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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2-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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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香走了进来,她朝着十一娘使了个眼色:“夫人,五少爷刚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599章 宠爱(下) 

十一娘闻言大惊:“出了什么事?” 

几个来做客的孩子里,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不过十岁,都出身名门望族,是家族精心培育的后辈,不仅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跟出仕的父辈寓居燕京,耳濡目染,比一般的孩子更有见识,就是徐令宜提起,也会赞扬一声。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也是十一娘鼓励徐嗣谆多和他们交住的原因之一,希望徐嗣谆能从他们的身上学到做人做事的长处。以他们的修养,来家里做客,纵有什么不快之处,按道理也不会闹腾才是。何况徐嗣谆一向维护徐嗣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徐嗣谆不可能坐视不理! 

想到这里,她不由神色一凛。 

“一开始,还好好的。”竺香道,“大家有说有笑。卓公子还借了四少爷的琴弹奏了一曲。五少爷听着,就拿出笛子来和那位卓公子合奏了后半曲……” 

没等她说话,十一娘已脸色微沉,道:“是卓少爷邀请的五少爷合奏的,还是五少爷自己和卓公子合奏的?” 

“是五爷子自己拿了笛子出来和卓公子合奏的。”竺香说着,已脸色微变。然后若有所思地道:“可后来,王少爷即兴做了幅画。窦公子见了,说有画无诗,如有茶无泉水,不免让人遗憾,就主动请缨做了首诗。谁知道收笔的时候却滴了点墨在宣纸上。” 

十一娘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窦公子一声惊呼,满脸羞惭地抱拳作揖赔着不是。几位公子虽然觉得遗憾,却也都笑着打趣窦公子大意失荆州。卓公子更是出主意,说那滴墨落在荷叶下,不如画两尾金鱼反而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王公子听了上前打量,窦公子却说既然祸是他闯的,自然由他收拾残局。然后拿了张名帖出来,请五少爷帮着差个人送多宝阁去,让多宝阁的师傅立刻裱了送过来。王少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说独画一幅,怎好劳动多宝阁的师傅帮着装裱。窦公子说,你怎么也要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才是。四少爷见,就笑叫了王树,让王树拿去。窦公子听了面露难色问王树知道多宝阁怎么走不?五少爷就主动接了画,说:还是自己跑一趟的好。免得王树耽搁了时间。” 

“所以,大家就由着五少爷去送画了?”十一娘沉吟道。 

“四少爷要拦,五少爷却说,他反正闲着无事。多宝阁一向自诩清贵,让王树去,的确有些不合适。不如他差个管事拿去。”竺香道,“也不管四少爷怎么说,五少爷转身就走。把画给了白总管,却没有回垂纶水榭而是一个人回了院子。我问喜儿,喜儿说,五少爷回到屋里就关了门,说天气热,有点累,要歇会。有人来,就拦一拦。还吩咐那画裱好了立刻跟他说一声,他也好及时送到垂纶水榭去。如果迟了,让别人误会徐家的人不会办事就不好了!” 

十一娘听着半晌才道:“这件事你也别嚷嚷,我们看看再说。” 

竺香恭声应是,晚膳过后来禀她:“画拿回来了。五少爷立马就送去了垂纶水榭。窦少爷向五少爷道谢,还说没想到五少爷办事这样妥贴,以后再有这样的琐事,还要多多请教五少爷,望五少爷不要推辞才是。 

十一娘锁了眉头:“五少爷怎么说?” 

“五少爷只是笑。”竺香看着神色微黯,“帮着传晚膳传茶水,送客……” 

正说着有小丫鬟来禀:“四少爷和五少爷过来了!” 

十一娘朝竺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起身去趿了鞋。 

徐令宜抱着谨哥儿坐在西次间临窗的大炕告诉谨哥儿画小鸡,见了徐嗣谆和徐嗣诫进来,谨哥儿拿着笔就从徐令宜怀里跳了起来,高声喊着“四哥”、“五哥”,一副要下炕的样子。徐令宜就扶了谨哥儿的肩膀,“把这一笔画完”,然后抬头淡淡地望了垂手立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儿子:“客人都走了?” 

