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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看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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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发现后面并没有其他人,我实在感到非常困惑。在大厅里闲晃的只有我和诺顿。
这次是柜台后面的另一个女人开口,相当清楚:“是它。它到了!”
这引起了其他几位女性的惊呼,每一位都很迷人——一位在出纳柜台,另一位在服务台——她们大概是说了:“我们一直在等你,我们好高兴你来了!”
我觉得这还比较像样。这感觉持续到(很自然的)我再度被迫面对一个事实:我并非她们朦胧欲望的对象。真正的目标可没这么朦胧。
“诺顿,”柜台的女人伸出手温柔地说,“我们真高兴见到你!”
我在四季饭店住过大概十或十五次了。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她们确实很友善——但是从来没有人对我伸出双臂,搔我的下巴,尖叫着说我有多可爱:诺顿在那里只住过四或五次——也从来没有人真的对它这样做。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就在当晚我们登记入住之后,几乎每个在一楼工作的人都过来关心这位最小、颜色最灰的客人。原来出版商在几天前寄了一些书来旅馆;书在众人间传阅,诺顿显然已经成为四季饭店目前最受欢迎的“A”级名流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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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帮你升级到四季套房。”柜台工作人员说,对着猫微笑。
“我们觉得你会喜欢。”另一个人说,一边抚摸它。
“我们还为你准备了一些惊喜。”另一个人对着它说,边搔它的肚子(这时,诺顿已经躺在柜台上了:看到它这么轻易就屈服于洛杉矶的青云之路,实在让我有点惊讶)。
我开始猜想他们是不是等着诺顿拿信用卡出来,因为很明显的,没有人会先想到我。但我的运气才没这么好。这部分他们只好屈就跟我说话。
我们终于被带到果然升级成套房的房间,厕所里也备好了诺顿的猫砂盒。电视旁的地上有两个精美的盘子,一个放水——旁边有一瓶“爱维养”矿泉水!——一个准备放罐头食物,而罐头都堆在茶几上。客厅的书桌上有一个包装过的礼盒,上面则贴了一张纸条。
我既荣幸又开心,把包装拆开——却发现里面是一罐虾子口味的扑嘶。泄气的我——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一个漂亮的水晶高脚杯——也把纸条打开,是出自饭店经理之手,上面写着(手写):
亲爱的诺顿:
欢迎再度回到四季饭店!我的猫,尼古拉斯和亚历山大,希望有机会能够和你见面……你听起来像是个很棒的家伙。
希望你住得愉快。
凯瑟琳·荷瑞根
饭店经理
我在房间里到处找,希望凯瑟琳或许也留了一小篮水果给我,但门儿都没有。从一开始,诺顿就是这趟旅程的明星。从它满意的喵声来判断——喝着它的爱维养矿泉水时——我知道它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们国内旅游的高潮,就是一开始在洛杉矶的行程。出版商在当地办了一个派对来庆祝新书出版。这可不是平凡又单调,只有洋芋片和蛤蜊酱的派对;他们为诺顿在全国最著名的细绳餐厅举办大型派对,餐厅主人是沃夫甘·帕克,一个大概是全世界最出名的大厨。
我无意表现出一副“这没什么”的样子,但是我去过细绳很多次;事实上,我妈和沃夫甘一起工作(她还协助他写了一本新食谱),而且也是细绳非正式家族的成员之一。
不过,诺顿倒是从来没有在那里用过餐。事实上,从来没有一只猫在细绳吃过饭——直到那天晚上诺顿打破惯例为止。容我补充,还做得很有格调。
