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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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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给二小姐说亲,二小姐却怎么也不依,只说娘娘您在宫里孤苦,一个可心的人也没有,她又怎么能不顾娘娘,独自去夫家享福。”
“怎么,正头夫人不做,上赶着要进宫做妾?”说罢轻慢的笑一声,语气十分不屑。
“娘娘,二小姐跟娘娘是一母同胞,那情分旁人不能比,娘娘入宫久了,许多事情不记得,但二小姐与娘娘的情分,娘娘怎么也不该忘的。”
很快就换了副谆谆善教的嘴脸。她瞧这婆子,长得还体面,只是从头到尾都透着股阴气,这婆子的来历她不清楚,隐约能记得在虞璟沅的院子里十分得脸,连虞璟沅这个主子都要让上三分。虞家的事是笔看着清楚,实则不忍细瞧的乱帐,从前只想着自己跟这家人没甚情分,混混沌沌的糊弄过去也没不可,但如今却又不同。
远的不说,单说虞璟沅。若虞璟沅真是弟弟的后人,她必给她虞氏皇族留下一点血脉。虞素沉吟,朱唇在茶杯上点了点,留下浅红的印子,这回的胭脂不好,下次不能再用。她走了会神,驴唇不对马嘴地问程妈妈:
“我比大爷早生多少时辰。”
程妈妈被她问的有些愚,但还是很快的理清了思路回答她:
“娘娘比大爷早生半柱香,夫人生娘娘跟大爷生的辛苦,娘娘先生,稳婆才让人去禀生了位千金,立时就察觉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
“嫣儿如今也十六了,怎么还不嫁人。我记得当初我本来是要定亲的,不知道怎么就把亲事给了嫣儿,而我却入了宫。”
程妈妈没想到她会将这些陈年的旧事翻了出来。那张家也是世家,张家少爷在京里更是薄有才名,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虞张两家是世交,这门亲事,本是铁板钉钉,逃不脱的事。
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后来是夫人使诈,让小姐厌了张家少爷,正巧皇上大选,夫人将小姐的名册报上内廷,后来小姐以妃子之位入宫,那是后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里地龙开的足的缘故,程妈妈口干舌燥,一时之间竟难以对答,磕磕巴巴的说:
“娘娘忘了,那张家少爷不好,那时候险些就要换庚帖了,娘娘哭着说不嫁,夫人心疼娘娘,又想着那张家少爷虽说不得娘娘您喜欢,但品格不差,几番说和,张夫人才答应等二小姐长成,张家再来求取。”
言下之意便是虞嫣是为了她才受的那天大的委屈。
虞素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程妈妈,程妈妈是个浑人,平日里除了太太,那是谁也不怕的,兼之她出身复杂,又不像寻常妇人那样心慈面软,从来也没碰上什么畏惧之事。如今却不知为何,竟败在了这年轻女子的阵仗下。
程妈妈尤不服气,调整好心绪,又说:
“太太只有娘娘跟二小姐两个女儿,自然乐见两姐妹相互扶持。娘娘入宫之后,二小姐虽未与张家定亲,但明眼人都知道二小姐要做张家的宗妇,后来渐渐长成,也无人来求取。后来的事娘娘您也知道,二小姐眼看着要及笄,张少爷却突然暴病没了。二小姐替娘娘挡了这一劫,承受了克夫的名声,兼之二小姐从来重情,心里惦记着娘娘,此番就更不想嫁了。”
眼神不洁,舌颤莲花,虞素回头看了一眼拂柳,拂柳领受,微不可见的对她点了点头。
看来这婆子有诈。
手炉不暖了,虞素将它交到拂柳手上,嘱咐她换个新的过来。程妈妈见她不为所动,也是着急,不免失了分寸先开口提了一声娘娘,虞素看也不看她。
“原来妹妹竟为我受了这许多委屈。”
