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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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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檀这几天眼见着孩子们的病情好了起来,心情大好。何况他也知虚言能留周家,侄女儿那天的巧言也占了便宜,所以打发走了朱妈妈让她等会儿来接,反把了些果子花生让周曼云在一边吃着。
  徐讷更是求之不得,按着他的私心,也想让曼云在边上多呆着会儿。虽不能真个儿把小姑娘拐跑,但是即有缘相遇,多探究下也还是好的。
  道士一边跟周檀说着话,一边不着痕迹地摆弄着桌几上的果盘。
  看着周檀果然毫无知觉地将一只他刚加过料的桃子递给周曼云,小姑娘的小嘴也可爱地嗑下了一块带皮的桃肉。
  徐讷嘴角轻轻一勾,又自然地把话题绕回了曼云还没过来时,他正跟周檀刚谈起的话头。
  “贫道在西湾暂住的时候,不止一次听到那里征来修河的民夫,苦叹近年来的徭役之苦。前两年才疏浚了恒水、洛河长此以往民不堪其苦。”
  “可开渠疏河利在千秋!”,感兴趣的话题,让周檀很是兴奋地站起了身,解释了几句,唯恐口拙讲不清,伸出手挥了挥,“我那儿有从殷尚书那儿摹来的一幅水图,待取来给你看看。”
  就这么着,周檀掀帘离去,独留了徐讷与周曼云,一室之内,大眼瞪着小眼。
  徐讷静静地看着周曼云,眼前的小姑娘看似拙稚乖巧地小口小口吃着果子,但能在他凝视之下还如此镇定,可见不同一般。
  “你在装傻!”
  “没有!”,周曼云放下了手中啃了一半的桃儿,扬起了甜甜的笑脸,“曼云本就不傻,也没装。”
  再问什么,难道问那句“善言不如讷言”是无意还是故意?徐讷虽经历复杂,但毕竟未婚无子,身边一个十二岁的徒儿还是前年才带上的,与小姑娘打交道并不擅长。
  “道长吃果子!”,曼云笑了,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摸向果盘,再一翻腕手中一枚红桃,红白相衬显得更加水灵。
  “我这两天可在你们周家没看到什么藏书!”,徐讷索性直言事实。曼云那天诓他的另一件事,所谓的孤册善本,他私下查了一番,根本没有看着。
  没有?周曼云反倒有些吃惊了,前世里,霍城周家专有一座藏书楼,里面藏书四万余册。某年整理书库时,长辈们曾指指点点过说有好些藏书是永德十五年时周家返乡由洛京带来的。
  “书倒全带回来了,人没全回来!”,这句长辈们都认同的怨言,曼云记得很清。
  眼前会下药使毒的大贼不好相与,据说性子乖张,一言不合让他下手药翻了自个儿,可是不划算。
  周曼云眼睛咕噜一转,坦然地把桃径直放到了徐讷的手上,“四伯性子好,待人诚。君子坦荡,道长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何况,道长应是喜欢风水地理,这个我祖父不精,可我四伯却喜好!”。
  这后一句,说的也已是前世的印象。
  徐讷沉呤着,一只手轻轻地转起了手中的桃子。寻书之事,也只是为解心中一个执念,倒是周家这小妞儿,再次拿她试毒,居然又是如泥牛入河一样,毫无结果,才更让人郁结丛生。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巴不得曼云立时出现中毒迹象,让他心中的不得安生的念想一了百了。
  一片静默,周曼云暗自腹诽着这贼道的不爽利,对个小女娃儿倒敢问,对着大人反倒怯了。再想想着前世与道士的因缘际会,又多了几分唏嘘,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桃儿甜吗?”,道士突然一下又转了话题。
  周曼云皱起了小眉头,看上了自个儿另一只掌心中被啃了一半的桃子,呆住了。
  过了会儿,她的瞳仁轻轻一缩,有些惊恐地望向了道士,“有点过甜象是另加了蜜,香浓之中还有些淡淡的酸有不妥?”
  “没有!”,徐讷闻言摇头一笑,象是刚才只是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
  “应该有”周曼云犹豫着闭上了嘴。她立时反应过来,桃上应该有的是毒,只是自己身体特别而已,道士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可是这特异之处能跟这贼道士撕扯开来,和盘托出吗?
