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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全集-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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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女士的声音越来越急躁,这不是好的苗头,估计也要退出了,果然,一番厮杀后,价格到达了三千八百万,背带裤胖子终于放弃了,他额头上已经沁出不少汗水来,退出竞争,也让他大松了一口气,连忙掏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一对一的战争正式开始,那名年轻人还是面不改色,就像是在悠闲地吃着午餐,现在只是在考虑先吃这一盘,还是那一盘,但结果是任君选择!
“四千万!”代表人女士的喉咙有些涩了,人的喉咙是非常脆弱的器官,用得过度或是不适当,它就会罢工,现在代理人女士的喉咙已经吃不消了,心情想必是更加急躁了。
骆天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对男女低头商量着什么,面色凝重,何平伟已经在台上提醒着时间的过去,那年轻人不急不忙地举起号牌来:“四千八百万!”
现场安静了下来,谢明也忍不住回头看那个年轻人,嚯了一声:“厉害人物啊。”
“看来是尘埃落定了。”
台上的何平伟注视着这名年轻人,心中默默数着时间,终于,一锤落下——“砰”!
骆天第一个领起掌来,那年轻人注意到骆天的动作,笑着冲他点点头,旁边的美女则是好奇地看着骆天,然后向那个年轻人说着什么,一脸迷惑的样子。
“四千八百万。”骆天笑嘻嘻地说道:“你那位朋友这下子逃出升天了,哦,不是,应该是意外之喜。”
“要我说他会哭死不可。”谢明摇头:“你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想问题总是太长远,他要是知道拍出这么高的价格,肯定会后悔,应该要再捏在手上一段时间的,或许价格会更高之类的,你说他会不会哭?”
人的贪念还真是无休无止了,骆天有些无语了,这实在是超乎一般人的反应,谢哥这朋友太特别了。他没有看过这场拍卖会的资料,所以打听道:“下一件拍品是什么?”
“书法作品,然后就是你的压轴大戏了。”
书法啊,北宋黄庭坚书法《砥柱铭》卷曾以3。9亿元落槌,这是世界纪录,今天这书法作品比起雍正的墨宝如何?
拍品一上来,骆天就看到了数字——1281,按年代推算,是元代,骆天迅速在脑内搜索起有名的书法家来,赵孟俯、耶律楚才……
等公司的工作人员小心地将书帖摆放好,骆天才给出了自己的结论:“鲜于枢,元代代表性书法家的作品。”
“真准,没错。”谢明一点也不意外,假如骆天看不出来才是怪事。
“鲜于枢的传世书法作品约有四十件,多为行草书,且以墨迹为主。他的书法上要由唐人书法人手,再上溯东晋二王。他功力扎实,善悬腕作字,喜用狼毫,强调骨力。他的大字楷书雄逸健拔,圆润遒劲,气势磅礴而不失规矩。”这些内容就像是印在骆天的脑子里一样,要用,随时抽出来就可以。
谢明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个鲜于枢,和我们还算得上是同行。”
“同行?”骆天“哦”了一声:“是了,他好诗歌和古董,也是古董玩家来的,和我们还真是同行。”
鲜于枢(12561301),元代著名书法家。字伯机,晚年营室名“困学之斋”,自号困学山民,又号寄直老人。祖籍金代德兴府(今张家口涿鹿县),生于汴梁(今河南开封)。
他除具书法专长外,更是一位文学家,写下了许多诗词。他还能作曲,弹得一手好琴,而且精通文物鉴定,不少野史说他在晚年的时候,向他请教古董的人络绎不绝,还真有些像现在的骆天一样,假如他还活在世上,看到骆天,估计马上会成为“忘年交。”
现在放在台上的作品是一幅很简短有力的字帖,字体为草书,这也是鲜于枢艺术成就最高的书体——江天暮雪,最可爱青帘摇曳长杠。生涯闲散,占断水国渔邦。烟浮草屋梅近砌,水绕柴扉山对窗。时复竹篱旁,吠犬汪汪。
起拍价三百万元,骆天真替鲜于枢不平啊,唐伯虎不就是名声大嘛,这差距,这待遇,骆天叹了一口气:“我要是鲜于枢,非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不可。”
“这是与委托人协商的最终结果,骆天。”谢明变得正经起来:“我们有时候要忘记自己鉴定师的身份,别忘了,我们还是一名商人,在商言商。”
“嗯。”骆天点头,以前谢明说这话,自己肯定只是面上应着而已,可时过境迁,自己也是一名商人了,这是前辈的经验,就不得不听了。
鲜于枢的书法作品以四百二十万成交,也算不错了,最后压堂的是骆天的委长品了,簪花仕女图,这一回合,骆天轻而易举地瞧了出来,那一对男女还是最后的赢家,不低的起拍价对他们丝毫没有影响,价格居然瞬间飚到了五千一百万,谢明的脸上露出喜色,今天的两件拍品都拍出了高价,这佣金可就不菲了。
第257章 被盯上了
第257章 被盯上了
“那两人好像就是冲着唐伯虎和仕女图来的,奇怪,这么大的手笔,没道理我不知道他们的背景啊。”谢明有些费解,作为拍卖公司的经营人,对于有实力的竞拍者要花一些时间和功夫去了解。
就在谢明费解的时候,仕女图已经成交,五千三百万!骆天粗略地算了一笔账,上次的九百多万,加上这次的五千来万,扩建珠宝店是完全没有问题了,他有些兴奋,拍卖会到此结束。
那一男一女突然朝骆天走了过来,那男士隔着老远就说道:“你就是骆天吧!”
