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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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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侍也累了,先进内堂,有旁的吩咐,再细细道来。”
  看着晏亭恢复了先前平静的表情,卿玦慢慢的松开了手,却不想
  他的手才离开晏亭的指尖,晏亭竟突然回手握紧了他的手,卿玦一
  愣,抬头去看晏亭,而晏亭正好转过脸对着他娇憨的一笑。
  几个月同室而眠,他二人之间的关系早已传扬开来,此时倒是并不介意的再被旁人传成什么样子,见晏亭不肯松开自己的手,卿玦也不生生的往回拉,回以晏亭安抚的笑,眼底写满深情。
  这等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自然有人看不惯,萱草雅骑着她的肥妞姗姗来迟,原本盘算着下马之后先跟曾胜乙热络热络的,却不想才下马就瞧见了晏亭和卿玦之间的浓情蜜意,倒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盯着,大踏步的上前挤进了卿玦和晏亭之间,对着晏亭笑眯眯的说道:“上大夫,几个月不见,我想你想得觉都睡不好了,上大夫啊,你有没有想想我呢?”
  晏亭看着萱草雅妩媚多姿的笑,咧着嘴角连连摇头道:“我忘记想你了。“
  看着晏亭脸上的尴尬,萱草雅并不理会晏亭是怎么回答的,上前就扑进了晏亭的怀抱,撒娇般的拍打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奴家这般念着你,你竟忘记了奴家;来来,让师兄评评理,你这寡情薄幸的人,该怎么补偿奴家呢?”
  说罢连拉带拽的把晏亭自卿玦身边带离,随后竟塞到苍双鹤身前,拉出了块大红色的绣牡丹巾子,掩面嚎啕大哭,甚是夸张,好像晏亭当真负了她一般,哭天抢地道:“师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先前我是想不开,分别了几个月才发现喜欢上大夫喜欢的紧,我们已经有了那样的事情,而今她倒是把你师妹我给忘记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呢!”
  众人被眼前这一幕震呆,面面相觑,不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混乱的场面,晏亭脸色铁青的站在苍双鹤身边,以只有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管管你师妹。”
  苍双鹤淡笑道:“自幼鹤便管不住她,抱歉,无能为力!”
  有苍双鹤管不住的人,鬼才信,晏亭斜着眼睛睨着苍双鹤,清澈的眸子里的不认同清晰的印在苍双鹤眼底,愈加的勾了苍双鹤的笑颜胜花,不言不语,上前几步,与卿玦并肩走进了内堂。
  萱草雅见苍双鹤与卿玦一起走了,伸手自怀中摸出了一块白色绣萱草的帕子,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湿润,随后对晏亭笑嘻嘻道:“上大夫,同行啊!”
  一白一红两块帕子交替出现在眼前,令晏亭感觉眼花缭乱,扯着嘴角想笑也笑不出来,轻哼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萱草雅并没有追着晏亭的脚步离开,待到人群散开,萱草雅对着留在最后的曾胜乙笑眯眯的说道:“好久不见,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方才那一幕闹剧,曾胜乙心中分明是为了哪般,会心一笑,沉吟了片刻,不管是否真心,开口便说了出来:“是啊,我可是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呢!”
  萱草雅眼底的笑意更深刻,扬声道:“你我还真是有缘份呢,真巧,我也那么那么的想着你呢!”
  “是么,真好。”
  看着曾胜乙眼神的扑闪,萱草雅知道这家伙又打算从旁的地方趁她不留意的时候逃开,她这次可是做了准备的,大踏步的上前,伸手就把方才在晏亭眼前来来回回晃着的红巾子塞到了曾胜乙手中,扮作羞涩状,柔声细语道:“瞧瞧奴家特别给你绣的,喜欢不?”
  曾胜乙身子打了个颤,看也不看手中的红巾子,连连点头道:“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怎能不喜欢呢!”
  萱草雅羞答答的垂了头,喃喃道:“呆样!”
  曾胜乙大踏步的跳开,一手抱着玉首剑于身前,一手捏着红巾子递出去老远,口中急声道:“萱姑娘、萱女侠、萱小姑奶奶,在下自觉几月不见,未曾得罪姑娘啊!”