程妈妈见她语气冷淡,但言语间似乎尚有转圜之意,面色和缓,循循善诱。
“二小姐性子急,像太太,但打断骨头连着筋,至亲血缘,这是天注定的事情,错不了。二小姐拼着前程不要了,非要进宫陪伴娘娘左右,太太起初是又气又怒,却又跟二小姐一样打心眼里心疼娘娘您一人在宫中孤苦无依。”
话说到一半便顿住,却见她眉眼中并无殊色,见她始终不上套,难免着急。
“程妈妈说的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妹妹惦记我,我也惦记妹妹,只是日后妹妹进了宫,我们姐妹常伴左右,这一生想必也不会艰难,只是弟弟如今都十九了,怎么还不见着娶亲。弟弟不娶,嫣儿也不好嫁不是。”
程妈妈听着像是有戏,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要提大爷的婚事,却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虞素见她迟疑,双眼微露出精光,正赶上拂柳回来,虞素将她往程妈妈跟前一推,说:
“这是拂柳,你让她随你回去,相看相看,等我回禀了皇上,只先说让她入宫来陪我,等到时候跟妹妹跟皇上熟稔,正正经经入宫册封,也免得让人闲话说我举荐自家姐妹,恃宠而骄。”
程妈妈看事成,哪里还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计较,用很响亮的声音夸赞她一番,有笑眯眯的看着拂柳,全然没有初时的敌意。
虞素见她放松下来,便说:
“本宫的婢子随你回虞家,自然要带些孝敬回去,程妈妈你歇一会儿,本宫带着她选些表礼,家里人惦记本宫,本宫也感动。”
“诶,诶。”
程妈妈忙不迭的答是,看上去像是比谁都高兴的样子。虞素笑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显出非同寻常的和气,拂柳搀着虞素的手,心领神会,一双大眼眼波微微流转,似乎她算计起来,都与常人不同。
虞素亲手提拔上来的婢女,自然晓得她的这些小心思,等出了房间门,便问她:
“你也觉得那婆子不对劲。”
“那婆子应该知道不少娘娘您不知道的事。”
虞素淡淡一笑,像是一点不在意撕了那层遮羞布,只是如说家常一样的跟她说:
“本宫的娘家关系复杂,母亲又偏袒。我把你从慎刑司提拔过来,也是存着让你帮我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惊妾梦
拂柳鲜少见到这样直白的人,尤其是宫里的这些贵人,表面看上去冠冕堂皇,暗地里却污秽下作。她见惯了阴暗曲折,陡然碰见这样冠冕堂皇的女子,难免惘然。
她稳了心绪,用平静低沉的声音回答她:
“娘娘您放心,审人度势,这点功夫奴婢还有。且慎刑司出来的人,口风紧,眼睛毒,不敢说忠心,但从不会背主。”
说着又往后退了一步,敛衽行礼,声色凝重。
“夫人能托我做的事,想必都是隐秘中的隐秘,夫人放心,拂柳若将此事透露给他人,必遭天罚。”
虞素见她郑重,并不阻拦,心中亦不感动,只是等她承诺完了伸手劝她起来,且很满足的赞她。
“你训练有素,是个堪用的人才,我是惜才之人,你若忠心,本宫不会亏待你。”
拂柳发下这样重的毒誓,却并未在虞素脸上看见动容神色。拂柳迟疑,又因她的不可测多了一分敬重,张目看她的双眼微微垂下,显出乖顺温和的神韵。
虞素携着她的手,轻轻说了句走吧,见她收敛,才不徐不疾的说:
“这是个隐秘事情,母亲不喜欢我跟弟弟,却独独宠爱小妹,人心难揣度,但天底下这样偏心的生母却少见,我觉得这中间有诈,你这次去见我母亲,若能从中看出些什么那是最好。不过顶顶要紧的,是要将那程妈妈一起带进宫来。还有,你再去见一趟我弟弟,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身子好些不曾。”
最后一句收稍倒有些真情流露,拂柳见她冷定从容,越发觉得自己现如今伺候的这位主子琢磨不透,难免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奴婢明白。”
