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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历那年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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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衡不想葛尘竟是一个如此多疑的人,葛新生告诉他来着帮忙他便来了,可是葛尘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葛新生。这种多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病。他知道葛尘要的投名状是什么,是关于葛大人的事情。看着面目甚至算是狰狞的葛尘,六衡不知道如何给出投名状。为了迎合新主子还是坚持自己的诺言?
六衡自打知道自己将会成为情报的头子便做好死亡的心理准备,若是自己做的不够圆满,情报系统被突破,自己是个死;若是做的太好,当主子觉得自己知道太多是个威胁的时候,也是个死。对于死亡,六衡有畏惧,可是,对于死亡,他能够坦然面对,把畏惧埋在心底。
“小人不会说葛大人的事,其他部分便是您的奴才,至于您如何看待我对葛大人的那份心,我没办法干涉。不过,葛大人说,如果您怀疑我,他很欣慰。”六衡一咬牙,把心意说了出来,殊不知,自己刚说完冷汗就打湿了后背。
第三十一章 城里的孩子没见过世面
() 六衡说完紧闭双眼,虽说帝国启脉遍地走,可六衡,不愧是个悲剧,他算不得启脉,所以,便是文人,而文人,是受人鄙视的。六衡看了葛尘和上官宇的部分战斗,知道葛尘要杀他,动作都会很温柔,温柔到让他无法抵抗便已死去。
葛尘看着紧张兮兮的六衡,忽然一笑:“很好,这里交给你了,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只要结果。”说罢,葛尘便扬长而去,留下仍然有些错愕的六衡。
这样便是结束了吗?六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似乎能够明白葛尘为何翻脸了。
葛尘既然已经决定把桌游居交给六衡,那就放手不管了,用人不疑这是对的,何况六衡不畏死亡,坚守他的原则,这样有原则的人,是值得信赖的。
不知为何,葛尘在dì ;dū遇见了纯真的萧筱,憨直的刘大棒子,还有念力太高的项之病,这些人没有任何危险,至少现在看来。可是,葛尘对于他们始终有着一颗jǐng惕的心,然而对于分别很久远的葛新生,葛尘打心底觉得可靠。按理说分别了十几年,或许物是人非了,葛尘依旧这么信任他是不科学的,可是,谁又能了解心底的那一抹感觉呢?就是打心底觉得值得信赖,没有任何理由。
既然相信葛新生,葛尘便相信六衡,虽然不及葛新生的信任度,但也不排斥他。
葛尘这边算是走上了正轨,平静的等待桌游居营出利润,可除了这里,很多地方都不平静,至少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镇国大将军府从昨夜便是外松内紧,上官宇败于葛尘之手,败给一个连启脉都不是的人手里,镇国大将军府不觉得丢人,只是,他们对大粘手产生了怀疑,或许不该这么说,他们是对葛尘的功夫的来历产生了怀疑。
据上官宇的说法: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大粘手有作用,并且实在的抓住了葛尘,可是,他都能够从容挣脱,大粘手似乎对他一点作用没有。
镇国大将军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大院子的人,因为除了府里,那里掌握着大粘手最全面的信息。如果葛尘是大院子培养出来针对镇国大将军府的话,那么,镇国大将军府的存在就有待商榷了。这就是dì ;dū的味道,一种很敏感的味道,风吹草动,却要考虑是否发生暴风骤雨。
“去,密切关注葛尘的举动,千万记住,不可与他发现,更不可与他产生纠纷。”一向谨慎的镇国老将军发下第一道命令,眼下不能有所动作,一切事情都还不够明了,动的越多,暴漏的就越多,以静制动方是良策。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向勤勉的文史大都督文载道今rì实现为官以来第一次病假,没有早朝。文载道年轻时候也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只可惜造化弄人,脉术不启,让他不能够实现疆场抱负,然他毕竟是有理想的人,武不成则文就,如今已是一代儒士。
就因为他知道文不如武,所以一直勤勉努力,可这次病假很奇怪,昨天见过他的人都未见他有何异样,很突然的,他就病了。君主倒是不以为意,你以为官员家中会没有君主的眼线?
