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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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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虞素半点也不想趟这一趟浑水。
  “这件事,夫人可有问过爹爹?”
  “你爹爹最疼你,只要你放了话,你爹爹哪有不听的道理。”
  果然。
  虞素莞尔,又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是长姐,但婚姻大事我却不敢做主。”
  虞夫人见她一味推辞,已是不喜,她面色温冷,掸了掸衣袖,又说:
  “有我做主,你只需点个头,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家里自幼就请翰林院的西席来教导你,德容行红,更是请了京里有名的嬷嬷来教导,怎么会把你教成这样的小气善妒。”
  善妒是大罪名,且又是从长辈嘴里说出来,虽说她现在是天家妇,但今日虞夫人的言辞被传扬出去,她少不得要成为满宫里的笑柄。
  轰隆隆。
  突然一声闷雷,虞嫣哇的一声,忙扑到虞夫人怀里。不是说姐妹情深,明明不过咫尺的距离,吓成这般模样,却仍免不得要往母亲怀里钻。她也懒得戳穿这一对母女,有宫女打帘子进来,因是才拨进来伺候,也不知道自己娘娘在皇上面前是多么的花团锦簇,头一回听说这样的恩典,就像是自己得了天大的体面般。
  “娘娘,御前刚刚来人,说皇上赐下许多金帛给娘娘压惊。”
  “皇上是知道今日会有旱天雷呢。”
  虞夫人见女儿对皇帝的赏赐颇是不以为然,心下纳罕,撇撇嘴腹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好福气,却又觉得这也算是个机会。
  “可见皇上是真心待娘娘。”
  虞素只笑不语,天光又暗下来,宫女依次进来点了灯。六角的宫灯倒映出画壁的影,很奢侈好看的光景,不知不觉便迷住了,姐姐都能得着的东西,她凭什么就没有!心下岔岔,气鼓鼓地说:
  “姐姐如今在圣上面前得脸,竟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昔年姐姐敬重母亲,疼惜幼妹,是咱们虞家上下的榜样,现如今却污堕至此,可怜我那好姐姐。”
  说着竟就红了眼眶。
  这女子,倒比她母亲聪明有趣。
  “娘娘,时辰到了。”
  总有机灵的宫女来解她燃眉之急。
  虞素面上露出不舍的样子,又说:
  “这件事,母亲还是先与父亲商量,若是父亲准允,我必定只有高兴,万万没有不高兴的。”
  虞夫人的脸色非常复杂。虞大人是皇党,若皇党学着那些后戚,成天的往皇帝跟前塞自家的女儿,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想到昔年之事,虞夫人懊悔不已,若当时能忍得一时之气,不使计送这个野种入宫,也再不会有什么挡着她女儿的富贵。
  “总归还是要你同意不是。素儿,母亲含辛茹苦养了你十五年,从未求过你什么,也从没想过要你报答,但事关你妹妹的终身……”
  感情牌。
  虞素自认自己与她谈不上交情,妇人保养得宜,望之如三十许,此时泪眼婆娑,泫然欲泣,更是别有一番情致。她知道虞大人与这位夫人伉俪情深,但一码归一码,虞大人走的是忠臣的路子,又是清流,势必要与这些是非一刀两断。
  只是虞家家底不差,虞老爷的声势更是如日中天,虞夫人又何苦非要送虞嫣进宫为妾。这里头,必定还有些她不知道的隐秘。
  但凡一个人想要成事,若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势必什么事做得出来。虞素深谙此道,叫了舒乐送行,又低声吩咐:
  “悄悄儿地跟着她们,别叫发现了。”
  说不定就能听到风声。
  舒乐应了,外头又开始下雪,天色越发不好,同虞夫人此时的心境倒很是相配。
  舒乐走了没一会儿便折身回来,语气很低且形容隐秘。
  “虞夫人的马车走到宫门口,奴婢见竟然有人前来相送,心下纳罕。奴婢买通城门的守卫,让他们不要声张,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就见一个满头华饰的姑姑与虞夫人说了好一会子话,虞夫人还将手上的镯子褪下来给了那个姑姑。”
  倒是有趣。
  “我歇一会儿,你备点礼,等我醒了咱们去趟金华殿。”
  “娘娘。”
  舒乐像是有些迟疑。
  她正要往外走,此时便顿住了步伐,举止间十分从容。
  “奴婢听说娘娘曾与金夫人有隙。”
  “这宫里,谁与谁没有过嫌隙。也不知道我母亲怎么就搭上了金夫人。”
  舒乐十分惊讶。
  她懒得解释,那衣裳宽大轻松,衣角有时候会拂在地上,隐隐绰绰,一走就是一荡。舒乐想起她见客时总要穿的华贵端庄,唯有今日,华贵不减,却随性非常;主子大概不喜欢跟家人来往吧,毕竟也不是人人家里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申时三刻,天色看起来倒比之前要好,虞素翻了个身,问守在房里的宫女: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申时三刻。”
  “还不晚,扶我起来。”
  又重要人替她梳妆,正整装待发的时候,东方止身边的宫人收了伞,满宫里跪着喊皇上吉祥。
  “皇上冒雪而来。”
  却不问为什么而来。
  “虞夫人回去了?”