餐厅为我们的私人派对而关门几个小时。派对的贵宾——提示:并非在下——有自己的桌子,而它在桌上坐得像个王公贵族,让所有的宾客上前对它致意。沃夫甘最出名的一道菜,是上面放满熏鲑鱼、野菇或是鱼子酱等美味食品的比萨;在他为诺顿特制的比萨上,则放满了诺顿最爱的食物——扑嘶。甜点厨师是位名叫玛莉的了不起的女人(她曾经做了一个奇怪形状的蛋糕,纪念我和朋友们每年的拉斯维加斯之旅),烤了许多上面装点着猫脚印和猫胡须的饼干。现场大约有五十位来宾,向我恭喜了一到两次,但他们比较关心的显然是诺顿。有很多人从来不曾在公共场合见过它,不敢相信它的举动有多么像人类(他们自以为这是一种称赞:我们才没那么蠢)。我们待在那里的几个小时,诺顿在它的桌子/王位休息,想吃的时候就吃点东西,想喝的时候就喝点牛奶,让记者拍照片,让小孩子跟它说话,仿佛它是个成人(我的意思就是“成人”,不是成猫),允许所有的仰慕者触碰它、爱抚它、赞美它。即使餐厅经理不断称它为“诺曼”时,它也没有攻击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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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天晚上最精彩的,还是沃夫甘的妻子芭芭拉·拉萨若夫——包括细绳等沃夫甘所有餐厅的设计师兼推动者。非常动人且浮夸的芭芭拉,穿着一套猫装走进派对。我说的可是猫拖鞋——上面还有胡须——猫裤、猫毛衣,还有一顶猫帽。有一剎那,诺顿还以为自己碰上异性中的终极成员,虽然它终究还是失望地发现,芭芭拉不过是个仰慕它的美丽女性罢了。
细绳的派对结束后,接下来的旅程相当典型——就作者之一是一只四条腿的猫科动物而言。在洛杉矶之后,为了宣传第一本有关我们结伴旅行的精装及平装书,诺顿与我拜访了圣地亚哥、旧金山、波特兰、西雅图、迈阿密、罗切斯特、底特律、达拉斯,还有费城(西岸巡回之后,我告诉出版商只在每个城市停留一天,对我的小伙伴来说太累了。它的确是非凡的巡回演员,行为举止得体地令人惊讶——去问问那些来见它的好几千人——然而,我还是觉得整天把它运来运去、送上飞机,对它来说真的太不公平。因此在剩下的城市里,我们被安排成传说中的“老作家巡回”。也就是说,我们能在每个城市多待一两天,以缓解舟车劳顿之苦。这类成员包括了我、诺顿,还有获得普利策文学奖的詹姆斯·米歇尔(James Michener))。
每个城市的行程都差不多:接待人员会到机场接机,而我带着携带型猫砂盒——二十个左右,以防万一,每位接待人则接到指示,要携带一包猫砂。我拿到行李上车后,会立刻拿出一个折叠猫砂盒、打开一包新的猫砂,然后把东西放在后座下方。接着我们被带到旅馆。登记入住后,打开另一个折叠猫砂盒和另一包猫砂,这样不仅能缩短诺顿不能上厕所的时间,我也可以不必担心会有接待人员因为他们的汽车坐垫被损毁而提出诉讼。
每进到一家新饭店,诺顿就会检视它的领地。它会走来走去,沿着墙壁闻一圈。如果房里有书桌或五斗柜,它会跳到上面检查舒适程度。如果房里有厚窗帘,它会消失在后面,我想象它是在检查要抓的质料以及躲藏度如何(厚窗帘非常适合躲避进入房间里的嘈杂清洁车)。
我带着很多很多罐诺顿最喜爱的食物,以及相当多的扑嘶(然而在新书出版之后,大家读到扑嘶是诺顿最喜爱的点心,都会在签名时送上一罐扑嘶当赠礼;为平装本作宣传时,诺顿在两个礼拜内收到二十四罐扑嘶)。诺顿的食物和水通常都放在浴室里。我不晓得猫是不是知道哪一间是浴室,但我晓得如果它肚子饿了而我还没把食物拿出来,它会跑到正确的房间喵得跟疯子一样。
经过康乃迪克州的演练,诺顿的第一个电视节目是在圣地亚哥。我们参加《圣地亚哥内幕》节目的录像,再度证明了只要诺顿愿意,它有潜力变成另一个灵犬莱西。
