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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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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佑白知道,好戏已经开始了。
“中国电影的新开端!”这是第二天《申报》的头条文章,“从来没有一部中国电影,像《红磨坊》一样拍的如此多彩绚烂。这部电影创造了多个第一,第一部有声电影,虽然是拍后配音;第一部长篇故事片,虽然几年前,就已经有了《难夫难妻》、《新茶花》、《活无常》、《五福临门》、《一夜不安》等近20部短故事片,但没有一部像《红磨坊》一样影响深远,这部片子打破了以往的片长记录,片长达到八十分钟,是一部真正的情节完整的故事片;另外,还有第一次配有电影主题曲,使其和剧情相得益彰。第一次大规模的户外拍摄等等。这部电影有了太多的第一次,他为后面的电影树立了一个标杆,它开启了中国电影的新风尚。”——顾杰夫
这则发表在申报上的文章,引起了所有媒体的注意,在民国那个娱乐缺乏的年代,张佑白这只不应出现的蝴蝶,终于挥起了他幼小的翅膀,上海的大报小报上纷纷发表所谓的特约评论员文章,对这部电影大书特书。不管评论的好坏,上海的市民的胃口已经被掉了起来,纷纷打听这部开创民国风气的电影什么时候公映。总之,这个温暖的四月最热的流行语是“嘿,你看了没?”
张佑白相信,只要公映,这部电影一定会产生可观的利润。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史量才、郑正秋可没闲着,不断的和各地影戏院老板商谈着影片放映的合同,而且谈判已经进入了尾声。
四月二十八日,《红磨坊》上海、北平、武汉、广州、天津、西安、成都,七地首映。
在报纸舆论的炒作声中,在万众的期待声中,《红磨坊》终于与世人见面。
第十一章 郊游春色
阁楼,落叶窗,清水砖墙,雕花的门楣,长长的石子,这就是张佑白新租的房子,一个带有小小院子的小阁楼。租金也从以前房子的三块大洋,变为现在的一百块,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随着电影的公映,张佑白再也不是无人理睬的无名小辈,交际应酬逐渐多了起来,于是在史量才的热情帮助下,在虹桥路找了这么一栋房子,房主是一个已经回国的法国外交官,因此道不比花许多冤枉钱再来装饰。柳家姐妹自然也搬了过来,叶飞鹏说什么也过来,张佑白暂时也没什么办法。
此时已是六月的天气,艳阳早已习惯了高照,《红磨坊》也已经公映了一月有余,他创造的轰动效果,是民国的上海从来没有过的。上海滩的一百多家影戏院天天爆满,仅沪上一地,月度票房就已经突破了十四万,再加上北平、天津、广州、武汉等地,全国票房已经突破了六十万,按照四六分成的比列,凤凰电影公司从中可以静得二十四万元,出去两万元的前期拍摄成本,净利润达到二十二万,而且这还不包括海外的票房收入,张佑白在电影放映之初,就已经派人联系了海外各国电影商人,最终在东南亚和美国放映成功,按照二八分成协议,其利润也不会低于十万元,也就是说只凭此一部电影,凤凰电影公司就已经盈利三十万之巨,凭借百分之四十的股本,张佑白现在身价已经达到十二万之巨,也算是一小富翁。
现在的柳如梅已经是上海滩的知名红星,但张佑白并不想柳如梅过于抛投露面,因此公司没事的时候,到常待在家中陪张佑白一起读书习字,倒也怡然自得。妹妹柳如霖则被张佑白送到圣约翰工学读书,越发有了新女性的气息,叶飞鹏则在公司里帮忙处理日常事物,张佑白也对他悉心指导,过了一段时间,随着叶飞鹏的上手,张佑白也越发轻松了起来。没事的时候,张佑白也经常带着柳氏姐妹在城内转转,美女相伴,流连忘返,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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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晴朗天气,天空瓦蓝瓦蓝,没有一丝云彩。虹桥路那石子铺就的宽阔路口,驶出一辆深黑色的汽车,车的后排坐着三个人,正是张佑白和柳家姐妹。原来,张佑白前一段时间忙于拍电影,忙的头晕脑胀,便提出郊游的建议,柳家姐妹自然欢呼雀跃,双手赞成。于是张佑白便借了史量才的专长,准备了一些出游用品,向外滩进发。
民国时期的浦东外滩,远没有近日的繁华。这里没有高楼大厦的遮天蔽日,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密林,纵横交错的小溪,清澈见底的泉水,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在这里自由的生活,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
司机早已离去,张佑白站在小溪边上,遥遥望去,无边的绿色蔓延而去,直到天地的尽头,艳阳照耀下的水面,浮起一层水汽,几只鸟儿在自由自在的飞翔,在黄浦江的尽头,隐约能听到渔夫的歌声,几叶孤帆,隐约可见。
