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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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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宏寒目光微闪,冷声道:“继续说下去。”
  司徒飞瑜无奈的苦笑一声,“上次微臣来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先治水,而是先修桥。”
  刘傅清吃惊的瞪他,“桥重要?还是治水重要?司徒飞瑜你糊涂了吗!”
  司徒飞瑜以相同的气势回看过去,大声喊道:“刘大人你知道什么?!我派去几对人马治水,然而水流非但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再后来,当有一个人悄悄告诉你,这水并不是偶然,而是有蛟龙兴风作浪,你会宁可信其有,还是不可信其无?反正我当时没多想,便又分出去一部分人马,去那个人所说的地方修建一座桥。”
  “在桥修建完成后,水流果然慢慢在减退,再后来治水的工作越来越顺利。”最开始的时候,司徒飞瑜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的话,但是当桥完工之后,关于治水的成效,却非常显著。
  席惜之和安宏寒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告诉你河里有蛟龙作怪的人,是谁?”
  司徒飞瑜为难了一会,才支支吾吾说道:“一个穿黑色锦袍、戴银色面具的人,我也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当时他只留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是他!
  救走安云伊的半妖。
  尽管司徒飞瑜没有详尽的描述那个人的外貌,但是席惜之的直觉告诉她,那个黑衣人绝对是他。
  为什么每次遇见的麻烦事,都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
  席惜之才不相信那个人会好心帮着沣州治水,肯定怀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安宏寒手指轻轻挑起席惜之耳边的发丝,嘴唇微动又一次冷声说道:“蛟龙确实存在。”
  司徒飞瑜四个人惊愣当场。
  林恩道:“陛下,会不会您弄错了?世上哪儿蛟龙的存在?”
  安宏寒冷冷看向他,“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蛟龙又为什么不能存在?”
  司徒飞瑜多半是相信的,因为他以前请过一个巫师,对手镯做了手脚,然后送给刘傅清的孙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傅清的孙子除了哭过一场,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某只貂儿多管闲事,偷偷把那个镯子从婴儿的手腕,摘下来了。
  如若不然,只怕刘傅清的孙子在满月酒之后,便会死去。
  至于刘傅清,虽然人是个老顽固,但是也明白天大地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再则,能让陛下亲自说出来,事情一定有百分之八十的根据。
  “那个人还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安宏寒继续追问下去,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至少从那个人费尽心思的布局来看,也许这次的沣州之行,是他故意设下的计,诱引自己过来,也不一定。
  “他对微臣说,这次的洪灾,乃是有一条蛟龙故意而为。只要微臣建一座桥,他自然有办法将它压在桥下,让它没办法再继续兴风作浪。那人还特意吩咐微臣,要在桥梁之下悬一把大刀,倘若那条蛟龙想要继续危害百姓,那把刀就会扎进它的血肉之中,斩掉它的头颅。”
  席惜之心头一惊,心脏狠狠的跳了一拍。从司徒飞瑜那番话中,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倘若真的像司徒飞瑜所说,那么师傅的话,又该怎么解释?要是那把刀真能斩杀蛟龙,师傅还有必要辛辛苦苦和蛟龙对持周旋吗?桥若一断,蛟龙出海,那么必定生灵涂炭。
  “那座桥快倒塌了。”隔了许久,安宏寒缓缓吐出这句话。
  刘傅清最先反应过来,“那么蛟龙岂不是要出来?”
  安宏寒没做声,只是对他点头。
  为今之计,只能先对付那条蛟龙。
  “朕告诉你们几个,只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人,也许伤亡会更大。”
  林恩已经听得一愣一愣的了,仿佛脑子都没办法思考了。
  之后,他们一行人又一次回到那座山头。
  他们巡视堤坝,整整花了一个下午。刚回到山头,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在得知关于蛟龙的事情后,刘傅清和司徒飞瑜几个人都变成十分沉默。入夜之后,就钻进马车休息去了。
  然而,这时候的席惜之和安宏寒却睡不着。
  车窗外,传来虫鸣的声音。偶尔有人路过,踩得枯树叶吱吱作响。
  席惜之靠在安宏寒的身上,不断猜测着那个半妖到底是想做什么事情。明明能将蛟龙压在桥下,为什么那时候偏偏不一刀解决蛟龙?费这么大的力气,绕个圈子有什么意思?
  实在想不通,席惜之胳膊肘碰碰安宏寒的身子,引起他的注意,“安宏寒,我想去那座桥看看。”
  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去现场看看,再做其他打算。
  安宏寒进入马车后,一直在小憩,听见席惜之开口说话,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眼眸清明如初,“等天色更暗的时候,我们再去。”
  很显然,不止席惜之一个人想去桥那里看看,安宏寒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席惜之越觉得复杂。那个半妖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团,而他所做出来的事情,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了。
  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在车厢里,安安静静呆了很久。
  直到外面的那群难民都已进入梦乡,他们才开始有动作。
  席惜之和安宏寒偷偷摸摸溜出马车,饶开外面正在负责守夜的胡屈,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速度快得犹如一阵风,不消片刻,便已远离半山腰的人群。
  “偷偷摸摸的感觉真是不爽。”看了几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席惜之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小声说道。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席惜之唯恐被人发现了,那感觉和做贼差不多,都是提心吊胆的。
  “快点走,我们需要在天亮前赶回来。”若是被人抓到把柄,那便不好了。
  席惜之的脚步一顿,有点怀疑的问道:“安宏寒,你认识路吗?”
