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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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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娘娘不喜欢见外人,回回见了那些要登门的主子们,总让我心惊胆战。”
万物花开,转眼日头就要西斜,东方止又喂她吃了回药,本想再陪一陪她,虞素看那夕阳,又看见阳光下他那流转目光,心里没由来就是一阵绞痛。她知道今晚也不会发生什么,她不担心阿衍的定力,只担心到时候若阿衍知道是自己给虞嫣出的主意,知道自己算计了他,不知又会有什么下文。她心里不好受,却又觉得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她替他将衣领重新正了正,又说:
“史载每年的三月十三,太/祖都会彻夜不修批阅奏章。”
东方止顿了一顿,显然是想不到她连这样的细枝末节都已经知道的清楚。他看着她那双手升起又坠落,思绪突然难言表的复杂。
“你也早些睡。”
虞素点点头,翻个身不再理他,只觉得被子又被人重盖了一次,足够温暖坚实,她阖上眼,却又觉得今夜注定无眠。
还没到丑时,宫里的灯好像三三两两地都亮了起来。这红墙里总有许多虎视眈眈的嫔妃,耳目灵通,眼明心亮。除了凤凰殿,想来也只有宣室殿出了了不得的大事,才会叫她们这样的兴奋。虞素呆坐在床上,舒乐奉灯进来的时候,最初只看见一张惨白的脸。
舒乐唬了好大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却见她转过头来,容颜有说不出的凄艳,语调却平淡。
“把那身玫瑰织金的宫装取过来,再多点几盏灯,我要梳妆。”
舒乐不明就里,还以为她是已经知道了宣室殿那边的近况,伤心过了头,但想想又觉得不对。
“主子,咱们要出去吗?”
算得上是明知故问。
虞素看也不看她,很笃定地答了是,就没再说话。房里的灯都渐渐亮起来,轿子也停在了宫门口,虞素上轿的时候一个不留神,险些就摔到地上。舒乐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却什么都不敢问。
宣室殿灯火通明,旌德又打发走了一拨妃子,等见到虞素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娘娘您可来了,皇上发了好大的火,谁劝都劝不住。”
“可知是为什么?”
旌德听了,支支吾吾半晌都没说出个所以然,虞素见他如此,心中更是了然,搭着舒乐胳膊的那双手上的力气更沉。
“行了,咱们进去吧。”
往年的这天时她的忌辰,她记得。夜里的春风暖的怕人,她挥退舒乐,推开他寝殿的门,只见他衣衫整齐的坐在那张官帽椅上饮茶,地下跪着一个女人,女人衣履单薄,身上涂有媚香,手上还带着自己先前给的那副手镯。
不知怎的,她不动声色地就松了口气。
“皇上,满宫里的灯都亮了。”
东方止见她来,紧绷的神色有些微的舒缓。
“御前的人口风紧,什么都传不出去的,你放心。”
她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下身子发颤的虞嫣,巧不巧的虞嫣也在看她,本来涣散软弱的神情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坚硬起来。
“姐姐,姐姐帮帮我。这是姐姐替我想的法子,皇上,并非是臣女其心不正,而是姐姐,是姐姐。”
眼眶又红了起来。
“放肆。”
东方止听了虞嫣的辩答,还没等虞素说话,就板着脸训斥了她。虞嫣吓的又一哆嗦,却还是要跪着爬到虞素跟前。虞素自认是个见惯了厮杀的人,但就在这样的光景下,却莫名的有些心虚。
“皇上,真的是姐姐,是姐姐说三月十三,皇上不会留宫人伺候。也是姐姐说三月十三,皇上会喝酒解千愁。”
差不多虞嫣话音才落,虞素就觉察到背后似是寒冰般的目光。虞素回过头,福了福身,又喊了一句皇上。
“何吕。”
他高声喊道。
“把她压下去,看好了不许她跑,也别让她死。”
似乎从头至尾,东方止都未正眼瞧过跪在地下楚楚可怜的虞嫣。虞嫣又喊了几声姐姐就被何吕堵住了嘴,等那声音渐无,虞素抬起头来,也不在叫他阿衍,只是问他: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虞嫣。”
东方止饶有兴味地看着虞素,他神情至痛,却又不愿表露。
“真是你教她的?”