  “宫里规矩,留不过午时。”
  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悲伤。
  “前儿番邦送了对雪白的鹿,现如今养在百兽园,改日我带你去看。”
  “皇上知道我喜欢白鹿?”
  虞素快人快语,也不隐瞒。
  “珍奇异兽,谁不喜欢。”
  竟是半点破绽也不露。
  “是,妾瞧着凤凰殿后头还有片园子,到时候陆上养对孔雀,池边养几只鹭鸶,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准?”
  不过是信口胡诌。她心里想着要去金华殿,自然不耐心敷衍皇帝。东方止见她眉眼间似有急色,心中好奇,便问她:
  “你穿戴这样整齐,是要看谁?”
  “金夫人邀我去喝茶。”
  果然见皇帝不再追问,她告个罪便走了,也不问东方止今天究竟是为何而来。直把凤凰殿里的仆人看的瞠目结舌。
  皇帝不由苦笑,却也不勉强她,更不舍得呵斥,只是让何吕将奏折摆上来,凤凰殿有现成的书房,文房四宝一应全新,在这里批折子也是无妨。
  金夫人正教女儿识字,听了黄门的通传,念着字的话音不由地拖长。
  “请她进来。”
  娇蕊的乳娘倒是很乖觉得将她抱了出去,鲲鹏仍睡着,金云绸不担心。却不由地想虞素究竟是为何而来。
  她与虞素,早些年就已经势不两立,只是如今她重回宫禁,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她倒是不怕虞家,就如同她不怕公孙家一样,她手上有着足够让他们抄家灭族的把柄,她如今所求,不过是鲲鹏继承大统,娇蕊嫁得如意郎君罢了。
  金夫人穿着镂金的蝶恋花云锦长袄,端坐在上首处,下颌微抬,显露出少妇独有的风韵。她是那种需得细细品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有大智,宁为友不为敌。不过虞素似乎并没有选择。
  “妹妹贸然过来,倒让本宫不知道该怎么招待才好。”
  金夫人对于曾为下仆的过去十分懊丧,虽说比起宫女,女官算是个高贵的位置,但主便是主,仆便是仆。是以对于虞素,她总会表露出天然难避的傲气。
  有宫女奉茶,也有人给金夫人拿了赤金打造的瞿纹手炉上来,舒乐觉得捧着手炉的姑姑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金云绸眼观六路,见舒乐呆呆地瞧着她贴身的嬷嬷,心下不喜,便道:
  “夫人还是这么不会调教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最近主要负责打酱油~~没有办法最近人物好多还要夹杂在一起写,要先冷落冷落黄桑惹~求不嫌弃Σ(っ °Д °;)っ

  ☆、八阵图

  “是啊,一个两个的都心气大的很,在我眼皮子底下也不收敛,真是把我当死人呢。”
  虞素平生最厌别人教训她。遂毫不留情地照金云绸的痛脚死死戳下去。至于是不是又把人得罪了一遭,会不会酿成天大的恶果,全不在她考量之列。
  瞬间便寂静下来,气氛尴尬的很,舒乐跪着讨饶,虞素却亲自扶她起来,又安慰她:
  “我并不是对你不满。”
  连遮羞布也扯开,竟是半点脸面都不顾全。
  她拿眼尾去看金云绸,见她忍的辛苦,心里顿时觉得解气的很。落了座,也不提刚刚的事,只是说:
  “金夫人宫里连下人的穿戴竟都非比寻常。”
  郭嬷嬷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神情微冷,做出很端庄的样子,朝目光的来处微微偏过头。想是也不曾想到那人竟是虞素,一时之间倒有些踌躇。
