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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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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了没多时,朱砂就跑急急地跑进来。朱砂也算是个得力的丫头,且在忠心上强过月白,就是有些时候不太稳重。
话音才落,舒乐看着她因奔忙而显得有些散乱的双鬓,还没来得及开口训斥,拂柳就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照旧是一身天水碧,有女子穿碧色能穿出妖艳孤决之美,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参见娘娘。”
她此番行的是大礼,拂柳是个聪明丫头,虽说刚出慎刑司的时候有点儿不羁,但在她身边待久了,又有舒乐帮扶,对内宫的规矩一点就透,就算现如今把她摆到台面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曾是慎刑司的一个小杂役。
“起来吧,是虞太太叫你回来的?”
拂柳摇摇头。
“回夫人的话,是拂柳自作主张。”
虞素听罢,眼尾淡淡扫向舒乐,舒乐会意,挥斥了身边的宫人,随便说了两句体面话,很快也退了出去。她倒也不急,往香炉里放了一勺鳄梨香,又添了半勺苏合,将门窗一一扣紧了,才问她:
“虞璟沅现在怎样了?”
“回夫人的话,沅哥儿的身子骨是比别人孱弱些。”
“那如今呢?”
拂柳知道她是问虞嫣出事之后,顿了一会儿,待整理好思绪,又说:
“虞老爷现在是朝中的中坚之臣,娘娘又在宫中受宠,现如今想巴结虞家的不少,看笑话的也多;所以宫里的消息传得很快。那天老爷下了朝,为这事跟太太闹了一场,气着说就当自己没这个女儿,就去了新纳的姨娘房里。哦对,那一位新纳的姨娘,现下已经有了身孕。太太晓得了这事,当即来沅哥儿房里找奴婢,起初的时候太太还强硬,口口声声说什么娘娘您只有这么一个亲妹子,她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娘娘您也落不着好,奴婢与她争了几句,她听出由头不对,这才软弱下来。奴婢要太太找一个信得过的心腹进宫。就是当天,有个老婆婆来找奴婢,她说自己是老爷的乳娘,看起来老眼昏花了,但说话口齿却清晰的很。”
说着又顿了顿。虞素也不催促她,反倒指了凳子叫她坐。拂柳也不客气,坐下了,又平复了一会儿,又说:
“奴婢从前在虞府也见过她两次,都是在沅哥儿的房里,不过她每次来都有人陪着,她也不怎么跟沅哥儿说话,总是看着他,至多也不过是那些小玩意或是零嘴过来。沅哥儿性子温和,对娘娘也很是关心,曾有几次也与我说:‘总觉得府里的人都对他淡淡的,他有时候总也会觉得自己只有娘娘这么一个亲人。’奴婢自幼看惯了人说实话谎话,瞧得出他不像是说谎。那个老婆婆说她姓吉,奴婢妄称了她一声吉婆婆,吉婆婆说现在府里都在传二小姐开罪了皇上,而大小姐袖手旁观的事,吉婆婆问奴婢此事可当真,奴婢不明她的用意,但又觉得她不像是太太的人,便同她说这事当真。”
“谁料吉婆婆竟说了一句真是报应。接着,吉婆婆又问奴婢,您在宫中过得可好。”
虞素翻遍了原主的记忆,倒也能想起虞府里是个有年纪老迈的下人。只是那人像与原主也没什么交集。
“奴婢跟她说娘娘一切都好,她听着像是放了心,又过了会儿,她竟央奴婢说她想进宫来见您。她说那话时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奴婢最初也被她唬了一跳,还没等奴婢开口,她就又说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心里揣着天大的秘密,等死了,怕没脸去见下头的人。奴婢没敢细问下头的人是谁,又想起她每次过来瞧沅哥儿身边都有人跟着,起初奴婢还以为是虞府荣养着她,那时翻过去想,倒觉得是虞府软禁了她。是以奴婢私自做主,再未告知娘娘的情况下,先答允了她。”
说罢,拂柳便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中央,又跪下给她行了个大礼,用很平静地语调说:
“这是娘娘的家中事,想必是了不得的秘辛,奴婢不敢妄听,也不敢妄议。奴婢不敢堂而皇之的带她入宫,怕打草惊蛇,便去求了鞠大人。鞠大人今天会在宫门下钥之前将人带进来,到时候奴婢去迎,但奴婢此番,已是犯了罪过。奴婢知道宫女不得私会外男,也晓得奴婢知道的太多,有留不得的嫌疑。”
虞素听了,不过是拂了拂手,颇是淡然地说:
“本宫不是那不容人的人,况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过本宫倒很纳闷,你是怎么找上鞠大人的?”