在张佑白的旁边,婷婷站立的是两个面容清秀的姑娘,自然就是柳氏姐妹二人。柳如梅,面似银盆,凤目柳眉,皮肤白皙,高耸的鼻梁,更添了几分英气。柳如霖刚过了花季之年,身姿婀娜,体态风流,着白底红边的襦裙,齐耳的刘海后面簪着蝴蝶结,一双杏眼,更增了几分妩媚。
望着风中张佑白那挺拔的身姿,柳如梅紧闭了樱唇,一幕幕往事在心头浮现。家乡的灾难,父母的去世,苏河北路小弄堂里的相遇,若没有他,自家姐妹不知要遭受何等凌辱,自从遇到他,那灰暗的人生才有了亮色,自己心中才起了波澜,也许,这就是自己等了一生的——
柳如霖偷偷望了一下张佑白,心里不自主产生了一种悸动,虽然在圣约翰工学里,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个能在她心里留下丝毫的存在,那个细雨的黄昏,那个挺拔的身影,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梦一样的永远留在了她的心间——
张佑白收回远眺的目光,信步走到柳如梅、柳如霖的身边,指着远处的密林说道:“每当我看到着茂密的森林,我的心灵都会受到一次震撼。一根树木,也许很渺小,但成千上万棵树木组成的密林,则不惧任何狂风暴雨,随经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却至今屹立千年。如梅、如霖,不管以前我们经历过什么,我们都应该向前看,睁开眼睛,微笑好着面对一切,因为在你的后面,有无数的亲友在支持你。当我们放开怀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柳如梅凤眼微张,散发出淡淡的愁绪,“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小时候父亲交我们读这首诗的时候,只觉的好,却不明了其中的寓意,等到懂得了,父母却已远去,也许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
柳如霖看了一眼姐姐,轻泯了一下朱唇说道:“是啊,自从来到上海之后,我就觉得生活失去了颜色,上海虽好,却没有我们姐妹容身之地。就是现在,上海有多少人,衣食无着,流浪街头,也许我们已经算是好的了——”
两姐妹的话语中,流露出谈谈的忧伤。张佑白转过身躯,轻轻抚平她们被风出乱的衣衫,直视她们说道:“我们虽然不能忘记过去,但更要畅想未来,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今天既然出来游玩,就让我们抛却一切烦恼,好好的游玩。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喜欢一个人唱歌,唱着唱着,烦恼就消失了。今天,我给你们唱一首我比较喜欢的歌《两只蝴蝶》: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亲爱的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亲爱的来跳个舞
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
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
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在优美的歌声中,柳如梅、柳如霖的忧愁逐渐散去,久违的笑容有浮现在脸庞,更显充满朝气的美。溪水潺潺,欢歌笑语声逐渐响起,三人终究是年轻人,烦恼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张佑白在溪边架起了火堆,架上野味,三人在说笑声中,吃起烧烤起来。
有道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一阵黑云飘过,竟哗啦啦的下起大雨起来。而此时司机早已把车开走,要到傍晚才会过来。因此三人,赶紧拿了东西,找避雨的地方。走了好远,终于在前方发现一座破落的神庙。三人赶紧进去,衣服却已全部湿透。
这是一座荒废的山神庙,门锁早已毁坏。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座残损的神像,靠墙角的地方到有一堆干草,也许以前曾经有人在此留宿。张佑白收拢了一堆干材,用火才点燃,屋内顿时温暖起来。
雨越下越大,张佑白感觉到穿着试衣服的感觉真不好受。而柳如梅、柳如霖如果不赶快把衣服晒干,可能会感冒。于是张佑白冲着柳如梅、柳如霖说道:“你们赶快把衣服脱掉晒干,不然一会非的重感冒不可。”说着,背过身去。
只听到后面窸窣的脱衣服声,张佑白强忍着往后看的冲动,心也像火苗一样越烧越旺。突然,后面一具滚热的身体抱住了自己。两只玉手环绕着张佑白的脖颈,散发着女人芳香的发丝浮过张佑白的脸颊。两只丰满的肉球在张佑白的后背摩擦着,张佑白热血已经逐渐沸腾起来,两只眼睛已经变得赤红。
柳如梅喃喃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先生,其实你不必如此的,自从您就下我们那一刻,我们姐妹今生今世就是属于您的了——”