  你闪我躲,一时之间,一大一小不知该怎么再交流下去的两个人,只能相互审视着,暗暗迸着火花。
  幸好,匆匆跑回来的周檀,立解了一室尴尬。
  手中有图,本来平日里有些唯唯诺诺的周檀一下变得善言起来,手在摊开的图纸上点着,“道长,且看这儿,洛河横连伊水,接入恒水,通广济,就在丰津这儿可以再转入沱江”
  功在千秋?徐讷眼中的利芒骤放骤敛,他本就一直对地理有所验究,又行走江湖多年,周檀所说,他很快就理解明白了,有些看不到的,就象是窗户纸一样蒙在眼前,一捅破明白了几分,却让他又多了困惑。
  他自小由师傅养大的,师傅教得杂,他也就学得杂。奈何为出身所困,见识有限,特别是对陈朝的一切,都还在重新学习中。
  而喜好地理水文的周檀,就此一门学问比起徐讷学得系统,也接触得多。比如眼前的图,就是他托了老爹直接从工部摹描来的,要不一般人哪里能看到水图,就连各地河工所里也都只有当地一小截的河图。
  “这图,道长尽管拿去!”,难得有人愿意听自己讲话,而不是训斥,周檀白净的脸上涌上潮红,看着徐讷还专注看图,就干脆地把图许了出去。
  一向冷情的徐讷,面上也不觉得带了讶异,“这个,君子不夺人所好”
  周檀用力地挥了挥手,“我才学平平无能出仕,也就此一好了。不瞒道长,镇日呆在家中,此图倒是细细描了两幅。本是想随身带着参照实地看看。”
  “那就多谢敬亭兄了!”,周檀的大方,让徐讷检讨了自己先前的小人之心,他飞快地瞥了周曼云一眼。
  周曼云这会儿正抽了两人说话空档,自个儿专心趴在了水图上看着。
  计里画方,寸折百里,按着前世跟那人学来的看图法,一只白嫩的小手有模有样的捺量着。越量越惊,周曼云皱紧了眉头,心中尽是疑惑,前世娘亲的自尽之说突然在这张图前显得格外的诡异。
  周家果然不凡,这幼女竟然也通舆图之术!徐讷微微一惊,再转头对上周檀,神情恭谨,道:“敬亭兄,那日令侄女说此次周家回乡村所带孤本经典甚多。如有风水地理的,不知可否借贫道几本一观?”
  徐讷虽然想找的书只是一本,但也不介意将网撒得更大些。周显作为三十多年前在引用南召旧闻为典作文相互应合的几位陈朝才子之一,手中有着那本藏书的可能性极大。
  做道士,看风水也是正职之一,想要看些珍藏典籍也是正理。周檀迟疑了下,愧色上脸,“家父藏书早在四月初,家中来船接时,与其他一些不常用的物什儿一块儿先行运回霍城去了。”
  这边徐讷道了惭愧,那边厢周檀拍了胸脯表示待等回霍城,徐讷尽管到周府,他一定说服老父敞开了书箱任挑任选。
  边上静听着的周曼云,视线从地图上茫然地挪了开来。刚才两个大人打的机锋,她自认与己无关,只是四伯嘴里说出“家中来船”四个字,又一次惊到了她。
  前世里,因为永德十五年事,长辈个个忌讳,在晚辈面前谈得很少,曼云只偶尔听了一星半点。
  拼拼凑凑,她当时得下的印象是,祖父在洛京被抓下狱,于是原本约好在丰津接人的船只就没再等周家,然后周家孩子一病,世态炎凉,出钱也没有船肯载客,以至于惨事频发。
  所以,徐讷一告退,周曼云就急忙拉住了四伯周檀的袖子,“四伯,您说霍城家里就有船接我们?不会因为我们生病不载?”