  萱草雅顿时收了脸上的娇笑,咬牙斜眼盯着曾胜乙,冷哼道:“曾胜乙,你这话就是得罪我了,告诉你实话,你家少主把柄在本姑奶奶手上,本姑奶奶已经同她说过了,把你给本姑奶奶当牛做马,本姑奶奶便不出卖她!”
  她这话还未曾说完的时候,曾胜乙已经逃出去老远,边跑边说道:“也好,等着我家少主同我说了这事之后,我再来见你。”
  曾胜乙的速度,萱草雅自是追不上,倒也未曾做出要追赶的动作,恨声道:“你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哼!你不跑我还不要,你这一跑,我嫁定你了!”
  私下里各有算计,可对抗南褚实在不是可以儿戏的大事,待到几人各自入座之后,晏亭把自己所知的消息还有初南和诸幽公之间的情况一并与苍双鹤说了。
  其实这些事情即便晏亭不说,苍双鹤也是一清二楚的,甚至远在大梁的苍双鹤要比身在南褚的晏亭和卿玦更早知道初南的出去,而晏亭送给南褚太尉那五百金,原本是要回晏府去取的,可要筹集那么一大笔钱,以晏府的势力,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凑好的,是以消息传回晏府之后,殁先生连夜赶到苍双府,只出声说了要金子,苍双鹤并不多问,便命雷心子给殁先生送到了晏府里。
  不过如今晏亭同他细细的讲这些情况,苍双鹤一直浅笑着听着,总有不经意的时候,晏亭的声音会带着一丝极淡的温和,字末时,会有属于女子才有的细腻,苍双鹤仔细听的,其实是晏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子声音。
  别夕躬身立在苍双鹤身后,苍双鹤说过,他的眼睛在睿王大婚的时候,若没有特别的情况发生,应该可以看看那等热闹的场景了。
  对于那等热闹的场景,即便是曾经他的眼睛没坏的时候,别夕也是不喜欢的,凭良心说,他甚至有点讨厌那些鼓乐齐鸣的喧嚣,他会那么迫切的想治好自己的眼睛,说到底只是想看看那个在他耳畔轻言软语的女子是否和当初的白玉秋一样的柔和。
  白天做了交代之后,夜里给苍双鹤几人安排了住处,筵席散后,晏亭当着苍双鹤的面与卿玦并肩离去,自然,她也并没有给自己做过旁的安排,还是睡在卿玦的房间里的—— 也说不清楚那房间到底是卿玦还是晏亭的了,只是不同于陈县郡衙,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卧榻。
  夜里,卿玦靠在榻上就着矮几上的油灯擦拭着手中的半截画戟,晏亭躺在另一边的卧榻上翻来覆去,良久,霍然坐起了身子,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伸手扒梳了几下,随后抱着瓷枕慢悠悠的挪到卿玦榻前站定。
  柔和的灯火罩着他和她,灯下的两人皆是那般的不真实,卿玦手中还捏着画戟,抬头看着撅嘴的晏亭宠溺的笑,轻芦道:“怎么了?”
  看见卿玦的笑,晏亭上前几步,把怀中的瓷枕挨着卿玦的瓷枕摆在卿玦大榻的前头,随后拿下卿玦手中的画戟放在了一边,伸手环住卿玦的脖子,额头抵靠在卿玦的额头上,撒娇道:“我冷,要你给我温暖。”
  卿玦放下手中用来擦拭画戟的鹿皮,伸手揽上了晏亭的腰身,手指在晏亭身后把玩着她的长发,手臂微微用力,便把晏亭带进了自己的怀中,轻笑道:“是因为大王的口谕烦恼?”
  晏亭坐在卿玦腿上,头靠着卿玦的胸口,双手从卿玦的脖子移到卿玦的腰身,抿嘴片刻,随后喃喃道:“不是,他来了,我有些担心。”
  把玩着晏亭柔顺的长发的手指顿了一下,片刻之后,复又把方才捏着的那缕发绕在了手指上,语调不变的温柔,轻缓道:“信不过我么?”
