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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十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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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你很久,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出了什么事呢。”师夜光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有些怪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地方?我找了很久呢。”
八重雪面色一僵,环视了四周一圈,轻声回答道:“这是我之前住过的地方……偶尔会过来一趟……”说着自顾自的笑了笑,唇边有一丝无奈,“不说这个了,你身体没事了吧?”
师夜光盯着他,笑着摇摇头。
八重雪的表情他看懂了,当初那场屠杀之后的几年,八重雪过着怎样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但是师夜光能想象得到。这木屋虽然破旧,但是并不脏乱。木桌上也只是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也就是十几天没有人来过的样子。已经有了金吾卫这个归属的八重雪,却仍然回到这里,果然有些事无法忘记,却又不想一直想起,所以只能逃避。
这里,是他的逃避之所,是他唯一的安心地。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八重雪的话打断了师夜光的思绪,他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从师夜光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被渗进的阳光镶边的冷漠的侧脸,刚毅却又柔和,令人窒息的惊艳,“对外面来说,师夜光已经死了。”
“所以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进行我的计划。”师夜光诡谲的笑着,八重雪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惊愕的回头,怔怔的望着他。
“你什么意思?”八重雪脸色沉了沉,“你还要干什么?”
师夜光习惯性的抬起手来想要吸一口烟,却发现烟杆落在家中没有带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只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只是我计划中的一步,我还有其他需要做的事。”
八重雪紧蹙着好看的眉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美目中闪过一丝警觉。

师夜光突然出现在薪的医馆,就看见那清隽的白衣大夫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一本医书,全然没发现自己就在身边玩味的端详着他,不禁嗤笑了出来。果然不远处的那人闻声猛的抬起头来,见到自己,怔了一下。
“师大人?”薪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清浅的看不出来。
“见到我还活着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师夜光歪着头,吸着刚刚从自己府上顺回来的烟杆。这种像幽灵一样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你可以偷偷摸摸的干任何事,没有一个难以置信的事会联系到你。
薪果然挑了一下眉,又开始翻书,轻言道:“旁人说师大人已死,但是我却知道,你一定还活着。”
“为什么?”师夜光对他一脸悠闲的样子很感兴趣,这大夫总是能让自己有新的发现。
“这坏人,总是没那么容易死。”薪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荡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你是,我也是。”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啊……对不起啊各位!!【跪拜】因为我十一回家了,于是家中没有网……于是附近没有网吧……于是我就没能发文……对不起……我现在就更文,让大家久等了!
……
【十恶?夜光之章?其之贰】
深望了薪片刻,师夜光头脑中闪过了一些想法,当初与他之间做的交易,薪提出要张显死,而且是斩草除根的从这世上消失。虽然是自己利用一些小伎俩使计陷害,又恰巧谋叛之罪触动了李隆基的逆鳞,这件事才不得不说顺利的解决。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虽然完全没有干事,可是提出了那样几乎残忍的要求,师夜光还是得承认,当时自己被震撼了,那种波澜不兴下的暗涌,竟然自己心生寒意。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完全信任他的自己,现在就更加要提防着他。
“不再赘言了,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的任务有变。”师夜光蹲下身,又吸了一口烟,一点一点的把它喷在几乎就在眼前的薪的脸上,却没能看见那清丽的容颜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有些失望,只好接着说,“监视慕慈不变,但是第二件事,我要你配合八重雪接下来的活动。”
薪扬扬眉,道:“愿闻其详。”
“八重雪接下来会对付一些人,如果有可能,在各种方面上帮助他。”师夜光没有把事情挑的太明,有些事情不好说,只可意会,而且他相信薪能明白。
果然,薪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又垂下眼帘,遮住了琥珀色的亮眸,低声问道:“师大人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很满意薪的反应,师夜光轻轻一笑,站起身来。
“没有了,那么,有劳大夫了。”