此时的张佑白已经意乱情迷,两只俊眼发出狼一样的光芒,猛的转身扑到柳如梅身上,双唇吻住了柳如梅的嘴唇,舌头霸道的顶开了柳如梅的牙齿,紧紧地吮吸其柳如梅的小香舌。柳如梅初始还比较羞涩,微张凤眼,看到张佑白充满欲望的目光,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时,张佑白已经把柳如梅薄薄的杏黄色裙衫分开,一只手揉着柳如梅胸前的坚挺,另一只手慢慢的滑到了腰间,把柳如梅红色的亵裤拉了下来。却见腰身细窄,大腿雪滑,两腿之间,正是潺潺流水的溪谷,溪谷之上遍布黑黑的芳草,芳草深处,两瓣粉红色的嫩芽外露,一层浅浅的肉色褶皱清晰可见。
觉色,果然是人间觉色,张佑白圆睁双目,俯视着胯下玉体,下身的阳物早已直挺挺的竖立。张佑白的两根手指不断把玩柳如梅溪谷深处的两瓣嫩芽,并不时的滑入溪谷深处,不一会而两手沾满了蜜汁。
前戏已做足,张佑白再也忍不住,伏跪在柳如梅身上,下身阳物对准溪谷深处,慢慢的插了进去。
柳如梅终于忍不住,抱住了张佑白的身躯,喃喃的呻吟起来。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秒内的春色正浓。只有男女的呻吟声、下体的撞击声在此起彼伏。柳如霖早已看呆了,呼吸早已急促了起来,下面那白色的亵裤早已湿了一片。终于,伴随一声悠长的似哭似诉的叹息声,柳如梅双眼迷离,雪白的肌肤一片潮红,显是高潮一到。
而张佑白好像着了魔,拨出湿淋淋的依然坚挺的下身,红赤着眼睛,一把把柳如霖抱了过来,让柳如霖伏跪在干草上,圆润的屁股高耸着,张佑白伸手把亵裤扒到一边,就跪在后面插了进去,张佑白只觉得下身被一片温润包裹,说不出的舒服。
伴随着下身的耸动,张佑白的思绪好似在云端飘舞着,他想起了前世的女友,想起了父母,想起了来到民国的责任,——只是一会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剩下的只是无边的情欲…
第十二章 夜宴一
六月的天气,总是那摩反复无常,一会儿还是大雨倾盆,一阵风吹过,已经把几片乌云吹散,太阳又懒洋洋的出现在了密林之上。
阳光透过残损的庙门,照在了几具充满朝气的躯体上。张佑白两手抚摸着旁边动人丰腴,手掌过处,波浪起伏,伴随着喃喃的呻吟声,柳如梅、柳如霖娇首垂在张佑白坏内,芊芊玉指轻轻抚过张佑白英俊的脸庞,三人紧紧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浓浓的爱意弥漫期间,那一刻,在他们心里就是一万年。
三人呢喃的说着情话,不知午后的阳光正在悄悄的往西倾斜。忽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张佑白知道这是史量才的司机开车来接他们回去了——
随着司机老刘过来的,还有一张猩红色的请帖,并带来史量才的问候,相约今晚去皋兰路虞公馆赴宴。张佑白在车上不断的思索着,手里不时摆弄着那张金色镶边的红色请帖,上面署的名字赫然是上海滩的商界大亨虞洽卿。
旧上海有三大闻人,虞洽卿为其中之一。虞洽卿名和德,字洽卿,浙江镇海人,1867年生。15岁到上海瑞康颜料号做学徒,1892年到德商鲁麟洋行任跑街,后升买办;虞洽卿在此期间成为腰缠万贯的富翁,在闸北、静安寺等地区购买了大批房地产,开设了升顺等几家地产公司。1896年虞洽卿捐资得候补道台衔,开始跻身于绅商之列。
旧社会大上海的纸醉金迷,大上海的十里洋场,深深地吸引着商海里的投机者和探险家们。上海滩滔滔的江水,在潮起潮落间铸就了一批批的商海豪杰。那时的大上海,市中心有一条贯穿南北的大马路叫“虞洽卿路”(现名西藏中路),用华人的名字来命名这样一条大马路,这在当时的上海尚属首例,虞洽卿在十里洋场的地位可想而知。
1902年虞洽卿离开鲁麟洋行,任华俄道胜银行买办,但不到一年就被他人替代。1903年他以在海宁路的住宅作保,成为荷兰银行买办,他利用华商崇洋心理,大力推销荷兰银行钞票,又以荷兰银行名义,分发远期本票,换取现金,从而获取了厚利,独资创办惠通银号。
虞洽卿为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广泛参与社会活动,1898年四明公所事件中,他鼓动洗衣业工人拒绝为法国人服务,事后,虞洽卿获得了宁波同乡的信任,被选为四明公所会董。1905年上海发生大闹会审公堂案,虞洽卿作为知名人士参加了调停活动,事后,虞洽卿成为沪上妇幼皆知的大闻人。同年,虞洽卿与华北银行买办胡寄梅等发起组织华商体操会。次年,他奉清政府之命,赴日本考察商务,萌发了兴办实业的志向。归国后,他于1908年发起组织四明银行,并鼓动同乡创办宁绍轮船公司,自任总经理,租用大达码头,设置了堆栈,开辟了沪甬航班。为了与外商轮船公司竞争,公司降低票价,但外商公司也随之降价,同乡闻讯后,组织航运维持会对公司进行贴补再度降低票价,终使外商公司退出竞争,宁绍轮船公司就此站稳了脚跟。1909年虞洽卿等人奏请清政府筹办官商合办南洋劝业会,征集南洋及各省产品参展,1910年他被聘为南洋劝业会会办,在江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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