“你是个稳妥的,我信你。”
说着拍拍她的手,摆出笃信的姿态,又问她:
“你从小在那种地方长成,想必也不会想别的女子那样热衷钗环丽色,这样想来,本宫倒不知该怎么赏你了。”
拂柳微微颌首,脸上露出自然的浅笑,低头想了一会儿,才说:
“主子赏的什么都是好的。”
说出来却又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拂柳同程妈妈出了宫,她入宫早,从小生活在四四方方的天地,对外界的景象早不熟悉。虞家是三进的大宅,人口简单,虞老爷与虞太太琴瑟和谐,虞太太又是儿女双全的,怎么说都是个全福人,是众女子羡慕的楷模才是。
天有凉意,见过程妈妈之后虞素心里一直不舒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闷在那儿,又吊着她的胃口,连带着吃茶也吃的不香。东方止下朝回来,今儿万国来朝,他得了许多稀罕物,尤其是那一对白鹿,使臣将它们送上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它,它们却不怕,就站在那儿,施施然的,像通晓人性一般。
如今举国上下都知道当今圣上喜欢雪色,原先如同禁色的雪白如今却有风靡之势,自然就会有番邦从善如流,皇帝大喜,连手面都比平常阔绰。
皇帝下了朝,何吕见他高兴,又说了许多奇闻轶事,皇帝静静听着,冷不防却说:
“之前朕唬她说宫里来了对白鹿,让她开心了一场,现如今见了真佛,牵过去让她瞧瞧。若是喜欢,就给她拨两个匠人过去,留在她那儿养罢。”
何吕愣了会儿才明白过来东方止口里的她是指谁。心中不由对凤凰殿的那一位又多了一份揣测,恭恭敬敬的答了是,想着前日里皇帝的吩咐,吞了口唾沫,才说:
“皇上,人给您找来了。”
东方止头也不抬,只说你看着吧。
一句话却让何吕为了大难。这……这要怎么看着办。
东方止也不理他,这才开年,积了小半个月的折子都在这儿等着他,赶不上午膳,他总得去她那儿蹭一顿晚膳才是。想到那女子明眸善睐的脸,东方止就如同吃下了定心丸,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兢兢业业挣下的家业,总得……想到这儿,他一双眼弯弯,像是看到了某种光明。
“皇……”
何吕才出了个声儿,却发现皇上似乎高兴的厉害,还以为是折子上说了许多颂德的漂亮话捧得皇上心里舒坦,于是将将止住了话由,低声应了句是,便退下了。
何吕牵着一对儿白鹿,一路上吸引不少人的目光,有胆子大的上前探寻两句,因何吕知道皇帝从不惮于大喇喇的张扬给庄裕夫人的体面,自然从善如流,不曾遮掩。
“皇上今儿在朝堂上得了这一对吉祥物,喜欢的很,这不,就让洒家送去凤凰殿,说若是庄裕夫人喜欢,就让她养着呢。”
一时间滔天恩宠,宫中上下无不侧目。
这事自然也传到了长宁殿去。公孙展颜昨日去建章宫谢罪,话没说话就被太后不由分说的给了两个重重的巴掌,如今窝在宫里养伤,轻易不会出门,连晨昏定省都一众免了,也是想借此让皇帝知道她并不是那不懂事的。
公孙展颜得了消息,一张脸扭曲的几乎不成样子,掷了许多玻璃瓶,又恶声恶气的跟麻花说:
“不行,我得杀了她,不杀了她我心里不舒坦,麻花,她现在所有的尊荣,那本都该是我的。我是公孙家的小姐,自祖上起,就跟东方家是青梅竹马,她虞家算个什么,说好听了是清流,前朝国姓就是虞姓,谁知道是不是前朝余孽。”
这边嘶着声哑着嗓,那边倒是欢天喜地的一片祥和。虞素才送完拂柳跟程妈妈就听说有人过来,凤凰殿现如今是一天热闹过一天,金银首饰不要钱似的往她这儿送,更别提那些奉承巴结的。虞素不以为意,进了正殿,却见何吕牵着两头温驯可亲的白鹿,不免莞尔一笑。
“皇上还真给我牵过来了。”
淡淡的,瞧不出太多的喜色,何吕深知庄裕夫人的性子与常人不同,早不诧异,躬身退了两步,笑嘻嘻地说:
“皇上今儿在朝上得了这一对白鹿,惦记娘娘您喜欢,这才下了朝就急急忙忙地叫奴婢给娘娘您牵过来相看。”
