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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1-95-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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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辉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答道:“阿坝说了,若是不努力习字念书,便要将我送到县城去读书,半年都不许回家。”
  小秀才笑道:“读书不好么?”
  “阿坝说书塾里的孩子都比我大,我要去了肯定得受欺负,说不定还要打我骂我,如果我乖乖听话,他便晚些送我去读书,那时我大了,就能欺负别的孩子。”
  这都是什么教育!小秀才一阵头大,正想开口叫薛寅松,长辉忙扑过来道:“爹爹你千万不要告诉阿坝,他说要是我告密,就得在西屋打个小床让我和白菜睡一个屋。”
  小秀才忙搂着儿子心疼的拍拍道:“有爹爹,谁都不敢让你去和白菜睡一屋!”长辉想了想道:“可阿坝说男人长大了就得自己一个屋,有了自己的屋才能搂着媳妇睡觉,我要是不能自己有个屋,以后就没有媳妇跟我睡。”
  简直是孰忍孰不可忍!小秀才气得跳起来道:“你听他瞎掰掰,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成亲了才能……才能和媳妇一起睡,你现在还小,所以你得和爹爹一起睡。”
  长辉固执的摇头道:“不是,不是,阿坝说了,因为我们三个人睡一间屋,所以我们三个都没有媳妇,家里的空房间还有一间,阿坝说那是留给我的,以后我去睡那屋了,以后就能有媳妇。爹,你别急,以后我睡那屋了,也借你睡睡,以后你也能有媳妇儿啦。”
  小秀才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那你阿坝怎得不自己去睡,还让你去睡?”
  长辉得意的说道:“阿坝说本来想自己去睡的,但是我求他了,他便同意把屋让给我,他还说等大年过完便去给我打张床,等我去了,就给门上定个牌写上我的名字,这样那间屋就归我啦,谁都抢不去。”
  小秀才目瞪口呆好半晌,被他打败了泄气道:“你阿坝说什么你都信,你也不怕他把你卖了。”
  长辉笑眯眯的答道:“不会不会,阿坝说了,除了爹爹,这世界上就属我最亲,他还说他要努力赚钱以后给我娶个漂亮媳妇呢。”
  你阿坝阴着呢,你早晚会明白的,小秀才看着儿子幼气的面孔想。
   

作者有话要说:有二更。




60

60、削木板 。。。 
 
 
  大年初三,薛寅松架不住老爹催促,抗了斧头上山砍树。山边多是灌木丛,要砍大树得往山里走,薛寅松一边四处瞅一边问:“爹,你看那棵适合打桩?”
  薛老爹眯着眼:“要想坚固耐用得用硬木,这样泡水不腐虫咬不烂,我们且往里面走。”
  两个人又走了一段,薛寅松不肯了:“就在这附近砍吧,走得越进去,出来路就越远,我可不想累死人。”
  薛老爹四处看看敲敲:“这棵吧,看着粗细还合适,打桩应该没问题。”薛寅松取了斧头砍倒,又拿柴刀把枝叶修了露出树干:“挺直的,还不错,得要四根呢。我准备了麻绳,今天一溜全部拖回去。”
  薛老爹又去选了三棵,两个人轮流提着斧头砍了用麻绳捆好往山下拖。
  回了家,薛老爹把木头垒在墙角,休息会还得把树皮剥掉涂上生石灰水,这样才能防虫咬。
  薛寅松在猪圈里量出尺寸,用白粉画了个记号,拿了铁镐开始挖地,这打桩一定不能省力,否则这木棚就不结实。他向下挖出一丈深,一口气挖了四个坑,这才累得坐在屋檐下休息。
  薛老爹那边剥了两棵树,笑着跟儿子说道:“这树皮晾几天,可以当柴烧,可好使了。”薛寅松点头看着面前的浩大工程,心里充满了信心。
  到天黑时两个人已经立好木桩,猪圈以前是用石头垒的就不去动它,外面用泥巴糊上当基底,二楼以木板为主,顶还是用茅草。
  这得用大量的木板,薛老爹算过了,一尺宽的木板至少得要三百块,这可是一笔巨大的钱,老爹没吭声,薛寅松也没开口借钱。
  其实薛寅松打得如意算盘,这陈家村地属南方,开春就会暖和,一旦热起来鸡也不急着保暖,到时给做个顶遮遮雨可以凑合着用到秋天。而他今年准备大干一把,除了种田还准备开小店,如果原始积累快秋天把稻谷一卖就能有钱,前面先自己干,是在不行才用钱。
  
