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家掌门有点暴躁作者:藤斗-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バ叱艿纳粼谡飧鍪焙蚋忧槎镆⒑芸炀蜕淞耍闲陌鬃窃诔厮幸凰恳凰康鼗N颐挥型O露鳎ё潘殖中昧Φ夭欢隙ザ湛醯脑〕≈唤惶孀糯种氐拇⒑妥不鞯乃詈笪乙豢诤∷木毕睿谝桓龃直┑乃蔽镆彩头帕顺隼矗脑嗵梅⑻獭�
  凤尧腿上已经软了,我将他放下,用手臂搂着他长吻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足够似的,低下头去亲他的肩膀,胸口,还有握在手心里的手指。凤尧是个薄脸皮,被这么连续不断地安静亲着窘迫得不知该如何回应。被压制着进入的时候他完全被动,甚至都没有思考的空隙,但是这种时候则留出了太大的余地,把主动权分享给他,他便不知道怎么做出表示,笨拙得只能换上长辈架子:“这么大了,怎还做些丢脸事情。”
  我将他的手掌翻过来,把吻轻轻落到他的手心里:“一直都想这么做,今日终于成真了。”
  对面的人顿了顿:“……蠢话。”
  不知是否真是劫火金丹之效,我的确抱了他就停不下来,凤尧都泄了三次,累得再也站立不住,我便让他双手撑在浴池的边沿,从背后慢慢进入他。握着掌心下的腰,这个姿势也无阻得很,很快动作就不受控制,水花溅得噼啪响。凤尧早就压不住声音,嗓子湿哑湿哑的,他手臂用力,背脊上的蝴蝶骨轮廓分明,一段极深的背线连亘下来,落进幽深股沟里,相连处吞吐着的穴口一翕一张,看得我下腹发热,情动不已。
  最是情难自抑之时,门外却不知死活地轻叩了两记。
  “禀护法,寝殿已整理妥当,药池微醺,久泡恐会伤身。”
  原来是在里间待得久了,外面的寝侍担心我被药水熏迷了,折回来唤我就寝去。我一时停不下动作,又抽插了两下,外面不禁起了疑:“右护法,水声有异,是否柴火添得不足?”
  凤尧虽然咬牙忍了呻吟,但见我色令智昏地仍要继续,急得连忙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停了片刻,喊道:“不错,水温渐冷,你去叫人添些火候。”
  “右护法,已经寅时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外面的人啰啰嗦嗦不肯走,摆明了是要看看里面到底是谁了。既然眼线们心思颇多,我也不忍耐着委屈自己,只握紧了凤尧的腰,一个用力又挺了进去。凤尧一只手支撑不住,身形一晃就淹了口池水,他气得要骂,又担心外面的人闯进来,律动里身不由己地撑住壁沿,身体绷得愈发紧了。
  寝侍听到响动,这回不用猜也知道在做什么,不由试探道:“里面是……?”
  “六重殿的女官。”我压着身下的人,声音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去拿件红毡斗篷来,放到里间后,去门口候着。”
  六重殿这种是非之地,女官偷情罪责极重,寝侍不敢再问,应了之后就退走了。凤尧总算能发出声音,登时大骂道:“谁是女官!你和女官还如何过了?”
  我笑着亲他,吻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他的背线处也极敏感,用嘴唇轻碰就能颤得不行。我道:“待会不要出声,男人的声音可瞒不过去。”
  “混……账……!”
  很快那寝侍就回来了,凤尧果然只得憋着,撑着壁沿直咬牙。隔着轻纱罗帐,依稀能够看到里面的光景,那寝侍将红毡斗篷放下,眼睛瞟了数瞟,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凤尧皮肤白皙,对比之下只瞧个远景,认错成女官也不差许多。寝侍添了茶,也未发现什么,怎么看都是右护法忍耐多时要泄欲,便阖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我抱了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官”走出浴场,边上人也不敢明着瞧恐生事端,只管拿了宫灯往前面指路。我走了一阵,忽然脚步一滞,前头人问了句“右护法?”,我摇头道无事,又迈步向前走去。
  啧啧,都言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怀中“女官”,一口利牙,咬得我胸口生疼生疼的。

  四十四 不速之各

  和凤尧重归于好,又终于心意相通,纵使仍深陷泥沼我也忍不住心怀畅意。差人报了绾织楼做上两套侍卫服,也在偏殿挪腾了间守夜的屋子毗邻,末了下一道冠冕堂皇的口谕,横行在听荷池的红衣园侍,则升任做了右护法的近身侍卫。
  当然这种口谕私心昭昭,凤尧内力被封,只至多比普通侍从多出些可怖蛮力,我一方面是出于相思疾苦,另一方面则顾虑到若常去听荷池,反而会惹人起疑下手,不如就放他在身边,旁人就算有心,也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几日后,凤侍卫颀长挺拔,负剑进殿之时如一尾苍劲修竹,我在椅子上干咳了两声,翻书道:“来了,谢恩免罢。”
  凤尧啪地一声将剑敲在桌案上,斥道:“多此一举,惹人怀疑!”