言语间带着点儿调侃,拂柳听了,面上先红了一层。
“奴婢才一出宫,就被鞠大人截住,软磨硬泡地说了许多,奴婢无法只得敷衍,她这才放了奴婢的行。”
“鞠曲是个好的。你们日后若是有缘,本宫倒不吝于做媒。”
“还早呢。”
说着,头埋的更低了。
***
皇帝下了朝,正百无聊赖,赶上建章宫那边的内监过来请他过去用膳,东方止本想推拒,却又想到皇太后最近似乎身子又大不如前。本朝以孝治天下,兼之皇太后是养母,于面上他更该留上十二分的体面。
于帝王心术上,他倒从来认得清,极少会恣意妄为。当即就叫人将轿辇转了方向,本来与凤凰殿渐近的路,如今却是渐行渐远。
阳光正好,轿辇将停的时候,正巧另一顶青顶孔雀纹的轿子也跟着停下,因要避忌天子,那轿子停在了离宫门口稍微远一些的地方,还没等东方止踏进建章宫的大门,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皇上金安。
本来迈出去的步子也只能收回来,那女子眼熟,他又看了一遍,才记起是之前自己在水里救起的那个人。
“起来吧。”
女子动作慢吞吞的,还是她身边的小宫女动作爽利,东方止倒很喜欢那个说话都说不利索的小丫头。昔年明华府中的酥馨也是如此,那时她身边两个丫头,一个聪明剔透的像累世的疆雪,一个傻乎乎什么也不懂,却总能博得明华笑靥如花。
“朕记得你,你叫六合。”
六合听了这话,简直吓的又一次要呆坐在地上,连公孙泠那张从来处变不惊的脸都有了些微的松动,她看了六合一眼,很快就放柔了声气:
“臣妾这婢女生来生性纯良,一向讨人欢喜。”
东方止浅浅一笑,拔步变走了。客气疏离的让公孙泠再次觉得挫败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又贱贱的来考验男女主的感情了°(°ˊДˋ°) ° 但不要紧,我是亲妈,到最后总会该虐的虐,该杀的杀2333333
☆、将尽夜
皇帝走后,六合仍旧愣愣的,公孙泠不知道哪里生出的火气,但那股邪火又无处发,脸色刹那间就阴沉的可怕。
“咱们进去吧。”
“是。”
六合应了,下意识在抬头的时候去看公孙泠的脸,见她容色不善,心中一凛,又下意识地叫了声小姐。
“嗯?”
公孙泠很快就应了她,神情也跟着柔和起来,六合吁了口气,只当是自己刚刚看错,并没有再想其他。
建章宫中,常年有尼姑在这儿替太后礼佛,每次有外客来访,远远便能听见悦耳梵音。皇帝才踏进正厅,正赶上神色肃穆的太后起身相迎,太后今日穿着玄色常服,整套的祖母绿头面更显得她雍容华贵。皇帝前生父母早亡,其实若太后慈爱,东方止也不会吝于把她当生母看待。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从东方止来到这新时空伊始,太后就总是以贪婪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磨平了他的理想,也磨灭了他对公孙家最后的一点儿容让之心。
“母后。”
“皇帝来的及时。”
和妃一事,建章宫伤筋动骨,太后也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开始改走温情路线。
东方止淡淡一笑并不接话,好在公孙泠适时出现,当时解了太后的尴尬。这孩子,倒是远胜过展颜那个蠢货。太后在心中腹诽着,又往前多走了两步,托着她的手笑吟吟地说道:
“听说昨儿皇帝做了你的救命恩人。哀家打见你这孩子起,就觉得你是个有后福的人,可果然没叫我失望。”
舒慎仪微低着头,瞧起来好看极了,因太后是站着的,皇帝也就不好坐,静静地站在那儿听着她们你来我往,百无聊赖之间,不知怎的就想起虞素那张明明叫他生气又恨不起来的脸。不行,总得往她身边搁个丫头,她身边的丫头都向着她,每次见了自己都守口如瓶,这样下去可不像话。
打定了主意,皇帝险些就要喊一声何吕,却因那浓烈的檀香味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身在建章宫,立时调整好情绪,却见皇太后与舒慎仪齐齐地看着他。
“皇上这是怎么了?”