  晏亭摇了摇头,随后想想,自卿玦怀中直起身子,盯着卿玦那张艳美无双的脸,坚定道:“卿玦,我们今夜就拜堂好不好,不要什么婚典,不要什么见证人,只要你和我拜堂就好。”
  卿玦一愣,把玩着那缕发丝的手停了下来,发丝从他的指间滑落,最后一丝不到,缓缓的收紧手臂,晏亭说她冷,他如今才相信,她是真的冷了,即便是坐在自己怀中,晏亭的身子也在不停的颤着,扯开自己身上的外袍兜住晏亭发抖的身子,卿玦的下巴抵在晏亭的头顶,鼻翼间是晏亭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心头抽痛了一下,久久不语。
  慢慢的,卿玦感觉胸口处的衣襟慢慢湿润,晏亭终究还是在意那人,卿玦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几个月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有的时候甚至两天加起来睡不过四个时辰,可卿玦却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幸福的怀疑老天是不是又要给他什么更大的不幸,这幸福就如同死囚最后那一餐饭,恁般的可口,目的却是为了送他登上不归路。
  越是情浓,越是难分,最初苍双鹤离开的夜里,晏亭总会在午夜叫着让人救她,哭喊着说她不会水,为了夜里晏亭的哭喊,即便是隆冬腊月,背着人的时候,卿玦也要尝试着学凫水,那时的水冰得刺骨,可卿玦脑海里确是晏亭满脸泪痕的哭喊,即便那喊声的最后常常带出苍双鹤的名字,他也全不在意,只为了让晏亭安心。
  后来他终于会凫水了,兴冲冲的告诉晏亭,而晏亭只是斜着眼睛不解的瞪着他,问他为何和她显摆自己会水,嘲笑她是旱鸭子?
  这个回答令卿玦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告诉了晏亭,说晏亭会在夜里说自己不会水,让他救她,他也不会,所以要学,如今真的学会了,要第一个告诉她。
  卿玦那话是说在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这样待自己,一
  生何求?久久的拥抱,也或许,没有苍双鹤给卿玦下的那毒,想必她会顺理成章的和卿玦做成了真的夫妻,不过,他们自那之后慢慢的分榻而眠。
  梦中常常会出现苍双鹤的脸,即便他已经走了很久,可她却还是忘不掉那日硬闯进了苍双鹤的房间,他面无血色的样子,还有坚定的告诉她不会放弃的表情,且那一幕伴着儿时的场景一并入了梦来,卿玦说她哭喊着怕水,即便她没问,想必也不可能不说旁的,她害怕卿玦心中会不舒服,才以他白天操劳,怕夜里搅扰他这样的借口分了榻。
  卿玦没有告诉晏亭,早先她的梦中多半都在喊着苍双鹤的名字,自然后来也不敢对晏亭说,现在她常常在梦中傻笑,间或还会念着要带卿玦远走高飞,离开这充满了阴谋的浊世!
  犹记得晏亭第一次在梦中说要带他回桃花涧看桃花潭的情景,那个
  时候晏亭不与他同榻,夜里总也不放心,来替晏亭盖被子,盖完之后就坐在榻边看着晏亭熟睡,那一次,在他替她盖好被子后,她竟伸手抓了他的手,然后就那么柔柔的说道:“卿玦,等着定了天下,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带你去桃花涧,那里很美很美,带你看桃花潭,你会凫水,我跳下去,然后你就救我上来,然后我再跳,你再救……卿玦,你这么好,我好喜欢你呢!”
  第一二六章 结发
  
  姬殇曾同卿玦说过,他所谓的幸福从来都是过眼的云烟,于旁人来说,卿玦身为男子,活得本末倒置,委实屈了他这样一个俊才。
  知道姬殇是真心待自己好,可卿玦还是会轻笑着问他:何为本,何为末!
