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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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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你是小妹,我是长姐,咱们两个当中夹着沅哥儿,他若未娶,你却贸贸然进了宫为妃,皇上最重规矩,要是知道,恐怕会觉得你不懂得长幼尊卑,与你生出隔膜。”
  
  “那怎么办?”
  
  跟和妃一样的沉不住气。
  
  “傻姑娘,等沅哥儿娶了亲,你不就名正言顺了么?”
  
  “可是娘不喜欢他。”
  
  “娘不是不喜欢他,是跟你比起来,娘不喜欢他。”
  
  原来连虞嫣都知道虞太太不喜欢虞璟沅。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虞素被勾起好奇心,倒觉得自己有必要见一见自己名义上的胞弟。
  
  虞嫣觉得她说的有理,又觉得她现在难得和气,竟有些不至信,又说:
  
  “娘说哥哥有病,不能娶妻生子。”
  
  真是平地惊雷。虞素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好容易有点线索,若是就这么断掉……那如果虞璟沅不能娶妻生子,那原主这具身子,岂不是也是风中残絮。
  
  虞素心里一凛,不知道怎的就先生出凄惶来。
  
  “他有什么病?”
  
  虞嫣没料到她会突然发狠,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骄傲顷刻间烟消云散,她颤巍巍地说了声不知道,又说:
  
  “姐姐反正许久不见哥哥,不如把哥哥叫进宫来细问,不就知道。”