东方止不置可否,只是转了话头,说:
“不知母后今日叫儿臣过来,所谓何事?”
皇太后见他不愿多谈,心中自有揣测,但面上却是不显,只道:
“皇上许久未往建章宫走动,哀家甚为挂念,今日请皇上过来,也不过是想让皇帝陪哀家吃一顿饭,以全了哀家的一点心愿。”
听着颇是动人。
“母后这样说,让儿臣无地自容。”
看上去母子慈孝,一副大好画面。公孙泠站在一边,并不说话,娴静平和,若是有人拿她去之前的和妃相较,她自然是要比先前那一位强上许多的。
“娘娘,御膳那边问是否可以布膳了。”
叶嬷嬷来的也适宜,正是要收稍的时候,又有新的事物添上,也避免了留白的尴尬。
“那咱们便过去吧。”
太后话音才落,舒慎仪便迎上来,稳稳当当地扶住太后,又在旁边轻声慢语地提醒:
“娘娘您当心脚下。”
到底有血缘亲情在,兼之公孙泠十分上道,太后见了,脸上登时便笑开,且一点儿也不似作伪。
“起初就听说你心思细腻,人又良善;本来哀家以为不过是个庶女,兼之你母亲又是那样的,难免有夸大之嫌,如今瞧来,你母亲倒还没有匡我。”
连消带打,虽说公孙泠于内心深处并不曾高看这一位久居高位的皇太后,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时候还是有自己的手段跟头脑。
“皇上可别辜负了我这个侄女,毕竟不是每个女子都像展颜那样叫人失望。公孙家与咱们东方家是累世的姻亲了,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该总是冷待她。”
太后一面说着,一面目光深深地看着皇帝,东方止并不害怕她那目光,反而直直地迎上去,又说:
“内廷井然有序,兼之有母后在,没人会苛待舒慎仪;母后您多心了。”
“皇帝,话可不是这样说。听说她打入宫起就未进过宣室殿,她虽不算是明媒正娶,却也是粉面轿子打宣德门抬进来的,皇上您不喜欢展颜是一回事,但迁怒于人,却不该是明君所为。”
太后目光如电,但很快也就归于平淡。
“母后您教训的是。”
他说着,眼睛逡巡过公孙泠的脸,眼前这个女人总能叫他想起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他又想不起来。除非事关明华,否则他从不在明面上反驳太后,那不是聪明人的做法,也不是他的风度。
太后见好就收,也不再言它,不过是专心地在路上走着,偶尔用余光看看身边那个看上去谨小慎微的庶女,见她面目平静,心里倒对她多了一分看重。一个比嫡女教养得更好的庶女,可真不知道是她的福气,还是公孙家的福气。
***
“说是太后娘娘请皇上过去用膳,但又叫了飞霞宫的那一位过去。”
虞素一面绣着花,一面听月白在那儿说着宫中闲话。又是公孙泠,绣花针险些扎了手,她撑不住想要去探个究竟,但今晚是关键的时候,她不能轻举妄动。
月白将她脸上那点变化尽收眼底,再往后说,不由抱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依奴婢看,那舒慎仪恐怕是个祸根,留不得。”
她本来绣着百鸟朝凰,凤凰的妙目还差最后一线,点睛之笔,栩栩如生。虞素将针线放下,绣了许久的织品不该毁于一旦,就如同她与阿衍来之不易的如今。
“怎么,你也觉得这个公孙泠不可小觑么?”
