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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历那年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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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葛尘说佛【下】
() “可是我为什么偏要向佛?”葛尘问道,住持听得懂葛尘的意思,人心所向,或千或百,各不相同,我轻视佛门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向佛?
住持笑了,葛尘觉得有事。
“施主说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葛尘微楞,不知何言以对,自己是要说佛门伪善的,怎么到了这,像是要被策正,觉得佛门可敬了?自己不能输,咱都说了佛门伪善,就得说的头头是道。我就不信一个受过新世纪教育的打不过你还说不过你。
萧筱掩嘴而笑,“咯咯…谁糊涂了?”气的葛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唉,大师,若是我执意不向佛,你要普渡了我,岂非妄想,佛语有云: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啊。”
住持又笑了,葛尘很想抽他,住持说:“阿弥陀佛,佛语有云:一切处无心是净:得净时不得做净想,名无净;得无净时,亦不得做无净想,是无无净。无净无无净,即是毕竟净。既然如何都是净,施主便一直都在原地,何来争意,既无争意,何来妄想?”
葛尘想哭,这就像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和子非我安之我不知鱼之乐,自己到底该说他知道还是不知道,说不知道被辩回去了,说知道自己就矛盾了,难啊,自己怎么不是那条鱼?葛尘突然觉得,在这说佛,其实没什么意思,有本事你跟我讨论汽车,自行车也行。
萧筱笑意更浓了,平rì里吵架倒是看过,论佛可不曾听过,虽然说的都是不懂的东西,但是看起来挺好玩的,你看住持一直在笑,肯定说的是好笑的,既然好笑,自己干嘛不笑?萧筱笑了,刘大棒子也笑了,主子都笑了说明她懂,自己不懂,也得装懂,只有项之病很认真的听着,这里除了住持,大概就他最明白了。
“你说啊,你倒是说啊。”萧筱怂恿着葛尘,让你丫装,装不下去了吧。
葛尘幡然悔悟,诚恳的说道:“大师,我错了。rì后侍佛之心,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不使染尘埃可否。”葛尘想到一个典故,说了个偈语诗。
住持笑了,葛尘认错,让他很欣慰,经此一谈,他发现葛尘真乃颇具慧根的人,如他所说,勤勤研究佛理,他的心便不会被尘埃所蒙蔽,可惜,葛尘不是佛门中人。住持扶着弯腰的葛尘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之心,颇具佛xìng,rì后勤奋参禅,定当成为佛门宗师。”
葛尘高兴的说道:“大师真觉得佛心好么?”一副得到鼓励乖宝宝的模样,住持温柔的点头。
萧筱嗤之以鼻,最后还不是在大师面前认错,得大师指点。刘大棒子被葛尘策反之后可是一心看不惯佛门的,现在有些伤心,说好的迷糊怎么成我迷糊了?
可葛尘神情一变,变得更加凌厉,说道:“我说不好,虽然勤心侍佛,可心之佛xìng不好,即便再勤奋,也不得正法,心中仍有业障,有业障便会行恶业。我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才是通心明亮,才得佛之真谛。”
住持闻言,眼神一亮,葛尘偈语,颇得佛心,实在罕见,仔细打量着葛尘,住持才知道,dì ;dū里居然出现一个这么有佛xìng的人,论起佛理更是环环相扣,多少年没有看见过如此的少年郎了。
住持品味葛尘的偈语,愈发觉得两首都是极有内涵的话,让人求之不得,弃之不舍,自己想不得出来,相比去掉一个不舍。两个偈语听起来更像是因与果,侍之得之,佛门讲求因果,这便是因果。
住持起身鞠躬,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愚陋,原以为不使佛心受到污染已经难能可贵,原来,这还不是佛心,施主之言,着实让贫僧受教了。佛门无相意,贫僧依旧没能参透。前面之言,想来不过诡辩之术,以佛理对施主之佛理,终究,还是佛理,施主退之,转而一语惊醒贫僧,施主的不争意,比贫僧透彻。大师。”
葛尘听的沾沾自喜,不时挑逗萧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然听闻住持叫自己大师,连忙说道:“大师,您的大师之名名副其实,我实不敢当,羞煞我了,我不过借先人之妙语罢了。”
住持回道:“贫僧通读佛经,也不曾出现大师这种悟xìng之高的偈语,大师可要羞煞贫僧了。”葛尘突然觉得自己反对佛门其实挺有悔意的,佛门里有些话还是挺有理的,这些道理,需要传递的人,和尚便是那些人。
“大师再叫我大师,我就再不敢来这无相寺了。”葛尘对住持还挺有好感的,至少佛心佛xìng很高,而且,都贫僧自称,而不是老衲,你说你是老衲我开始就说你倚老卖老,犯了五念第四念,慢念,傲慢于龄长。
住持谦虚的笑而不语,这便是不争意。
萧筱觉得没意思了,开始应该是针锋相对的,怎么后来就相互称赞了,真虚伪。再说,不是说伪善么?后来越来越没边,扯哪里去了。看来葛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萧筱喊着葛尘准备告辞。
葛尘说道:“再等一下,给你讲故事听,很快的。”然后转身对着住持说道:“大师,看你我这么投缘,给你讲个故事,若你能参透,你便能成佛。”既然让住持大师低头,用的还是前世的东西,还是补偿些许吧,自己可是冒牌的。后来葛尘才知道,这补偿其实是给了住持煎熬。
“哦?还有这等故事?”住持来了兴趣,原来大师也是有好奇心的。
“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
萧筱本听见说故事就暂且听听,怎么葛尘说了一句就没下文了?
