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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枯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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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白虎口中凶残至极的红鲤妖主现身于此,侥幸阴了他一把的陆玄一颗心怦怦乱跳,整个脑子忙于计算哪条路线能够争取到最佳逃生时间,红鲤像是看出他的紧张,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怪你。”
陆玄哪里肯相信他的鬼话,当即苦着脸道:“楚……楚公子,我媳妇还在这里看着呢,您就高抬贵手,这回就当没看见我吧?”
红鲤妖主平静地纠正道:“我姓李,还有,那边那个不算你的媳妇,我跟别人问过了,按照这里的律法,男人之间是不能拜堂成亲的,你要是执意想娶他,跟我去凉国,那儿的民风比这里开明多了。”
陆玄快要被他满嘴的凉国搞疯了,恨不得揪着红鲤的领口问清原因,李寒洲把手里拿着的糖葫芦递了过去,态度友好得如同抛出橄榄枝的和平使者,“跟我去凉国,你答应过的。”
说话不算数的某人无情地拒绝了他的糖葫芦,“不去,我要和媳妇在一起。”
坐在马背上静静旁观的崔斩薇伸出拳头替天行道,力道十足地重,陆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揉着被打肿的额头,倍感耳根清净的小罗屠取下腰间佩刀,身周杀气腾腾。
“我不管你是谁,别再缠着他。”
李寒洲收敛笑意,用红彤彤的糖葫芦指了指城外的方向。
这一战,无胜无败。

☆、第二十九章

战成平手的结果是双方都不服气;陆玄生怕这两个原作男女主战着战着突然搞起相爱相杀的路线;几乎有些莽撞地插进还带着杀气的小罗屠和红鲤中间;做了个停战的手势。
崔斩薇一张脸惨白如纸,陆玄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带着这个好强的媳妇离那个危险的红鲤远远的,背负着一柄无名剑的李寒洲捂着心口;脸上急不可察地苦笑了一下;平静道:“这就是兵家所谓的天生兵种?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若不是我……我……”
说到此处,竟再也发不出声;松开手直直栽倒下去。
红鲤心口的血还在流,根本就没止住。
陆玄怀疑地伸出长长的树枝戳了戳仿佛濒临死亡的鲤鱼;李寒洲艰难地睁开眼,虚虚地抓住那树枝道:“别玩了。”
实际很想当场戳死他的陆玄严肃道:“不是玩。”
他是真的很想趁现在把这红鲤干掉,又怀疑红鲤有什么诡计,远远躲在几步开外的距离,用树枝顶着红鲤的脖颈,问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跟你去凉国?”
李寒洲回答得很模糊,“我需要你。”
陆玄不客气地顶了顶,追根究底,“你到底想利用我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重伤倒地的妖主脸上浮现一个虚弱的笑,“既然是不可告人,那我又何必告诉你?”
陆玄朝他呵呵一笑,手上用劲,就想把这条心怀不轨的活鲤鱼变成叉烧鱼,眼看即将功成之际,李寒洲突然出声道:“慢着。”
正在行凶的恶徒才不管他有什么遗言,就要下手,红鲤的一句话让他犹豫不决,“你就不想知道你那个姐姐现在如何?”
陆玄怔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她很平安,不会有事的。”
李寒洲闭上眼,“是很平安,可她为了你跟自己的同门师弟闹翻,小白赌气出走,不巧正好遇到道门那边老一辈的高人,被抓了去,你姐姐也为了小白……”
陆玄紧张道:“她怎么样了?”
鲤鱼闭着眼睛装死,心口处的鲜血一点点往外渗。
陆玄急得扔掉手里的凶器道:“你快说!”
手握底牌的红鲤继续卖关子,“你靠过来一点,我就跟你讲。”
陆玄警惕地拉开自己和鲤鱼的距离,说了声“我才不信”,扶过脸色苍白的崔斩薇,不管不顾地扔下李寒洲走远了。
李寒洲躺在地上,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变成了月亮星星,才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锋锐的刀刃悬在他的脖子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妖主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恼怒,反倒温声道:“你终于来了?”