整段访问中它都坐在我的膝上,灯光或背后的噪音没有让它太兴奋,也没有因此感到不自在或是紧张。我会形容它的态度为顺从与警惕。节目的女主持人——一个爱猫人——就是受不了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诺顿那副可爱聪明的样子;就连她也没料到诺顿的终场演出。节目接近尾声时,导播决定一面跑片尾字幕一面把镜头停在诺顿身上。他们想要用三号机(该节目是三机作业,一如大部分的电视访问节目)而非一号机,也就是在节目后半段对准诺顿的那一台。当倒数开始、片尾字幕开始跑、节目即将回到现场,导演的声音从控制间透过上面那支麦克风传来:“有没有办法让猫看着三号摄影机?”诺顿毫不迟疑——完全没有我的刺激和鼓励——这个电视圈最新的万人迷从我的膝上坐起来,转个180°,直接面对三号机。就在倒数即将结束,收音和摄影就要开始前的半秒钟,导演又透过麦克风,把他所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做了总结,“老天,”他说,“那只猫真他妈的是个天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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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做过更多电视和电台访问,诺顿甚至愈来愈习惯处在麦克风和摄影机前。在多次的电台访问里,我会试着表现出我一贯的机智面,诺顿则坐在我身旁,大概纳闷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没有人看得到它,也没有人要求它说话。主持人通常会在节目中为他的观众惊呼好几次:“我知道你们看不到这只猫——但它真的妙极了!——
在圣地亚哥时,我们上迈克·里根主持的广播节目。出乎我意料的,原来他是前总统里根的儿子。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是个好相处又风趣的家伙,而且也对猫非常过敏。访问我们的前一个礼拜,他在节目中提过好几次,说自己非常担心和这只天才猫的会面,怕会在整段访谈中喷嚏不休。很自然的,就像在所有的惯例里,诺顿又完成了令人料想不到事迹:里根不但没有过敏,他还摸摸诺顿,在节目上宣布他也要养一只苏格兰折耳猫。
我们回到洛杉矶参加一场作家与书的午餐会。这种场合就是一群爱书人,通常是女性,认为邀请两三位作家到场来一起享用煮得太老的蔬菜和没煮熟的鸡肉午餐,以及听他们讲演与讨论最新作品,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受邀参加这次午餐会,因此站在讲台上,对着底下众多穿皮草的女人说话:其他受邀者包括一个写有关高中生情绪问题的女作家、一个写如何让每个人用简单的步骤达到心灵满足的男作家,以及一个真实犯罪小说的畅销女作家,演讲主题是神经杀手的内心世界。我对这群人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因为诺顿决定抢去所有风采。我穿着笔挺的新西装站着(灰色的,猫毛没那么明显),戴着眼镜,尽我所能地看起来像个专业人士,然后开始演讲:与此同时,诺顿决定在讲台旁扑通倒下,仿佛它不只跟其他演讲者一样有权待在那里,事实上还身兼我的翻译。在我演讲的整个过程中,它不断来回看着我和观众,像是在说:“好吧,各位,他真的很努力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显然效果卓越:就受欢迎的程度而言,我想我稳居第三,神经杀手第二,而诺顿,当然是那位冠军。
西雅图、波特兰(这是诺顿第一次到西北太平洋区),还有旧金山的行程都很顺利。在离旧金山不远的拉克斯柏,我们来到一家很棒的书店,叫做“窗明几净的书房”。当晚的主办单位是防止虐待动物协会。我发表演说、诺顿坐在我旁边,一如往常地充当我的翻译——那天有好几只猫找到新家,大功一件(不是我要自夸,但我在写这本书以及上一本书时,都没有屈服于某种诱惑——说出类似“喵极了”这种话。我会指出这点,是为了那些觉得猫书可爱到令人受不了的人;不过,要我谈谈其他人在诺顿面前展现出过度可爱的倾向,我可丝毫不觉内疚。有一次在费城,经过一整天在电视、电台以及书店佯装机智迷人的煎熬后,我在饭店房间点了客房服务。客房部的女士送来我的晚餐,无法对可爱的诺顿视而不见,于是她友善地摸了它几下。离开十五分钟后,她又回来了,这回不仅带来一大碗的猫饼干,还有一个猫薄荷做的小球。