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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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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亭盯着卿玦那双看不明白情绪的眼,以为他是羡慕旁人夫妻和睦,自己也想要那等感觉,亦或者是被人问及,不好意思,转移话锋才要如此说,干笑两声,只平和的说道:“内子恬静贤淑,算得上是个好女人。”
  卿玦又沉默了片刻,方轻缓笑道:“他日卿玦娶了夫人,定会第一个告之上大夫——  那边城的小姐,生得好看,待人柔和,想必也会像尊夫人一般,是个能与外人夸赞的好女子。”
  晏亭听卿玦竟当着自己的面夸那个边城小姐的好处,心头闪过锥刺般的痛楚,干笑两声,扬声掩饰道:“听卿玦之言,我倒是想早些吃到卿玦这杯喜酒了,我与夫人感情好,做事也有精神,待到卿玦兄成家立业,想来定会在仕途上更登一步。”
  对晏亭的虚应卿玦并不在意,依旧无精打采道:“承上大夫吉言。“
  再之后,两个人又是一阵令人若窒息一般的沉默,晏亭垂着眼皮,心乱的找不出解了眼前尴尬的突破口,也懒得找,想着若卿玦再沉默一段,她便寻了理由结束他二人这等尴尬的情景。
  就在晏亭开口逐客之前,卿玦复又轻缓的出声:“出征之事我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今日到此,也是瞧见上次上大夫不舒服,想着该是来探望一下的。”
  提及上次,晏亭不禁微微掀了掀眼皮。待到看见卿玦头上别着的乌木簪子的时候,心头一跳。随后想想卿玦没什么配饰,先前见他几次都是别着那玉笄,如今玉笄被自己给打碎了,想必也没旁的东西,带着曾一直别在她头上的乌木簪子,也不是什么值得格外欢喜的事,倒也不再兴冲冲的,小声接口道:“不碍事,如今好了许多,多谢卿玦兄惦着。”
  卿玦怏怏然的点头道:“先前我便知道上大夫没事了。”
  晏亭不明白卿玦的意思,轻轻“啊?”了一声,卿玦才平和笑了起来,如寻常朋友般讨教道:“与女子相处,是否格外的心情畅快呢?”
  “晏亭曾闻人言,只羡鸳鸯不羡仙。”
  卿玦垂了那双晏亭看不分明,却动心的眸子,轻喃道:“卿玦明白了,多谢上大夫坦然相告。“
  卿玦来得早,走得快,见过卿玦的婢女莫不沾沾自喜,说卿玦当真比传闻中还要好看,没见过卿玦的只是一个个扼腕惋惜的,以前晏妙萏提卿玦提得频繁,得知自己错过了,竟寻了晏亭长吁短叹,引得晏亭摇头浅笑调侃她:“莫非不喜欢七表哥了,如今又喜欢了姬将军,若你当真喜欢,我与他还算有些交情,便亲自去给你问问,可还需要一位夫人?”
  几句话把晏妙萏堵了个面红耳赤,羞答答的跑开了,晏亭瞧着晏妙萏离去的背影,心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痛着,即便晏妙萏喜欢的人总也躲着她,可晏亭却觉得有些羡慕起了晏妙萏——  至少她可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喜欢那人!
