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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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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在我女主同男主相认之后就再没有霸气拽狂过了,我马上要写的事件要增加女主的霸气度2333333至于马上是什么时候……嗯……相信作者不是个拖进度的人~只是事情都攒在一起,要把它们一个一个写出来~好废字啊摔~
苦兮兮地求评论求收藏~
☆、未归人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你先下去,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月白是个体态窈窕的女子,她那背影袅袅婷婷,若隔的远了,看她那模样,倒还以为是个绝色的妙人。虞素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暂时也不想关心。她就像刚才没绣完的织品重新拾起来,最后那一针却始终没有落下去。落子无悔的事情,还是要再三思量的好。
拂柳回了房,将房里关的密不透风,吹灯便睡。在虞府的时候,她可没有过几日好睡眠。等再醒过来,便是月上柳梢头,她与人约黄昏后,重又换了身衣裳,换了个发饰,显出不同寻常的艳美来。
虞素早早地就在整顿好了等着她,不比拂柳的郑重,虞素不过随意地捡了身家常衣裳,簪子松松的挽住,显出一些慵懒的媚态。拂柳与她道了吉祥,行过礼便退下,因是西厢的侧殿,月色离她很远,方才月白过来,又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尤其是说到皇上今日传了舒慎仪侍寝的时候,那一副欲言又止,千般还说的样子,很是撩人心弦。
虞素支颐着头听她说话,神色很淡的叫人猜不透。月白又轻声说了句主子您瞧现在这样子,显出十分的痛心疾首来。虞素因等会儿还有大事,强打了精神要等着那一位吉婆婆,自然不愿意跟月白这这儿虚耗,一收一放之间,水葱似的指甲齐齐折断,却又风轻云淡地让月白先出去。
她用余光看到月白眼睛里的探究,微微眯起眼睛,却不斥责,大刺刺地让她看个干净。桌案上那莲花灯闪闪烁烁,将她的影子印在墙上,拉的老长。
“娘娘您也早些休息。”
“本宫晓得了,你下去吧。”
说着,看也不看月白一眼,反而站起来去拨灯盏,月色明净,等舒乐再来的时候,桌上又多了几盘点心。
“找个人去查查月白。”
虞素瞧着舒乐那忧心忡忡的脸,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一般,舒乐垂下去的眉毛突然挑了挑,又说:
“奴婢还以为娘娘信了月白。”
“她话说的太真,反而就假了。你去查吧,别打草惊蛇,到时候说不定能迁出什么大人物来,这样处心积虑,他们也是太费心。”
虞素语气嘲讽,却又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态度。她蜷在榻上,看上去懒洋洋,舒乐适才放下心来,脆生生的说了句娘娘您放宽心,因知道她待会儿还有大事,也不敢多呆。很快房里就恢复寂静,但没多时就热闹起来。
***
更漏声滴滴答答地,公孙泠听的难受,觉得时间难捱,却又只能端端正正地坐着,生怕皇上突然闯进来时见到的不是她最优雅淡然的姿态,会心生不喜。侍立在两旁的宫女心中叹着怕又是一个元顺华,头垂的更低,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忍看,还是怕她看见她们脸上那股子叹息劲儿而生出不好的揣测。
灯暗了,但很快就被人点亮,舒慎仪觉得自己坐在那儿,四肢都要坐的麻木,才见人过来,那人先躬身跟她行了一礼,又说:
“皇上吩咐下来,让慎仪您先歇下,今儿有军国大务,皇上正忙着,等会儿就不过来了。”
果然么。
公孙泠自心底浸上来一层寒意,但面上还算礼貌。
“劳公公过来一趟,也请公公让皇上早些休息。”
“慎仪您就放心吧。”
这位舒慎仪,倒与和妃她们都不同。旌德在心里赞了一声,又想着皇上还等着他复命,也不敢久留。等旌德走后,公孙泠缓缓站起来,将宫女们给她新穿上的衣服褪下,换上自己过来时的旧衣,又问身边的宫女:
“宫里的书房在哪儿?”