  周檀犹豫了下,小心地跟周曼云比了个低声的手势,然后,点了点头。他对涉及嫡母的事谨慎惯了,生怕一句话说错说漏,又给后院的亲娘和妻子惹麻烦。

第18章 匕首带来的恶梦
更新时间2013…10…9 9:02:53  字数:3212

 原来周家自是有船的。
  听了四伯的解释,被朱妈妈牵着走在回内院的路上,周曼云脚步飘忽,倒真象提前在船甲板上颠簸开来。
  霍城是江南水乡,河道纵横,有船的人家比有高头大马的多,何况周家三伯周杨掌着霍城庶务和生意,手里就现有大船在行商运货。这是四伯方才说的,应当不是作伪。
  但前世周家有船的事,曼云没有任何印象。祖父周显在两年后逝去,遵他遗命,周家几子分了家,三伯周杨带着全家南下去了宁州,是否有把船都带走,曼云同样不记得。
  依着现今的情形,不是周家困在丰津县走不了,而是只要铁了心地肯走,往南边递个信儿,自有船沿江北上来接。
  那么祖母这样一直坚持留在平州,是为了什么?为了显示一家老少齐齐等待周显出狱的坚贞,然后,就这样憋屈着异乡为客,把体弱的孩子一个挨一个的耗死?
  父亲六月十五在洛京出事,娘亲七月初五在丰津自刎,前世里曼云确信老辈告诉她的“事实”,可方才从那幅水图估量出的路径,洛京到平州有着几重山岭隔着,赶来报信的人马不停蹄也在二十日之内跑不到。
  前世从没怀疑过,是因为泰业年间横贯南北的大运河以及沿河两侧如蛛网密布的驰道已然全面修竣,自个儿用了五年甚至十年后的路程判断了当年事的准确。
  如果不是因为收到父亲身死消息自尽,娘亲是为了什么才拔剑的?周曼云立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对窗坐在书桌前的杜氏,一阵儿恍惚,真为隔世。
  室明气清,杜氏的脸上微晕晖光,她手中执着细毫,一笔一划在纸上描纂着,嘴角还时不时地露出甜蜜的笑。
  在那笑容之下,杜氏颀长的脖颈从霞绯色的衣领中露出一截白嫩,显得分外刺眼。
  “我的乖乖,五奶奶尸身上的剑痕有这么长”,想起前世一个收裹过杜氏的家生婆子在霍城吃醉后的胡乱比划,周曼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俺的奶奶哟!你这是作甚?不在床上安生躺着,抄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待曼云稍平复了下呼吸,耳朵里已灌满了朱妈妈不满的大呼小叫。
  自觉在床上躺着难受,偷起松泛一下却被抓包的杜氏一边低声抱怨一边嫌弃着朱妈妈的粗手粗脚,亲自上前争抢收拾起桌上的笔墨书卷。
  “女诫?”,在两个大人抢活儿的热闹中,一只小手偷偷地摸上桌。周曼云不看封面,只瞥一眼,就已知手心之下扣住的细线装裱手抄书是何内容。
  当日娘亲一听被罚写时的愁眉苦脸和刚才亲见的笑意,反差鲜明。周曼云的小手犹豫一顿,手中的书卷已被杜氏执住了另一端。
  “云姐儿!这书可不是拿来玩儿,这是你爹爹给娘亲布置的功课呢!”,杜氏笑嘻嘻哄着孩子,眉眼舒展。
  若夫妻有情,即使领罚也是乐事。想来娘是故意在人前做足了苦相,好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用这样的法子罚她?
  周曼云握书的小手不自觉地捏得更紧了些,浓密眼睫垂下如扇阴影。手抄范本上的小楷圆润挺拔,行气贯串之间透出了不类女儿家的神采飞扬,字是父亲周柘的,曼云曾在他遗世不多的画卷书稿中看过。
  杜氏弯了弯嘴角,轻俯下身,小心地抽了抽书卷,纹丝不得动。接着,她腆着笑跟女儿做开了交易,道:“云姐儿!把书给娘,娘给你再找了别的好玩的,咱俩个儿换!”
  别的?又紧盯了下杜氏的脖颈,周曼云抬起通红的小脸,手一松,问道:“剑!娘亲,您身边有带着剑吗?”