  据席惜之所知,安宏寒和自己一样,都是第一次来到沣州而已!
  安宏寒仿佛早料到她会问这个,凑近她耳边,轻轻呼了几口气,弄得席惜之觉得耳朵很痒,抬手挠了几下。
  “朕将地图背下来了,那个地方应该不难寻。”说着,安宏寒便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往前面跃去。
  要去那座桥,堤坝是必经之路。
  于是,两人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尽管天已经黑透了,但是这里的士兵却没有去休息。打着火把,一如白天那般不断往堤坝裂口处填东西,补空缺。
  席惜之暗自佩服这群为百姓奉献的士兵,顺口就说出一句:“等回去之后,你应该好好嘉赏他们。”
  没有他们,大概沣州在许多日以前,便被大水所淹没了。
  “这还用你说吗?”安宏寒向来赏罚分明。
  很快地,两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身影从堤坝旁边的小道,快速闪过。
  ------题外话------
  关于‘走蛟’的传说,重庆四川这边比较多。
  很多的老年人都知道的那把刀,就是专门对付走蛟的。
  




☆、第十五章

  堤坝后面的场景,出乎两人的意料。
  大水几乎覆盖完一切,一眼望去,皆是一簇簇汹涌而至的波浪。
  这样的环境下,很难辨别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安宏寒只能凭借脑海中的记忆,带着席惜之往大致方向奔走。
  两人的身体悬浮在水面上,一路奔走,没有沾到一滴水。
  速度极快,在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席惜之的耳朵微微一动,目光往右侧方向瞧去。
  “安宏寒,貌似那边有人说话。隔得太远了,我听不清楚。”席惜之抬起手指,指着遥遥的远处。
  安宏寒的脚步停下来,他们已经走完很长一段路,如今的处境,四周都是水。连船只在这种环境之下,都不能辨别方向,更别说他们俩个人。
  “去那边看看。”安宏寒立即调转方向,朝那里奔去。
  席惜之紧跟随上。
  距离变得越来越近,那道声音越来越清晰。
  一声声的冲击声,传进进席惜之的耳朵,震得她恨不得堵上耳朵,懒得去听。但是她又不敢这么去做,害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忍受着这道声音的折磨,席惜之和安宏寒两人终于找到声音的尽头。
  刚靠近,一道波浪突然袭来。
  安宏寒和席惜之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一左一右往侧边躲去,才没有被水流溅湿。
  “可恶的人类,待吾冲塌这座桥,定要你们死无全尸。”声音悠长具有气势,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恨意和怒火。
  砰然一声,又是一次剧烈的撞击。
  大水动荡,一簇簇巨大的波浪往四处散去。
  难道就是这里?
  席惜之和安宏寒不约而同的想道。
  “真以为仅凭一座桥,便能压制住吾吗?愚蠢的人类。”又是一簇簇大浪花,从声音源头传出来。
  波涛骇浪,不断涌来。
  大水淹没一切,这里除了水之外,只看得见一座大桥。大桥已经被淹没一半,只露出半个桥梁在外面。
  席惜之一看,便知道这座桥正是司徒飞瑜那老家伙搞出来的鬼。
  距离隔得太远,水浪又一簇接着一簇袭来,害得席惜之的视野并不是太清楚。但是她却明明确确看见,在那半个桥梁上,有一个穿着灰白褂衫的老头,正是她师傅。
  “师傅”席惜之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那个打坐着的老头,似乎听见了,抬头往他们的方向的看过来。
  在席真周围,闪耀着一层淡白色的光芒,以他为中心散开,包裹住了整座桥梁。仿佛就是这层光芒,给予了桥梁力量。若不是席真极力护着这座桥,大概桥身早被汹涌的波浪撞毁。
  “你们怎么来了?别胡乱吼叫,千万不能让席前辈分心。”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慢慢响起在席惜之和安宏寒的耳侧。
  两人顺着声音看去,立刻看见冯真人。
  原来师傅所说的那个道长,就是他吗?
  “参见陛下。”冯真人的目光落在安宏寒身上,反反复复观察了许久,他说道:“陛下,果然没令老夫失望,龙珠已经在你手上了吧?”
  安宏寒没做声,却点了一下头。
  “可恶的人类,吾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沉重愤怒的吼叫声,充斥着水面,震耳欲聋。
  “吾将会毁灭这里的一切。”
  
  一道道深恶痛绝的吼叫,源源不断。
  “这就是那条蛟龙?”一听它的声音,便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为什么它会这么痛恨人类?