语气不算客气,甚至有些张狂,想骆天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韩兵的情形,骆天点头:“我是,你是谁?”语气中已经很不悦了,傻子都听得出来吧,偏偏那人不以然:“我叫邵兵,这是我的妹妹邵晓雅。”
名字不算特别,骆天看一眼谢明,谢明微微皱着眉头,显然这两个名字和他脑子里的资料库对不上号,这么年轻,又富有财力,没道理没有崭露头角过吧?
邵兵还想说什么,有工作人员过来让他去办理后续的交接手续,他转身离开,那个叫邵晓雅的女孩子并没有尾随哥哥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一脸地好奇:“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二十九了。”骆天说道,有被人查户口的感觉。
“比我哥哥还年轻?”邵晓雅的语气中,自己的哥哥好像是了不起的人物,谢明终于按捺不住:“邵小姐,不好意思,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邵晓雅摇摇头:“我们是从美国飞过来的。”
“华侨?”骆讲得这么溜,不像是abc啊。
“算是吧。”邵晓雅似乎很头痛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天真地说道:“你们还是问我哥哥吧,他最清楚了。”
骆天和谢明哭笑不得,难道是听不懂华侨是什么意思?邵晓雅显然是对骆天很有兴趣,一双眼睛不停在骆天脸上打转,看得骆天很不自然,不时拿手去摸摸自己的脸,生怕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站在那里正在签字的邵兵突然回头看着骆天,两人的目光对视,骆天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危险,这是骆天的第一反应,这个男人沉静的外表下面,却是腾腾杀气,谢明看着骆天脸色微变:“怎么了?”
“没事。”是自己太敏感了吧,这个叫邵兵的男人分明是一幅沉静的模样,他比自己略高一点,看上去很修长,可是并不瘦,有些——强壮,是的,骆天刚才看到他胳膊上有突起,他一定很喜欢健身,骆天想到丁诚对自己的建议,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地方练练呢?
邵兵已经办完了交接手续,两幅名画被小心地包装起来,还特别附上了保管护理说明书,邵兵冲骆天伸过手来:“幸会,以后我要是有弄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联系你吗?可不可以给我你的电话?
“可以的。”谢明居然替骆天作了主意,骆天无奈,他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得和这一对兄妹远离才行。
留下了骆天的联系方式,邵兵满意地点头,就好像他今天来其实不是为了这两幅话,而是为了拿到骆天的联系方式一样,真是奇怪的人。
邵兵与邵晓雅消失在拍卖会场,谢明拍了一下骆天的肩:“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地,不过这一对兄妹是什么人啊,能出这么高的价格,一定有来头,奇怪,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去查一下?”骆天的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谢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你对这对兄妹很上心啊,要不要请私家侦探?”
骆天打了一个寒蝉:“疯掉,他们俩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我才不干这么变态的事情,我也就是好奇。”
“哈哈。”谢明笑着:“恭喜你啊,这一次又进账了五千万!”
五千万,假如井上美知道会不会骂自己?骆天嗯了一声,兴致却不怎么高:“我过两天再来结账吧。”
“你要是忙,我会办完所有有手续后直接把钱汇到你的账户里。”谢明倒是贴心地很:“你别忘了马上来的陶器拍卖就行。”
“我会做好充足的准备的。”骆天保证:“那我就先走了。”
骆天离开拍卖会场,直到了古玩街,他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自己家的店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三个伙计闲坐在那里,周伯斋在一边转来转去,脸上是一脸地愠色,看到骆天回来了,大舒了一口气:“你回来就好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一个人没有啊?刚才我一路走过来,看到其它的店里都有人……”骆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找到了原因,招牌——店里的招牌上被人喷了——血!
除了虹天古玩的招牌,就连奇芳斋的招牌,都被淋上了血,血沥沥拉拉地落下来,滴落到地上,处于半凝固的状态,骆天的脚只要再往前一小步,就能正好踩上,招牌上的血几乎将店名全部掩盖,这些散发着恶臭的不知道是什么血,但这些血成功地营造了恐怖的气氛,使店铺蒙上了一层阴霾,难怪得没有客人进门了,骆天的脸变得铁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砸招牌。”周伯斋沉声说道:“奇芳斋做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
md,骆天心中骂了一声,以前他就预想过这种情形,可是一直没有来到,他还真以为是自己走运,没人为难自己,赶情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吧?骆天问:“报警了没有?”