  晏妙萏走了之后,晏忠前来禀告,说已经寻到曾胜乙,就在曾胜乙给柴安去寻郎中的时候,柴安不见了。
  晏亭沉吟片刻,知道他躲不开心结,随即遣晏忠备下马车,以一直忙着未曾抽出时间陪陪屠幼菱之名带着屠幼菱堂而皇之的出了府去。
  由曾胜乙背后护着,晏忠高超的驾车技巧,没多久便甩开了身后跟着的韩夫人和盛康派来监视她的那些人,在大梁城内绕了几个圈,才出了城,直奔着柴安京城外的宅子去了。
  柴安进了晏府当门客,晏亭随即吩咐章化给柴安的寡母从新寻了个条件好上许多的地方,晏亭知道柴安此刻多半回了那里。
  一路上屠幼菱擒着帕子抽抽噎噎,没到的时候屠幼菱问了几次,到了之后,屠幼菱反倒不敢进门了,守在外头摇着头哭,晏亭叹息一声,吩咐晏忠守着屠幼菱,她要去进去瞧瞧。
  曾胜乙抱着玉首剑略一沉思,随即不管晏亭准没准,跟着她身后向柴安家中走去。
  家中少了柴安,又有了些散碎零钱,柴母便养了只小狗做伴,那狗见了生人,咬得甚欢实,晏亭瞧着那狗,浅浅的笑了。
  也就在她扬手敲门之时,门内突然冲出一个人来,还没等晏亭做出反应,她身后的曾胜乙已经把那人压倒在地,待到晏亭拿眼细看,才发现竟是柴安,即便被曾胜乙制住,手中还紧紧的抓着一柄柴刀。
  柴安才被制住,柴母便哭喊着冲了出来,跪地求晏亭放过柴安一时糊涂。
  那厢屠幼菱听见柴母的求饶声,再也顾不得旁的,冲进来并着柴母跪在晏亭眼前,轻缓的求着饶,晏亭摇头叹息,随即对曾胜乙挥手示意他松开柴安。
  曾胜乙见晏亭下了命令,倒也不再为难柴安,夺了他手中的柴刀,起身放开了他。
  柴安赤红着一双眼等着晏亭,咬牙切齿的说她背信弃义,引得柴母回头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直直骂他没出息,说不是上大夫背信弃义,而是他忘恩负义。
  晏亭并不多做解释,只是柔和着声音告诉屠幼菱,大军明日便要出发,有什么想说的话,让她和柴安自己说。
  柴母对晏亭此举虽有不解,却并不插话,柴安本还梗着脖子,见屠幼菱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定定的看着他,便失了全部的脾气,垂着头跟着屠幼菱进了房里。
  进门之后柴安并不拿正眼瞧她,只当她为了荣华富贵,最终还是背了叛他们之间誓言,他与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屠幼菱瞧见柴安那副模样,嘤嘤的哭了起来,却不是开口为自己辩解,只坚定的声音追问柴安道:“即便你我三年感情你可以不信,可是上大夫是何种为人,你怎能不信?”
  听屠幼菱开丘便是替晏亭说话,柴安剧烈的咳了一声,用手一
  遮,屠幼菱清晰的看见柴安嘴角的血丝,再也隐忍不住,哭着上前怀抱住柴安愈加瘦削的身子,痛哭道:“我可以为你去死,你怎能不信我?”
  柴安茫然的看着屠幼菱眼底的悲痛,良久只吐出一个“我”字。
  屠幼菱见状,松开了柴安,接连退了几步,伸手掀开了袖子,伸到柴安眼前,急声道:“你看清楚,我没有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
  柴安一愣,伸手便要去接屠幼菱的手臂,却不想屠幼菱放了袖子,转身快步跑了出去,柴安迟疑片刻,随即大步追了出去,待到出门之后,见到的便是屠幼菱快速钻进晏亭那辆青蓬马车的纤细背影。
  那时晏亭手中捏着个绣花钱囊正往柴母手中塞着,柴安顿住了脚步,柴母见柴安出门,忘记推却,晏亭把钱囊塞在柴母手中,轻笑道:“不多时日,柴安定建功立业,伯母坐待他的好消息便是。,柴安盯着柴母手中的钱囊片刻,随即屈膝落地,重重叩首道:“柴安对不起少主,此等大恩无以为报,此生愿为少主当牛做马。”
  曾胜乙看着柴安,莞尔一笑,随即扬手扔了那柴刀,转身向马车走去。
  晏亭上前搀起了柴安,对他方才的行为并不说些什么,只是告知他若是想再多陪陪柴母,她随后再派车来接他,若是不陪了,便随她一道回府。
  柴安回头看了看柴母,柴母也只是眼圈转着泪痕,轻缓道:“去吧,娘等着你光宗耀祖。”
  终归是辆不甚宽敞的小马车,坐了这么许多人,那速度自然不敢快,且不说外头不明就里的晏忠和靠着车厢抱剑假寐的曾胜乙,便是车内三人也皆沉默着。
  即便气氛凝滞的令人窒息,可互不相望的两人却皆是一个心愿
  慢点,再慢点!
  许是应了他二人的心愿,这马车不但慢了,还停了,未等晏亭出声,外头晏忠饱含怒火扬声道:“你这瞎子,不好好闪一边去,堵在这里,找死么?“
  第八十二章 暗夜里的冲动
  
  君若天人下凡,我不羡你:君若恶鬼转世,我亦不笑,芸芸之众,循环因果,苍天无情不偏私,尔等喜怒哀乐,与我何干?
