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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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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脖颈以上的那个器官还如常的运作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样很有可能把孩子从梦中惊醒,还是说我不应该对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报以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萨拉查依旧如常冰冷的嗓音从戈德里克俯下的身子上空穿来,Hat仰头不负众望的看见了萨拉查铁青的脸,越来越奇怪的两人总好像是在较劲一样,只要其实一个靠近Hat,另一个总会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过后强硬的插话进来。
“也许你们应该知道,你们这样把孩子围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环境里很容易让她因为缺氧不适而哭闹起来?”
Hat毫不留情的挑了挑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眉,帽尖上挂着“井”字符,嘴角强忍着抽搐,从牙缝里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他满意的看着两个有些脸颊微红的男人同时后退了一步,还他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抓了起来,脱离了原本的桌面。
“也许你也应该给我们的小公主一个宽敞的睡眠环境。”
戈德里克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拎走了一脸怒容的Hat。萨拉查在一旁环胸,选择了默认的罪恶勾当,有的时候他们总是很能达成共识,好比在对付Hat的方面。
“戈德里克,你知道你的优点是什么吗?”
Hat眯着眼,待在戈德里克的腿上,抬头,怒气难消的问道。戈德里克一脸配合的微笑,脸上写满了“愿闻其详”这样的信息,就差说出来气气Hat了。
“你的脸皮比霍格沃茨堡的城墙还厚!也许你曾经割过一边的脸贴到另一边!”
萨拉查疑惑的探身过来,挂着假笑,好奇的想要听听眼前这个小家伙嘴里又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上一次他把自己和戈德里克比喻为夫妻的话还萦绕在耳,就如刚说过一般映像深刻,让萨拉查不敢恭维。
“他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
Hat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黑猫,就差一双利爪,随时准备奋起突击,给让他觉得不顺眼的人脸上来上那么几道子。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比喻,没有人听的懂。= =
中西方差异啊,Hat垂泪,中?那是哪里,中东还是中国?我是一个华裔?Well,perfect,现在我终于想起来我是哪国人了,恩?亚裔的中国人,神秘而古老的东方,一个侨民,但却还是个连家乡是什么样子都遗忘的干干净净的帽子,真是讽刺。
“那孩子将来一定会像你一样出色,罗伊纳。”
赫尔加带着一脸温暖的笑意从自己的工作里抬头,又一次被三人组的吵闹而打断的她并没有太多的不愉快,反而热切的开始了和罗伊纳的谈话。
罗伊纳偏头,淡然的笑笑,一脸引以为傲的表情,头上的冠冕闪烁着漂亮的流光。
“那是当然了,我亲爱的赫尔加,海伦娜是我的骄傲,她值得我向所有人高声的宣告,那是我毕生的财富。你很喜欢孩子,不是吗?作为教母,你也会与有荣焉的。那孩子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出色的拉文克劳。我有这种预感,而且很强烈。”
赫尔加宠溺的看了眼突然变得有些孩子气的罗伊纳,初为人母的她总是会时不时说些任性的话,却显得比以前更加可爱上了几分。
赫尔加一直记得多年前的青草地上,她颤颤巍巍的吻上罗伊纳唇角的柔软触感。
那时的罗伊纳也戴着一顶小小的冠冕,穿着纱织的蓬蓬裙,撅着红润的小嘴,很高傲的小公主模样。霸道而任性,但是却怎么也让人无法生出厌烦的情绪,反而想要满足这个孩子全部的愿望,那个时候的她是那么美好,一如现在这般。
可惜,公主长大了,就变了,女王的心思不是平民能猜得透,看的明的。突然有一天赫尔加惊觉,她的小公主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对于这点赫尔加无疑是难过的,但是她同样真心喜欢着现在的女王陛下,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人不能奢求太多,不是吗?而且,海伦娜小公主弥补了赫尔加的遗憾,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死去了,她沉溺在幸福里无法自拔,所以她看不见罗伊纳眼角一闪即逝的阴郁。
有的时候罗伊纳真的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会因为任何一件小事而散发出那种满足感笑容的赫尔加囚禁起来,这样属于她的美好就真的只能属于自己了。
罗伊纳留了一段时间的指甲尖锐的刺入了她紧握的手掌里,也许出血了,但是那却不是她所在乎的。她只想要用更疼的方式来遗忘自己心里的刺痛,以及那无边无际的狰狞恶念,她控制不住自己,她觉得自己早晚有天会在这种折磨里消减了自己,却还是甘之如饴。
‘我永远美好的赫尔加。’罗伊纳在心底缓慢而坚定的吐出。
闭眼,罗伊纳胸闷的长舒一口,抬手抚摸了下冠冕的顶尖。还好有你在控制着我,否则早晚有天我的感情不是毁了我就是毁了赫尔加。
Hat将罗伊纳由紧绷到舒缓的全过程收入眼底,晃晃帽尖上被戈德里克抓住的不适之感,重新怒视着戈德里克。
“嘿,小格子,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你再敢这么干,我一定会咬你的!我发誓!”
