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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西路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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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都与刘泉姑也愣住了。刘泉姑愤怒地对姚玉松道:“你想叛变?”
姚玉松没有理她,继续对马海道:“放了我,我什么都说!我还有更重要的情况!你们会出大事了!”
赵宁都怒道:“老姚!你要敢说出去,就是我西路军的千古罪人!”
说完,他扑上来要打姚玉松,被二个马家军拉住。
“放了他!”马海命令。
二个马家军上前解开绳索,取下他身上的被子。姚玉松心有余悸地揩揩脸上的汗,转身对马海道:“我都说了,你们要答应放了我!”
“我马某说话算数的!有重大立功的,还会有赏!”马海道。
“好!我全说了。我是红九军的政治部主任!副师级。也是那个女人的丈夫。那个马占龙不叫马占龙,他叫赵宁都,是红五军的侦察科长,原先是冯玉祥的西北军。因为在高台绘画董振堂送信,打入贵军的。”姚玉松道。
马海脸上洋溢着兴奋:“很好!继续说下去!”
“今天晚上,照原计划,赵宁都会勾结郑老根的土匪里应外合,袭击贵部,救出红他!”姚玉松继续道。
马海、营副和刘寄生都脸色大变。
姚玉松就详细地讲了赵宁都的暴动计划。也讲了赵宁都没有回红军的原因:被组织误会,拒绝接受。
马海与刘寄生听了,面面相觑。
“妈的,###不要他,还这样忠心!也他妈的是个忠义之人!只是把老子害惨了!”马海骂道。
刘寄生脸上浮现一缕尴尬,咳嗽一声,赶紧道:“原来,赵宁都留在军营里就是为了这个计划!真是阴险!”
“现在,赵宁都被我抓住,此人计划岂不破产?”马海的营副道。
“这个我就不知了。赵宁都虽然被抓,也许土匪的袭击计划没有变。”姚玉松道。
“嗯!”马海点了点头,跟着咧嘴笑了,“干得好!姚,姚主任!欢迎你投诚!我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他伸出手去。姚玉松双手握住了他的手。
“姓姚的,没有想到你的骨头这样软!你不得好死!”刘泉姑怒骂道。
“你识相一点!你最好也象我这样归顺政府!”姚玉松回头道。
“好了!姚先生既已招供,那二个人就不需要了!”马海道。又问姚玉松:“那个女的是你老婆,要不要为她求请?”
姚玉松恨恨道:“她如果归顺国军,就放了她,还要她做老婆。如果不愿意,我就不管了!反正她和姓赵的有一腿!”
马海笑了:“很复杂啊!”然后手一挥,命令道:“把那女的衣服扒了,轮奸了!”
众马家军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
二个马家军扑上去,去扒刘泉姑的衣服。刘泉姑挣开他们,拼命朝三米开处的一棵大树奔去,但被二个马家军扑上去,紧紧抓住。她焦急地对赵宁都喊:“宁都!帮帮我!快杀了我!”
赵宁都对马海怒道:“马海!你太无人性了!”
又对姚玉松道:“姓姚的!你竟狠得下心来!”
姚玉松恨恨道:“哼!她不是被你抢走了吗?”
二个马家军咤的一声撕开了刘泉姑身上的旗袍。她的裹着胸兜的丰润的胸部露了出来。洁白如玉的体肤和曼妙的身体的曲线引得马家军都拉直了眼光,口里象要流下口水。乱嚷道:“这个婊子好水灵!”“好嫩的肉!”好白的身子!“营长,快些让我们上啊!”
刘泉姑羞愧又愤怒地骂道:“马家军,你们不是人!”
“住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赵宁都大声道。
二个撕扯着刘泉姑的马家军停了手,看着马海。
“该说的都说了!不需要你说了!”刘寄生冷笑道。
“蠢货!今晚暴动的事还没有说呢!姓姚的说的暴动计划是以前定的,你就知道后来没有变化?你就不怕郑老根来端你的窝?”赵宁都冷笑。
“嗯!什么变化?”马海愣了一下,气呼呼道。
“想也想得到!我已经暴露身份了,计划当然会变了!”赵宁都道。
“怎么变的?快说!”马海喝道。
“你保证不杀她,我就说!”赵宁都道,“否则,你这里真要出大事了!”