据悉,文载道昨rì从桌游居回到家中,不喜不悲,可偏偏就是吐出一口鲜血,一病不起。
君主何人?乃九五之尊,虽然知道这一切,但谁能够猜透他心里想些什么。
……
“你丫的,居然自己来桌游居了,是不是又背着我偷银子了?”萧筱一进桌游居看见翘着二郎腿跟二爷似的葛尘,大声的吼道。
这一吼引来了无数的侧目,不知情人士小声讨论着:“唉,又是一位被家里管着的男同胞。存私房钱容易么?”只是,这个悲惨的仁兄似乎太年轻了一些,你看,那母老虎顶多算是个小母老虎罢了,还是不能咬人的那种。
还好他们只是自己讨论,若是被萧筱听了去,一定让他们知道这个母老虎哪里不能咬人,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夜叉。
葛尘让萧筱坐下来,似笑非笑的说道:“别着急,你听我给你算个账,桌游居一张桌子一个时辰不算别的,只算费用是二两银子,每天就算开张六个时辰那就是十二两银子,整个桌游居保守一点,就当十张桌子不断的营业六个时辰,那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这些是纯收入,不需要费用的收入。就算那些餐饮方面的利润全部用作开销,当然,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只会用一丁点,咱们全部略去,你我每天就能各有六十两的收入。”
葛尘一口气说了出来,这么明细的账目当然不是他算的,是六衡告诉他的,他只是拿来卖弄一下,何况,六衡把餐饮的都算出来了,葛尘记不住那么多,就略去了。葛尘觉得,自己其实有做会计的潜能。当然,葛尘眼里的潜能是没被开发,说不准一辈子都不能开发出来的东西。
萧筱和刘项二人惊呆了,好吧,去掉项之病,这货本来就呆。每人一天就有六十两的收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两天我就能买个一百五十平米的三居室外带两厅,意味着我十天能够买个小别墅,意味着我一年之后可以把钱扔着玩。
“俺滴娘咧,这比俺们一个月滴工钱还多咧。俺什么时候能成为这么有钱滴人腻?”刘大棒子惊呼。
人家项之病的高度就高的多:“嘁,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人生在世,知足就好。”葛尘打心底佩服项之病的思想,钱嘛,够花不用愁就好了,要太多太累,刘大棒子着实不如项之病有见地。
“我觉得,你们要知足,分我一点买核桃怎么样?”项之病看似白痴的表面下,实在不知道隐藏着多么可耻的思想,还想吃核桃,想吃自己买去,葛尘鄙视之。
萧筱一脸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葛尘一眼就看出来这丫头有败家老娘们的潜质,还好是五五分账,若是混在一起花销,葛尘是亏大发了。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能不能淡定一点,不就是一点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葛尘装的很贱。
“谁刚才听完口水都流了一地的。”
“六衡,你说什么?”葛尘瞪了六衡一眼。
“没什么,少东家说的对,有见地,有高度,更有教育意义。”虽然六衡对于少东家这个称呼不怎么习惯,但是葛尘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叫吧。虽然六衡心里鄙视葛尘,但是,咱会拍马屁啊。
“我欣赏你的坦诚哦。”葛尘不要脸的说道:“为庆祝桌游居旗开得胜,明天,带着你们野餐去。”
“好咧!”一听吃的,刘项两人都来劲,“野餐是什么餐?”
葛尘:“……”
就说你们dì ;dū的都是城里人,没见过世面,居然野餐都不知道是什么,丢不丢人?还好我什么都懂,俗称博学,不就野餐么,野战我都知道。
“你哪来钱请我们?这里的利润不是月结的吗?”萧筱疑惑道,虽然是赚钱了,但是规定是要严格遵守的,要不怎么正常运转。
“谁说我请了?我只是说带着你们去好不好?”
“那谁请?”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那天你不是说谁在擂台赢了赏百两银子吗?咱们是熟人,我就不要你百两了,购买东西的费用你出就行了。虽然严格来说也是我请滴,但是人情归你,就当是你请大家的,我给你面子吧?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我没说完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大方,多高尚……”
第三十二章 同是冤死项之病
() 所谓工yù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野餐,怎么能没有烤架?虽然可以没有,但是葛尘大言不惭的对着刘项、萧筱说的时候,那是一个自信,还外带一点博学的肯定,某人自我感觉很好,那是相当好。
这烤架帝国怎么有人知道?然而,帝国有葛尘,一个能够充分发挥文身技能的天才,挥泪大酬宾,给人文烤架图案不收钱啦!那些整天噤若寒蝉的铁匠们,生怕有人提及打造桌游居牌牌的事情,这回倒好,桌游居自己找上门了。
一个烤架怎么会惊动这么多的铁匠?也太不把铁匠们的技术放在眼里了吧?铁柱,那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看了一眼烤架的构造,暗暗想到。
“哦,忘了说,今晚就要成品,一个时辰吧,做的好点。”葛尘撇下这句话就走了,好嘛,这都晚饭时候了你才来,还要一个时辰一流程打完?你也太把铁匠们的技术放在眼里了吧?什么叫受制于人,唉,好歹咱也是小手业者,怎么感觉上还是给人做工的腻?