  ☆、晚山重

  “不行。”
  虞素烦躁的摇摇头。
  “你入宫已经引起轩然大波,若这时候我再召家人入宫,恐怕会有人借题发挥。”
  虞嫣是巴不得虞素让人拿着话柄的,听了这话,想让她召家人入宫的心思更加急切,忙不迭说:
  “姐姐打入宫起就没见过哥哥了,哥哥姐姐是孪生儿,龙凤双胞,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哥哥现在性子愈发沉郁,想必也只有姐姐能纾解一二。”
  是啊,龙凤双胞,明明是这样的好意头,怎么从虞老爷到虞太太对他们姐弟俩都同样的罔若未闻。更遑论虞璟沅是嫡长子,又是虞老爷唯一的儿子,于情于理都不会任他放任自流。
  虞素越想越觉得可疑,偏偏虞嫣一直在那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知道虞嫣那点心思,也不惮于拆穿,便很不给颜面地驳她:
  “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若不好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姓虞,我也姓虞,咱们荣辱都要与共,这点道理,难不成虞太太没教你。”
  “母亲便是母亲,姐姐叫什么太太。”
  因说的她哑口无言,便胡搅蛮缠了起来。
  “虞嫣,你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我初时可以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你若是再不知收敛,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她语气仍旧淡淡的,听不出是不是真的发了大脾气,饶是如此,虞嫣仍旧被她所吓,煞白了脸,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才对,这才该是我的妹妹。”
  冷冰冰,没甚表情,也不觉得得意。折腾着就天黑了,天仍旧黑的早,早早月亮就挂了上来,虞素不爱日月星辰,即使遇见了良辰美景也见不得有多感慨,珠帘坠地,触手生温,她想到虞嫣刚刚的话,心中难免戚戚然。等翌日东方止过来的时候,便说想要找个太医给她瞧瞧。
  本来这样的事她不想声张,只是觉得自己如今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他眼底,刻意遮掩反而不美。皇帝听了,握着她的手又紧几分,眉毛拧的什么似的。
  “你可是哪儿不舒服?”
  虞素心里感念,却总觉得两个人之间那一层隔膜不会散去,当初……想着当初,虞素心中仍有些恨恨,恨他狠心,也恨他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没有,只是从前习惯太医过来请平安脉,如今数月都不见太医过来瞧一眼,心里觉得怪不习惯。”
  东方止不知道她瞬间就冷了下来,还以为是念着过去的缘故。她过去心中孤苦,但面上却没人敢亏待她,尤其是哀帝登基之后,大长公主的名号比哀帝本身都响,他也没想过必死哀帝,毕竟是她亲弟弟,她打小就要护着的人,还曾经叫过他一声哥哥。只不过虞氏族人,像是又天生厌世的基因,那个男孩子,打小就是很孱弱厌世的样子,从来,从来都只眷恋他的姐姐……
  “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让人着太医过来。”
  虞素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别的说不清明的情绪,她看了东方止一眼,昔年的恩怨涌上心头,虞家的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的好。
  ***
  和妃请了皇帝过去用午膳,皇帝推辞了,又因为南边的雪灾,早早赶回了宣室殿,虞素知道他从来是个勤勉的人,但却是头一次打心眼里承认他比虞家人更适合做天下之主。这样的认知让虞素十分挫败。
  如今到了春上,宫里的地龙多多少少停了,只有些十分畏寒的嫔妃宫里,地龙还是开的一如数九寒天时节。元顺华本来畏冷,如今又“怀”着龙子,补品流水似的送过来,惹得和妃不岔的很。
  和妃在宫里骂元顺华骂的厉害,太后此番倒是对元顺华客气的很。不过妹妹建章宫的人前脚走,和妃的正殿就叮叮当当,更惹得元顺华心惊肉跳的,一阵后怕。
  “娘娘,凤凰殿请了太医。”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和妃正斜倚在贵妃榻上,榻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白狐皮,显出富贵与雍容。