“完啦?”
“完了。”葛尘知道前世的典故这里没有,那就用前世的典故来装装,你们又不知道,你们能拿我咋滴。“大师,佛祖拈花笑不语,若是你在灵山会上,你能想到什么?又会以何种姿态诉说你得的佛理?”
说完葛尘便和几人开门而去,留下皱眉凝思的住持,住持竟是一想入定,全然不知客人已走…
萧筱在路上扯着葛尘问道:“那是什么故事,怎么住持听了便傻了?”
“就是,葛兄弟给俺们说说呗。”
项之病居然一直在听着葛尘和住持的话,不等葛尘讲故事,突然跳到葛尘面前,把葛尘吓了一跳,我靠,你个癫痫。然项之病的话让人很意外:“我知道世尊的拈花意了。”
葛尘突然想到有这么个说法:凡是jīng神有问题的都是念力很强的人,和前世今生很多念头交战着,因为不能放松,所以脑袋没有机会想正常的东西。说不准项之病真是这样的人,葛尘也想知道拈花的意思,虽然他知道该怎么面对拈花的事情,可是那是听来的,算不得自己的。
“快说说。”葛尘也不顾项之病和自己暧昧的距离,连忙问道。
项之病很认真眼睛紧紧盯着葛尘,严肃的说道:“世尊…”
“怎么样?”三人同时问道。
“是个女的。”
三人:“……”
“萧筱,你今天衣服挺好看的。”
“是吗?我也觉得好看,咦,刘大棒子居然不那么胖了,你们发现没有。”
“俺真滴瘦了么?葛兄弟,你真是个博学滴人。”葛尘,萧筱,刘大棒子绕过正神情严肃的项之病,东拉西扯的走了。
项之病挠挠头:“不是么?不是女的看花笑什么?”
第十四章 小巷肃杀
() “萧筱,你怎么喜欢走路,而不是坐马车?”葛尘一边走一边问道。
“走路可以锻炼身体啊,再说,我可是启脉,锻炼身体很重要,可不像有的人哦。”萧筱挥舞着小拳头说道,实际就是笑话葛尘。
葛尘枕着胳膊,不就是启脉么,我都不稀罕。“持脉有道,虚静为保,初浮,再为肤,后为下肤,终于骨。知内者按而纪之,知外者终而始之。静养为好,养脉是需要讲究方法的,不过锻炼身体一说我很赞同。”
葛尘的话又迎来一阵鄙视,早上说太极养脉,现在说虚静养脉,讲求方法,这些都对,就是把脉养没了,不是真的没脉,脉不能产生气,不能得以开启脉术。
萧筱懒得听葛尘说道理:“别说没用的,说说佛祖拈花那典故。”
“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涕为笑。”
萧筱拧了葛尘一把,训斥道:“说白话。”
“有一次,大梵天王在灵鹫山上请佛祖释迦摩尼说法,大梵天王率众人把一朵金婆罗花献给佛祖。可是,佛祖一言不发,只是金婆罗花遍示大众,从容不迫,神态安详。当时,所有听法的人都不能理解佛祖此为何意,唯有弟子迦叶妙悟其意,微笑。于是,佛祖将花交给迦叶,对他说:“吾有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转之旨,以心印心之法传给你。”于是,迦叶继承了佛祖的衣钵。其实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悟了的样子,所以那住持悟到了,那便真的成佛了。”
萧筱不屑之:“原来你就借典故骗人,这故事里面的事情岂能当真,想来住持是被你害苦了,参不存在的禅,唉,真可怜。”
“会害了他么?”葛尘问道,不过也不在意,反正他都被自己摆了一次了,再摆一次也没事,佛语有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反正我不下。
转瞬,微风拂面,葛尘驻步,顿时杀意四起。“原来,应在了这里。”
街道原本就有些不正常的荒凉,此时,房屋两边尽是刺客,街道两侧都是杀手。葛尘本就觉得无相寺里,刺客逃遁的有些迅速,虽然一定会惊动了司卫衙门,可是,刺客太过谨慎了,最快赶到无相寺的司卫也需要一刻钟,退的太早,就是破绽。
最主要的,无相寺里,有个和尚,在不起眼的地方指挥着一切,葛尘觉得,他扫地挺好的,扫一下便能发出一个信号,七个刺客在刺杀之余,那一瞥之眼暴露了那和尚。别人或许看不真切,但是葛尘看的清楚,更何况,那和尚居然在将军府的人和自己接头之后露出会心的笑容,眼神里没有丝毫佛门的淡,就是淡,没错。
以往也有刺杀,可为何捉不到活口?以刘大棒子的实力,捉一个应该不难,偏偏怎么就没有呢?因为刺客都是死士,不成功便成仁,所以将军府得到的都是死尸,就算找到了刺客的归属,也断定不了何人所为。这次,就算自己和大元帅通气了,又如何如此轻易就捉了人去,可刺客嘴里没有毒牙便是蹊跷。
