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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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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人,绝非天生无情,破不开心结,甩不开生生死死的痴念,总求上天相赐绝情弃爱的灵丹妙药,苍双鹤从不求天,却相信只要自己肯,便没有闯不过的难,那花虽看似寻常,但却有一个并不寻常的名字——绝情草!
  与苍双鹤一夜无眠不同,那厢里晏亭却得了个好眠,清早起身之时,懒洋洋的伸展腰肢,只觉神清气爽,站起了身,夜里殁先生盖在她身上的毯子软软的滑散
  晏亭把那双明亮的杏眼瞪得滚圆,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盖了毯子,半晌倒也不再为难自己,只当夜里凉,自己吃不住冷,大概睡得朦胧才抓了毯子保暖,这也不是第一次早晨起来见身上有盖着毯子,蹲身捡起薄毯搁置在榻上,迈开步子向外头走去,昨天很是不同,想必今天不会那么闹听才是。
  门外是抱剑而立的曾胜乙,一切似乎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晏亭还是看见了他的发丝上清晰的露珠,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胜乙。早晨去哪里了?”
  曾胜乙心头一颤,面上却维持着平静,淡淡的回答道:“昨个歇得早,天未亮便睡不着了,起来出去转了转,估摸了时辰,想必少主该出门了,便直接回来了,倒是没回房拾掇接掇自己。“十分合理的解释,晏亭点了头,还没等说话的时候便听见前头晏忠呼哧呼哧的跑了来,边跑边喊道:“少主人,也不知道姓曾那老小子去了哪里,一早屋里没了人影,还留了一堆乱糟糟的东西。”
  晏亭与曾胜乙对视一眼,晏忠已经跑了过来,正眼对上了站在晏亭跟前的曾胜乙,顿住了脚步,撇嘴道,“瞧你那屋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我还以为你遇害了呢!”
  曾胜乙翻着白眼把尾声拉着长长道:“姓曾那老小子?”
  背后说人被正主听见,总也有此尴尬,晏忠却不以为然,大声笑道:“是我白高兴了,祸害遗干年,你哪会那么容易就遇害了呢!”
  晏亭不管他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得欢快,眉头紧锁,疑惑道:“胜乙,你别昨天那人弄哪去了?”
  听见晏亭的疑问,曾胜乙才似乎想起了初南,恍然:“不好。晏忠瞧见的大概是他逃了后留下的东西。”
  说罢抬腿便跑,晏亭心头一颤,来不及叹息今天出门就有事,想必又不是个消停的日子,迈步跟着跑了过去。
  晏忠见曾胜乙和晏亭一前一后的跑开了,脸上有着不解,但也随着追了出去。
  初南当真不见了影子,曾胜乙垂着头跟晏亭连连请罪,晏亭看着曾胜乙房间被破坏的程度,倒也不再细说什么。
  晏亭昨夜睡得晚,今早出门的也晚,还在曾胜乙房间探看情况的时候”章化循着下人给的指点找到了晏亭,小心翼翼的报备着:“少主人,陋恬等人突然说南褚有事,他们先走了。老夫人已经亲自去送了。“
  一个总管需要韩夫人这等身份的人亲自去送,晏亭是绝对不会相信韩夫人是这等‘平易近人’的南褚长公主便是,因此听了章化的话之后并不迟疑,转身便向大门外跑去,终究也只看见韩夫人撇着唇的冷笑,陋恬等人的马车已经走远。
  简单的招呼,晏亭却是感觉到韩夫人似乎掌握了什么一般,心底虽然存着疑问,但面上却与常相似,晏妙萏躲在屠夫人身后擒着帕子抽抽噎噎,见晏亭来了,自屠夫人身后伸出脑袋对晏亭挤出一抹浅笑,晏亭回以柔和的笑,瞧着晏妙萏的状态,大概初南在她心中也不过只是个少女的梦幻罢了。
  曾胜乙抱着剑看着渐渐隐没在街头的影子,眼底盛着满意,初南不是他亲自放的,若是他亲自放了,想必这群小心多疑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离开,不过丢了张别样的条子给陋恬,一切便解决了。