  碧落给和妃垂腿的手顿了一顿,一个节奏跟不上,惹得和妃又是一通大骂。公孙展颜现如今心绪不佳,又因为将那事跟太后和盘托出,更有了些破罐破摔的念头。碧落知道她打小就是个任性的,虽说才入宫的时候有些收敛,但那也是想要吸引皇上的目光的缘故,现如今皇上的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再好的心绪都被磨平,更何况公孙展颜从来任性。
  碧落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听见麻花谄媚的声音:
  “娘娘您说,莫不是凤凰殿的那一个也有了。”
  语气隐秘低沉,让碧落很看不上。
  “她有那个运气。”
  公孙展颜语态平淡,手里的杯子却又轻易便掷了出去。
  “不管他有没有那个运气,娘娘您都不能再等了。”
  又是一番的老生常谈。对于太后那个主意,其实碧落是打心底不赞成的,但是麻花一直在主子身边进言,兼之主子现在也着急,竟有了些想要搏一搏的念头。
  碧落看了和妃一眼,正想着要不要再劝上一劝,就听主子说:
  “咱们去趟建章宫。”
  ***
  太医收了手,面色如常,笑着说:
  “娘娘的身子并无什么大碍,您不必担忧。”
  “那就好。”
  她有些不信,却没再问,毕竟此番她还有别的计较。她静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便问:
  “听闻徐太医有个徒弟。”
  “回娘娘的话,洪山今日休沐。”
  原是姓洪。
  虞素不疾不徐,循循善诱。
  “日后便请洪太医逢五过来给本宫请安,这事皇上已经答应了,到时候还请徐太医知会一声。”
  徐太医哪里敢问皇上是真答应还是假答应,反正庄裕夫人宠冠六宫的名声不假,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不过好在庄裕夫人脉相还平稳,不像有什么隐疾的样子,不然就凭皇上对庄裕夫人的爱宠,若真出了事,他倒真怕自己老来丧命。
  虞素笑看着徐太医,觉得他面容无殊色,这才稍稍放了心,至于虞璟沅。究竟是生来体弱还是有心人作祟,等自己张罗着替他成了亲,再计较这些也不迟。
  “有劳徐太医了。掖庭局前儿送来了两罐顶好的信阳毛尖,徐太医虽说是为天家当职,但徐太医此番过来,又尽心替本宫看诊,本宫还是要聊表敬意。”
  说着打了个响指,自然有人奉着托盘低着头上来。
  徐太医早听说庄裕夫人性子不同常人,如今见了,才相信传闻不假。不过倒与从前皇上爱宠的那些妃嫔,大不相同。
  自然了,帝心不可猜,徐太医不过感慨两句,唯唯诺诺地谢了恩,虞嫣在一旁看着,心里对她的嫉妒又深了一层。
  她用余光看见女子难以言表的眼神,心知目的达成,此时开口,必定事半功倍。
  “也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能跟姐姐一样风光。”
  果不其然。
  虞素呷了口茶,知道她喝惯了名品,掖庭局如今也晓得调配些花果茶凑趣送过来讨她欢心,自打金夫人身故,她在宫中的地位倒是水涨船高,自然也有等着她承不住这福德被打回原形的。不过就凭她自身的眼界,即使君上并非阿衍,她们想必也不能如愿。
  “我早说了,我既答应让你入宫,便是着意要扶持你。只是如今时机不对,我虽得君上爱重,却也爱莫能助。”
  虞嫣此时已是十分的急切,见她的语气有所缓和,忙不迭问:
  “时机哪里不对?”
  虞素璀然一笑,右手玩着左手的护甲,也不低头。
  “妹妹,我同你说过,皇上最重尊卑,虞璟沅若不娶,你贸贸然嫁进了宫,难免显得心急火燎。且不说皇上会因此觉得你不尊重,单单是长兄尚未娶妻这一条,就足够让皇上觉得你不懂事了。”
  “可娘明明说。”
  “娘最听你的话,不是吗?再说了,身子再不好,宫中多得是国手,即使治不了□□分,五六分总是能够的。”
  虞素目光灼灼地看她,眼睁睁瞧她从十分的动摇变作了十分的肯定,虞素说完,才顿了一顿,就听见虞嫣斩钉截铁似的说:
  “姐姐说的是,我这就叫程妈妈回家说与母亲听。”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虞素说着,很大方的赏了她一对儿翠绿的镯子。饶是虞嫣自幼被虞太太惯得对金玉之物早看不在眼里,见了这一对儿镯子,仍旧目光微茫,显露出喜不自胜的光晕。虞嫣喜欢翠色,明明是姹紫嫣红的名字,却偏偏喜欢翠,虞太太宠她,猫眼,翡翠,祖母绿,一应有市无价的东西都往虞嫣跟前送。这样的爱宠,实在让虞素不懂。
  她现在倒是真心想晓得,原主跟虞璟沅身上流着的,究竟会是谁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么么哒~
  妹纸们的支持是我一直扑却一直写下去的动力ㄟ(▔▽▔ㄟ) (╯▔▽▔)╯ 
  求评论,求收藏~~