来人没有作声。
李寒洲浅笑了一下,又问:“你的那个媳妇呢?”
大半夜不去和漂亮媳妇盖被聊天,反倒跑到城郊和一个人妖私会的陆玄对这个话题置之不理,明晃晃的刃口在李寒洲脸上来回摩挲了几下,恶狠狠道:“我姐到底在哪里?快说!”
李寒洲的睫毛颤了颤,皱眉道:“疼。”
恶人拿着匕首把他逼得更紧,“你要是不赶紧说出来的话,我就让你疼上千倍百倍。”
重伤的红鲤挣动了一下,立刻被恶人死死压住,凡人暖和的肉身紧贴着他,李寒洲再也抑制不住心里那股冲动,忍着被割伤的痛楚,用手掌猛地抽出那匕首,把凶器甩在一旁,将人反压在身下,就想下嘴一口一口吞掉。
身下的食物又鲜又嫩,生性凶残的红鲤一口咬在肩头处,陆玄心里大骂坑爹,一抬脚,把其实没多少力气的食人妖怪踹到一边。
脑子里只剩进食*的红鲤又扑了上来,陆玄抬脚一踹。
再扑,再踹。
对峙到最后,一人一妖终究都没了力气,李寒洲死死拽着食物不肯松手,嘴里自言自语提醒自己,“这个不能全部吃掉,就咬一小口,我会轻轻的……”
============你们懂得======================
相传世人为了长生不死,屡屡有人慕道修仙。其间轻则荒废学业功名,把那时光虚度,重则抛妻弃子,纵有高堂在上,也要寻得那所谓深山高人了道修玄,甚是荒唐。数千年来,真有那修成神仙者,从未偿得见。但世人好高纵无人证,却将这修仙一事愈传愈神,说那修道之士吞罡吐气可吸收日月精华,修行深厚者可腹藏剑丸,并可倚剑作遁日行千万里,纵是四洲四海,也是朝发夕至,极是自在逍遥。
如此美事,自把个凡俗中人羡慕的心口滚烫,浑身作痒,恨不能即刻陆地飞升,痛痛快快过把做神仙的瘾,纵是明知成仙之事虚无飘渺,但仍是前仆后继乐此不疲,而在这千百年来几经锤炼,修道升仙所在犹以峨嵋、昆仑、崆峒三处为最。
其间又曾传说各派修道之士曾多次大动干戈,至于原因嘛?说的好听些是以应天劫,说的实在些,却是众门派为了争夺生存空间而大打出手。毕竟天地间灵气聚集之地,只有极有限的所在。是故时至今日,三大门派已是日渐凋零了。
而各派门人又都称因已应得四九天劫,大魔障业已渡过,为恐日后有人习得剑术为祸天下,所以从此只传技击武艺,上乘心法及剑术再不相传。传来这样的消息,实在是天下修仙之士的噩耗,众人心灰意冷,自此后已是鲜于有人投入门下以偿那成仙的心愿了。
杜王镇,洞庭湖西南八十里,位于沅江以西,镇子不大却已有近千年历史。杜王是谁至今业已无从考证,只能从镇南门那高大却又斑驳不堪的石门坊上依稀看出些这里曾有过的辉煌。
入夜,月冷风清,已是初秋时节,虽谈不上冷,却也很有几分凉意了。银白色的月光把个整座小镇打成了银白色,犹如披上一层薄霜一般。一阵秋风扫过,打着漩子将地上的梧桐叶与泥沙一并卷起,呼啸着而过,竟很有些寒风萧瑟的意思。
已是近四更天了,整个镇子里除了偶有更夫出没外,本应无人的大街上,此刻却有一条人影在路中央缓缓而行。只见那人一身的短衣劲装打扮,虽是在昏暗的夜色下看不清来人的相貌,也依旧能从其身形辨别出来人是个年青人,且行动间身手甚是矫捷,虽只身势前探缓缓而行,但一动一静均具气势极有法度。
少年人渐行渐近,银色的月光已经照到他的脸上,虽算不得十分英俊人物,却也是剑眉星目,称的上是眉目清秀,刀削一样的鼻梁更是显出年青人才有的的英气勃勃。只是少年此时脸上神情凝重,脚下的步子也是迈得极缓。当行至离镇南门石坊下不远处,少年却是止住了其脚步,微作停顿后,即见他身体忽地前倾,左足微一点地,也未见他作势运劲,整个身子却已腾空蹿起,向着石坊下逸然飘去。
只教人奇怪的是,少身体虽是离地腾空而起,但势头却不迅捷。自离地面后竟是久久不见其落下,在只空中好似一朵浮云一般,缓缓向前飘落。他这一纵跳地好远,足有六丈开外。直待飘至石坊前三四尺处,才悄无声息的落了地。着地之后,少年人长长舒了一气,方踱步来到石坊外,举头眼望着空中明月,静静的好似在想着什么心事,脸上却又不时露出懊恼、凝重的神情。