  两人忙活了几天,薛父终于开口:“老虎啊,这鸡棚子我看也修得差不多了,四根柱子立起来,地板也用旧木板拼了,现在就剩下墙壁和屋顶。可这还差木料啊,得是用钱买吧,家里除了开销还有盈余么?”
  薛寅松看着一脸肉痛的薛父笑道:“这个不急,开了春天气就暖和,鸡圈有没有木板墙都没关系,至于多久买木板么,那个不急等秋天卖了粮再说。”
  薛老爹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这……就算完了?”“差不多吧,咱家是擦一段萝卜吃一段,钱得用在刀刃上,也不急那一时。”薛寅松笑道:“现在最急的不是鸡圈是开铺子,这个我可得开口跟你借,要得不多,只要十两银子,你肯不肯?”
  薛老爹想了想道:“你多久还?”
  薛寅松笑道:“你个财迷老头子,算儿子还算那么精,得了,借你钱算你一分利,虽然利钱比外面少一分,好歹就当我们是父子,你少赚点。先借我十两,年底还你钱,为了保证你能收回本,平时你可得督促着环姨好好的卖东西。”
  “那是自然,”薛老爹想着借儿子钱居然还有利息,刚想高兴,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那个……利钱还是不要了吧,你能还我老本就行。”
  “不用,一分的利还不算高,再说了,总要给你点甜头么,这样以后铺子要帮忙什么的,你可不许推脱。”薛寅松笑着,果然老爹脸色一变,这死崽子!刚想说他有点人性,结果还是被套进去,连你爹都算计,还有天理没有!
  薛寅松看看天色,道:“我们动作快些,再削些木板出来,这些木板是用来做隔间的,不用太厚,也不用太规矩。”薛老爹一早进山砍了一趟木头,早累得腰酸背痛,一听还要削木板脸都拉长了:“还要弄啊,这还叫不叫人休息了。”
  “休息么,晚上睡一觉什么都好了,腰酸医腰,背痛医背。我们若是每天能削出十块长板,到夏初就能凑够那几百块。”
  薛老爹总算明白过来,这抠门崽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去买木板或者请工匠,一直打的主意就是用他这个老骨头,嘟囔着说道:“你答应这月买的酒也赊着呢,也不知道几时能兑现。”
  薛寅松笑道:“肯定给你买,你放心吧,叫环姨先给你打一壶,记我帐上就是。”
  薛老爹呲牙:“赊我媳妇儿的帐让我喝酒?那等我喝完你要不给钱,那我不是自己喝自己?”
  
  春节一过立春就近了,不知不觉间气候开始回暖。先是地上抽出几丝嫩绿的小草,河边的柳条也开始冒出新芽。
  薛老爹站在院子里咂咂嘴:“儿子,咱们去捋几把香椿叶不?家里的鹅正好生了四个蛋,我看有两只蛋没黑点,正好炒着吃。”
  薛寅松一边慢慢削着木板,边平静的问:“你今天的木板,削好了么?”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任务就成了每日十块,如果削不好,连晚饭都得推辞,薛老爹叹了口气坐下来,老老实实拿了截木桩开始剥树皮。
  这院墙下的木头都是他和老虎上山砍的,砍下来晾了十来天,只要把树皮一剥,用锯子锯开就行,倒也不算麻烦。
  薛老爹一口气剥了十段木头皮,招呼儿子来拉锯,两人卯足劲把十段都细细锯成了半寸厚的木板,拿去屋檐下堆着晾干。
  薛寅松看着一屋檐的木板很是满意,照这速度,大概不用夏初,春分后就能凑齐木板,到时候把鸡窝做好大批量的饲养,夏末就能出一批鸡和鸡蛋,虽不算大钱,好歹也算个添头,至少手里的活动资金又多了几个。
  