  姬殇无言以答,男儿当成就伟业,可在卿玦很小的时候,姬殇便知道,卿玦心中没有宏图壮志,他只想要一个他爱的人,可以让他找到温暖的人,兜兜转转许多年,终究让卿玦找到了,那人便是晏亭,可是晏亭真的诚心爱着他么,姬殇不这样认为。
  即便只有卿玦一个人在的时候,他也在努力表现晏亭是真的爱着自己的,所以他选择性遗忘,他只记得晏亭说过喜欢他,却从不去想晏亭喊着苍双鹤名字的时候那种即便是路人听了也能深深体会到的搏心裂肺的痛;他记得晏亭说他生得祸国殃民的时候的娇憨,却不去记得有人在晏亭面前提到苍双鹤时候的失神;更甚者,晏亭此刻蜷在他怀中说着要嫁他,他也只是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晏亭是因为喜欢他才要嫁他,而不是因为看见苍双鹤突然出现之后,心底猛然间膨胀出的别样情感驱使她惶恐的想要逃离,就是因为她从未遗忘,所以苍双鹤才会毫无忌惮的离开。
  其实,卿玦一遍又一遍附在晏亭耳边说着“我爱你”的时候,而晏亭至始至终只是回他“我喜欢你”,仅此而已。
  心中泛着苦,说他自私也好,1小人也罢,只要还能这样亲近的揽她入怀,就让他以为晏亭是真的爱上自己好了,久久的凝思之后,卿玦应了晏亭的要求,“好,我们拜堂。”
  他要先留下她的人,然后慢慢收获她的心,哪怕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只要晏亭愿意给他一个机会,那么他就要抓住,卿玦知道,晏亭的心绝不是石头做的,朝夕相对之时,晏亭的梦中不是已经有了他的存在么!
  久久的沉默过后,终于点头,却发现怀中的人没有了反应,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的入睡,睫毛上还挂着最莹,蜷缩在他的胸前,仿若被人遗弃的孤儿,或许最初的吸引,便是她与他有着十分相似的境遇
  他二人自幼皆是被父母遗忘在角落的孤孩!
  一如现在蜷曲在他怀中的晏亭,十几年前,他也生生的渴望有一个宽厚的胸膛能像现在自己对晏亭这般给她庇护,可是没有,把怀中的晏亭抱的更紧。
  看着方才晏亭摆放在他瓷枕边的那个精巧的枕头,那是偶然间晏亭发现的,本是一对的,瞧着晏亭喜欢,他便买回来了,第一次把这对瓷枕摆放在一起的时候,晏亭散开自己的长发,同样解了他的,把那天下间只一对的乌木簪子并放在一起,与他挨靠在一起,枕着这一对枕头”看着交织在一起的发,晏亭吃吃的笑,用她那属于女子的软柔嗓音喃喃的念着:“从前我一直不懂何谓结发,如今这是否也算是一种结发呢?”
  舍不得放手,就这样一直抱着吧,他们的发早已经结在一起了,拜不拜堂又如何,至少天亮之前,她还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彼时,另一边的房间里,苍双鹤立在窗边,萱草雅站在他身后,看着天空中的上弦月,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的开了口,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师兄,你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了?”
  立在窗边的苍双鹤并没有立刻给出萱草雅回答,不过萱草雅看着他的状态似乎并没有生气,又接着说了起来:“卿玦真的很爱流云,虽然看不透流云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都这样了,师兄是不是打算成全了他们呢,反正看着师兄也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想来是我那个时候太自以为是,大概流云在师兄心中,也不过是个比较有趣的人罢了,终究是谈不上爱的。”
  萱草雅一边说着,一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苍双鹤的侧脸,终究是几年时间不见,小的时候就觉得苍双鹤的内心是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包括他们的师傅天尘子在内,而今大了更是如此,可是当真好奇,晏亭究竟在苍双鹤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就在萱草雅以为苍双鹤还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竟不想他捏着紫玉洒然转身,眉目间流动了萱草雅不熟悉的温和,竟让伴在他身边几年自己也愣住了,喃喃的启唇:“师见……”
  “你可信天命?”
  听见苍双鹤的问题,萱草雅眨了眨眼睛,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想想又点了点头,苍双鹤并不理会萱草雅究竟是点头还是摇头,伸出了手,摊开手掌,从萱草雅再次见到苍双鹤之后,他的手中便一直捏着这块紫玉,对于苍双鹤手中有捏着东西的习惯,萱草雅自幼便知道,只是觉得苍双鹤捏着的东西愈发精致,终究未曾上心,如今衬着昏暗不明的光影再看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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