  “没错,就是它。你们也看见了,它对人类充满仇恨,一直不断的撞击桥梁,想要冲破桥梁,出来复仇。”冯真人手指,指向那座桥。
  安宏寒皱了皱眉头,“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痛恨人类吗?”
  古往今来,也不止出现一只蛟龙,却从来没有对人类发起攻击。它对人类的恨意,总得有原因吧。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他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席惜之也同样是这般想的,一双眼眸盯着冯真人,等待他给出答案。
  “前阵子老夫跟踪白狐,最终寻到沣州这里来。然后一夜之间突然洪水大发,不顾一切的冲击堤坝,在那个时候,老夫便觉得事情有蹊跷。后来便沿着水路前进,找到这座桥。起初,老夫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直到听到那声怒吼”
  “白狐?那么冯真人抓到它没?对了,你可有徐老头的下落?”虽说他们来沣州是因为洪灾之事,但是关于徐老头的踪迹,也得寻找。
  徐老头已经失踪那么久,倘若再不找出来,席惜之真害怕那个半妖会撕票。
  “这个嘛”似乎非常惭愧,冯真人摇头说道:“当时老夫发现是这条蛟龙作乱后,就一直留在这里对付它。可惜老夫的道行,不是它的对手,只能不断往桥梁上,施加力量,暂时靠这座桥镇压住蛟龙,不给它出来的机会。之后没过多久,便遇见那位席前辈了,他的道行比老夫高出多了,这些日子多亏他帮忙,否则”
  冯真人的目光停留在席惜之脸上,没有记错的话,刚才这个女子,喊席长辈的时候,是叫的‘师傅’。
  “你是?”这个少女给冯真人一种熟悉感,仿佛是曾相识。
  但是他一时之间,又回忆不起,自己是否真见过她。
  “冯真人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以前还一起抓过白狐。”没打算瞒着冯真人,某些时候迟早都会败露,席惜之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
  冯真人瞧着少女嘴角浮现的酒窝,再想起席前辈的姓氏,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只肥嘟嘟的鳯云貂。
  “原来是你,没想到短短时日,你竟然结出内丹,还变了一个模样,更加没想到你的师傅竟然这么大来头。”冯真人摸着胡子,笑了几声。
  尽管席前辈从来对自己提起他的修为,但是冯真人敢肯定这个人的实力,绝对超过自己两倍不止。
  安宏寒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座桥,心中有着一个疑惑,困扰着他。
  “那座桥有什么特殊之处?照蛟龙的实力,这座桥应该挡不住它才是。”
  冯真人又摸了一把胡子,“不是桥,也是桥梁下面的那把刀。那把刀应该是哪个高人所用的武器,是对付妖物的绝佳法宝。而那把刀的位置,刚好处于蛟龙的头颅之上。”
  这就是在此之前,蛟龙不敢轻易妄动的原因。
  席惜之和安宏寒都静静的听着,席惜之越听越迷糊,“那么照常理,这蛟龙应该不会去撞桥,自寻死路啊?”
  冯真人高深的摇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蛟龙就快应劫了,这时候的法力最为强盛,身体也最为坚固。拼命一搏,硬挨下这一刀,只要能留有一口气,平安度过天劫,自然能度过这一关。”
  想来这条蛟龙是抱着九死一生的信念了
  安宏寒突然明白其中意思,“这蛟龙不甘心被压在桥梁下,一辈子不得翻身,只能借助这个机会,才能有一丝希望飞升。”
  那么将蛟龙压在桥下的人,岂不是故意的?
  若是蛟龙没有被压制,能够平平安安渡劫,又怎么会故意掀起波浪,残害百姓?
  “可恶,肯定和半妖脱不了关系!”无论半妖怀着怎么样的目的,但是他做出的一切,确实害得无数百姓无辜丧命。
  冯真人一听席惜之的口气,便猜到故意把蛟龙压在桥梁下的人,是谁了
  这也难怪蛟龙会这么痛恨人类。
  若不是人类修建桥梁,故意把它引到这里,它怎么可能会被压制住?
  龙和蛟,一正一邪。蛟是非常记仇的生物,既然蛟龙心中的恨意已生,肯定抹不去了。为今之计,只能和蛟龙硬碰硬了。
  “冯道士,过来替我一会,我有话给他们俩说。”一道非常雄浑的声音,从席真口中喊出,朝着他们这边传来。
  几人为之一愣,冯真人朝着安宏寒拱拱手,“陛下,老夫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我先去桥那边顶着。”
  说完,冯真人就飞身而去。
  过不久,原来坐在桥梁上的人,由席真换成了冯真人。大概是因为功力不如席真,当两人交替之后,那层光芒变得比以前淡了一些。
  那座桥周围的波浪最多,席真在那里和蛟龙对峙,身上的衣服早就湿了。
  一身**的衣服贴在身上,席真显然觉得很不好受。调动一道灵力,不稍片刻,原本**的衣服,已经烘干。
  还没走到两人面前,席真便往衣兜里掏东西,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向安宏寒。
  安宏寒伸手接住,拔开瓶塞闻了闻,一股非常浓烈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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