虞素不置可否,找了个离他远些的地方坐下,又将手上戴着的护甲尽数撤下来。
“明华。”
他的身子迫近她,那双眼沉郁的可怕,虞素曾经并不以为忤,此时却有些心虚。她眸子淡淡的,显出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不行,也在见到虞嫣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后悔。
“嗯?”
他蹲下来与他四目相对,她看不懂她的表情,她走神走的厉害,恨不得就把这一天跳过。
“你想怎么处置虞嫣?”
像是觉得难以置信,虞素微微眯起眼睛,虽然也明白他八成是在试探自己,却还是撑不住上了当。
“先关着吧。”
他的神情瞬间就败落下来,毕竟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就已经是在像他承认,是自己诱导虞嫣,教她如何yinyou皇帝。
谁也不愿意被至爱之人当做棋子,她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这个榜真是坑到没朋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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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月
夜是这样的静,想来已经有妃嫔三三两两的要往御前来探消息。他弹压驭下自有一套,到现在为止,外头风平浪静,一点风声都没有。幽幽的一屋子暗灯,虞素觉得自己如今看他也不是,不看更不是,索性将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呼吸也渐渐地均匀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沉默了好久,这样漫长的辰光叫人觉得难以想象,也叫她觉得难捱。阿衍他什么也不问,虽然他明知自己利用又利用虞嫣必是有目的,却不问她究竟所求何事,又为什么不能对他坦诚相待,反而机关算尽,甚至不在乎是不是触了他的逆鳞。
玫瑰色织金的衣裳萎顿在地,晨光渐亮,他熬了一个晚上,眼底下出现淡淡的乌青,他喊了声何吕,何吕应声而来,目不斜视。虞素此时也没甚精神,只听见他吩咐说要上朝,又说让人送她回去。
这时候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她无意间与他对视,看见他仿佛怒其不争的眼神,又说:
“虞嫣的事不会这么传出去,至于你要做什么,任你处置。”
她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失望。
虞素鼻子陡然一酸,也不想让他看见,别过脸去点了点头。何吕见了,垂首便走到门边,知道这中间恐怕另有隐情,他闭着耳朵不敢听,又躲的远远的,只等他们都说完了,才敢再上前。
“为什么。”
他十指修长,孔武有力;他有温暖的臂弯,宽厚的胸膛,她明明可以依靠他,可以让他替自己查明虞璟沅的身世,而她要做的,无非是站在他背后,享受他带来的荣光罢了。但她不愿意。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抵,就是,觉得凡是亲力亲为才放心吧。”
她声音渐渐弱下去,又到何吕跟前接过他手上的衣服,想亲自替他换上。皇帝没有拒绝,他没有反驳她,也没有推开她,但虞素知道他这次是动了真火。
她替他穿好衣服,虽然手脚有些笨拙,但难得的是她亲力亲为,虽然这言行举止都有奉承讨好之嫌,但这样的当口,她总要低一低头才是。
东方止走后,何吕那小徒弟旌德凑过来,大抵是得了他师傅的吩咐,一改平日里嬉皮笑脸的顽劣态度,反而更加殷勤,唯唯诺诺。
“回娘娘话,皇上方才说,虞二小姐怎么处置,但凭夫人吩咐。”