偏生她问的那宫女是这些人里头唯一一个能做主的人,那人年纪不大,一双眼却精光毕露,她直视了舒慎仪良久,一点恭敬礼貌也无,公孙泠虽心里不喜,却不曾皱着眉斥骂她大胆。即使是皇帝跟前的小猫小狗,有时候也存在天大的价值,这道理,公孙泠老早就懂。
“奴婢可以领慎仪过去。”
公孙泠听了,不动声色地在那人身上扫了一眼,很是客气地对她说了一句多谢。
***
那吉婆婆在原主的记忆中并未留下什么深刻印象,以致见到她那一双泪目的时候,虞素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拂柳,引吉婆婆坐。”
看上去像是个慈祥的老者。但上辈子虞素没什么可尊重的长辈,是以一生都没懂得谦卑的含义,虽说有意是好,却也不知道从何恭敬起。等她见了吉婆婆,也不过就是一句请坐。但那吉婆婆却显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拂柳引她坐下,又上好了茶,见吉婆婆并不准备叙情,也不说话,就知道看着她,又看她周围的陈设,流露出很满意的笑脸。待拂柳退下,那吉婆婆才又泪眼婆娑起来。
“小姐都长这么大了。”
占着别人的身子,自然体味不到本该属于别人的感情,虞素重又端坐起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太冷了不成,太热络也不对。
“您跟拂柳说?”
话说到一半就看着她,那吉婆婆也像是会过神来,拿绢子擦了擦眼睛,收敛表情,显出高门仆妇应有的教养。
“回娘娘的话,老身姓吉,原是老爷跟去了的大小姐的奶妈子。”
“去了的大小姐?”
难道原身还不是家里最大的那一个?
吉婆婆不知道又被触动什么情绪,登时就红了眼眶。
“是老爷的胞姐,比老爷早生那么一刻钟。”
虞素将盖碗茶的茶碗盖上,往香炉里添了一勺香,凝神静气,估计又是一段故事。
“婆婆您别急着哭,婆婆今日来找我,必定是想要陈年的案子昭雪,受委屈的人不受委屈。”
吉嬷嬷安安静静地凝视了她好久,突然脸上溢出很温暖的笑。
“您长得,可真像大小姐,但是沅哥儿不怎么像,沅哥儿长得像姑爷。”
“姑爷。”
虞素觉得前生她听过许多故事,但听到吉婆婆此语,突然语塞了起来。
吉婆婆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说:
“现如今府中的下人都不是早年那一拨,早年的那一拨,不是死了,就是去了异乡。因大小姐是出阁的女儿,家中也无大小姐的牌位。”
虞素从吉婆婆的话中,也大致揣度出了什么,便顺着她那话问:
“那本宫与虞璟沅,究竟是谁的孩子?”
原先可不是这样,她原先只以为虞璟沅与原主生母并非眼前那一位虞太太,却从没想过他们的父亲竟不是那一位虞大人。
“娘娘,这话老身敢说,却只敢跟娘娘一个人说,娘娘的婢女在虞家住了一段时日,举止言行都十分有度,看着便知是个精明堪用的人才;而这样的人最难驯服,娘娘却能让这样的人为您所用。娘娘您非池中物,但剩下来的老身想要说的,怕是犯下死罪,老身不懂律法,但这是连老太爷都苦苦要瞒的事,想必,也是十分了不得的。”
吉婆婆目光炯炯,但那一张脸敦厚慈悲,让人看了便觉得踏实。
“大约几十年前,那时候老太爷还在世,老爷跟小姐都还小,老身还记得那天,虞家去祭祖回来,老太爷在门口捡回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跟小姐差不多大,老太爷是个善人,便把那孩子带了回来。那孩子聪明上进,就是不爱说话,这倒也没什么关系。因那孩子也姓虞,老太爷便把那孩子认作了义子,后来那孩子渐渐大了,因他聪明,有些不知道情状的夫子,还以为他也是老太爷的亲子,总会说他比老爷天资好。毕竟不是亲子,老太爷那段日子心绪也不好,对那孩子也不如往常亲近,但很快,那孩子就找到了老爷,说自己无心仕途,但他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替老爷代笔考上了进士!
