里沉甸甸的,恨似血样的涌上来收不住,别以为你们虞家就干净,没把柄落在我手里!
她上前走了两步,伸手去扶仍跪在地上的张云芙,像是玩笑一般地说:
“我与妹妹都是明日黄花,不比有些人,花开锦绣,璀璨非常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赶完火车赶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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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沉香
惠昭仪接受了金夫人的善意,她接过她伸出的手,一时间环佩叮当,缠枝红梅的步摇打右颊滑过,她微微觉得有些痒,却不触碰,面色便不自然。
她是失意的人,又曾宠冠六宫,她的恨比起金云绸,自然只会多不会少,只是人家现在已经是夫人了,她区区昭仪,又能奈何。金云绸看的清楚,声音便又柔了几分。
“昭仪与我也算是旧识了,晚上去我那儿用饭,咱们姐妹也叙叙闺情。”
张云芙笑着答了。
数九的寒天,虞素领着月白舒乐出了长宁殿,一顶粉轿稳稳的便把她往凤凰殿抬。外头白雪皑皑,灼灼光辉,天地间显出寂灭的光景,要过年了,到时候家人入宫,欢天喜地。可她不过是个客居者,与他们也没什么亲缘,说不定见了,还会平添怅惘。
“娘娘,咱们到了。”
月白打开帘子,一双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透出忠诚的气息,她很是无所谓的任她搀扶下了轿。那朱红的大门像是又重漆过似的,也兴许是天地间的白衬出它的艳来,虞素对这样的磅礴很是满意,颌首道:
“咱们进去吧。”
院子里种了海棠花树与桃树,只是这样的季节必定是凋零的。凤凰殿亦是用椒房涂墙,大殿中央铺陈整块白玉雕成的莲花,正巧对着房梁上勾画的栩栩如生的鲤鱼;她再往里头去,西厢的暖阁里放了些书卷,又设了一张西洋工匠制的床,桌案上摆着暖房培植好的水仙,恹恹的,花朵也开的不大,但总归是令人难忘的风景。
月白见这处处精巧,处处堂皇,很是轻快地说:
“皇上对娘娘可真好。”
“很好吗?”
她不以为意,折身便往别的屋子走。卧室里挂了层层的幔帐,青碧浅粉,都是令人心悦的颜色;屋子里是整套的紫檀,床上铺着大红色八段锦面百子千孙被,侧首摆着鹤影云母屏,妆台上满满两个牡丹描金的匣子,掖庭这次的布置倒很和她的品味。
虞素心情大好,自己将系的半松不紧的幔帐又重扎了一遍,又说:
“看来改日我得亲自跟皇上登门道谢了。”
“既然都要道谢了,又说什么改日。”
虞素瞧见他暗紫色云纹的衣角,厚底皂靴,皇帝有白皙的手,却并不女气。她闻声抬头,笑着的时候贝齿微露,一看便知是很高兴的。
他见她高兴,心也跟着多跳了几拍。
“皇上今日不批折子?”
东方止摇摇头,蛰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声音也听的顺耳的很。
“朕让人重新修葺了茶室,不知道你是爱喝三沸的茶水还是古法煮出来的茶?”
“现在会古法煮茶的人倒不多。”
外头大雪不止。她晋了位分,自然要添宫人,虞素在这上面并不是很耐烦,只将事情一应交给舒乐跟月白,自己随着东方止去喝他煮的茶。
大概是乔迁新居带来的欢喜,他只见她脸上一直有淡淡的笑意,虽说细瞧之下仍有因年深日久而弥散不掉的悲伤。
她坐在东方止对面,倒也坦然。只是他的模样到底引人遐想,虞素便不专注,左顾右盼,兴致来了才与他稍稍说上两句话。
“那张床你瞧见了?”
他不是个低声下气的人,只不过有时候做什么事也要论对什么人。就好像他对女人没什么耐心,坐了多年龙椅才学会宽和,骨子里却仍是孤绝;但这些定论在她面前,又如同谬论。
人有时候,是很荒谬的动物。
“瞧见了,西厢的暖阁比凤凰殿哪一处都要暖和,想必是因为那张床的缘故,所以地龙也开的比别处更足些。”
她也是难得好情致。
“你,在冷宫里的时候……”
皇帝的语气有些犹疑,又像带有隐忍着不敢让人察觉的怜惜。或许是天生的不解风情,或许是表面功夫做的太好,虞素瞧着像是很不以为然。
“硬邦邦的一张炕,粗茶淡饭的,很让人不愿意想。”
她说着,头上的流苏荡来荡去,像是替她鸣不平。
“日后,再不会了。”
虞素心里一颤。
皇帝这些日子对她不寻常,虽说早隔绝了情/爱,但她并不迟钝。她是不受月老怜惜的人,情深缘浅,也没那个福分。她是不会再对旁人起什么心思的,纵使那个人叫她恨。
她自面上先冷了冷。
“皇上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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