  我放下书,站起身把他稍稍拉过来,凑近道:“那你为何还来了……”
  “总比你整日出没院中,被人发现陷害要好!”
  “掌门为云华思虑,云华感激涕零。”我不动声色地圈过他的腰,言毕就要低头亲上去,对面那人一脸扭曲,一截锃亮威武的宝剑剑柄顿时抵上了胸口。
  “云华,”凤尧寒声道,“你似乎还未睡得清醒。”
  我规矩地收回手,满心哀怨戚凄。哎,我家掌门真是个面子大如天的闷嘴葫芦,还道他能如何放松自如了,结果依旧铁打的脑筋木讷的脾性。敢情那日是瞧我憋得慌,一时心软才答应下来,这会子该补的都补上了,他便立马将那页揭过去闭口不提,权当选择性失忆。
  “掌门训诫,云华自当谨遵,只是总有疑虑要面见掌门解惑,听荷池不便,所以才下调任之令。”
  凤尧一脸不信,问道:“若是些荒谬问题,不问也罢。”
  那些问题,便是问了,你也不会老实回答啊。我正色着:“云华不敢,只是那日向掌门提过的,想知道伯夷现在身在何处,又如何寻觅。事与那鬼谷主有所关联,伯夷之词,或许能让局面豁然开朗。”
  凤尧思索片刻:“伯夷离开直阳宫已久,据我所知,他与师兄居于大隐山,以培植草药育养毒物消遣度日。只是大隐山距离此处极远,你想在献祭之前寻到他,恐怕会有艰难。”
  “再是艰难,也要把罩阳神功夺回。”我道,“魔头心思深重,多半不会放行你我一同离谷。若我得准外出不神谷,恳请掌门切记不要走出护法殿,只这一件务必答应于我,静待消息,等云华归来。”
  “……我再不信你这些延缓之词,上次之事,我还未曾忘记!”
  雪夜不告而别,我有前科,也难怪他不肯释怀。
  “只要掌门还在此处,即使是折了腿瞎了眼,爬也要爬回来。”我低下头望向他,笑道,“这回再是食言,老天也要看不过眼,不消掌门惩戒我,自会有雷公电母来收去做做云宫守卫。”
  凤尧紧皱过眉:“好端端赌什么咒,男子汉大丈夫,有秉正言行作表,旁人信服,自无猜疑。”
  虽然我有时的确言行不一,不过用言行作表还不简单,我捧过他的脸,偷着空挡就在嘴唇上亲了一记以示忠心。当然,这种色胆包天的行径多半是要惹他发怒,我在心中做足准备,远门之前骂两声,也算是个念想嘛。
  不过出乎意料的,凤尧只尴尬地擦了擦嘴角,把视线避让了开去:“罢了,你就是如此……”
  我愣了一愣,这种没有反抗的反应,莫不是在做梦吧?像是试探般地,我又低下头去碰了碰他的嘴唇,这回停留的时间有些长,在他意图向后逃开的时候顺势吻了上去,张嘴打开了他的牙关。虽然仍旧有些抵抗,不过比起之前的窘迫羞耻,凤尧的改变是能微妙感受到的。不需要太多引导,舌尖绕着打圈的时候也不再拼命往后缩,嘴唇厮磨的间隙偶尔的水渍声,像是口腔中正在热得融化开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搂过他坐上座椅,一边闭着眼睛抚摸他的背脊,一边意图明显地让他骑坐到腿上。这种色心也称得上是夙愿了,总有一日让他心甘情愿地主动一回,这大概算是我云华在风流无赖的情事上惟一远大的追求。凤尧虽然也有意识到不对劲,但是在不断地索吻里也一时分不出理智去思考,拥抱间下身紧贴,双腿不可避免地分开,让他动摇也不过短暂的光景了。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一切顺水推舟,功成之际亦近在眼前,外殿里却好死不活地传来一串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凤尧耳力不差,紧急间极快地推开我站了起来,我心中泣血无声,拿了桌上的书籍捏在手中佯装公务,下腹的燥火源源不断地直冒上头顶。
  刚刚分开,那名该被马踢的不速之客就进来了。原来是个端盘子的侍从,搁着盅泛热气的银耳莲子羹,白瓷汤匙还摆了一对:“右护法,小的给您送茶点来了,天热,需得吃点清凉的败败火气。”
  我的火气,的确都被这些破坏之徒消磨光了。我看了看凤尧,那人与我对视一眼,眼底之意已然确切明白。
  凤尧把手中长剑一抽,刀锋雪亮地往前一指,吓得那侍从咣当就摔了碗盘。
  “右护法,这侍卫凶悍戾气,您留不得啊!”