替考是大罪名,即使在旧时的陈朝,她那样昏庸的父亲,都下了严律,不曾轻饶在考场上徇私舞弊的那群人。虞素只觉得自己坐的更端正了,都是姓虞,这天下,姓虞的千千万,但能肖似旧皇族的却不多。
虞素眼睛眨也不眨,她只觉得自己离那秘密越来越近。
“再后来,他求取了小姐。老太爷并不愿意小姐嫁一个没有功名的人,但小姐执意,且老爷也受过他的恩惠,后来中间又有些什么事老奴也不清楚,但最终,小姐嫁给了姑爷。再后来的事老奴就不清楚了,老奴只知道小姐怀了孕,姑爷又没了,老太爷突然强硬起来,要小姐再嫁,但小姐不答应。”
“再后来,本宫与虞璟沅,就成了虞老爷与虞太太的双生子。”
“是。”
虞素定定地瞧了吉婆婆很久,突然冷不防地问她:
“你不过是一个下人,主人家的秘辛知道的这样清楚,虽说您看着就像可敬,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知道的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些不在状态233333
求鼓励~
☆、女冠子(一)
吉嬷嬷垂下眼睛,也不心虚。不过是慢吞吞地说了,条理清楚,不辨喜怒。
“娘娘您有所不知,老爷跟小姐自幼便丧母,偏生小姐身子打小就孱弱一些,她又是个女孩儿,老奴自然疼她一点儿。”
这倒也说的过去。
“即使不是亲骨肉,但骨血亲情,太太怎的这般厌恶虞璟沅?”
这就是第二宗了。现如今虞嫣还在宫里压着,要不是为着那个血统不明的虞璟沅,她也不会冒着得罪阿衍的危险,犯下那样的错。
“那时候,夫人也怀上了一个。”
“没生下来?”
吉婆婆点点头,一个下人不会知道太多主家的事,像吉嬷嬷这般的并不常见,能碰着已经算是运道好。虞素又问了一些,多是些细枝末节,为着一个可以还原的真相,但即便如此,虞素仍不能确定虞璟沅的身份。
吉婆婆一个人,怕是不够。虞老爷……虞太太不过是个内宅夫人,工于心计也好,心狠手辣也好,但很多男人间的秘事,比如血统,比如前朝新朝,虞太太想必不会知道。天黑的太早,到这时候已经是黑沉沉的一片。虞素心里有事,该得着的没得着,不该失去的又失去,她觉得累及,摇了摇铃铛叫舒乐进来,又吩咐一通,自己就先回去歇着了。
毕竟对这一位吉婆婆,她也没什么旧情可表,甚至连感激都算不上。虞素打心底觉得自己是个冷漠的人,屋子里很亮,那六颗夜明珠被人摆的整整齐齐,在这黑暗里熠熠生辉,那是最初,自己还不知道那人是阿衍时,用了点小计谋骗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自己的?这个无聊的念头在虞素脑海里闪过,又细细地想了从前过去,这样倒也陪她打发了大半辰光。
***
公孙泠不甘心,她不认命,也不甘心。进宫之初她就知道前面的路荆棘丛生,她不爱说杀出一条血路的废话,又再套了件衣裳,随着那面目平庸的宫女便出了门。到处暖洋洋,皇帝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灯芯要是一晃,影子也就跟着颤动。
“皇上。”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那宫女识趣地退下了,屋子里就她跟皇帝两个人,皇帝的侧脸总能让她想起谁,但血脉相连,这样的相似也算不得什么。
桌案上御笔朱批,这对公孙泠来说都是很熟悉的场面了,她也不胆怯,虽说皇帝对她冷淡,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犯大错,公孙家一日不倒,她就不会沦落到跟和妃那个蠢妇一样的境地。
“你来做什么?”