“放风出去,说虞二小姐欺君罔上,先丢进慎刑司,嘱咐慎刑司的人,可千万别动她。若是伤了半分皮毛,我可要拿她们是问。”
一瞬间就又回到了平时运筹帷幄的那副样子。
旌德并不了解面前这位庄裕夫人,只听师傅说她是这满宫里第一人。可庄裕夫人与宫里的那些嫔妃都不太相同,怎么说,旌德皱着眉想了想,又看了虞素一眼,只觉得她那股冷冰冰的气势慑人非常,遂不敢再望。
“皇上还吩咐让娘娘您早些回去歇着。”
却不说朕下朝了就去看她。
虞素在心中概叹,知道这次的事情怕是难转圜,也知道这次他怕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原谅自己。就如同自己最初也不是那么容易原谅他一样。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后悔还是不后悔,总之旌德在说了一句但凭娘娘吩咐之后,她身上的乏意就是被惊醒一般,揉了揉太阳穴,便不疾不徐地说:
“外头可有轿辇。”
“有的,有的。”
旌德忙不迭地说。
回去一觉就睡到了天黑。等她在醒过来,就看见舒乐侍立在床前,本以为是宣室殿那边有吩咐,但见舒乐那样子并不紧张,也不兴奋,就知道是为着别的事。
舒乐殷勤的扶她起来,给她递了水,接着宫女们就鱼贯而入,明明月亮都要升起来,她却像是在过白天。趁着她现在精神好,虽然心绪不佳,但也是打算好了要跟虞太太打一场硬仗。虞太太把虞璟沅当质子,没关系,她也可以把虞嫣当做质子。
这是她一开始的打算,从她答应把虞嫣送去御前开始,就已经有过的打算。虞太太压着虞璟沅,她好声好气地让程妈妈同拂柳过去商量,却换来虞璟沅病卧在床的消息,她不喜欢被人威胁,更不喜欢被人打压。
“娘娘还要穿早上那一件,还是换一身衣裳。”
“就早上那一件吧,我也懒得再挑。”
朱砂听了便垂下眼。
“宫门这时候都下钥了,就算虞家的人有腰牌也进不来。”
舒乐已经习惯了她在什么都不问的情况下把事情猜的十拿九稳,也不会像初时那样露出惊异表情,而是稳稳当当地回答她:
“宫外很早就有人拿着腰牌要见娘娘,因那时候娘娘正睡得香甜,奴婢不敢叫人来吵您,便斗胆自作主张,放了虞家的人进来。”
虞家的人近来往来内庭十分频繁,因为这事,宫中上下早已经是流言纷纷,好在虞大人在前朝还算得意,再加上东方止的庇佑,这才让她免于成为言官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奸妃。
“你做得好。”
舒乐听了,忐忑的面容这才懈怠下来。脚才沾了地,她眼前就出现一抹青葱。
“娘娘。”
“程妈妈。”
虞素皱皱眉,对于她的无礼显露出极端的不满,但程妈妈满头大汗,又满面都是急色,显然是未将她的不满看在眼里。
“夫人听说二小姐出了事急得不行,这才叫奴婢进宫来找娘娘一问。”
“也没出什么大事,人虽然在慎刑司,不过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轻举妄动。”
她这份轻描淡写让程妈妈更加骇然。太太起初叫她进宫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事情蹊跷。大小姐从前很听太太的话,也很尊重太太,但自打从冷宫里出来之后,她再见大小姐的时候,就觉得大小姐的气韵与从前在闺中时相去甚远。兼之大小姐现如今不论是对太太还是对二小姐,都出奇的冷淡。
又加上上次大小姐竟然提起了沅哥儿的婚事……
程妈妈虽说是沅哥儿身边伺候的,但她自幼就伺候虞太太,后来虞太太嫁进虞家,她也被指给虞老爷身边的小厮,她在太太面前得脸,在虞府也得意,即使日后奉太太之命去“照看”体弱多病的沅哥儿被分了实权,也没有半句怨言。想到沅哥儿,程妈妈看着眼前这华服丽人与她亲自照看长大的孩子五分相似的面容,心里不禁犯了个大大的嘀咕。莫非……程妈妈身形一晃,这细节被虞素看在眼里,她才醒过来,难免有些困乏不精神,就说:
“把程妈妈引去西厢。”