  晏亭从不以善男信女自居,对他人或喜或悲的遭遇也没有泛滥的同情心,有人不小心阻了去路,晏忠和曾胜乙自会处理,可今日听见晏忠的声音,竟不经脑子,鬼使神差一般的伸手挑了车帘子,马前站着个清瘦男人,手中擒着根枯木,许是被晏忠惊了,手中柱着的枯木在地上一阵乱划,脸上表情有些呆滞,呈现出惊吓之后的茫然。
  摇头浅笑,那人即便有眼疾,却是从不拄拐的,收了手,帘子遮住了视线,轻缓道:“晏忠,无需多费口舌,绕过去便是。”
  晏忠点头应着,却不曾想正此时四周一阵嘈杂,随即车身一晃,一
  直靠在车厢前假寐的曾胜乙暴怒出声道:“若不想要命了,尔等便上前来。”
  晏亭心下一惊,复又伸手去挑帘子,那厢里曾胜乙却是对晏忠急声喊道:“护着少主和夫人,冲过去。”
  帘子挑起了一半,透过缝隙去看,他们的青篷马车此时竟被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团团围住,时年常遇饥荒,有灾民流窜不足为奇,可自苍双鹤到了大央之后,便没在听说过大央境内有民不聊生的地界,即便当真有灾民,也不可能是眼前这等清一色的青壮年男子便是。
  晏亭回身看着不明所以的和柴安和微微颤抖的屠幼菱,沉声吩咐道:“一旦生变,你二人设法自保。”
  此时柴安方才如梦初醒,急声道:“少主之恩无以为报,柴安不会忘恩负义,只顾及个人安危。”
  晏亭听柴安一袭话,非但不感激,反而厉声训斥道:“迂腐,你一
  介贫寒书生,他们自是不会在意,今日这阵势,定是奔着我而来,此青篷马车载你我等人,缓行尚可,却疾奔不得,你身无抗敌之力,护着夫人不分我心思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可听清楚?”
  柴安与屠幼菱相视一眼,接着屠幼菱还想说什么,却被晏亭挥手拦下,不理会柴安和屠幼菱可曾应下她的话。
  即便曾胜乙有偌大的本事,可打眼看去,围车不下百人,此时尚在城门外,天将黑,城门不久便要关了,自是不见往来者。
  晏忠试着驾车突围,三番两次皆不成功,晏亭细看,前来围堵着皆是死士,并不畏惧马车突围。手执长戟以身相阻,晏忠恐惊了马,不敢硬冲。
  遇此情况,晏亭反倒静了心思,明日即将出征,此时生出差池。恐耽搁大军行程,略一沉思,见日落西山,想必城门已关,沉思半晌,晏亭伸手自博冠上抽出与卿玦头上一般无二的乌木簪子,塞进柴安手中,沉声吩咐道:“今日暮迟,恐城门已关,我们同行,定不能全身而退,这簪子你且收下,若明天城门开启时,尚无我脱身的消息,你便拿着这簪子去寻姬将军,传我言,如期出征。”
  柴安握着晏亭塞过来的乌木簪子,低头看了一眼,略有不解,见此情景,晏亭反倒柔和的笑了,浅声补了句:“若是姬将军不信你之言,便告之,此簪天下间只这一双。”
  有些不分明的感觉涌动在心间,似乎隐隐的明白为何屠幼菱能护住清白,可转念又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汗颜,柴安只尴尬的点头,诺诺的应着定不辱命。
  略一沉思,晏亭复又问柴安道:“可会驾车?”