马海沉吟了一下,悻悻道:“好!只要你说,我就不杀她,也不杀你!”
“先给她穿上衣服!”赵宁都命令的口气。
马海瞪了他一眼,悻悻地命令一个士兵去取套军服。那个士兵跑回营部取来一套军装。刘泉姑赶紧穿上。
“我说了你真不杀我们?”
“当着这多人的面,我马海说话算数!尽管我很想杀你!”马海道。
“我们原定是今晚里应外合,举行暴动的。可是后来我暴露了,这个计划就取消了。重新制订了计划,说好推迟三天,袭击你部。也就是从今天起,第三天晚上,八百土匪忽袭你部,从刘寄生连打开缺口,再扩展全线暴动。我就预先在附近埋伏,做内应。土匪抢枪,我救人。”赵宁都有板有眼地平静道。
“宁都!你?!“刘泉姑愕然地看着赵宁都,一脸的惊讶与失望,“为什么要招供?”
“泉姑!我不想你被他们污辱!再说,姚玉松都说了,他们有防备了。我也被抓了,计划很难实施了。”赵宁都无奈的语气道。
“你说的当真?为什么不今天晚上突袭我部?”马海问。
“因为郑老根得知我是西路军,没有了内应,加上马家军四处搜山,就取消了计划,把人马撤走了。后经我与他谈判,就答应8月4日晚对你实施攻击。”赵宁都道。
“你所说的当真?”马海沉着脸问。
“你要不相信我就没法了!那你就相信姓姚的说的吧,做好准备,今晚土匪来犯!”赵宁都撇嘴道。
“那你在我部有没有发展内线?”马海问。
“没有。也没有机会。马家军很讲团体的,不说发展内线,就是进了马家军,也未必会受重用。想必刘连长会有感受的!”赵宁都嘲弄地看了看刘寄生。
刘寄生冷笑一声,耸耸肩。
“他说的是真是假?”马海又问姚玉松。
“可能不会假!”姚玉松讨好地点了个头,沉吟道,“原定是今晚和土匪里应外合搞暴动,后来出了事,计划有变化,在情里之中。”
“不会取消?”马海问。
“依赵宁都的个性,肯定不会取消的!肯定是后移了!这样他才敢大着胆子来救我们!如果是今晚暴动,土匪的先头部队昨天就已到达落坡口了,他昨天就不会单枪匹马闯进来了!”姚玉松道。
“可是,昨天他明明带了个人来!”马海道。
“那是我路上救下的一个西路军战士!”赵宁都平静道。又冷笑:“你又要问我,又不信我,是什么意思?”
马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刘寄生附在他的耳边道:“营座!再问他也是这样说。就当半真半假好了!我们只要知道:从今天起,几天内,土匪都有可能发动袭击就是了!另外,我们把赵宁都招供的消息四处散发,土匪也未必敢轻举妄动了。”
“嗯!”马海板着脸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对赵宁都道:“算你招供了!但我不能放了你,只保证不杀你!我把你送交团部处置!”
“既然放了姓姚的,为什么不放我们?”赵宁都生气道。
“姚先生是投诚,不仅要放,还要重用!你是招供!再说,你就是投诚,我也不会要!你是给我添麻烦最多的人!我不杀你就不错了!我今天就把你送交团部!由团部处置!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马海道。
“姓马的!你不守信!你送我到团部,要是团部杀了我们怎办?”赵宁都抗议道。
“你怕死了?”马海冷笑,“团部杀你,是他们的事!我只保证我不杀你就行了!”