谨哥儿姜委屈屈地重新坐在了徐令宜怀里,低了头继续刚才的勾勒。 

徐嗣谆忙道:“都已经走了。窦净还邀了我们过几天去他家里做客。” 

徐令宜目露赞同地“嗯”了一声,道:“天气炎热,读书也静不下心来。趁着这机会和朋友多走动走动也好……” 

“爹爹,我画完了!”他的话没说完,谨哥儿又能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敏捷快速,徐令宜又没有注意,要不是徐令宜反应快,立刻扬了下颌,谨哥儿的头就顶到徐令宜的下巴上。 

他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朝炕桌望去。 

原本应该三笔长一笔短地画出小鸡的脚,谨哥儿却偷懒,用笔在上面按了个墨坨。 

徐令宜不由失笑:“这是小鸡的脚吗?” 

“是啊!”谨哥儿眼神认真地望着他,用胖胖的手指了那诧墨,“小鸡踩到泥塘里了,就是这个样子。要是爹爹不相信,可以问小毛。我们家的花锦踩到泥塘里,也是这样的!” 

花锦是谨哥儿养的一只锦鸡。 

望着儿子认真到无辜的表情,徐令宜忍不住大笑起来。 

声音洋溢着不能错识的欢快。 

徐嗣谆和徐嗣诫不由张大眼睛望着徐令宜。 

徐令宜这才惊觉自己失态。 

他慢慢敛了笑容。 

谨哥儿已拉了他的衣袖:“爹爹,爹爹,我画完了,我可以下炕了吗?”扭着小身子,满脸期待地望着他。 

徐令宜的心都软了,哪里会拒绝他。摸了摸他的头:“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看我的虫子,看它们长大了没有?” 

徐令宜笑着把他抱放在地上:“让阿金带你去。天黑了,别一个人到处乱跑,像上次一样把膝盖磕着了。” 

谨哥儿敷衍似的“嗯”了一声,立刻跑得不见了人影。 

徐嗣谆却忍不住抬头朝窗外望去。 

满天彩霞,灿如披帛铺在天空中,把屋子都映红了。 

这算晚吗? 

念头一闪而过,他看见十一娘笑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谨哥儿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溺爱。 

“去看他养的虫子了!”徐令宜笑着。 

“侯爷真是的。”十一娘眉头轻轻地蹙了蹙,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味道,“马上要去给太夫人问安了,玩得一身泥一身土的,又要清洗半天,去迟了。” 

徐令宜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十一娘的责怪。 

当着孩子们的面,十一娘不自然不能多说。 

她吩咐竺香去把谨哥儿找回来,然后笑着问徐嗣谆和徐嗣诫:“怎样?今天的宴请还热闹吧?” 

“挺热闹的!”平时最喜欢和她叽叽喳喳的徐嗣谆此时却语辞简练,显得有些兴味索然,“大家玩得都挺高兴。” 

十一娘就朝徐嗣诫望去。 

徐嗣诫忙道:“窦公子的学问很好,待人也很和气……”声音比平时略高,好像在掩饰什么般。 

十一娘心里明镜似的,想到徐令宜还坐一旁,没有再问,笑着吩咐两人:“等谨哥儿洗了手我们就去给太夫人问安。”然后转身出门,亲自把谨哥儿拉了回来,收拾一番,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也很关心这次宴请,笑盈盈地拉了徐嗣谆问。 

徐嗣谆细细地讲给太夫人听,徐嗣诫则沉默地坐在一旁。 

第二天早上,徐嗣谆和徐嗣诫去给十一娘问安,十一娘留了徐嗣诫说话:“昨天怎么突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开门见山让徐嗣诫满脸通红,一向对十一娘有问必答又让他垂了头:“窦公子他们都很聪明……也很厉害……说的事都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说的那些人也是我不认识的……出了错,拿了名帖去多宝阁,人家立刻派了技艺最高的师傅帮着捡漏补遗,修补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声音越说越小,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自然。 