  即便这次她抓了初南,可韩夫人并不如她所猜想的那样叫她去回话,面上打过招呼后,韩夫人只叫晏妙萏去她院子里。
  屠夫人陪着笑脸,见韩夫人走了,对晏亭一阵点头哈腰,似乎原本想说些什么的,可张了几次空口,终究没说,有些沮丧的循着韩夫人离开的方向走了。
  晏亭看见那样的屠夫人,莞尔一笑,屠夫人那算盘拨的恰到好处,却是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倒是和幻想中的意气风发相去甚远。
  难免总显出闷闷不乐的表情了,用旁人的幸福换自己的得意,如今得了这样的局面,也算她咎由自取,晏亭并不可怜她。
  难得见到韩夫人和晏亭同时出现在大门外,府中没什么正事的下人都出来了,自然柴安也混在人群里,待到韩夫人离开后,府中的下人被章化吩咐做事去了,原本隐在人群里的柴安便现了出来,眼中带着一种刻意的决心盯着晏亭。
  “主人,我……”
  见晏亭也瞧见了他,柴安才迈开了步子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出声,却也只露了一半的话。
  不解的盯着柴安这幅表情,晏亭颇有威仪道:“有话但说无妨。”
  柴安于晏亭身前站定,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顺畅的说了下去,“柴安最近听见一些关于虞国方面的传说,若是当真有那么一日,柴安希望能随军出征。”
  晏亭愈加的不解,“你乃文人,为何想要随军出征?”
  已经开了口,说话便顺了,柴安声音不大却坚毅道:“军中也有文书,一直藏干晏府,柴安不知自己能有何作为,三年时间不会很长,若一直如此下去,柴安害怕到了那昧,无法达到与主人的约定。“
  晏亭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此日子她宫里宫外的走,都没带着柴安,他心中自然要生出些别样的想法,因此眼前寻她来说这事,倒也不奇怪,并不软语安抚,晏亭平缓道:“放心便是,一旦有变,你也不能全得了闲的。”
  听晏亭这样说了,柴安又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尴尬的想解释什么,晏亭却挥手笑了,“没事,你且下去,好生瞧瞧章化给你那些书。”
  柴安点了头,晏亭方才转身,她一早起来还没收拾了自己,即便她那脸面打理不打理似乎没什么区别,可觉得不洗,似乎脑芋也不甚清晰的。
  转过无人的小径,曾胜乙才上前一步,小声认错道:“请少主降罪,胜乙办事不利。”
  听见曾胜乙这样的口气,晏忠难得没上前和他抬杠,瞪着眼竖起耳朵,听着自己不甚清楚的事情。
  晏亭顿住了脚步,略一沉吟,回身对着曾胜乙笑道:“他这样逃了倒也好,总归身份特别,留着也不好处理,再来他一直留在府中,总要分心惦着的。”
  曾胜乙心头一跳,看着晏亭的笑,却想到了苍双鹤的交代。
  晏亭继续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方才看见柴安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昨夜那个长相怪异的殁先生,夜里总归不方便,现在天亮了,也该给他安排安排了。
  却是不想回到院子里竟没找到殁先生,昨夜那个狰狞的面乳和沙哑的声音晏亭知道绝非是自己的梦,想想倒也不再寻找,坐在案头,突然发现上面摆着先前自苍双鹤那里得来的藏鼎图,晏亭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激跳着。
  晏忠见晏亭进进   **终究得了闲,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少主人,今天要***?”
  晏亭伸手拿起裹着缎面的卷轴,想也不想便脱口道:“受人以利,总不该默不作声,去苍双府,我要拜谢鹤先生。”
  曾胜乙抱着玉首剑倚在门框上似乎在打盹,听见晏亭的声音霍然睁开了眼,身子也微微颤着,好在晏亭低头看卷轴,晏忠看着晏亭,此二人皆未发现她的异常。
  晏忠撇嘴不解道:“哪里受他的好处了,以前都是他差人来请少主人,少主人还要嫌烦,这怎么要自己送上门去了呢?”