稍待,远处传来了四更天的梆子声。少年人闻声,当下深深地吸一口气,将体内真气运及全身。此刻的他,其先时的脸上凝重已然是渐渐平息了下去,当周身真气运行至二周天后,就见少年身体略略作势,厚肩微微一抖,竟闻得他周身骨节一串噼噼叭叭地作响,声音虽极是轻微,但却是连绵不绝,半日不息。
那年轻人直待将真气行的第三周天后,方才张开双眼,此刻的他已是神完气足,双眼充神,只一开合即是目露精光,在月光下黑黑的眸子犹如一波寒潭秋水。此刻的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劲道,无一处不是精力,已然做好最佳的准备。
待身前一片浮叶落地,就见他深吸得一口气,足下运力一点,直向着南门外效野飘去。此时他飘动的身形与先前石门坊下纵跃时一模一样,依旧一般的行动极慢,照这样下去,估计就是再过一个时辰也不见得能行得多远。何况像他这样施展轻功,需耗费极大的体力与内力,时间稍长,势必不能持久,如此奇怪的举止着实让外人琢磨不透。
就这样,少年人一路飘动,竟足有半个时辰,此类异人行径如放在寻常老百姓眼里,自然是惊世骇俗,让人看了又惊又怕。而稍有点眼界的武林人士却可看出这少年是在修炼一门武艺,外间看来似是在操练轻功,内里实则是在修炼一种独门内功。如要做到少年这般只在空中缓缓飘动,需得将全身的劲道拿捏的分毫不差,体内阴阳二气必得要调和的十分均匀,不能有半点失纵,倘若差错了半点,身子势必要从空中栽了下来,如要做到眼前这少年人一般的境界,不花个十年苦功夫,是绝办不到的。

☆、第三十章

万物有灵;有机缘者都能成仙道;得逍遥。
天地间山川无数;灵气浓郁的大山大泽自有得道仙真开宗立派,传下长生道果。又有的大山之中大妖盘踞,潜修大道。
山川如伏兽,江河若卧龙。
那如一只只巨兽的群山之中的一座不知名的山中;一条金色小蛇正盘卷在一块青石对着天空中的皓月吞吐着天地元气。在他的眼中;九天之上飘下点点蓝光,融入山川河流之中。而在他上空的的蓝光则像是被一股微弱的力量牵引着,微微的改变着方向;汇集过来。汇集之处正是青石上金蛇身体。
金蛇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能吸纳灵气了,也许是几年前吃下的一颗清香红果;也许是那次南山黑熊与北山大虎战斗后掉在自己身边的一颗诱人的丹丸被自己吃了后。
总之在那以后,他雪天不怕冷了,不再要冬眠,对于危险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灵敏了,在山林间游走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随着四处游走,这里听听,那里看看,慢慢的知道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知道的多了,也就明白自己其实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杀了夺了内丹。
突然,他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躲过数次致命的偷袭。他明白,这是有东西在暗处盯着自己,现在他虽然没有发现危险在哪里,但心中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而且必须赶紧离开。然而就他动身的刹那,天空之中一道白影闪电般的扎了下来。
他惊抬头,只见一只白鹤正俯冲而下,身如离箭。那白鹤头顶有丹红,眼眸之中有一圈金色,正是他的天敌。金蛇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逃无可逃的感觉,对于这白鹤的厉害他比谁都清楚,有几次险死还生从它的爪下逃脱,还看到自己的同类毫无反抗之力被抓住后被啄出内丹,然后被吃下了。
他盘卷起金色的身体,准备仰战,他知道自己今天定然凶多吉少。
“咦,好神俊的一只丹顶鹤。”