想着自己的下一站,师夜光不禁咋舌,又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如果不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这个人还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棋子。想着,师夜光就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慕慈很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才有点儿惊愕的转过身来,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模样似乎在考虑白天见到鬼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这种神情又很快被敛去,换上了一贯的儒雅的笑,虚伪的像面具。
“师大人真是好本事,居然安然无恙。”慕慈的话语中有几分奚落,师夜光全当没听见。
“我原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是人是鬼。”师夜光觉得这些人的反应总是会让自己意外,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差,相反很有趣。
慕慈嗤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淡淡的问道:“那你今天出现在我这里,是想告诉我,你还活着,所以我们的约定还要继续是吗?”慕慈云淡风轻的问着,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有时候看到你们两个感情那么好,还真是不忍心让你继续骗他下去。”师夜光佯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慕慈听到这里,眼中光彩一暗。师夜光眯了眯眼,看来这人还真的假戏真做陷了进去。
“我让你监视薪大夫,可不是为了撮合你们俩,你要搞清楚。”师夜光冷了一双细目,用眼神示意着慕慈手中握着的玉佩,精巧的花纹簇拥着清隽的几个字——“许若言”,这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把柄,甩不掉的罪。
慕慈果然紧了紧手,但是脸上仍然是波澜不兴的笑:“怎么会,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慕将军是聪明人,我放心。”师夜光天真无邪的笑了笑,旋即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薪大夫听说了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慕慈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唇角的弧线更深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轻声说道:“我相信,师大人是不会试着去了解的。”声音虽不大,却带着几分警告威胁的寒意。
师夜光是聪明人,自然不想惹起不必要的麻烦,鱼死网破这种事,蠢人才会去做。不置可否的笑笑,算是带过这种尴尬的气氛,师夜光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那就麻烦慕将军了,我先告辞了。”



【十恶?幽兰之章?其之壹】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贺兰摆摆手示意不需要下人的带领,径直的往那个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推开静雅的书房的门,一缕檀香味袅袅而来,那白衣大夫坐在榻上,正在研究着一局棋。听到自己进来,转头淡淡一笑,用眼神示意自己坐下。
贺兰也没有客气,坐在了他的对面。那男子抬眼望了自己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棋局上。这时下人敲门进来,上了茶,又退了出去。
“你很久都没来了,我都快以为你把我忘了。”薪轻声说道,却没有看自己。
“最近事情很多,有些措手不及。”贺兰诚实的答道。
前一阵子满城风雨的“怪病”事件,自己是知道内情的,但是最后冒出来个“师夜光被正法”的消息,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搅乱了自己的计划。完全不知道那个妖气的男人在想什么,这种脱离了控制的感觉让贺兰有些惊慌。不过这种慌张只是一时,见到司马承祯一脸淡然的神色,自己也就多少放下了心中大石。
薪闻言,快速的看了自己一眼,又一次垂下眼帘,隐藏了那双自己觉得十分美丽的琥珀色的双眸。
“是吗。”一如既往的冷淡的反应,从自己认识他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
眼看着时间流逝,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却了下来,贺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明天陪我去九方山吧。”
薪正要下子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抬起头淡淡的望着他,“我就不去了罢。”说着,将棋子落定,却没有再研究下一步棋的意思,而是将身子坐正,将注意力放到了贺兰身上。
“我想……她应该想见你。”贺兰眼神一暗,“明天是她的忌日。”
薪叹了口气,眼睛盯着自己十指交合的白皙的手,“我就不扰她清静了,你们母子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一个外人去做什么。”
“那……就当是陪我。”贺兰依旧不依不饶,他知道,自己有一些话想跟薪说,但是这些话,却只有在他娘墓前才说的出口。
薪深望了自己一眼,清可见底的琥珀色,亮的透明,贺兰却知道,自己什么都看不透。因为清澈透明,所以空无一物,因为空无一物,所以满是尘埃。
“好罢。”