  晏亭并不答话,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卷轴,卿玦已经回来了,他与她之间的约定大概也要正式开始了,或许她该先去拜访卿玦,可却不知为何竟十分想去会会苍双鹤,说不清楚的滋味流转,或许是因为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卷轴,亦或许是昨夜梦里模糊抓不住的感觉。
  又是那条青石板路,两边的柳叶已经长齐,色由嫩绿转为墨绿,经过了昨天的春雨,这路上的空气也格外的清新了,浓雾散去,阳光正好,还是让晏忠把马车停在了初次来此的那里,近了竟才发现自己决定的匆忙,不知见了苍双鹤究竟要说些什么。晏亭下了车,说是要看风景,究根刨底,是生了胆怯罢了。
  曾胜乙一直抱着玉首剑倚靠在车厢前,脸上罩着那毛边的斗笠,不同的是以前他是真的小憩,这次却是心思涌动,借以掩饰脸上的表情变化。
  晏亭下车时,晏忠撇嘴调侃着曾胜乙,“你这人,晚上睡了,白天还是睡,也不知是不是猪托生的。”
  曾胜乙把怀中的玉首剑更往胸口带了带,并不反驳晏忠,晏亭下车之后听见晏忠的声音,转头看了看曾胜乙,平和笑道:“才发现,你这玉首剑十分的别致。“
  晏忠的调侃,曾胜乙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晏亭的话却是让曾胜乙不平了起来,伸手挑起盖着脸的斗笠,脸上微微带着惶恐道:“少主,我……”
  晏亭对他的剑当真没怎么上心,瞧见了他的紧张,只当他以为自己埋怨他总也睡不醒,挥手轻笑道:“没事,你自去睡,到了苍双鹤的地界,想必也不会生出什么差池才是,我自己走走便好。”
  在曾胜乙紧张的注视下,晏亭转身离开。
  身后隐隐有晏忠的调侃,最后想必是真的把曾胜乙惹烦了,噼噼啪啪的几声巴掌声”然后便是晏忠的呜咽抱怨:“你这老小子忒狠,当真下狠手,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晏亭莞尔摇头,那一对看似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当那抹白色的人影出现在路的彼端时,晏亭竟抬手揉了自己的眼睛,如梦重现,此情此情与上次一般无二,就是别夕的笑也没有任何的不同。
  不同的是别夕这次没有先同她打招呼,晏亭含糊的说了句:“别夕。“
  听见晏亭不甚清晰的呼喊后,别夕才点头笑道:“上大夫。”
  看着别夕的表情,晏亭模糊的感觉别夕这次还上次是不同的,因此小心的试探道:“你怎知我会来?”
  别夕倒也不扯谎诓她,“先生只说有客人会到,别夕未曾想竟是上大夫。 ”
  晏亭听见苍双鹤竟然知道她回来,顿时垮了脸,闷声闷气道:“你家先生莫非是铁口直断,总也要算得出旁人的事情?”
  别夕偏着头笑,喃喃道:“或许吧,我也一直觉得先生若要在城东摆个算命的摊子,想必旁的算命先生大概都会饿死了。””
  晏亭脑子里浮现了苍双鹤把那一头乌亮半拢的长发中规中矩盘在头顶,穿一身灰布褂子,挑着幌子摆摊子的画面,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缓道:“别夕竟也是个有趣的人呢!”
  听见晏亭的笑声,别夕竟又失神了,半晌竟微微偏了头,和缓的笑道:“说句让上大夫笑话的话,别夕突然有一种冲动。”
  晏亭学着别夕偏头的动作,脆生生的笑,“有什么冲动,自管说,你我这般好的朋友,我怎会笑你呢!”
  别夕微微抬了抬手,随后放了手别在自己的身后,脸上笑得有一
  抹无奈,“近来别夕的心思总也不定的,突然很想知道上大夫是怎般晏亭脸上的笑一僵,看着别夕手背在身后的动作,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淡淡的摇头笑道:“怕要让别夕兄失望了,瞧见我的人都说哦生得丑,大王送补药也不止一次了。”
  别夕竟浅浅的笑了起来,口气很柔和,说出的话却令晏亭十分恼火,“别夕知道,先生曾说过的,上大夫长得很特别。”
  第七十八章 好奇你的模样
  
  晏亭是万万不可能让别夕摸的,这与男女授受不亲扯不上关系,单纯因为他是别夕!