  我扶过前额,只见凤尧已经忍无可忍,走上前去拿脚就踢,那侍从凌空后翻,一错身快速避让开,身法使得利落老道。
  “哼,既已入戏,为何不再演得精深些?”凤尧冷笑着,“轻功可是退步了?老妖怪。”
  未及片刻就被拆穿,对面“侍从”倒不羞臊,他手臂施力,身上的部分皮肤便起了褶皱,拂袖揭过,当即露出一张颇为欠揍的熟悉脸孔。伯夷老儿把假面丢到一边,不痛不痒地戏谑说道:“亏我全副武装,做了一套新鲜人皮出来,你们师徒二人真真没一个有意趣的。”
  还意趣,我方才的确正意趣,你挑别的时辰现身会死么?犹记得这老妖怪上回易容,是扮成那害人不浅的花匠老头,若说我那时经验不足,被他坑骗了去是自己蠢笨,这回再被诓惑,那也太没有智力水准了。况且骗得过我也骗不过凤尧,知根知底,伯夷的易容术简直如同多穿了件嫩皮外衣。
  “前辈来此,想必是知晓裂天池献祭一事,特意前来相助。”老妖怪不请自来,倒省下许多时间周折,的确是个及时的帮手。
  “献祭固然紧迫,不过我偷入此地,倒是想来瞧瞧凤鸟这新任侍卫履职如何。”伯夷老儿挽起袖口,笑得一脸狡诈,“没想到右护法果然阔绰,早早地就论功行赏了,我在外面闻到的骄火味,可让这日头都春色不少。”
  我早猜到他是故意破坏打趣,汤匙都摆上一对了还能正经?不过我脸皮厚,面上仍旧端正不提,倒是凤尧怎可能忍得下去,骂了一句胡言乱语,气急败坏地就横劈了一剑。伯夷老儿略一伸手,食指轻松弹去,那柄长剑则斜飞了出去,插到墙壁上的时候还在嗡声震动。
  “内力封锁?”伯夷老儿啧啧摇头,“凤鸟啊凤鸟,为何我每见你一回,你都比以往更是不济,好不容易养回去的功力,这是又要作罢了?”
  这老妖怪,根本就是在戳中凤尧痛处,我家掌门一向风光,多年来鲜少败绩,誓以将直阳宫发扬光大为己任。奈何因了种种拖累,他或舍弃或被迫地削减功力,如今更是狼狈得只剩剑招可使,伯夷出言嘲笑他,凤尧怎可能忍气吞声,立时反掌成爪,出手凶狠地袭击了上去。老妖怪虽然吊儿郎当,但武力绝非孱弱,右手一抬掌心就聚起雄厚真气,我眼皮一跳,翻桌一跃把凤尧快速揽了开去,另一只手绕过伯夷腕臂,将攻击之力阻碍拦下:“前辈好内力,只是掌门身中锁神蛊,今日恐怕不能尽兴。”
  伯夷朗声一笑,将手收了回去:“自是知道凤鸟中蛊,难得机会,怎能不好好欺负一回以解恶气?倒是小徒孙也太沉不住气,你家掌门皮糙肉厚的,还怕我把他碰坏了不成?”