随礼物附上的还有一张字条,信封上署名给“小猫盖泽斯”,字条上则写着:“希望你在这里住得喵极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在我写了一整本这类的书之后,还没有碰上任何充满“喵极”的趣闻吧?成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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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雅图时,我的确碰上整趟旅程中最愚蠢的一件事。
各位要知道,虽然作家很兴奋能有机会去推销自己的书,因为这大概是他们唯一可能分得一点版税的机会,但这种旅程可不太好玩。不好玩的原因是,大部分跟你说话的脱口秀主持人和访问者都没有读过你的书,也不晓得你到底为何会来到节目现场:在旧金山的某次报纸访谈时,我走进记者的办公室、坐下、他做自我介绍、我介绍我自己,然后指着肩膀上的肩包说:“这就是诺顿。”他眼睛瞪得老大地说:“你竟然带着你的猫来做访问!!!”
我有些吃惊,耸耸肩说:“对啊。我到哪里都带着它。”
“真的???”那个家伙回答了,“真不可思议。”
大约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怀疑那位记者根本就没看过我的书,因此我说:“你知道的,这本书叫做《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The Cat Who Went to Paris),我带着这只猫走遍世界各地。”
“所以它真的去过巴黎?”那个家伙现在问了。
“嗯,”我很明确地回答他,“所以才取了这个书名。”
“哇,”那个家伙说,这一则新信息让他惊叹不已,“真是不可思议。好吧,那你想要聊些什么?”
有些人很糟,但是没有像这个那么糟糕。在波士顿,一则算写得还不错的新闻报道不断把我的名字印成山姆·盖泽斯(我跟那位记者相处了两个小时,大概没能让他对我本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在底特律近郊,就在访问开始之前,节目女主持人匆忙走进来,自我介绍一番,然后说:“我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给我书名、你的名字、书的内容,然后我们究竟要聊些什么?!”我拒绝恐慌,冷静地告诉她书名、我的名字、书的主题,然后提供她几个合理的问题做采访。然后有人通知我们节目已经上线了,然后她对着所有听众,以下面这句话开始我们的访问:“今天在现场的是一位作家,叫做彼得·盖泽斯,他写了一本书叫做《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讨厌猫,也讨厌猫书。”
那次访问的唯一可取之处就是,接下来的内容只会高潮不断。
整趟旅程中,诺顿表现得无懈可击。它鲜少有因为失误而表现得像……嗯……像一只猫的时候。我想到了旅途的尾声,它已经累坏了,它的老爸也一样,不过大体而言,它还是有机会大吃大喝、睡得不少,而且还有好多人跟它说它是地球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生物。因此,虽然我很开心能够带它回家,让它在喜欢而熟悉的地方蜷成一团,但是我大概可以这么说:它对这趟旅行相当满意。
一直到了某天我们在旧金山接受电台访问的时候,诺顿决定要躲起来,我才知道它大概受够了。
通常我在受访时,它会坐在我身边,可是这个下午却显得坐立不安。访问我的女人叫做吉妮·华特斯,她在KKSF电台主持一个名叫“不同凡响”的节目;她很爱猫,鼓励诺顿在小录音间里随意走动。既然它在整趟旅程的表现一直都喵极了……呃,是妙极了(抱歉),而且在这次访问完之后,我们会享有一段时间,不必参加任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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