十一娘不由长叹了口气。 

她知道嫡庶有别,可没有想到,在孩子的世界里也是这样的泾渭分明。 

现实很残酷。有些事,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十一娘陷入了沉思。 

徐嗣诫有点伤心。 

四哥说他的朋友都很好相处,在他看来,却是不然。 

大家看到他,都很客气地点着头,不像对待四哥,见了面在肩膀上打一下,用俚语打趣着四哥,看似粗野,却处处透着几分亲呢。他很羡慕,也想和他们像四哥这样亲近。他们说话的时候,他就尽量地应和,看到卓公子弹琴,他想到大家都夸他的笛子吹的好,还拿出笛子和卓公子合奏……可他越是讨好他们,他们看他的目光却越来越冷漠,他越是想表现自己的长处,他们待他越冷淡,甚至他一开口说话,他们就都停下来,看着他一个人说话,他的声音在静悄悄的水榭显得那样的突兀,让他觉得很尴尬……后来,窦公子甚至还把他当小厮似呼来喝去…… 

他已经尽心讨好他们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喜欢他呢? 

看见母亲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徐嗣诫立刻把心里不快压了下丢。 

“母亲。”他轻手轻脚地上前,“我会好好用功。跟着赵先生学画画、学做诗,以后再跟着四哥出去,别人就不会笑我了!” 

十一娘望着他郑重其事的神色,心里一酸。 

有些事,不是学画画、学做诗就能解决的。 

别人的尊敬和接纳,也不是靠讨好和附合就能实现的。 

不过,他如果能和徐嗣谕一样,靠自己的品行和能力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也不是件坏事! 

她笑着伸出手来:“这可是我们诫哥儿说的,我们击掌为誓。” 

徐嗣诫笑起来,和十一娘三击掌:“母亲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用功的。” 

第600章 过正(上) 

话虽然这样说,可十一娘心里却很明白,想改变这样局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的。 

她不由仔细考虑起徐嗣诫的未来来。 

晚上,十一娘拉了徐令宜说话:“谕哥儿中了秀才,以后自然刻苦攻读;谆哥儿性情敦厚,又愿意照顾弟弟妹妹,有他守着这个家,不管是侯爷还是我,都能放心;谨哥儿还小,慢慢来,也不急,看他长大了想干什么,到时候再安排也不迟。只有诫哥儿……既然到了我们家,我们也不能不管他。”她着,不由迟疑起来,“侯爷可有什么打算?” 

徐令宜有些意外。笑道:“诫哥儿年纪还小,先跟着赵先生把书读好再说。等他大一些了,帮他捐个前程就是。” 

他说的十分轻松,也很随意。 

也就是说,这家伙只管把人收下,其他的,一律没有考虑。 

十一娘半晌无语,想起徐嗣俭的那个差事来。 

“捐个前程?”她犹豫道,“很容易吗?” 

“有些事,说容易也不容易,说不容易又容易。”徐令宜自负地道,“就看你怎么办?找谁办?什么时候办了?” 

也就是说,这种事是要看机会、运气的。 

说了等于没说。 

机会、运气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十一娘有些气馁。 

找了机会问徐嗣诫:“你最喜欢做什么?” 

自从那天被窦公子指使以后,他很久时候都没有出门,在家里练字,背书。 

听到十一娘问他,他想了半天,道:“喜欢吹笛子、喜欢做紫砂壶、喜欢弹琴、还喜欢做河灯……” 

喜欢的东西非常多,最喜欢哪件东西,却没办法说清楚。而且这他喜欢的东西没有一件适合继续深造,最后成为他立足这个社会资本的——这些东西都修生养性的东西,如果变成了养家糊口的技能,就成了下九流的手艺人。 

既然不能从他喜欢的中选择一项做为未来的职业,那就只能从他擅长的里面选一项了。 

十一娘先是把赵先生请进来,隔着屏风问了徐嗣诫的功课。 

“五少爷很刻苦、很用功,已经开始练小字了。《幼学》已经学完了,开始背《声韵启蒙》,学着做对子了。”赵先生垂目从在那里,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朝屏风下望去。 

绿油色的月华裙,绣着鹅黄色的缠枝纹,一圈一圈绕着裙摆,足足在三尺层,那上去异常的华美。 

“这些年,有劳先生费心了。”十一娘客气地道,“诫哥儿已经开始做对子吗?” 