虞素笑吟吟的,倒不为着东方止,一对儿吉祥物,看着可人的很。她是个喜欢猎奇的人,像这样多年难得寻见的珍奇异兽一向合她胃口,虞素上前走了两步,伸手去摸右边的那只,皮毛顺滑,最要紧是乖顺,一双大眼乌漆漆的,看着便觉得可人。
虞素莞尔,也不看何吕,却用很轻快的声气说:
“这一对儿白鹿本宫要了,只是还差匠人,本宫虽喜欢这些,却不会养。”
“娘娘放心,娘娘前脚将这一对儿鹿收下,后脚就会有专司的匠人。”
“匠人薪俸不低。”
何吕未期她会将话跳到这上头来,躬着身子,仍旧十分恭敬的回答她:
“匠人的薪俸是从皇上的公账上拨,娘娘且宽心。”
“那便再好不过。”
半点也不客气的样子。何吕愣了愣,在心里千百次的告慰自己,这是庄裕夫人,庄裕夫人说什么那都是对的,那可是庄裕夫人啊。
于是也收敛了微不可见的惊诧,笑道:
“娘娘想将这对儿鹿养在哪。”
“凤凰殿后头不有个大院子吗?本宫再让人把院子旁的暖阁给腾出来,正巧院子旁两间屋子,一件拨给那两个匠人。”
***
元良人忐忑地坐在垫了描金软缎的凳子上,背脊挺得笔直。元良人画着泪妆,衣裳又单薄,风韵上我见犹怜,心里却仍旧七上八下,怕的厉害。
金夫人的死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那时庄裕夫人受难,她出于自保的心里,并未对前来求助的舒乐伸出援手。本以为这事儿会轻描淡写的过去,谁承想金夫人同惠昭仪都落得了那样的下场。
不……不止惠昭仪。
许是冷风袭来,元良人颤了一下,稳健的脚步声疏阔有力,她闻声抬头,男人有一张让人难忘怀的脸,此时却不知因何显得冷峻非常。
“皇上。”
元良人慢吞吞的站起来,她人削瘦,穿的又单薄,寻常男人见了,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东方止却无动于衷。
他不紧不慢,慢慢迫近元良人,等着元良人见了礼,才指了指凳子叫她坐。元良人心中忐忑,笑着说了句皇上不坐,妾不敢坐。
皇帝的表情高深莫测,元良人带着楚楚可怜的眼神,只为在他脸上看到男子心疼或动容的神情,但瞧了许久,却最终一无所获。
“你现在是头等尊贵的人,不必再跟朕闹这些虚文。”
听的元良人一头雾水,但瞧皇帝那神情又不似作伪。元良人双目圆睁,更显无辜,东方止却不理他,挥挥手喊了句太医,就有与皇上年纪相仿,穿着太医服制的男人躬身进来。
他给两人各行一礼,还没等元良人回过味来,就听皇帝说:
“她说这两日身子不爽,正巧今日过来,你替她瞧瞧。”
太医低头答了个是,也不看她,只说了一句娘娘请,伸手就要看脉案。
皇帝神情威严,元良人不敢违拗,还没等她会过意来,就听那太医带着分明的喜色对皇帝说:
“恭喜皇上,元良人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最近很懒~TAT
但请不要抛弃苦逼的我~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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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
元良人闻言大惊,她是什么景况她自己明白,皇上势必也明白,可这太医信誓旦旦,半点不似作伪,不是毁她名节,污蔑她不贞。却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说,彤史上一笔一划都写的清楚,若真盘查起来,她却是真有怀上龙子的运气。
可明明……元良人被那区区一句恭喜皇上闹的心惊肉跳的,她忐忑小意的看了一眼皇上,却见他面上并不惊异之情,仿佛这事天经地义。元良人不明就里,懵懵懂懂,就听皇上用很开怀的声音说要重赏那一位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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