戈德里克不在意的耸肩,抬手扯了扯Hat的帽边,笑眯眯的表达着一个信息——‘我就动,你奈我何?’。
有的时候,Hat真的很想长出牙齿狠狠的将它们全部插入戈德里克位于脖颈部位的大动脉,让他也明白一下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萨拉查在一旁不甘心的也凑了上来,躲过了Hat,他现在愈发觉得戈德里克和Hat的接触碍眼了,他不明白自己这种占有感算是什么心态,但是他就很不想看见那两人虽然像是恼羞成怒,实质眼底笑意明显的世界里没有自己的身影。
他不喜欢“我被无视了,排斥在外”的这个认知,所以他心随意动的动手了。
“Little H……”
Hat低头看着自己又一次悬空在离地板不高的地方,微微有些颤抖,他就是恐高,怎么样?谁禁止帽子不能恐高了,真是!
‘低头要有勇气,抬头要有底气。’
Hat在心底对自己说。(提问,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然后他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抬头看着萨拉查不明所以的假笑。
“怎么 ?”
“不,没什么,我忘记了”
真的忘记了呢,自己的决定,说还是不说,这需要好好考量一下,怎么才能对自己最有利。萨拉查简单的摇头,没在言语,只是手里拎着Hat,默默的注视。该告诉他吗?身体已经做好的事情,那是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他也一定会喜欢的。
打定主意觉得再一次开口的萨拉查看见了他手里的Hat正在上下张合着唇瓣,向不远处逗弄他的戈德里克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不,也许我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萨拉查这样告诉自己,他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而微笑。
海伦娜从梦中微微颤抖了下眼皮,然后她慢慢的睁开了自己如蓝色矢车菊一般透亮的眼眸。她的两位mother在她的右手边相视微笑,她的两位father在她左手边一起戏耍着她的玩伴Hat,她眨了眨自己疑惑的眼神,为什么没有人关注自己?
习惯了长时间被关注的海伦娜撇撇嘴,做好了充足的底气以后,她哭了。= =
她声嘶力竭、百转千回的向在场胆敢无视他存在的男人、女人们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不肯停下,即使声线已经出现破音,但是她依旧锲而不舍,作为一个婴儿她也是有自己作为婴儿的坚持以及原则的!
牛奶?好吧,海伦娜最终愉快的放弃了哭泣这件累人的行当。(= =你的坚持和原则呢?)
被海伦娜这么一闹,Hat牛奶的建议获得了成功,同时他又一次得到了戈德里克和萨拉查比喻为“婴儿最佳玩具”的美誉,这一次他出离了愤怒!= =
彻底被打击了的Mr。Hat怒气冲冲的赶走了令他头疼的二人组,坚定的表示了今晚他要一个人在校长室里欣赏月亮的决心,他甚至让Helga在走之前打开了窗户。
他决定以后,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理会那两个恶劣性格的人类了!