“报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丁诚的火不打一处来:“说不足以立案,让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这样走人了,这算是什么警察?”
骆天蹲了下去,闻了闻滴落在地上的血:“嗯,是狗血,没事,就当是给我们店辟邪了,丁诚,你们也别闲着了,把招牌举下来,打扫一下,或者……直接换一块新的。”
周伯斋的脸色很难看:“招牌对于古玩店来说是很重要的,招牌被砸,就等于被砸了脸面,这在同行当中要是传了出去,简直就是丑闻。”老一辈的人都看中名声和招牌。
“干爹,没事,他们能够毁我们的招牌,可是毁不了我们的店,放心吧,对了,古玩街一直都有监控的,没拍到泼血的人的脸吗?”骆天关心的是这个:“光凭这个,也能找到肇事的人吧?”
“那群人蒙了脸,看不清楚。”丁诚咬着牙说道:“真是烦透了,现在发生了这事,客人都不敢进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好看,要我说,这肯定是同行干的?”
同行?会是这条古玩街上的人吗?会是谁呢,骆天朝左右后面看过去,这里足足有四十多家店,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还是说,联手?
骆天的感觉很不好,脾气也变坏起来:“你们还愣着干嘛,把招牌洗干净,快点!”
丁诚的反应最快,连忙站起来,去拿桶和毛巾,周伯斋还是一脸地灰头土脸,显然被这种情况弄得心情全无,他冲骆天一招手:“骆天,你来一下。”
“干爹。”骆天看到周伯斋拿出一个信封来:“这是那群人指名要给你的,你看一下吧,我看,这一次我们是遇上流氓了。”
骆天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来——“不要太嚣张,老实一点!”随着信纸掉出来的,还有一片薄薄的刀片,预示着危险与威胁。
“这些东西我没有交给警察,我有种感觉,这不是警察能够解决的问题。”周伯斋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不太相信是古玩街这些同行做的,竞争激烈无非就是拉拉客户,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撕破脸,不太可能,而且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骆天一惊:“干爹,你的意思是?”
“我看是有人盯上你了,你要多小心一点。”周伯斋的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他年迈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
“放心,干爹。”骆天觉得有必要找找韩兵了。
韩兵拿着那封信,还有刀片,连连摇头:“这肯定不会是同行干的,你想想看,要泼两个招牌,血得要吧,而且数量还得不少,而且招牌有一定的高度,他们就想要泼,也要提前想好怎么泼吧,听丁诚说,他们甚至准备了可伸缩的手扶梯,整个过程很快速,甚至提前蒙上了面,这说明他们知道古玩街有监控摄像头。”
“有组织,有纪律。”
“对,就是这样,所以这应该是组织性行为,目的只是为了给你送这一封信。”韩兵扬起那封信来:“这封信也奇怪,不是打印出来的,是在报纸上剪了字下来,拼凑在一起。”
“费尽心思。”骆天今天的话很少,心事多,话就多不了了。
“枪打出头鸟,骆天,我怀疑是故意惊动你的。”韩兵不愧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假如去当警察,也一定有所成就:“引起你的注意,是为了什么呢?”
“绑架?”骆天问道:“他们应该是求财,我最近好像没有挡什么人的财路,没有得罪人啊,应该不会是寻仇。”
“不,”韩兵摆摆手:“我不这么认为,假如是求财,惊动你,让你有所防范,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出其不意才是正确地,这么有组织的一群人,会想不到这一点,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要说异常,骆天只能想到两个人,第一个是井上美,前山口组的成员,为免追杀逃到中国来,拿着古玩求现金,第二个就是那个邵兵,那一对兄妹财力雄厚,来路却不明,很有一些奇怪,可是自己与他们没有矛盾点,这两个人并不具备在本地行事的基础,井上美自身难保了,那个邵兵,感觉上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
骆天把自己的分析一说,韩兵摆摆手:“我倒觉得与井上美的关系要大一些。”
第258章 测谎仪
第258章 测谎仪
“为什么?”
“井上美的仇家既有本帮派的人,也有其它帮派的人,听你提过,这个井上美早年的时候很有一些手段,死在她手里的人可也不少了,她逃到中国来,仇家未必就真的放过她了,会不会找到中国本土的黑帮来寻仇?你因此被牵连了进来,你算是井上美的资金支持者吧?”韩兵最后一摊手:“当然,只是猜测。”
韩兵的分析不无道理,寻仇泄愤的成份更高,骆天无奈道:“看来我是被盯上了。”
“这阵子少一个人在外面转,我这几天会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韩兵还是仗义啊,他指指自己:“我在公安大学接受的特训还没有丢呢。”
“不用了。”骆天不想把韩兵牵扯进来:“我少一个人出门就好了,不怕,行,就这样了,我得窝回家里去了。”
骆天像逃一般地离开,韩兵无奈,叫道:“保持手机开机!”
要说不怕是假的,流氓不可怕,流氓有文化事件就大条了,骆天拉开车门,下意识地检查一下车内,现在很有一些杯弓蛇影的意思了,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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