舒乐奉茶上来,因她是庄裕夫人心腹之人,这种时候自然不必避讳什么,来的时候正巧听见这一句话,舒乐颇是不动声色地看了虞素一眼,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静默地将茶放下便出去了。
月白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已经笑开。她练了敛声,让它显得更隐蔽些,觉得准备的差不离了,才说:
“奴婢只觉得上午听见的那事就已经够荒唐,兼之舒慎仪又是太后的娘家人,没了和妃,太后娘娘势必是要好生扶植舒慎仪。”
“是啊,舒乐性子纯良,拂柳虽然聪明,却不懂这些宫闱倾轧,仔细瞧来,还是你更懂本宫一些。”
她说着,笑看了一眼月白,直把月白看的心花怒放。
“娘娘您谬赞了,从前是奴婢转不过弯来,总觉得娘娘是主,奴婢是仆,下人就该守下人的本分,不敢有什么妄想,对娘娘也不像舒乐她们那样一味地掏心掏肺,只知道闷头做事罢了。只是奴婢在娘娘您身边久了,就越觉得娘娘您虽然身在高位,但实则过得不易,皇上虽然宠幸娘娘,但君恩似水,从前皇上还不是那样的宠幸贞僖夫人。娘娘您过得辛苦,奴婢虽然嘴上不说,却看在眼里。现如今又来了一个舒慎仪,舒慎仪年轻貌美,又有家世,虽然是个庶出,但身后是公孙家,是建章宫的太后娘娘,谁有能保证皇上有朝一日不会对舒慎仪动心。到了那时候,娘娘您恐怕处境堪忧。”
月白说话从来爽利,这样一席长话说下来,尤能口齿清晰,满脸怨愤,也不知她是动了真情还是入戏太深。虞素静静听着,心里没有起伏,脸上也没有。
“奴婢僭越,还请娘娘责罚。”
月白见她像是并不动容,反而露出一副叫人捉摸不透的面孔,心中难免惶惑。
“你起来,你说得对,我听着呢。”
虞素弓腰亲自将月白扶起来,神情依旧莫测,但说的话却让月白放心。
“娘娘您不怪罪奴婢。”
“你说的都是真话,这些话舒乐不敢跟我说,拂柳不会跟我说。是本宫从前疏忽了,竟没看出来身边还有你这么个忠仆。”
“娘娘您,不恼?”
“本宫恼什么?”
像是气急反笑。
“你虽有些大胆,但句句话都说到了本宫的心坎里。本宫与皇上并无什么情分,皇上看重本宫,不过是因为本宫的父亲,是因为本宫姓虞;就像皇上不喜欢公孙展颜,也不过是因为她姓公孙罢了。只是月白,有些事情舒乐不懂,本宫又不放心拂柳,舒慎仪与太后都是本宫的劲敌;本宫虽想保住帝王的恩宠,但身边一没有姐妹,二没有得力的下仆,其实早是四面楚歌了。”
说着,也流露出一丝凄凉之态。
“娘娘。”
月白双目含了泪,盈盈像是要落,虞素见了,便连忙掩住她的面,亲自替她拭去眼泪。月白心中大动,除了一些不可置信,其余的,全是得意心绪。
“还好,如今有了你。舒慎仪早晚会成为本宫的对手,说不定会成为另一个张云芙也未可知,伴君如伴虎,本宫既已抢占先机,就不能叫她公孙泠从本宫这儿分得一丝的宠爱!”
说的笃定,倒让月白更加心潮澎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对81章做了个小修改,差不多在中间一点的位置 ( ̄ε  ̄) 不过就算不回去看也没关系,反正那个改动跟男女主无关,不影响感情线甚至不影响剧情线 ┑( ̄Д  ̄)┍
感觉在我女主同男主相认之后就再没有霸气拽狂过了,我马上要写的事件要增加女主的霸气度2333333至于马上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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