恶搞——全英格兰唯一的凤凰
蛇怪?那是什么?老子不怕你,来吧,被癞蛤蟆孵化的母鸡变种!
凤凰?这算什么?老子要代表月亮灭了你,燃烧你的小宇宙吧,Mr。Hat!
那个夜晚,Hat气哼哼的看着被打开的窗户,在月光下诅咒着Godric和Salazar。
突然,Hat听见了一声响亮的鸣叫,又是离Hogworts堡不远的那片森林里传来的鸟叫吗?Hat总能在清晨的时候听到那种清脆的声音,但是晚上却从来没有过。
也许今天是个例外,Hat想。
突然,Hat在窗户前看见了一个火红色的鸟头,长长的翎羽,小而圆的黑眼珠豆大般,正死死的盯着Hat,它的喙如鸡、颌如燕,神气活现的模样,漂亮极了。但是那不能成为Hat不怕它的理由,谁知道那只鸟的喙会不会突然刺穿自己的帽身。
Merlin!我诅咒你!Hat在心里呐喊,然后他真的发出了尖叫,“Help!”
Hat眼前火红色的鸟儿疑惑的即即叫着,那更像是从腹部发出的声音,然后它凌厉的目光扫视了Hat的全身,像是打量一件物品的价值,然后它动了,它真的动了,它急如闪电,一道金红色的光闪过,Hat就离开了桌面。
它看起来就像是只火烈鸟!Hat哀怨的想。
然后那只该死的“火烈鸟”抓住了Hat的帽尖,用它那黄色的爪子,但是,Merlin,它那么大的个头是怎么从那么小的窗户里进来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晚上睡觉前,请关好门窗。(= =)
Hat的嘴里骂骂咧咧,帽尖在那只现在它终于明白是什么生物的爪子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上帝,我被Merlin遗弃了,我需要你,泪。
或者凤凰这种生物归玉帝管理,也说不定。= =
该死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中国神话里的生物会出现在欧洲中世纪!恶搞也该有个限度啊,Hat彻底陷入了非理性状态……
‘上帝在左,我们在右。不是上帝遗弃了我们,而是我们背离了上帝。’
Hat高速运作的大脑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兀的,他觉得自己离疯狂不远了,看着越飞越远的Hogworts,他觉得自己离活着也越来越远了。
珍爱生命,远离主角,但是现在Hat连谁是主角都没有搞清楚啊~(回音N次方)
Fawkes是一只鸟,一只不知道自己品种的鸟,甚至有的时候它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种鸟类,但是它有翅膀,上面有火红色的羽毛,也许还些是金色的。
Fawkes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状况,它栖息在梧桐树上,吃着露水,观察着别的的生物。
Fawkes歪歪自己的脖子,它身边有很多长相各异的生物。它很耐心的掌握了他们的名字,马人、夜骐、独角兽还有人鱼,而最让它惊奇的是一种灵长类的生物,人类。
人类又分为两种,巫师以及麻瓜。
Fawkes所在的是一片未开化的原始森林,鲜少见到马人,他们说的话Fawkes听得懂,但是Fawkes的鸣叫他们却无法理解。但是他们会很友善的对待Fawkes,以及别的生物。Fawkes知道那些马人在商量迁徙的事情,眼前的这些是先遣部队。
但是那却不是Fawkes所上心的,它的苦恼起源于一天早上。
像是往常一样,Fawkes睁开眼睛,转动脖颈,活动活动全身,展翅昂头对着太阳响亮的发出嘶鸣,那是一种很清脆的声音,所有的生物都愿意听到。
然后,Fawkes挪动自己的爪子,它发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壳状物。
那是一颗蛋,Fawkes惊奇的发现。它见过别的鸟产过这种东西,然后可爱的小雏鸟就会破壳而出,叽叽喳喳的,很有活力的样子。Fawkes又一次惊讶的发现,那个蛋出现在它的腹下,那么,这是我的蛋?Fawkes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我的雏鸟?