  皮糙肉厚的不定是谁吧。我斜了他一眼,这一把年纪的老不尊,要不是还有要事问他,我也很想拿剑砍他两下。
  “你来此处总有目的!”凤尧被我拦在身后,索性提高了嗓门,“少拐弯抹角,痛快道来便是!”
  伯夷懒懒地甩了两下拂尘:“叽叽喳喳的,听着就不爽快。罢了,也不耍弄你们师徒俩,凤鸟这一身糟烂内力打一进门就瞧着不痛快,我先把那条蛊虫弄死了再说话。”
  我有些惊喜:“前辈可解锁神蛊?”
  “哼,这等三九流的小把戏,在我眼里可不够看的。”老妖怪把袖子卷起,腰封里一掏就匀出了一排银针,他气定神闲,颇自保地指使我道,“小徒孙,去给凤鸟上衣扒了。”
  我咯噔一声,这差事可有些危险啊,虽然平日里早就解了不知多少回的衣带,但如今旁人在场,那人不劈了我才怪。我转过头,既觉得悲运又感到心痒,只正经着神色先探头了一句:“掌门……”
  凤尧的脸色红白交替,瞪着我厉声怒喝:“你敢!”
  伯夷等得烦了,一把银针抓在手里直用脚底敲地板:“赶紧着啊,我这混进来不容易,一会儿还得回厨房掌火呢。”
  我听罢二话不说,一矮身就把面前人拦腰抱了起来。
  “仰赖前辈。”
  “唔,去榻上。”

    四十五 往事

  不愧是见惯了草药蛇蝎的隐士高人,老妖怪医术靠谱,蘸火施针手劲极准,才不过片刻功夫,背脊上的几处封锁穴位已经被他尽数找出。凤尧咬着牙忍耐着,体内的蛊虫暴露之后开始逃窜,肌肉线条绷得极紧,看来痛楚之力绝非轻微。伯夷见怪不怪,确认位置后开始拔除银针,因为这一步骤讲求个快字,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头几乎是被胡乱拨弄下来的,我看着凤尧的几处皮肤开始冒出血珠,几乎都要觉得那老妖怪是故意的了。还未出声,就见他将银针全数收尽,手指快速在要害穴位处点送内力,最后掌心一震,一条暗青色的墩虫竟从凤尧口中吐了出来,那浊物落地之后快速逃逸,被伯夷一针钉住了虫首,啪嗒啪嗒拼命扭动挣扎着。
  我弯身想扶起凤尧,他只咳了两声,摆了摆手,自己撑榻坐了起来。看那架势是要立马运功疏通内力,我只好拿了茶盏让他先漱了口,见他大喇喇地赤着上身没戒备,又替他披了件外衣。
  “伯夷,”凤尧盘腿调息,不放心地叮嘱道,“云华亦中奇毒,你别忘记。”
  老妖怪收着针匣,哼了一声:“你们师徒倒会买一送一,上回也是让我一次救俩,我这师叔就这么便宜好使?”
  凤尧青筋一突:“你又想如何?”
  “我伯夷一向懒与小辈计较,又怎会尖刻刁难?只是凤鸟若肯叫声师叔求我一求,那给小徒孙看看病痛,自然也是我这长辈应尽之责了。”
  “你!”凤尧气得缓了一缓,“好,便当是我求你一回!”
  “还差一句。”
  “想都别想!”
  老妖怪歪向榻边软枕:“那我可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伯夷……别欺人太甚!”
  能让我家掌门求个人,那几乎是日出西山的奇迹,他为了我求过沈雪隐,直到现在我的心里仍旧不能释怀,于是道:“前辈,云华之毒并非锁神蛊之流,本便不抱希望,前辈不出手亦是无妨。”
  老妖怪扬了扬眉:“小徒孙如是说,可是瞧不起我?”
  “晚辈并无此意,只是道出难处,免教前辈枉然。”
  “呵,大隐山中什么毒物没有见过,能是什么奇毒,我倒要瞧上一眼了。”
  伯夷言毕坐起,伸出手把腕一搭,就听上了我的心脉。
  说实话,很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