皇帝看见她,像是很不高兴。他不高兴的时候眉心微皱,显得不怒自威。庄裕夫人跟皇上在这一点上很相像,都有叫人惧怕的气场。她细细揣度着,并不正面回答皇帝的问题,而是说:
“臣妾知道皇上不爱见臣妾,臣妾出身低微,也不敢有高攀的心思。臣妾的姐姐展颜,之前犯下那样的大错,皇上都不曾要了姐姐性命,可见皇上是个慈悲的人。”
皇帝这才搁了笔。
明华要是跟眼前这女人一样,懂得以退为进的心计,也不会像今时今日一样把事情闹得一团糟。他有些困乏了,也不知道明天明华会不会主动过来找他,想必不会,她犟得很,从没见她跟谁低过头,脾气硬,太厉害了,估计也只有自己这样的男人能宽容她。东方止想到这一层,突然脸上浮出笑容,他的明华,那样坏的脾气,秉性也不纯良,不过无所谓,自己喜欢就好,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公孙泠看着皇帝脸上露出笑容,心下窃喜,却又不敢确认皇帝这笑容究竟是不是为她。姑且就当做是好消息吧。想着,她又稳了稳心神。
“臣妾并不求名利。只是臣妾觉得日子很难捱,姑母的心思臣妾自然懂,可臣妾不愿意以色事人,更不愿意为着名利,过勾心斗角,机关算计的日子。皇上不喜欢臣妾,姑母却又逼着臣妾,叫臣妾来取悦于皇上,臣妾不愿意违拗皇上,更不愿意让姑母伤心,还请皇上替臣妾指一条明路。”
说着,硬生生地跪了下来。地上凉,公孙泠虽说不上娇生惯养,却也世族出身,起初还有那么点儿不适应,但她不敢表露,却又怕皇帝看出破绽,只好垂下头,显得可怜。
“昔年你那姐姐也不得意,太后却也不曾多为难公孙展颜。”
皇帝的话饶有深意,这不禁让公孙泠心底浸了层凉。
“皇上您说的是,只是姐姐到底是嫡出,又是大房出来的。姑母总是偏疼大房,且昔年太祖的皇后也是公孙家的长房长女,太后对大房自然也要礼让三分。不比臣妾,臣妾是二房的庶女,对姑母来说,虽是侄女,却更像棋子。还请皇上可怜我。”
“你要朕怎么可怜你?”
东方止觉得有趣,又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来看她。他跟她隔得很近,近到几乎能听见他那均匀的呼吸声,公孙泠只觉得心跳漏了几拍,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有那么点儿少女情思的意味。公孙泠觉得这不是好事,忙调整了呼吸,用很冷的声音说:
“臣妾晓得了,皇上必定以为臣妾也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而现如今所做的一切,在皇上眼中也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已。”
她用眼尾,看见皇帝手中那佛珠一动一动,东方家的人好像都爱玩佛珠,看来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几代都改不了。
东方止未置可否,过了一会儿也只是说:
“你先回去歇着。”
语气倒比从前和缓。这对公孙泠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胜利,是以不敢再反驳,磕了个头,道了句是,也不像别人那样末了还要显现出自己的温良和善,连关心都没有一句,径直便走了。
男人,她自认比大多数人了解男人。昔年太祖那样无情,不是照样觉得她是个懂进退的可怜人。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的同情心,有时候跟爱一样能给人带来天大的好处。只是有些女人锱铢必较,觉得被爱胜于一切,这才误走了歧途。
***
翌日天才大亮,虞府那边就已经按捺不住,这次来的仍旧是程妈妈,模样谦卑,看上去睡得也不好。
“已经跟老爷商量好,是王尚书家的幼女,因着孝期把年纪耽误了,现如今正待字闺中。”
虞素双目直勾勾地盯着程妈妈,把程妈妈看的怕怕的,但程妈妈有要务在身,二小姐就是太太的命,若是这事她办不好,凭太太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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