赵宁都怒视他。
“营座!既然营座不想见此人,不妨把这二个要犯先押在我连!”刘寄生趋前对马海道。
“为什么?”马海眼一瞪。
“其一,卑职还想从赵宁都嘴里掏点东西。此人是红军侦察科长,肚里肯定不只这点货。其二,此人一直在我连的红俘里活动,我拿他在红俘中示威,让红俘们彻底死了心,从此老老实实干活。其三,那女的虽然倔,但只是个女流之辈,和卑职的老婆是要好的朋友,也许能劝降过来,给卑职的夫人做个伴。营座且先向团部报告此事,若团长令押回团部,卑职再亲自押送过去也不迟。营座您看?”刘寄生弯着腰说。语气谦恭,有条有理。
“哪有要犯不送团部先放在你那里的道理!”马海冷笑一声,拒绝道。
对刘寄生,他的心情很复杂。可谓又厌恶、又嫉妒、又有些畏惧。厌恶的是此人是个叛徒,而且杀起自已人来毫不手软。嫉妒的是此人因为逼迫“最后一个西路军”露出水面,成了团长的红人。因为他怀疑赵宁都,并派人去赵宁都家乡查底,方才把赵宁都这个隐藏下来的红军奸细给逼了出来。为此,团长发出通报,嘉奖了刘寄生。而他却因为不明敌友,将赵宁都拉进团体而被革去营长之职,戴罪立功。一惩一罚,真是对比鲜明。如果将今天的重要收获报告给团部,说赵宁都原要举行暴动的,那团部不知又该怎样嘉奖刘寄生了。如果不是他逼出赵宁都的原形。那么,今晚,还在马家军中做副连长的赵宁都就会里应外合,举行暴动了,那时他可是团体的千古罪人了。就冲这,不仅团部,恐怕军部也会嘉奖刘寄生了。好在自已最终能将功补过,抓住了“最后一个西路军”,又使红军一个师政治部主任归顺,并且,使赵宁都招供了暴动计划,也算是有了大功,足可抵过了。但,这个功仍然抵不上刘寄生的首功。看来刘寄生仍要红一阵子,一直要红到师部、军部去。同时,他对刘寄生又有些畏惧。他知道此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工于心计,极有诚府,极其阴险,这样的人不管是自已人,还是敌人,都是很可怕的。这种人往往都爬得很快的。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会整到自已头上,踩到自已头上的。作为年轻时混迹于江湖、走南闯北的一名前江湖中人,他最怕的就是与此类心眼又多、又喜欢往上爬的人打交道
因为这种复杂的心情,他现在对刘寄生既有着表面的上下级的和谐,又有种本能的排斥。
“营座!我看就先押在刘连长那里。我们今日就向团部汇报。等团部要人时,再押过去也不迟。而且,以团长对营座和刘连长的信任,也未必会要押过去!”一旁的营副对马海道。
马海皱着眉想了想,斜看了他一眼,一摆手:“好吧!先押在你处!再套些话出来!若跑了人,拿你示问!”
刘寄生恭敬地立正道:“遵命!”
然后马海对身边的几个连长一齐道:“各部将人马带回去。这几天加强戒备,严防偷袭!”
连长们都应了。
又对刘寄生道:“尤其是你部!不仅要防土匪,还要防受了串通的红俘!把那个和赵宁都串通的那个红俘先抓起来!”