葛尘负着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依旧迷茫的三人,本来想明天带着六衡去,顺便增加下感情的,可是六衡说他不在桌游居又得乱一天,等自己再收拾会不会耽误桌游居的生意?葛尘不愧是明事理的董事长:“嗯,有道理,为了减轻后天的工作量,明天你坐镇桌游居。”
六衡yù哭无泪,俺从接到来这里的任命就没有休息过好不好?不但没休息过,还走了一路的狗屎运,回首那不堪的rì子,还想借着明天放松一下呢,好嘛,少东家,您真不愧是做生意的。
葛尘放在近现代的时候,会不会是资本家,土财主,黄世仁呢?这个问题有待考量,“消灭剥削!”葛尘看见六衡委屈的小寡妇样,(额,本来是想的小媳妇来着,怎么就变成小寡妇了呢?这是个意外!!)举着拳头高呼,让六衡一阵感动,现在少东家回心转意也很好啊,葛尘呼完,各回各家……
“咱们明天出西都门,那里的景sè好,这里呢是我列的清单,大小姐,你负责找下人们买齐全了,明早我们出发前买好就行,要新鲜的,马车安排好。”葛尘说完便进自己的小屋睡大觉去了,留下依旧严肃的三人,然后三人同时嘘了一声:“装的一本正经的表情,跟打仗似的,还以为有大事呢?”然后一哄而散。
秋凉真的来了,清早,天微凉,一队车马出了抚远大将军府,那是葛尘他们野餐的队伍,乖乖,还真不少人,想来也对,萧筱是抚远大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出去游玩这种危险的事情,大将军府怎么会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若不是葛尘说老将军太老了有代沟说不上话还让气氛忸怩,他都跟着去了,天知道这老头怎么回事,听见“野”这个字,他就莫名的兴奋……
当然,像这种沙场老兵,怎么会不知道野战?这可是行军打仗常有的事情,葛尘觉得,老将军是听见了野怀念曾经了。可是,野战这个词,怎么觉得怪怪的?葛尘觉得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嗯,看来我是太单纯了,天真无邪小男孩。
“葛尘,你确定我们没事?虽然我讨厌身护,但是更讨厌被刺杀啊。”萧筱拉拉葛尘的袖口问道,葛尘暗想你怎么不直接说你讨厌去死呢?
“放心吧,当然没事了,目光都随着车队去北都门了,谁知道我们已经在这一晚上了。不过也真是的,你们兴奋个毛线?这才几时,就叫我起来,还有没有人xìng?”葛尘说罢,打了一个悠长而又悠长的呵欠。
“俺就说葛兄弟昨晚那么严肃是有原因滴,这不,咱们都没捞到睡觉,连夜就来这里了,不过真好,居然还有布袋子能睡觉来。”刘大棒子收着所谓的布袋子,实际是葛尘设计的帐篷,完全忘了昨晚是谁哭的那么惨,要么怎么说这人呐,是健忘的动物。
为嘛哭腻?说来话长咧,那是一段悲惨的故事,昨晚,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全部让刘大棒子背着来的,把他累岔了,他觉得委屈,就哭了,恩,故事说完了。
昨天葛尘对老将军说:“您就是管的太多了,大小姐这么小,都没有尽情的玩过,就放任她疯一次是了,有我们在怕啥?”老将军想到萧筱开朗的背后,其实很孤单,一咬牙,那就去吧,反正葛尘现在在他眼里,也是个高手了。
可是有些工作还是要做的,昨夜葛尘他们悄悄溜了出来,葛尘确定没人发现。然后他们支起帐篷,在这过了一夜,今早,那虚假的车队,就奔着北都门去了,虽然故意挺早就出发了,像是刻意保护,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就不知道里面的猫腻了。
这一夜睡的那叫一个舒坦,不用担心有人打扰,更不怕有事不知道,因为考虑到刘大棒子搬了所有的东西,是个当苦力的,所以,守夜的事情就交给项之病了,因为他比刘大棒子更机敏,这是葛尘考虑到的,有些意外,葛尘什么都不做,却没人想到他也是个身护,应该也为这些事出点力,轮流守夜什么的。
“喂喂!项之病,都醒了就不用那么紧张了,过来给刘大棒子帮忙。”葛尘对着项之病的背影喊道,这货虽然痴傻,但是身材还真不错,你看看坐在那石头上,腰挺背直,抬头挺胸,肯定是目视前方。
然而项之病动也不动,葛尘顿时头皮发麻,刘大棒子都看出来了有些不对劲,莫不是项之病已经被暗杀了?无声无息,太可怕了。葛尘第一时间把萧筱拉到身后,保护着大小姐,这是他的使命,然后,他就藏在了刘大棒子的身后,在刘大棒子肥硕身躯的遮挡下,看不见他身后居然藏着两个人,是两个人!
“哎,项二傻没事吧?会不会已经死了?”萧筱都带着哭腔了,这么小的她,不怕看见打架打死人的,怕不知道怎么死的,畏惧,来源于无知,便是这个道理。
葛尘轻轻拍拍她紧张而握紧自己衣角的小手,探出头看着项之病,为了萧筱能够不受这种恐惧的情绪,葛尘觉得应该弄清楚状况,这种时候就是该彰显自己勇敢、胆sè过人的时候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大丈夫,男子汉,这种时候,就得上,就得冲,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刘大棒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
刘大棒子保持着jǐng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项之病,那架势,跟老虎被小蛇咬了一口,然后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了个王八,就谨慎的过了头,这个比喻很恰当。
“不好咧,项二傻被人下毒咧!”刘大棒子一拍膝盖,顿时哭了起来,毕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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