他和萧筱从住持那里出来,未看见衙门的人,大概是将军府把事情压下去了,葛尘故意和住持说了会话,打乱敌人的节奏,争取一些取胜的机会,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dì ;dū小巷聚集这么多人,必会速战速决。
敌人不料,刚还说着佛祖拈花的几人,依旧从容淡定。
速战,就得快点打起来,刘大棒子握着大铁棍,一个猛子扎进了人群,凡经过之处,必然人影飞舞。葛尘没有躲在项之病的后面,因为后面人更多,前面反而被刘大棒子清了不少,于是,他大义凛然的挡在了萧筱的面前。
“喂喂,项之病,后面来人了,快挡住。”葛尘催促道,萧筱哪里见过这阵势,以往可没有给自己这么大面子,让这么多人杀自己的。十三岁的她便紧紧握着葛尘的衣袖,虽然葛尘不过十五岁,但是比她淡定的多。两个稚气未退,胎毛犹在的小家伙便靠在一起,等待项之病的出手。
可是,项之病依旧未动。
葛尘看见一柄大刀砍向项之病的脖子,然后,那人的头便掉了。葛尘来不及惊讶项之病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身后已经布满了人。
葛尘知道项之病的厉害,倒也不担心,可是,他为何不动?这回是真的没动,葛尘看不出他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但相信他,不相信,也没办法。
不知刘大棒子健硕的身躯如何移动如此迅捷,前面杀了一片,便出现在后方,果然应了葛尘说的那句话,刘大棒子放在战场上,就是收割人头的利器。
“啾”的一声,一道箭shè过来,屋顶的人也动了,箭尖直逼葛尘的面门,要想杀了萧筱,就必须把挡在她身前的葛尘放倒,葛尘看着箭尖,他看见了,眉心处隐隐有些难受的刺痒,那是害怕shè中的畏惧。
可下一刻,那只箭便消失了,葛尘看向身边的项之病,刚好项之病把箭扔了回去,紧接着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好快!”葛尘惊叹到。
这一箭似乎是个信号,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箭枝,若不是葛尘眼睛好使,怕是眨眼就被shè成了筛子,可眼睛好使,也不过是没有眨眼,反而瞪得更圆。下意识里,葛尘反身就把萧筱保护在怀里,如今箭枝的数量,葛尘数不过来。
项之病微眯的眼睛终于变得神采奕奕,一串串影子,一道道身影,葛尘没看清楚,就听见一声声重物落地,箭枝从哪里来,最终居然回到了哪里去。如此,shè击便断了。葛尘试探着扭下身子,发现没有疼痛,心中狠狠的舒了口气,萧筱躲在葛尘怀里没看见那场面算是侥幸,否则还真被数量吓坏了。
葛尘没想到,刘大棒子和项之病一个去打,一个护着萧筱,居然配合的如此默契,反而是自己,一直没有派上用场,料敌于先机,怕是紧急时候不如他们两人。
小罗罗死的差不多了,那些靠小罗罗损失对手体力的家伙便出来了。很明显,这些人和无相寺里的刺客不是一个档次,因为七个打一个,谁也奈何不了谁。刘大棒子伤不到他们,他们也近不得刘大棒子的身。
“他们时间不允许,所以打平有利于我们。”葛尘说道。刚说完便升起一股jǐng觉,死尸堆里,飞起一人,速度之快,不亚于项之病的癫痫。转眼便和萧筱四目相对。
项之病踢脚,鞋底踢在那人的剑身,将刺到萧筱面门的长剑化解,然后转身飞踢,那人连忙收势,脚尖点地,掠到了刘大棒子的战场,八打一,刘大棒子便支持不住。
“退!”项之病低吼一声,刘大棒子闻言铁棒一挥,从他脚下向外扩散开一个土尘圈,八人躲着棍风,四散倒退。便是这一退,刘大棒子就出现在葛尘和萧筱的身旁,而项之病,去一打八。
不得不说,项之病比刘大棒子厉害,那八人支持不住了。
整个行动不可谓不快,葛尘觉得不过五分钟而已,来的快,去的更快,街道已经躺了一片尸体。更快的是大将军府,项之病回来了,那八人就被包围了。
不愧是将军,或许比葛尘更早的就看出了破绽,人老成jīng,明知道今天有事,老将军岂会让孙女有危险?于是短时间里,就出现了司卫。
第十五章 夜宴【上】
() “唉,居然完事咧,俺还木有打够腻。”刘大棒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抹布,把棍子擦干净,然后塞进怀里,项之病又恢复痴傻的模样。刚才还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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