  ☆、秦淮景

  夜静的很,虞素看着正反复摸索那对儿翠玉镯子的虞嫣,她细细端详她的脸,女孩儿因为年轻,借着烛光,还能看见她脸颊细微的绒毛。若真有亲缘,她又性子和缓,虞素倒不介意动动手中的权利给她找个好归宿,只可惜跟她母亲一样,一样的贪婪,一样的目中无人。
  虞素最不喜欢人骄纵,她前生虽出身高贵,却自幼孤苦无依,心思最为深沉。却偏偏周围都是些虚荣骄横之人,自幼就周旋其中,早早生出厌烦之心。只可惜她不得父亲喜爱,弟弟又软弱,她虽高贵,手上却没甚实权,从前却也受过不少欺辱。
  这是心底的刺,拔出了也留着难看的印子。虞素忆及旧事,心绪不佳,虞嫣突然移了视线,正巧看见她皱着眉,像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对于这个姐姐,虞嫣现在莫名的有些怕她,这种怕浸在心里,也说不得。
  “姐姐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哪里还有心思跟她夹缠,点了点头就放她走。握着的茶杯没了之前滚烫的温度,茶水泠泠的灌进喉咙里,又不是酒,在洒脱也不会有恣意妄为的姿态。
  “娘娘可是乏了。”
  舒乐用着肯定的语气,躬身要去搀扶她,她摆摆手,又说:
  “九月酿的桂花酒,现在应该好了吧。”
  舒乐点点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又说:
  “虽说孝字不可违,但娘娘也不是非得要把二姑娘留在宫里的。”
  虞素不知道舒乐怎么冷不防这样说,听了倒有些茫然,再移了视线看舒乐的眼睛,见她欲言又止,方才明白。瞬间就觉得有趣的厉害。
  “谁说要让她留在宫里的。”
  她笑着将护甲取了丢到舒乐手上,也不让她扶,施施然地说,眉眼间尽是对那异想天开的人的嘲讽。
  舒乐茫然,还是昔年那个简单的姑娘,虽说也算历经沉浮,不再恪纯,但心性不变,总是天真还在。
  “你瞧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舒乐听了,这才放心,只是这放心中又生出另一层的不放心。
  “皇上现在对娘娘这样好,娘娘您总不能总驳皇上的面子。”
  倒教训起了她来。
  “我晓得。”
  她应着,却仍旧心不在焉。卧房里点着彻夜不息的长明灯,这是她从宣室殿强要过来的旧物,昔年她弟弟最爱的那一盏,陪着她母后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盏。
  月白听从舒乐的嘱咐,奉了酒上来,她卧房里有一方小小天地,拿屏风隔开,里头是小小的紫檀木桌,六颗夜明珠嵌在屏风上,那轻纱覆住,打开的时候万丈华光。只是仍旧不及她从前的豪奢。
  人群突然安静起来,她又饮了一杯,坛子见了底,她喊了声舒乐,伸过来的却是男人修长的手。虞素知道是他,便不抬头,只是说:
  “这儿没你住的地方,到时候闹得晚了,你还是得回你的宣室殿。”
  “我晓得。”
  那熟悉的温存让她险些持不住要上去吻他。
  虞素咯咯一笑,因喝了点酒,言行难免有些放肆。她是个不喝酒放纵不起来的人,心思太深,把自己埋的太沉。
  “阿衍,除非你明媒正娶,不然我不会跟你无媒苟合。”
  皇帝听了,忙掩住她的唇,半是轻斥半是宠溺。
  “以后可别说无媒苟合这样的浑话,没得玷污了你。”
  她脸上浮现出笑容,平静而自然,自然的几乎不像她。东方止沉醉于她的恬静,抢过她手中的杯子,酒香凛冽,异常芬芳。
  光闻着就醉人。
  “等前朝的事情了结,咱们就成亲。”
  她没应他。他忐忐忑忑,以为她恼了,或是觉得羞,期期艾艾地等了许久,活像个小媳妇,不舒展。又等了一会儿,却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东方止恼羞成怒,生生觉得自己蠢的不成个样子,瞪了她好一会儿,又看见她在梦里笑,拦腰就把她往床上抱。
  他不像她打小锦衣玉食,十几岁的人了连衣裳都不会自己穿。他一面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面将她的外衫褪去,雪色的中衣上面绣着瞿鸟,合乎她身份的高贵。他替她盖好被子,恋恋不舍地凝视她,一点也不愿意走。她的手仍旧光滑,搭在外面引人遐想,虽说这宫中没有男人,但东方止仍旧不愿意这样的美景给旁人看了去。
  很小气的将她的手掖进被窝里。她双颊潮红,面色却平静,想来梦中无人扰她,这样也好,她快乐的时候实在不多,心思那样的深,又是那样要强。
  皇帝复又对她起了怜惜之心,手背在她脸上反复摩挲着,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洁。
  梆子钟又敲了三响,该散的人总要散去,皇帝目光胶着,他低头给了她一吻,仍旧不舍。
  她不喜欢无媒苟合,他也不喜欢。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了一句好梦,知道她不会听见,却仍旧温柔难当。
  等他转身,虞素睁开眼睛,他有挺拔身姿,伟岸面容,昔年不减的风华。最要紧是从未变过的真心,虞素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她还是十五岁的明华,他还是十六岁的阿衍。
  真的,回得去么?
  虞素默然,翻了个身,就当自己真的睡着。丝丝缕缕的甜香传进来,虞素觉得心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早,虞素去和妃宫中请安。虞嫣虽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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