  金云绸尚浸在那如挫骨扬灰般直叫人万劫不复的屈辱感中,并没注意到郭嬷嬷此时所处的尴尬境地。
  “娘娘……”
  郭嬷嬷迟疑的喊了一句,话才刚落了音儿,就见虞素笑着对她招手。她打了个寒噤,硬着头皮上了前,又听她说:
  “你是常在金夫人身边伺候的。我与金夫人交情匪浅,她这些年,倒多亏你们这样的忠仆。”
  说着,随随便便就从荷包里拿了几个金锞子出来赏她。
  郭嬷嬷心下狐疑,求助似地看了金云绸一眼。
  “既然是贵嫔赏的,你就接着。”
  金夫人面色如初,是宫里女人惯有的好定力,她同舒乐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却不戳穿。
  又说了会闲话,她见金夫人实在恹恹,就没有再逗留。
  回宫的路上,她问舒乐:
  “收虞夫人镯子的,是不是她?”
  舒乐听她对自己的生母也不过是客客气气的一句虞夫人,心中对她更有许多编排。
  都说慈母之心,想来这一位虞夫人,分毫都是没有的。
  舒乐点点头,又答:
  “娘娘怎么知道是金华殿的人。”
  “那一日在长宁殿,就她宫里的下人穿的最打眼;她那样的出身,最讲脸面不过,论做表面功夫,我不及她。”
  明明是谦逊之语,舒乐听来,却全然不是那般滋味。
  天一会晴一会暗的,虞素抱着手炉,怔忪里,忽然就想起往日来。但往日终究不可追。
  “夫人,这是掖庭那边专程为夫人去玉泉山取的泉水,茶是经过三沸了的,娘娘您常常。”
  郭嬷嬷在金夫人身边年久,庄裕夫人走后,夫人并没让人去抱小皇子跟小公主,而是一直端坐在大殿之上,一言不发,她便知道夫人这次是真的气狠了。
  也怪庄裕夫人不讲情面,夫人现在好歹与她是平起平坐了,且要论对天家的贡献,她庄裕夫人同金夫人比,那真真是连提鞋都不配!可就是这么个人,就敢这么的不识好歹。
  “夫人。”
  郭嬷嬷见她不说话,免不得又喊了一声。
  “跟虞夫人说,我答应了。杀了她,我定要杀了她。”
  金云绸气的厉害,竟然不怒反笑,她一只手才接过郭嬷嬷奉上来的茶,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掷了出去,那一声脆响与溅落在地上的茶水,就像是她覆水难收的决心。
  晚间的时候,舒乐伺候虞素睡下,脸上虽挂着笑,但却假的很。
  “娘娘。”
  她见虞素一点不心急,生怕她事情尚悬而未决便匆匆睡下,不免提了一句。
  “我晓得你心里有事,我心里也有事,但再这么着,咱们得好好过个年。”
  舒乐有些不明白。刚才娘娘回了凤凰殿,虽不是愀然不乐,但那时候皇上还在,娘娘竟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竟直截了当的问皇上是不是留下来用膳。
  好容易皇上不怪罪留了下来,娘娘却怎么也不说话,后来皇上走了,竟也不去送一送。好在皇上不生气。但都说君心难测,谁敢保证皇上是真的不曾生气,一想到这儿,舒乐不免劝道:
  “娘娘再如何,也不该让皇上觉得娘娘不敬。”
  虞素摆摆手,却说:
  “他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他心思深,凡事总会想一想再做定论。我今儿上午见了虞夫人,下午又去了金华殿,他见我闷闷不乐,必定会想到是不是虞夫人或是金云绸做了什么下作的事。“
  直把舒乐说的哑口无言。
  “您说,虞夫人怎么会……跟金夫人搭上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这天底下竟还有您想不通的事?舒乐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想,那虞夫人毕竟也是主子的生母,便觉得这倒也说得通。