总在卧室里也不是那么像话。虞素这样想着,话音才落,就见程妈妈已经跪到她面前,眼见着就要叩首,还没嚎出来呢,耳边就听见飘飘渺渺,却又清晰无比的女儿声:
“本宫知道太太所求,一样,太太也知道本宫所求。太太愿意当慈母,本宫自然不吝于做好姐姐。”
程妈妈听了这话,顿时整个身子都瘫在地上,像是再也起不来。她都知道了,又是怎么的知道?就这么两句话,来来回回缠着程妈妈,程妈妈再没心情所那些打好的腹稿,也没了底气再与面前的贵人斗法;临了临了,还是一个小宫女将她扶起来,丽人的声音仿若天边月,飘渺难追,耐人寻味。
“带程妈妈下去歇着,等明早宫门开了,送她回虞府。至于嫣儿的事,我相信太太的慈悲。”
***
公孙泠绣着花,她宫里养了只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她是个安静的人,是以总需要这样的聒噪来点缀她的人生。今晚月色挺好的,她从来喜欢月甚于日,看似温吞不争的光辉才能有万年的福泽,这是她坚信的观念。
月白色的衣裳,笼烟袖,这样素净的颜色却衬得她的脸艳极了。
“六合。”
六合是打小就伺候在她身边的丫头,因为是庶出,连身边的下人都没有绝好的资质,从样貌到天资都平平,还好她在这上面,不是个很挑剔的人。
“小、主子。”
连把称呼从小姐改成主子,都改了很久很久。
“小厨房的冰糖燕窝炖好了没有。”
“炖好了,奴婢这就给主子拿来。”
“把它装好,咱们去宣室殿。”
六合听了,显得很是诧异。也难怪,她虽然顶着皇太后侄女的头衔进宫,但迄今为止却从未被皇上宣召,掖庭局那边碍于太后的脸面不敢苛责她,却也没有多少人过来奉承巴结。听说冷宫里的那一位尚是和妃的时候,在宫里还有过些许的风光,到了她这儿,却终究是落魄了。
公孙家,谁曾想得到会落魄到这地步。
她敛眉,面容也开始肃然。
“不管皇上会不会见我,我都不能再坐以待毙。”
六合早知道她打算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遂没有再劝。虽然六合亦觉得她主子这样做是徒劳无功,却仍旧没有反驳她。
她快步地跑去小厨房将燕窝放进四方的食盒里,食盒用的是上等的红木制成,外面雕刻着八仙过海图,是她在家时极少能见的雅致。
小姐从小聪慧,却因为她姨娘的缘故而并不受宠,直到后来姨娘过世,小姐成了个没人疼的孤女,还是老太太心疼小姐,将小姐养到自己膝下,这才让小姐过上了一段好日子。不过好景也不是很长,没两年,老太太也去了,小姐又成了那个没人疼爱的小女孩,老太太过世的好一段时间,二房都在同大房清算家产,也顺带着清算往日的情分,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才十来岁的小姐得到了二夫人的看重,后来她跟着小姐在二夫人手底下讨生活,虽说日子过得要比从前宽裕,可是看着小姐那双比大人还沉重许多的眼睛,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替小姐可惜。
现在夫人又把小姐送进了宫来,不过好像小姐天生就是为这后宫而生,小姐入宫之后,她感觉到小姐本来极力掩藏的光芒不知因何被点燃,虽说现在,小姐还并未获得天子的青睐,但她相信终有那么一日,小姐会成为连那高高在上的庄裕夫人都不能比肩的传奇。
六合带着这样的期许,小心翼翼地提着食盒,敲了敲门,用很饱满地声音唤了声主子。
公孙泠本来描眉的手,登时便顿住了。
以色事人,能有几时好。她惯来不习惯用美貌取悦男人,不过这张脸,还真是……真是叫人难忘呢。
“主子。”
六合见了此时的公孙泠,惊呼一声,对公孙泠来说,她实在是大惊小怪过了头。公孙泠低头看看她手上的食盒,心想好歹是陪着她从小长到大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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