皓月当空的天地之中响起了一道惊讶的声音,随之便是一声轻笑。紧着金蛇的眼中有一个人自远处踏空而行。踏步虚空,看似走的并不快,可是只几步之下就已经到了白鹤的上空,白鹤感受到了危险立即朝远空腾飞而起,可是那人突然凭空一闪,人已经出现在了白鹤背上,白鹤仰天发出一声长鸣,只见那人手中红光一闪,随之在白鹤头上拍,白鹤便不再鸣叫,朝远空飞去,夜月下,渐渐化为小黑点消失不见。
金蛇仍然盘卷在那时,月光下如一块金石。
他心中震惊极了,那个大敌就这样成了别人的坐骑。以前他听到说有许多法力高深的大王都被人收为坐骑,心中还不信,觉得天下哪里有人能收那些大王当坐骑。可刚才看到的那人如此轻松自如的那在白鹤头上随意一拍,就已经收服白鹤,让他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心中震动,觉得就像是拍在自己头上。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一样踏空逐月,游遍天下的山川……”
一种难以言语的念头涌起,又被他自己抛开,左右看了看,立即朝黑暗之中游去,月光下如一条金线。
他决定要更努力更谨慎的修行了。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一年又一年。
金蛇感觉自己感知更加的敏锐了,速度也更快了,弹身之下如金箭穿空,可激射数丈,然而身体却依然如筷子大小,身上的鳞甲更加的细密有光泽了,乍眼看上去就像一根金条。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就厌恶吃那些动物了,除了吞吐元气之外,就只吃山中花果。
现在金蛇正隐在一块石缝之中,这么多年来,他对于自己隐藏气息的能力颇为自信,他相信在这一片山中,法力比自己高的有许多,但是在自己收敛了全身气息后还能发现得了自己的已经没有一个。要然不他也不可能偷听到别的妖类说话,也不可能知道今天有一只棕熊和一只花豹要抢虎大王的东西。
金蛇也是想要那东西,他从棕熊精与豹妖口偷听到这一山的大王洞府之中有一本修练法诀。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已经知道修练法诀的重要性,所以他也想要。虽然他比起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的法力都相差甚远,但是仍然无法打消他也想得到那法诀的念头。
虎大王不知在这山中生活了多少年,至少比金蛇要久远的多。从他开灵起,就到处能听到关于虎大王的传说。
虎大王所在洞府洞口已经长满了杂草,可以看得出虎大王在洞中很久没有出来了。洞内很黑,显然这洞很深。
金蛇隐在远处的一块石壁缝中等待着,可是从早等到晚,那棕熊精和豹妖都没有现。他依然不动,天色逐渐变亮,晨雾笼罩在林间。
突然,远处一股浓烈的煞气出现,一直朝虎大王所在的洞口涌来。
他心中隐隐升起兴奋,这是棕熊的气息。
果然,只一会儿,便有一头巨大的棕熊一步步行来,将自身的气息都释放出来。这属于挑衅,是对于一山之王的挑衅。山中其他的小妖都猜到了即将发生的事,立即逃离。这种挑战一山之王的事在山中经常发生,有时挑战的身死,有时则是原大王身死,反正极少有两方都完好活下来的。
熊精身上的煞气仍然在不断的上升,不断嘶吼着,一步步向虎王洞府走去。
突然一声虎啸,一股腥风从洞中冲出,紧随风后的是一团黄影。金蛇竟是没怎么看清,那一股恶风起时,金蛇缩了缩身体,耳中传来熊吼虎啸,震得他浑身颤抖。
浓重的妖煞腥风弥漫,耳中传来树木断折,山石碎裂声,金蛇暗自庆幸自己躲的够远,许久之后,当他感觉打斗远去了时,缓缓探出头来,只见原本茂盛的山林已经狼藉一片了,没有一颗完好的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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