  若先前还要挖空心思找借口搪塞了别夕的要求,听了他那话之后,晏亭嗤笑一声,借口也不必再找了,冷然道:“想也知道你家先生定会告诉你本大夫生成怎般模样,他那话全是真的,因此你也不必想着要亲手试试看本大夫究竟怎般不堪入目,本大夫直到如今才了然,非但是姬氏王族有以貌取人的喜好,就连别夕兄也是如此,本大夫自认还有些自知之明,若一旦让别夕兄知我样貌,想来今后你对我这笑,也只能在回忆中看见了。”
  在晏亭的心中,苍双鹤那妖孽自是不能等闲视之,除他之外便是别夕,卿玦是有些好本事,可那本事还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别夕却是不同,单单靠听声就能分辨方位,若不是细端量,行动与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神乎其神的。晏亭的脸被暗哑且深浅不一的色彩遮了轮廓,可若是别夕相触,那色彩便毫无意义了,这等险,她是不会去冒的。
  听见了晏亭的怒气,偏着头歉然的笑,旁的别夕不甚在意,可晏亭误会了苍双鹤,这点别夕却不能一笑置之,轻柔出声道:“上大夫对先生似乎有诸多的误会,先生对人到底是何等模样并不十分在意,或许在这总也没边的黑暗中停留的久了,心里愈加空落,才突然对上大夫生出了好奇,那日是问过先生,可先生并没给别夕一个分明的说法,因此方才会说出那等念头,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上大夫不必放在心上。”
  晏亭斜着眼睛看着别夕脸上柔和的浅笑,相对而言,反倒显得自己方才有些小题大做了一般,想了想,竟也敞开了笑,扬声道:“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让别夕知道我真正的模样。”
  说出这话,晏亭与别夕皆是一愣,随即晏亭尴尬的掩饰,别夕也顺着晏亭的笑附和,可是在两个人的心中皆分明,有些东西只是暂时隐逼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下,总有一天会破水而出。
  他二人并没有行走,对站在石板路上没心没肺的笑,也才须臾,别夕突然顿了声,正脸对着晏亭的背后,晏亭不解的回头,赫然发现曾胜乙不知何时抱着玉首剑立在了他们的身后,视线正对着别夕。
  晏亭不解的前看看别夕、后看看曾胜乙,半晌轻咳了咳,板起脸沉声问向曾胜乙:“胜乙,你有事?”
  曾胜乙听见晏亭的声音方才醒过神,对晏亭恭谨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忘记问问少主何时回府。”
  晏亭攒起眉峰,心下念着,昨一日是麻烦不断,今日却是各个行为怪异,也不知是怎么了,想了半晌还是轻笑着回答道:“我同鹤先生说几句话便冉来,想必耽搁不久。”
  曾胜乙点头应了个“好”字,随即又看了别夕一眼,抱着剑缓步回到了马车上,靠着车厢盖着斗笠假寐去了。
  晏亭回身,便瞧见别夕偏了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第七十九章 怦然心动
  
  与君比肩,悠然而行,河堤垂柳似轻纱幔帐,遮了半幅梁水,偶见谁家绿头鸭浮于水面,潜游而嬉,岸边豆蔻女子,掳了裤脚,立水中浣纱,见彼岸别夕,红了面皮,失了新纱。
  谁是谁的彼年华章,谁又是谁的心底荒冢,那一派的温文浅笑,只存干面皮,达不到眸底心门,即便笑的如沐春风,可却遥若天边,似乎永远也触碰不到的距离。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凝视,可身边的别夕却是不同的反应,他不再笑着提醒晏亭若是不看路,就算明眼人也会跌倒,只是那样沉默着,沉默到令晏亭心底生出了些微惶恐,似乎从未认识过身边这人一般。
  眼前便是苍双府的朱红大门,终究隐忍不住,晏亭住了脚,出声追问了别夕:“为何我一直看着你,你却不再说若是不看路边,怕我会跌倒。“
  听了晏亭的问话,别夕沉默片刻,却收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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