然后它慌乱了,它想要一个跟自己同类的鸟,但是它不会孵化,没有人教过它这些。
森林里的鸟都迁徙走了,它无处救援,噢,这该死的秋天。Fawkes用爪子拨拉了下脑袋上的翎毛,它懊悔极了,为什么它没有和别的鸟一起迁徙呢,也许那样的话它就可以在蛋出现的时候不会这么不知所措。
然后Fawkes想到了森林的那边有一个麻瓜的小村庄,他们饲养一些类似鸟的生物,他们叫它母鸡,那些母鸡也会孵化蛋,并且一次能孵化很多。
Fawkes高兴的又一次鸣叫,然后它小心翼翼的钳起它的蛋,展翅飞上了蓝天。
当最后Fawkes只找到了一只愿意为它孵化蛋的癞蛤蟆,并且不被麻瓜发现。Fawkes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知道那些灵长类生物不值得相信,就像它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样自然。
很长一段时间里,Fawkes的蛋都毫无动静,它有些沮丧了。
也许那是只死蛋,它对自己和癞蛤蟆说。这让它想起了以前森林里的鸟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那些鸟还有别的蛋来供它得到子女,而Fawkes,只有一颗蛋。
这颗蛋是Fawkes的全部,它不能没有它!
癞蛤蟆呱呱的叫着,它转动了下自己大大的眼珠,也许你应该去前面山谷上的城堡里看看,那里的人类都很有本事,也许你可以找到治疗的办法。癞蛤蟆想起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的话,那座城堡里有魔法。
Fawkes摇头,它还是无法相信那些灵长类生物,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
或许你愿意去碰碰运气,我听的我的一个鸟类哥们说,它曾经翱翔于天际的时候看见过一个奇妙的生物,它有着尖尖的脑袋,它甚至可以说话,很有智慧的样子,但是它无法移动,也许你可以请它来想想办法,它也在那座城堡里。癞蛤蟆又说到。
Fawkes觉得那是个好办法,于是它趁夜迅速的动身了。
Fawkes发现了那只奇妙的生物,他有着尖尖的脑袋,刺耳的声音,以及惊恐的眼神。为什么?Fawkes不是很理解,它只是需要他来帮忙而已,他的尖叫会引来人类,它必须带走他,在人类还没有赶到之前。(……传说中的误会就是这个样子出现的…V…)
有句话怎么说的着,在事实面前,我们的想象力越发达,后果就越不堪设想。
这句话适用于Hat,也适用于匆匆赶来的四巨头。一切如常的校长室,一如既往的整洁,除了少了本应该老实的呆在红木桌上赏月的Mr。Hat。
有油画报告说,午夜时分,他们看见一只火红色疑似凤凰的生物乘风而来,携帽而去。
Salazar和Godric当场就懵了,他们的帽子消失了,或者准确的说是被一只疑似凤凰的鸟类绑架了?也许他会被那类似凤凰的鸟类的利爪撕的粉碎,该庆幸吗,来的不是一头龙。= =
为什么他总是能吸引一些奇怪的生物,Salazar和Godric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相同的疑问。
Rowena披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头发有些许的凌乱,但是大脑的思路依旧清晰。它开始高效率的运作,迅速找寻相关的史料记载或者书本文献,然后她拿起了地上的一根闪烁着金黄色流光的火红羽毛,微笑。
“也许,先生们,我知道你们的‘小娇妻’被‘恶龙’带去了哪里。”
自信的Rowena,她一直记得关于她儿时听来的一段神奇生物相关史料记载。凤凰一般将巢筑在高山顶上,在埃及,印度和中国都可以见到凤凰,而在英国唯一一只已知被发现的凤凰却生活在原始森林里,而碰巧那片森林离Ho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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