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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两个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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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人倒是有些办法。”葛朗台一直考虑如何脱身的问题，听到关于魔法宝物的话立刻有了主意。
萨姆问：“什么办法？”
葛朗台正sè道：“小人在军中听得消息，王庭中藏有数件古代魔法器具，只可惜莫霍尔神使无法使用，如果二位大人愿意，小人愿意代为举荐，不但能得到这些宝物，还能作为王庭魔法师享尽荣华富贵。”
萨姆说：“你一个小小的jiān细能有什么作用？”
“实不相瞒，我本名里达，是一名前锋官。”里达仿佛打定了主意和盘托出：“想必大人知道，莫霍尔素来只有神使，虽蒙伊戈尔真主神恩，却无法使用魔法宝物。”
“继续说。”萨姆有了一点兴趣，他曾听安西老师介绍过这个世界的魔法流派。草原国家莫霍尔没有魔法师，不会使用魔法物品，但他们的神使作为神的代言人力量十分强大，神术自成一派，与伊斯顿对抗也不落下风。
“萨拉丁大汗下令广招募魔法师。我虽然人微言轻，但如能带的2位魔法师同行，面见大汗也非不能。”里达说，“到时2位大人只要使出些魔法来，必被奉为上宾。”
“我们2个见习魔法师，也能作上宾？”萨姆不信。
里达急忙解释说：“王庭帐下尚无魔法师投奔，2位虽然是见习魔法师，但雏鹰终有展翅的一天，假以时rì必成大器。”
“哪怕不成器，也能抛砖引玉，吸引更多魔法师前去投奔。”肖恩知道莫霍尔大汗的做法。
里达嘿嘿一笑，刚要再拍几个马屁过去，猛然一阵地动山摇，他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10 异变
（） “地震！”萨姆大叫，他扶着岩石尽力稳住身形。过了好一阵，震动才渐渐平息。
萨姆从散落的行李地下把莫古力拉了出来，伸手拂去他头上的干草叶子。肖恩也被震的东倒西歪，好容易站起身，和萨姆一起走出洞口。
洞外漆黑一片，只觉得一股股冷风扑面而来，萨姆四下张望一番，诧异的说：“什么时候天黑了？”
这时天空裂开一道口子，几道亮光照shè下来，却是血红sè的。随着云层迅速退开，弟兄俩惊讶的发现天空中有一个红sè的月亮。它比平时看到的2个月亮都大上不少，yīn惨惨的红sè光芒照shè下来，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血sè，看起来格外狰狞。
里达也扶着墙走了出来，刚刚他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不住往外吐沙土。他看到血sè红月，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结果沙土呛进气管，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死神之眼……咳咳咳。”里达拍着胸口艰难的说。
“你说什么？”
“死神之眼，末rì的征兆……咳咳。”里达面sè惨白，手捂胸口作痛苦状，眼睛却瞄着弟兄俩，接着猛然往边上一窜，翻过几块岩石一溜烟跑了。
萨姆追了几步，无奈天sè太暗，转眼就失去了里达的踪迹。他懊恼的说：“这小子到是会挑时间，把手解开了我们都没发现。”
肖恩说：“狡猾的狐狸，不过逃不远，你看下面。”
萨姆往山下看，黑漆漆一片，再定睛一看，不远处依稀有水面的反光。他疑惑道：“又发洪水了？”
“不是，”肖恩说：“是红水河。”
“红水河不是还要往北……我勒个去，我们在飞？”萨姆看清楚了，远处的水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他们靠近。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哈利路亚山？”萨姆瞠目道：“这是阿凡达的老家吗？”
“恐怕不是，”肖恩指着山腰附近的一排岩石说，“你看那儿。”
萨姆一看这哪儿是岩石，分明是一排腿，在风里这么一吹，表面覆盖着的岩石纷纷掉落。
这山是怪物变的？萨姆立即喊山洞里的莫古力出来。猛然间又是一阵剧烈摇摆，耳边传来嘎嘣的岩石碎裂声，刚刚藏身山洞开始崩塌了。萨姆冲进山洞，一把拎起还在慌慌张张整理行囊的莫古力，往胳膊下一夹，飞奔几步扑出洞口。洞口轰隆一声合上了，但又立即鼓起，喷出一股灼热的气体，把洞里的碎石和他们的行囊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整座山都开始颤动起来，岩石纷纷崩裂，露出底下粗糙的皮肤。不远处4只巨大的眼睛缓缓张开，漆黑的瞳孔反shè着红光。
萨姆夹着莫古力，勉强和肖恩站在一块尚未掉落的岩石上，感受着原先山洞里不时喷出的热气和呼啸声。
“那个是鼻孔吧？太恶心了。”萨姆大声的喊。
“很可能，还好他一开始没有擤鼻涕，哈哈。”肖恩大笑道。