  两个人忙活一上午把活都干完,薛寅松便被拉着去山上采香椿。香椿只有春天能采,采下的嫩芽紫红色,用开水烫了炒鹅蛋,绝对的好吃。
  薛寅松也不是个吃亏的,他上树爬了半时辰扯了小半篮的香椿,到底让老爹吭呲吭呲又给扛了一根大树回去。
  晚上老爹看着桌子上的香椿炒鹅蛋顿时腰痛,恨恨的吃了一口还不解气,还把菜碗拖到自己跟前。
  环姨见状骂道:“看看你德行,一个大人怎能这么吃,你又不是长辉,他平时拖拖菜碗也就算了,你也拖菜碗干啥?你以为你只有六岁啊。”
  薛老爹更郁闷了,把筷子一摔:“不吃了!睡觉去了!”说着真走出门去,往自己屋里走,临了还摔好大一声门。
  薛寅松忍着笑道:“环姨,你拿只干净碗把菜都给爹留在锅里热上,他晚点饿了肯定要进厨房找东西吃。”
  环姨笑道:“你两父子闹脾气了?这死老头子也不让人省心,越老越矫情,还学会摔筷子了。”
  薛寅松笑道:“爹最近累着了,也是我的缘故,一会你跟爹说说,就说最近都不忙了,大家都好好休息几天,那酒么,我明天就给他赔一壶。”
  环姨笑骂道:“我道怎么了呢,发那么大脾气原来就为着一壶酒,得了,我明天给他打一壶就是。”
  薛寅松笑着说好,酒钱么,自然又省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61

61、卖猪肉 。。。 
 
 
  薛寅松果然不再提木板的事,两个人安静休息了两天,顺子爹上门了,手里还牵着四只黑白花的猪仔。
  薛老爹一见就笑得开心:“顺子爹来了,冰环,快去倒开水。”
  薛寅松看看猪仔笑道:“大叔忒客气,真把猪仔给牵来了,你说这收吧,礼又太大了点;说不收吧,又是人家的心意,真是不好推辞。”
  顺子爹拉下脸来:“这说好的事怎么能推辞,你们必须收下,能救活大花已经是我的运气,否则这大猪小猪早做熏肉咯。”
  薛老爹忙接过猪仔递给儿子,笑道:“收!收!看这小猪长得多好啊,真是好猪,顺子爹这边请。”薛寅松把猪仔关到后院里,不想大猪一见小猪就吭呲吭呲跑来拱,四只小猪吓得到处跑,不得已暂时跟兔子关了一个圈。
  “爹,这大猪要欺负小猪,”薛寅松走进堂屋,“看来得要杀猪了。”顺子爹忙站起身:“这个容易,我认得杀猪匠,你说个日子,我帮你叫来。”
  薛寅松想了想道:“不若就是明天吧,爹,你看呢?”薛老爹想想也同意:“好,那就明天,如此就麻烦顺子爹去请人了。”
  “这说那里话,”顺子爹也很高兴,“若不是你家薛小子,我哪能白得四只猪仔子,我这猪可是有名的黑白花,好好养着,以后少不得还会做亲家。”薛老爹一愣,顺子爹忙道:“我是说猪亲家。”
  薛老爹这才笑着把人送走,一关门转身就往兔圈跑,看着四只圆滚滚的黑白花小猪,笑眯了眼:“这可真是好猪啊,看看这小腿,又粗又短,这小脑袋,圆乎乎的,一看就是长肉的脸。”
  薛寅松翻了个白眼:“这杀猪要准备什么不?”
  “当然要,你去灶膛里弄一簸箕柴灰,杀猪时满地都是血,得用柴灰抹。再去借个车,咱们明天进城卖猪肉。”
  薛寅松皱眉,若是卖不完还得拉回来,想了想问:“不若这样,咱们把猪分一部分在村头卖,就在环姨的酒铺里卖,我把猪肉分成一块块的,跟环姨说好价钱,她只管称秤收钱。”
  薛老爹挑了眉毛:“酒铺卖肉?你还能倒腾不?不行,我不同意,这猪肉头一天卖不出去第二天就掉价,我可由不得你瞎搞搞。”
  薛寅松也不急,耐性解释道:“凡事都有一个过程,开始也许难点,但是若一直不迈出那一步,就一直无法前进。这样吧,乡下人爱吃油,我留点肥肉和板油,只留一点点,就算卖不掉,就当我家改善伙食自己吃。”
  架不住儿子央求,薛老爹只得答应,想想不放心的叮嘱他:“别留多了,家里吃不下那许多肉,这天风向已经变了,吹不透肉。”
  