  “娘娘您别怕,千头万绪,哪怕您理不清楚,还有皇上呢。”
  皇上。
  她见舒乐笑容单纯,觉得有些事情与道理,还是不必跟她讲的好。又想起自己当初还曾想将她献祭给东方止,揉了揉她的头,如同长姐偏疼幼妹,问她:
  “你在家乡可有青梅竹马,若是有,我让皇上跟你指婚。”
  舒乐羞红了脸,小声说了句没有,便跑出去了。
  真好。
  虞素突然觉得自己很羡慕她。
  金夫人请了惠昭仪吃茶,大晚上,寒风瑟瑟的,照惠昭仪的话说,晚上吃茶,也不担心睡不着。但还是精心打扮着去了金华殿。
  “这事,还是得太后娘娘点头。”
  惠昭仪虽说也深厌着庄裕夫人,但她不比金云绸有子女傍身,行事自然就谨慎些。
  “太后娘娘一味想着公孙家的女儿能生下皇子,虞大人在前朝跟公孙一族过不去,庄裕夫人在后宫又这样得脸,怎么昭仪竟以为太后娘娘还能容下她不成?”
  “这……可是屈打成招啊。”
  “咱们要的就是屈打成招!”
  一想到庄裕夫人那不屑的眼神,金云绸就莫名火气,直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才干净。
  惠昭仪敛眉,这计策不是不好,只是和妃有太后撑腰,金云绸有子嗣傍身,到时候若皇上真发落下来,她们一个个的都有退路,唯有她,什么都没有。就那么一瞬间,惠昭仪看着金华殿的金碧辉煌,蓦地悲从中来。
  “本宫晓得昭仪的计较。”
  金云绸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笑容也显得温婉的很。
  惠昭仪看了,却更加难过。她曾经,也是与这女子,平起平坐,分庭抗礼。
  “那娘娘觉得,我当如何?”
  金夫人淡淡一笑,十分的胸有成足。
  “昭仪只需帮本宫劝一劝和妃,只要她答应,这事,就成了一半。”
  生了一双子女,金夫人却出落得愈发风情,惠昭仪怔怔的,心想,昔年自己春风得意,旁人也是这样看她的吧。
  “事成之后,还请夫人提携。”
  “你我姐妹,何须见外。”
  年三十那天,虞素感染风寒,头上戴着缀了翡翠的抹额,凤凰殿络绎不绝的来人,虞素不耐烦应付,干脆装睡不起。她给虞大人写信,想着法子让人给递出去,皇帝知道了,却充耳不闻,他知道她素来极有主张,却仍旧按捺不住心底那份好奇,叫鞠曲偷偷拓了一份,细细读完,揭开宫灯的琉璃罩,火光肆虐,东方止看那残余的纸堆,眼中神色暧昧不明。
  因信是鞠曲拓的,自然知道里头的细故,不尤笑他:
  “那虞嫣难不成是夜叉样的人物,叫皇上这样不想纳她?也是,她哪比得上庄裕夫人分毫。”
  东方止不以为忤,他眼睛里,没阖上灯罩的烛火明明灭灭,鞠曲像是在听上古传来的声音一般,只听得人言:
  “就是天仙下凡尘,照旧比不得分毫。”
  鞠曲不敢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忙了一天实习的事,又找实习单位又找老师的,写的就有点赶。好忧桑,今天发文我这边电脑又登不上晋江,只能手机登陆,哭

  ☆、旧尊俎

  皇帝叹了口气,问鞠曲:
  “现在是什么时辰?”
  鞠曲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西洋表,在心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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