肖恩的幽默感没有让他们的处境改善多少，脚下的岩石也开始碎裂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红水河！”萨姆喊，“到时候我们一起跳下去。”
岩石彻底崩落，他们使劲扒着巨兽皮肤上的凸起稳住身子，看着迅速接近的红水河，一边计算距离。不多久，巨兽就飞临红水河，并开始减速下降。
“简直是地狱的光景。”萨姆说。红水河远比他想象中的宽阔，河水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以下，看不到对岸。河面在死神之眼的照耀下，宛如一片血海，涌动的波涛间还有些不知名的生物在沉浮挣扎。
“要跳了吗？”肖恩喊道。
“要不再缓缓吧，”萨姆叫道，“你没看到下面的东西吗？”
肖恩喊：“什么——？”
你个近视眼倒是眼不见为净，萨姆也懒得跟他说明，喊道：“我们先爬到顶上去。”
“我来放魔法，你们准备好。”肖恩施放了缓降术，三人的身子顿时一轻。他们扒着巨兽粗粝的皮肤快速攀到巨兽的头顶。
“不赖嘛，别人用缓降术跳楼，你却用来爬山。”
“缓降术本质是对抗地心引力，爬山自然好用。”
萨姆赞同的点点头，肖恩脑子确实好使。他拉着莫古力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用力拍了拍巨兽说：“好了，这顺风车我们算是搭上了。”
可惜他如意算盘打错了。巨兽毫无征兆的一侧身，他们三个好悬没有直接飞出去。亏的缓降术的效果还没完全消失，才勉强固定住身形。
萨姆头顶顶住巨兽尽力侧脸往后看，发现空中升起几根粗大的肉柱朝着巨兽打来，巨兽在这些章鱼触手间盘旋躲闪。
这可苦了搭便车的几位，随着巨兽不断的做着特技飞行动作，弟兄俩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说不尽的反胃，莫古力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
不多时，就听轰隆一声巨响，一根触手结结实实的打在巨兽身上。巨兽吃了痛，大吼一声，身形为之一滞，接连又被几根鞭子似触手扫到。受了伤的巨兽狂xìng大发，对着触手撕咬开来。
萨姆先是觉得猛然一震，五脏六腑仿佛都换了个位，接着听到一阵犹如涡轮引擎发动般的嘶吼，耳朵便失去了听觉。紧跟着又是几次猛烈的震动，他再也抓不住巨兽，一头栽了下去。
萨姆觉得下落过程很慢，他能很清楚的看见下面的红水河。水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漏斗状漩涡，从漩涡中心伸出几根巨大的触手在半空中舞动。他翻了个身，看到巨兽正张大嘴巴咬住一根触手用力撕咬，他能清晰的看到触手里的汁液慢慢飞溅出来。他扭头寻找肖恩和莫古力的踪迹，一无所获，只看到那血红sè漩涡缓缓旋转着，越来越大，要将自己吞没，接着便扑通一声掉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和冰凉的河水使萨姆清醒过来，他奋力扑腾着浮上水面。水里有东西在不断的拱他的身体，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是什么。在昏暗的红光里分不清方向，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正顺着水流向漩涡中心流去。
萨姆心中咒骂，早知道当初就练水系魔法了，一边用力向外游，他又想到以前在电视里看到逃离漩涡要走切线，但仓促之间又怎么找的到正确的路线？就在他一停一望之间，水流裹着他冲进了漩涡里。
“我rì，死在抽水马桶里了。”萨姆忿忿不平的想。
11 遗迹
（） 萨姆醒过来后发现正在被肖恩一下一下拍脸，他咳嗽几声，吐出几口水，支起身子。
“妈的，刚梦见在玩暗黑3，刚进地狱模式就爆了2件绿装，还没捡就被你拍醒了，你就不能等会儿么？”
“过气游戏，不玩也罢。”肖恩停下手，很高兴的说：“你终于醒了，不用人工呼吸了。”
“所以你这么使劲抽我耳刮子？”
肖恩说：“是啊，我担心莫古力不肯为你人工呼吸。”
“那我宁愿死了算了，”萨姆眼睛瞪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问：“这他妈是哪儿？”
“漩涡下面，你知道漩涡的好处就是不管你掉在哪部分，最后总是同一个地方出去。”
“是啊，和抽水马桶一样。”
“差不多，”肖恩笑着说，“我在漩涡中心发现你和莫古力，刚好来得及在掉下来之前上了个缓降术。”
“你没看到水里的东西？”萨姆想起刚掉进水里时，有东西游来游去不停拱他。
“什么东西？”肖恩问。
“没看到就算了。”萨姆懒得再去解释。
这里是个大厅，占地差不多有大半个足球场，顶上就是红水河的大漩涡，像被玻璃隔开似的漂浮在空中。四壁由大块岩石砌成，靠墙每隔一段距离竖立一座雕像，雕像很大，足有3人多高，大多残缺不全。大厅中立有两排粗大的圆形立柱，雕有流线型的花纹，立柱也有多处破损，有的只剩下小半截甚至一点基座。
肖恩从漩涡下来后，把萨姆放在大厅前部的石台上面急救。现在萨姆醒了，他想四处查看一番。