  杀猪得早起,一般来说凌晨三点杀猪,半夜就得烧水,薛寅松晚饭后胡乱睡了两个时辰,忙去后院帮忙,不仅要烧够水,还得准备一个宽的木凳绑猪。
  杀猪匠很快来了,先把猪从圈里拖出来,那猪一见架势不对忙尖声嚎叫,嚎得半里地外都能听着,小秀才自然是不在家的,被环姨领着先上酒铺去对付一晚。
  薛老爹见杀猪匠捆好猪,忙拿了个盆来接猪血,只见轻轻一抹,那血喷了一丈远,顿时一股浓浓的腥味透出来。
  这可是真正的凶杀现场,薛寅松第一次看见杀猪,感觉有点腿软,这绝对和杀鸡杀鱼不是一个档次的,那暗红的血像水一样流进盆里,猪每一动都能挤出些血泡,开始还有些声音,慢慢就咽了气。
  杀猪匠神情放松,抽出旱烟袋往旁边去抽几口,过了一炷香时间才转来,慢条斯理的摸着刃,吩咐上热水。因为猪大没什么容器可以装下,只能将热水不停的泼上去,一边泼一边刮毛。
  那猪从生下来就没洗过澡,被开水烫过冒出一阵难闻的味,薛寅松终于忍不住叫道:“爹,还是你守着吧,我可算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在自己家里杀猪了。”说着撂了水瓢就往外跑,杀猪匠还在后面嘲笑道:“现在的后生啊,唉……”
  
  薛寅松站在前院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冷了忙进屋里。那四只小狐狸闻着他身上的味,一个劲的凑过来嗅,有个胆子大的大概闻着几点血,还下口狠咬。
  薛寅松没好气的把四个狐崽子挥开,自去坐了一会,喝了几口凉水定气。
  不多时薛父便过来叫人,猪毛已经烫干净,要准备分肉了。薛父见他脸色难看,便指使他去打扫,自己坐下拿了刀慢慢的分。
  这冬天骨头好卖,脊骨、肋骨、尾巴骨和筒子骨得分出来单卖;肚子上的是三馅,肩膀的是前夹,这些地方的肉都嫩,能卖得高一点;屁股上的肉肥实穷人爱买,算是大荤大油,肚子里的油也得细细的撇出来;四个蹄子、蹄髈是好东西,还有这猪头,也得细细的剔出来……薛老爹哼着小曲不停的忙,尽管一手的油,但心情出奇好,这连臭味也变成了香味。
  薛寅松本来不想凑近了,但看看天色如果再不赶紧就不能及时赶进城,只得拿了斧头按老爹的要求把脊骨劈成块。
  两人忙活了大半夜,终于赶在天亮前分好肉,忙用借来的牛车装了,拉着往城里走。
  牛依旧是英子家借的,为了借这次牛薛老爹还给了一块肉,心痛得一路都叽叽咕咕,发誓赌咒开春要自家买牛。
  
  然而两个人都是没做过买卖的,将车推进城里的长桥巷傻眼了,只见满条街都满了根本没好位置,而且人家一见两人推了一车肉立刻流露出敌意,眼睛直瞪瞪的看着两人。
  薛老爹有些怯了:“老虎,这些人都是地头蛇,我俩势单力薄是斗不过的。”薛寅松冷笑一声,大声道:“谁敢来动我?老子大牢都进过,还怕打架不成?”说着还拍拍腰间一柄剔骨刀。
  听他一说,旁边倒有人窃窃私语,薛老爹骂道:“你是来打架还是来卖猪的?”
  薛寅松斜着眼睛一个一个瞪回去,还故意拉了拉领子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有架打架,没架就卖猪。”
  两人走了半条街,终于在转角寻着个空挡把车推进去停着,薛父站在车后将竹筐的肉拿出来一条条摆好。
  薛寅松左右看看,见旁边都是些卖素菜的小贩,便站在车边开始吆喝。
  整条街都是安安静静的,偶尔有人大声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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