薪如约的出现在了九方山,因为不想惹人注目,所以两人是一前一后到达的这里。贺兰领着薪,来到了他娘墓前。清明时候带来的祭品,早已被野兽乌鸦分食干净,墓前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凄凉。
贺兰将祭品摆好,又上了香,拜了三拜,开始烧起纸钱来。而薪,则是站在他身后,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墓碑,一言不发。
纸钱的灰烬在火焰的热浪中翻滚,盘旋上升。贺兰只觉得眼前黑云朵朵,压抑而寂静。
“娘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过去的事,我也未曾问过,知道的一切,都是旁人议论的。”贺兰突然开口,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显得突兀莫名,“但是我感觉的出来,当年小沁水街的相遇,让娘有了变化。”
当初回到家,却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自己娘亲和一个年轻男子谈话的声音,因为知道娘亲谋生的方式,贺兰习惯了不做声的离开,沉默的自己舔舐伤口。但是那时候娘亲的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帮我照顾我的儿子”却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茫然的推门进去,却看到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正扶起跪下的娘亲,微惊的看向自己的眼,是美丽的琥珀色的清明。
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瞥。
“关于我们的事,她什么都没向你提过吗?”薪淡淡的问道,语气中猜不出任何情绪。
贺兰摇摇头,“当我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她只回答我,你是她愿意付出生命的人。”
身后传来了薪轻声叹气的声音:“她又是何苦呢。”
“我并不想再去深究娘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贺兰烧完了最后一张纸钱,站起身,转过头,双眸瞬也不瞬的盯着薪的眼,问道,“我只想知道,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帮助,究竟是为了兑现与我娘之间的承诺,还是因为你真的想要帮我?”
没有逃避的对视自己的双眼,薪的眼神平淡的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贺兰有些怕,他害怕从那朱唇中吐出的是“兑现承诺”这几个字,这就意味着,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羁绊,只是凭借一个脆弱的口头约定而已。但是他又希望是这个答案,这样自己一切任性的要求,都变成了一种不得不完成的契约。
“我不会和别人定下我不想兑现的承诺。”薪轻轻勾了勾嘴角,笑意很淡,但是很明显。
贺兰有些怔忡,这是一个两全的答案,这是意味着自己和自己娘亲在薪的眼中是同等的存在吗?有些欢愉,又有些不甘。虽然口头上说自己不想深究过去,但是仍然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而这种羁绊,又为何让娘誓死守护。
“谢谢。”贺兰释然的一笑,转身要走,没走出几步,却被薪叫住。回过头来,薪正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娘亲的墓碑,似是回忆,又似是惋惜,说不清,道不明。
“贺兰,若是有一天,你身陷囹圄之中,我说我能救你,你可肯?”
贺兰怔了怔,这是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但是莫名的自己却笑了,笑的很灿烂。
“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问题,让那时的贺兰回答你吧。”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十恶?红莲之章?其之柒】
八重雪听到师夜光的话,心中猛然一紧,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几天自己累的像个笨蛋似的把师夜光闯下的滔天大祸硬是连骗带蒙的糊弄了过去,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清楚有多少人相信“师夜光已死”这件事。这种时候眼前这个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安危的乱来,让八重雪心中郁结不已。
师夜光可能是看出了八重雪的不满,连忙赔笑道:“你别那么紧张嘛。”说着笑呵呵的招呼他过去,也倒了一杯茶给他。
八重雪有些怨气的坐下,瞥了他一眼,一仰脖把杯里的茶水喝个底朝天,又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雪,你知道吗?当初李隆基决定剿苗的时候,朝廷上分成了三派。”师夜光敛去了唇边轻佻的笑意,正色盯着八重雪,“反对,中立,支持。”
八重雪花颜一冷,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狭长,明亮,带着妖媚和残忍。也许统治者每一个决策的出现,都会伴着这样的局面,虽然明明知道是这样,但是听到了“支持”两个字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呼吸一窒。有些纤细的手攥了攥,却找不到了疼的感觉。
师夜光看到了八重雪的反应,安慰似的伸出比他更加苍白的手,覆在了那微颤的手上。八重雪手指一僵,微怔的盯着他,但是那只明明冰冷的手,却传来了让自己心安的温暖。
“我不想去管李隆基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也不想知道支持的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师夜光说着,眼底滑过暴戾的杀意,如此的不加掩饰,如此的明目张胆,“让你不幸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明明是这么令人心惊的狂言,明明是这么真实彻骨的恨意,八重雪却觉得心中一丝暖意袭来。他反手握着师夜光的手,紧紧地攥住,好像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幽幽的看着对方,八重雪轻叹一口气:
“师夜光,你叫我这一生……可如何还得起?”

师夜光给了自己一份名单,这是当初支持派的几个主要人物,有一部分是司马承祯与师夜光提起过的,一部分是师夜光在之后的几年中调查的。当初司马承祯站在了中立派,这的确是那个男人的风格,张狂之下有着深沉的内敛。
原本八重雪的想法是暗杀,但是师夜光说让自己按照他的计划去办,他说在这种非常时刻,只要做的恰当,可以让那些人不留痕迹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想到了这次的“怪病”一事,如果没有自己从中搅合,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计划,相信了师夜光玩阴谋的本事,于是也就应允了。
八重雪双臂抱怀的看着窗外,却没有任何的看景的兴致。师夜光的出现,阴谋背后的动机的挑明,却在八重雪的心中留下了被关怀的余温。好像一直被抛弃的自己,终于找到了并肩而行的同伴,而这一切隐忍到残忍的噩梦,也终于泛起了苏醒的微光。
这样的沉沦在师夜光的付出和报复的快感中,是幸,还是不幸?

“雪?”一声熟悉的呼唤,八重雪怔了怔,收敛了脸上思绪乱飞的神色,换上惯有的冷颜,转过身,淡淡的看着站在身后的橘。
“有事吗?”八重雪上下打量了一下橘,佯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看橘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一时间八重雪有些不自在,他逃避和橘的直视,对方却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地提醒道:“太子那边来人了,说找你过去。”
八重雪暗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总觉得橘的眼神很奇怪,让他有种被看穿的慌乱。匆匆的点了点头,八重雪仓皇的逃离。

“瑛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八重雪象征性的行了个礼,李瑛一直都允许他免去那些繁文缛节,但是他还是执意的去做,有些东西无关感情亲疏,而是一种形式,提醒自己不逾矩。
李瑛转过身,仍然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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