这时大厅后半部分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萨姆一旋身下了石台，jǐng觉的说：“这里还有人。”
肖恩说：“是里达，他肯定也掉下来了。女的么，我猜也是我们认识的人，90％可能xìng。”
萨姆灵光一闪说：“艾茉丝！”
打斗似乎很快就结束了，大厅恢复了平静，不知何处的滴水声更加衬托出周围的一片死寂。弟兄俩留下还在一遍又一遍整理着仅存行李的莫古力，走过去查看。
果真是艾茉丝，她八爪鱼似的缠在里达背上，锁住了他的右臂，一只手抠着他嘴角用力扯。里达捏着艾茉丝另一只手，背脊用力顶着一根立柱，想把她弄下来。
萨姆看到地上有把匕首，就捡起来把玩着说：“这谁的凶器？怎么乱扔呢，万一砸到虾虾蟹蟹什么的多不好。”
艾茉丝脸憋的通红，她一边使劲，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你帮我杀了这个jiān细，赏金我给你们一半。”
里达也含混不清的喊起来：“别听她的，王廷魔法师阁下。”
“你们有完没完，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信不信我一人一下，都送你们见上帝。”萨姆用力比划了一下匕首，带起一阵破空声。
肖恩说：“是啊，现在情况比较紧急，这种游戏等上去了再玩也不迟。我数一、二、三，你们都松手。”
两人不情不愿的松开手，艾茉丝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嘟囔着说：“才不是玩游戏呢。”
里达整了整衣服问：“上帝是谁？”
萨姆上去一脚把里达踹翻在地，指着他骂道：“地震的时候逃的跟兔子似的，要命的时候倒想起王廷魔法师来了。”
里达也不恼，自己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说：“人有三急，不及招呼啊……”
“屎尿屁齐流是吧？滚，老子看你个贱人就烦。还有你。”萨姆转过头，把匕首扔在地上，对艾茉丝说：“没事跟着我们瞎转悠什么，这下自己套进来了吧？”
艾茉丝捡起匕首，不甘示弱的说：“我就知道你们还在山上！那个笨蛋骑士队长，看见山下的马就以为们真的用飞行斗篷逃走了！哼！飞行斗篷哪有这么好弄的，何况这么多人！”
肖恩苦笑着说：“看起来还是你最厉害，不但轻松追上里达，还一眼识破了我的计谋。”
艾茉丝兴奋的喊：“那当然，我是莫斯大陆最伟大的刺客！”
“伟大个屁，你不照样掉下来了，有本事你把我们都弄出去。”萨姆讥讽的说。
艾茉丝是和里达一起掉下来的——很笔直的那种，直接摔晕过去。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里达身上，接着就打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弄清境况。她左看看，右看看，跑到大厅中间转了个圈，惊讶的说：“这里不就是那个地方吗？”
里达也跟着说：“确实是那个地方，我们怎么会掉到那个地方了，伊戈尔在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这个那个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最烦卖关子，”萨姆皱着眉说，又回头对肖恩说：“没说你啊，兄弟。”
肖恩心想你这不就是在说我嘛，“好了萨姆，我想他们是说这里就是被淹没的万神殿遗迹。”
“这里是遗迹？就这么绿豆大的地方？”萨姆怀疑的往四周看了看，不是一座城堡吗？
“安西老师并没有说过遗迹的大小，只是说有这么个地方。”肖恩说、
萨姆还是不敢相信，他招呼还在到处乱兜的2人组来问，等确定这里就是万神殿遗迹后，他痛心疾首的说：“原来电影都是瞎拍，我还以为魔法世界的遗迹都是很大的那种，至少抵个团队副本吧？”
“萨姆，你跟他们去周围看看，我上去看看。”肖恩可不管萨姆在长吁短叹些什么，施展了个浮空术查看大漩涡去了，
萨姆跟着2人组晃了一圈，其实真没什么可查看的，原先仅有的大门堵上了，不堵上也不敢开，外面可都是水。其他三面不透风，萨姆敲了敲石墙听声音，厚实的像银行金库一样。
他们回到萨姆先前躺过的石台，等肖恩下来。不多时，肖恩缓缓降落。
萨姆问：“在上面那么久研究出什么了？”
肖恩摇摇头说：“用几个小法术做了点试验。上面是个魔法屏障，只能进不能出。”
艾茉丝问：“那水怎么不流下来？”
“应该是生命体只能进不能出，无生命的不能进也不能出吧。”
“那我们衣服也没生命，怎么也进来了？”艾茉丝追问道。
肖恩不想抬杠，于是说：“反正现在不管什么也不能进出了。漩涡暂时对我们没有危险。”
萨姆挺高兴，“难得见你被人呛话，好，这趟没白来。”
艾茉丝却全没在意，自顾自说：“从前这里有屋顶的，真正的屋顶。你们说这个什么屏障会不会忽然消失啊？”
“呸你个乌鸦嘴，”里达骂道，转身祈祷说：“万能的真主伊戈尔，请宽恕这无知的蠢妇吧。”
艾茉丝眼睛一眯就要发作，肖恩及时岔开话说：“应该不会，这很可能是设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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