“是!卑职遵命!“刘寄生恭敬立正道。
当下,各连都将自已的人马带了回去。那些马家军眼睁睁看着刘泉姑这块娇嫩的肉没有吃到,多少有些失望,一路上不免悻悻地骂了些难听的话。
刘寄生带着“牙齿“的一排押着赵宁都一行直往连部所在地胡家营子去了。
下午,马海带营副并姚玉松往团部汇报战果。团长听说抓住了“最后一个西路军”,说降了一位红军师政治部主任,破获了土匪与红军勾结举行的暴动计划,惊喜无比。当即给了马海一个拥抱。又客气地同姚玉松握了手。然后令将此事写成报告,上报给旅部,邀功请赏,并建议恢复马海营长之职。
第二天,骑二旅旅部就发下公文:嘉奖马海、刘寄生等人。恢复马海营长之职。至于赏金,不日将从师部解到。姚玉松,暂且留在285团以少校参议身份候命。赵宁都和刘泉姑二个要犯,就依285团团长建议暂留在马海营中受审。时下,西路军早已彻底失败,国共也正在谈,对被俘的西路军,马家家也没有多大兴趣了。但对于土匪来袭的事,他们未敢大意。他们在报上登出消息,称抓获了“最后一个西路军”,并且由此破获了此人勾结土匪欲袭击马家军的计划。同时,令人拍了赵宁都与姚玉松、刘泉姑的相片,登在报上。他们此举的做法是想让郑老根知道赵宁都被抓并已招供的事,从而放弃计划。与此同时,他们令负责修路的马海营加强戒备。马海也令人在落坡口放了警戒。 。。
第二十五章:壮烈
二十三,劝降
刘寄生将赵宁都与刘泉姑被押到胡家营子后,就令关在连部隔壁赵宁都原先的家中,在院子里的西厢房里,姚玉松原先住的那个小杂屋里。不多一会,刘寄生又令人将小苟也抓了过来,关了进来。他令人将三人都反绑着,令他们坐在地上。门口二个哨兵把门。院子大门口又有二个哨兵把守。他要求:如果刘泉姑与小苟如厕,则有一个哨兵为他们解开绳子,押到厕所里,在外看守。如果是赵宁都要如厕,就将院子门口的哨兵叫进来,看着小苟和刘泉姑,原先看门的二个哨兵就一齐押着赵宁都入厕。一日三餐仍然管食物。小苟与刘泉姑是松了绑吃。赵宁都则依然被反绑着双手,由刘泉姑喂他。总之,对赵宁都,刘寄生不敢懈怠。
刘寄生将赵宁都押回来布置好看管后,就把这悄息通报给罗英。罗英听说刘泉姑等人被抓了回来,姚玉松投诚了,而那个凶恶的马占龙竟是红五军的侦察科长赵宁都,不禁大吃一惊。刘寄生问他先前知不知实情。罗英见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回答:先前知道马夫就是姚玉松,但为了他的安全,也受刘泉姑之托,就没有告诉刘寄生。但确实不知那个马占龙就是红军赵宁都,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刘泉姑也没有说。刘寄生听了,忿忿地打了她一顿,责怪她以前对自已隐瞒了姚玉松的事情。挨了打的罗英哭啼啼要求见刘泉姑一面,被刘寄生拒绝了。罗英又抱着刘寄生哀求,请他无论如何要放了刘泉姑一命,说反正姚玉松已投了诚,再劝劝泉姑,让她归顺了,和姚玉松一起在马家军中过日子,不是很好?至于那个赵宁都,就随他去好了。刘寄生未直可否。自去忙着接待团部派来给赵宁都等人拍照的人及奉军部命令来给赵宁都拍照的酒泉的一些报馆的记者去了。
忙了二天后,暴动并没有发生,证实了赵宁都的招供是不错的:攻击推迟了。而且,稍有军事知识的人都知道:土匪也不可能再袭击他们了。因为赵宁都被抓了,没有了配合。重要的是,赵宁都自已都招供了,此事已广为人知,如果来袭,不是白白送死?而且,袭击了马家军,又有什么用呢?不是白白招惹马家军?所以,马家军上下都放了心。落坡口的警戒也撤了。马海和刘寄生也松了口气。现在就是要考虑如何处置赵宁都和刘泉姑的事了。
如何处置赵宁都?刘寄生和马海的想法却并不一样。马海虽然以前十分欣赏赵宁都,但现在是恨之入骨,即使赵宁都归顺了,他也未必想要。当然,若干年后,赵宁都流落江湖,和他做个江湖朋友,当是另一话题。但刘寄生不这样想。那天他要求把赵宁都交给他看管,除了对马海说的那些原因外,还有个没有说出口的原因:那就是劝降赵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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