“已经开始了。”赵先生态度很恭敬。 

他是怎样被推荐给侯爷的,她是怎样向他暗示孩子的问题的,又是怎样对待孩子的……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却最清楚——屏风后面这个说话声音柔柔弱弱的女子,实际上非常大胆和聪明的。她问这件事的时候,也许想知道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件事。他能做的,就是据实以告。 

“有多长时候了?” 

“开春就开始教对对子了。” 

“可对过十分艳惊的对子。” 

赵先生想了想:“五少爷对仗很工整,不像他学笛子,很快就感受到要表达的东西,然后加上自己的理解吹出来……” 

委婉地告诉她,徐嗣诫在这方面没有天赋。 

十一娘难掩失望。告诉徐嗣诫打算盘。 

也许到时候能帮着徐嗣谆管理家里的庶务。 

徐嗣诫很快就掌握了。但当十一娘让他心算的时候,他好半天才能算出一个结果来,不仅速度慢,正确率也不高。 

管理这么大一堆子生意,虽然不必事事出面去谈那些契约之类的东西,但有大掌柜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来请你定夺的时候,你总不能先把算盘拿出拔弄半天才能一个回答吧?专业人士敬重的都是比他更厉害的专业人士。 

十一娘不由皱眉。 

难道徐嗣诫除了文艺方面的特长,就找不出其他的天赋来。 

可这种苦恼并没有维持多久,徐嗣谕回来了——她要开始准备婚事,决定先把这件事暂时先放一放。 

“不管结果如何,姜先生让我明天开春了回去。”他毕恭毕敬地给十一娘和徐令宜行礼,然后笑着喊了一声坐在旁边翻书的谨哥儿一声“六弟”。 

谨哥儿焉焉地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 

在徐嗣谕的印象里,谨哥儿从来都是活泼、明快的,此刻却像被在水时滚了一道的青菜焉焉,而且见到他也没有露出欢快之色来。 

他不由面露挂异,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徐令宜巳道:“你远路而来,风尘仆仆的。先下去歇了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徐嗣谕只好先退了下去,问在家里守院子的玉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六少爷被四夫人教训了,”玉边听了掩了嘴笑,“六少爷这几天都乖乖地待在四夫人身边,哪里也不敢去。”然后把谨哥儿养地龙的事告诉了徐嗣谕,“……被斩成了好几段,结果只有几只虫子话下来了,其他的都死了。四夫人就让六少爷先把一只地龙分成两半,看能不能活,如果能话,再试着分成三段看看,让六少爷不要操之过急。六少爷听了就又带着那个黄小毛和刘二武到处挖地龙。有天挖到了暖房附近,装地龙的小瓷罐不够,六少爷看不上那些放在一旁的花盆,却挑着拣着把暖房角墙里一个甜白底画春江泛舟的花盆里的花木扯了,用那花盆装了地龙。谁知道那花盆里种的却是株君子兰,不仅是株君子兰,还是株垂笑君子兰,是二夫人养了六年之久,马上就要花开的垂笑君子兰……” 

徐嗣谕听着不由“啊”了一声:“难怪我听着你说那花盆有些耳熟!”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起来,“垂笑君子兰八到十年才开放,二伯母一向爱若珍宝,怎么就那样放到了暖房里?” 

互边笑道:“二夫人觉得这花在案头久了有些精神不济,就让季庭媳妇放到暖房里去养着,那地方草木郁葱,对君子兰有好处。季庭媳妇不敢马虎,专派了个婆子看护这花。可偏偏那天进暖房挖地龙的是六少爷,谁也不敢拦,那婆子更是讨好地去帮六少爷搬了把小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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