  柴安迟疑片刻,晏亭挥手,“罢了,先让晏忠送你二人出去。“听晏亭此言,柴安才轻缓道:“虽不精通,但曾替人驾过,可少主安危……”
  晏亭点头轻笑:“你不必惦着我,等分散开来,我自有脱身的办法,你只要把我嘱托你之事办好便可。“
  见柴安点头应了,晏亭给了屠幼菱和柴安一抹笑,随即挑着帘子对晏忠小声道:“稍后我跃出车厢,定能引得他们注意,你趁机驾车突围出去,保柴安和夫人安危,我有事差他们去办。”
  晏忠身子一颤,知道此时耽搁不得,点头应了,晏亭瞧着眼前围阻之人的视线皆是死死盯着她这里,锁了眉头,突然爆出一声急声,道:“何处来的宵小,竟敢拦阻本大夫的马车,报上名字来。”
  说话间已经跃出马车,晏忠见众人视线果真被晏亭所引,借机催马扬鞭,冲出人群,疾驰而去。
  惊愕只瞬间,众人随即回神,有欲追赶者被身边之人所拦,大声道:“不过卒子罢了,我们要的人在眼前,且让他们逃去。”
  晏亭莞尔一笑,蔑声道:“不错,有勇有谋,非寻常泛泛之流。“
  那扬声者才露开怀笑容,晏亭靠在曾胜乙身边,耳语道:“硬攻不可取,趁势逃之。”
  曾胜乙轻声应着,晏亭看着须臾便消失在转弯处的马车,又看了看眼靠得越来越近的拦阻者,伸手轻拍着曾胜乙的肩膀,随即又是大喊一声,其二人若有灵犀一般,伸手抓住对方的胳膊,随即纵声跃起,踏着紧密相靠的人的脑袋肩膀,片刻便脱开包围,随即向马车来时的路上撒腿跑去。
  却说那厢晏忠驾着马车直奔城门,到了之后果见城门已关,叫了半晌并不见守门兵士开门,他们身无令牌,守城的兵士又不认得晏忠,更不会知道屠幼菱和柴安。
  晏忠心中惦记着晏亭,随即把缰绳交给柴安,粗声道:“少主人吩咐你的事情你要办好,还有夫人你也照顾好,寻个安全隐秘的地方呆上一晚,明天趁早进城。”
  柴安颤声应下了晏忠的嘱托,随即看着晏忠沿路返回,他缓慢的驾车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了车,并不敢沿路回去寻柴母住处。
  一个车厢内,一个车厢外,说过山盟海誓的两个人”此时却不敢面对彼此,许是因为心中的怀疑,许是因为心中的伤怀,就这样寂寞着声音,听山鸟呜呼,蜷身受着夜风侵体,颤了心,却依旧坚持着沉默。
  终究还是柴安熬不住,手指紧紧的攥着缰绳。小心翼翼道:“夫人,我去寻些吃的来?”
  半晌不见车内屠辙菱回话,柴安又小声试探道:“夫人?”
  终于听见车厢内传来一声呜咽,柴安心头一颤,松了缰绳,回身挑了车帘子,却是不想车内的屠幼菱竟猛然窜了出来,紧紧的抱住柴安的脖子,头抵着柴安的胸口,抽抽噎噎道:“安哥哥,你说过的,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在,你说过的!”
  柴安眼圈微微酸涩了,缓缓的伸手,却迟迟不敢像以前那样拥上屠幼菱的腰身,千言万语的,终究脱口的,却依旧只是那锥着他与她心口的两个字,“夫人……”
  屠幼菱已经泪眼模糊,听见柴安的称呼,更用力的缠紧柴安的脖子,身子向后突然用力,柴安不防,同她一起跌入车厢内,也就在跌倒的瞬间,柴安出手撑在屠幼菱身子两边,防止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屠幼菱。
  “夫人你……”
  还是这个称谓,屠幼菱缠着柴安的脖子,没有手去拦住他脱口的话,想也不想便凑上了柔软的唇瓣,的柴安接下来的话全堵了回去,柴安身子一僵,不等挣扎,便听见屠幼菱凄凄楚楚道:“先前你可以对上大夫拎了柴刀,为何只剩你我之时,却要口口声声的唤我为夫人。在你心中,我如今只是夫人,不再是你的幼菱了,对么?”
  柴安沉默片刻,微微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要脱开屠幼菱的钳制,轻缓道六片上大夫待我有恩,如今你还是他的夫人,我们不能……”
  屠幼菱把头摇得若拨浪鼓一般,依旧死命缠着柴安道:“上大夫对我没有男女之情的,昨夜浪曾想过,若他当真要与我同床,我便死在他眼前,剪刀我已经藏在枕下,可他却笑着告诉我,他知道我的心思,让我不必挂怀,他只当我和妙萏一样的妹妹,昨夜他蜷在房间里的软榻上一整晚。”
  听屠幼菱的话,柴安眼圈愈加的酸涩,腾出一只手,几欲抚上屠幼菱的额头,最后还是柴了手,每缓道:“你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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