  “唉!怎么不随你爹,倒随了我了!”,杜氏直起身拍了拍曼云的的小肩膀,笑脸上露出了几分懊恼,摇了摇头。
  “真没有了?长的?短的?”,周曼云一定要弄个明白,手里按着自个儿的印象大约比划了几类剑的长度。
  女儿脸涨红,小胸脯不规则地起伏着,眼中带着几分希冀,突然一下子让杜氏不忍心拒绝。她故作恍然大悟地拍拍额头,“倒还有一把,不知是不是你要的!”
  还真有剑?周曼云看看杜氏,再看看被她差使着的朱妈妈,还有墙边被朱妈妈打开一通翻找的黑漆箱子,眼中划过了难言的伤痛。
  不一会儿,一个不过一尺长的鹿皮卷被朱妈妈递到了杜氏的手上。
  “就是这个!”杜氏满脸笑着,为自己总算找出个应付曼云的东西而得意。“这也是你外祖听闻周家要回乡,特地差人远从燕州赶着送来给你的。娘觉得好,就先私留下了。”
  杜氏边说着,边解开了卷上的缚绳,将鹿皮卷一点点的在曼云面前摊开。
  这分明不是剑,只是柄七寸来长的匕首罢了。周曼云才看到一点影儿,就判定了,心中五味陈杂。
  难道当初经历过当年事的老人们所说的娘亲拔剑自刎,是以讹传讹,错把匕首说成了剑。但不管如何,现如今霍城回不去,娘亲前世死因不明,自己能做的,就是把她身边的一切疑似凶器全部丢掉,统统丢得远远去。
  鹿皮卷完全摊开了,一柄匕首显在眼前,匕鞘通体乌黑,护柄处也包着同样软柔的黑色皮质,只是其上隐隐有着银色的云纹。
  杜氏将闪着冷光的匕首飞快地抽出来下,又重新插了回去,“看着不起眼,实是你外祖父费了心思的。钢料是西域商人带来的,燕州徐大师亲制,大师手笔,世上一样的就只有这一把。极轻极利,而且为了送你,用银线在护手的黑豹皮上绣了云纹”
  “世上一样的就只有这一把?”,周曼云的小手放在匕鞘上,目呆神痴。
  没等杜氏说到,周曼云的手已自然地摸到了柄首,那里一朵银色的云形里阴刻着一个小小的篆体云字,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来。
  过了会儿,等杜氏以为她看够了,要重新包起来时,周曼云才快速地把匕首抢到了怀里,“娘!我喜欢!我要贴身带着。”
  杜氏这下有些慌了,再三跟女儿强调着匕首的锋利,奈何周曼云铁了心的撒赖打混,赌咒发誓,硬把重新包裹好的匕首死死地抱在了怀里,一步不让。
  直到夜深,曼云蜷着身子睡着了,杜氏起身给她盖被,发现她的一只小手居然放在枕下死死地扣着鹿皮卷儿,不禁哑然失笑。
  夜幕低垂,明月高悬,若有若无的云丝缕缕缠绕在周围,仿若亘古不变地照着世间人的前世今生
  半开的雕花窗格,斜斜地透着恬淡月光,如涟如漪,散在一张咯吱作响的黄杨木床上,朦胧之中,交叠的一对男女正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被男人结实身体死死压着的女人,冰肌似雪,披散着如蔓的长发,紧闭的双眼长睫在不停地抖动,在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中,紧紧地咬唇承受着。
  雪白的肌肤经了一阵儿深吮浅吸,显出了艳丽而又淫/糜的红,男人还是十分不满地咬上了她的脖颈,“周曼云!睁开眼,看着我”
  是被强迫命令,还是半推半就?她不仅睁开眼看着他享受她的肉体,还无耻地叫出了声,喊出了他的名可欢好的余韵犹在,男人已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月光冷冷地照着他装束整齐的背影。
  静躺在床上的周曼云忍不住侧头偷看了眼,男人迅速转了身,一道银光划过,一柄匕首出鞘,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尖叫声还未出唇就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捂住,利刃还鞘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响,接着是一串恶劣至极的笑声,“给你的!周曼云!你可以拿它杀人,也可以杀自己。人在匕在,否则我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在梦魇的一连串回音绕旋中,永德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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