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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中营的女战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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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党卫队士兵捂着被撕扯了半拉肉的血淋淋的鹰勾鼻子,杀猪般地长嚎。

  惠特呸一声,狠狠地吐出嘴里的污血和秽物……

  舒登本、温格尔和荷兰军官卡尔·彼得的妻子普丽丝等人也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纷纷地站起来,以肉体为武器向德国人扑去。舒登本大叫一声,母狼一样扑上来,抓破了一名党卫队士兵的脸,温格尔拼命同一名瘦高个的党卫队士兵争夺冲锋枪,又一名犹太女战俘同一名德国兵在铺着杂花的草地上翻滚,乱成了一锅粥。

  瓦尔德·朱力掏出手枪,向空中鸣枪警告,啪啪两声尖锐的枪响之后,女战俘们出现了片刻的犹疑,一脸冰冷的瓦尔德·朱力打了一个开枪杀人的优雅手势,几支冲锋枪喷出了呼啸的子弹,枪响了……

  几分钟后,女战俘仿佛跳跃着,拼命要抓住什么似的,呻吟着倒在血泊之中。

  瓦尔德·朱力望着血泊里枕籍荒野的女尸,冰冷的脸上似乎浮出了一丝笑意。他的下意识里有一种复仇后的快感和重压下的释放,在枪声响起的瞬间,他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诉说的愉悦和轻松之感。在杀人的快感里,他的目光像兔子一样迷离,在意醉神迷的一刻,瓦尔德·朱力觉得自己张开了黑色的双翼,跨在风的背上。终年不绝的天风,发出了海浪般的声响,“呜呜”的长啸,是一种只有日耳曼民族才能听懂的语言。在这种声响的撞击下,云朵轻移着欢快的脚步,山峰喝醉了酒似的微微摇晃。

  在掠袭山川大地的时候,作为人鹰,瓦尔德·朱力突然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透过母亲卧室房门的猫眼,看到母亲一丝不挂地站着,白瓷一样的身躯颤动着,仰着一张生动如花的脸,轻声呻吟。母亲身材适中,形状很好,肩胛浑圆,肌肤白嫩,女人味实足。她的背部呈现着优美的阴柔曲线,腰和屁股的搭配恰到好处,手和脚的形状特别优美。应该说,母亲的健美形体完全归功于在庄园的劳动。

  在母亲的呻吟中,瓦尔德·朱力看见了一位赤裸着腰背穿着裤子的丑陋的男人,他屈蹲着,一点一点由下往上亲吻着母亲的身体。那只该让基督耶酥割掉的长舌头,吮吸着母亲的大腿,母亲像叫春的波斯猫一样,“嗷”地叫了一声,情欲像暴涨的河水,汹涌起来。男人慢慢地站起,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熊爪一样的大手,抓住了一只雪白的乳房,用嘴吮咂着另一只雪白的乳房。那是我的小白鸽,那是我的小白兔,瓦尔德·朱力看见这个男人抓住了小白鸽,拼命在捏弄它光滑的羽毛,吮咂着小白兔醉人的红眼睛。我的小白兔呀,我的小鸽子呀,我生命的宝葫芦,少年瓦尔德·朱力的心在哭泣。在瓦尔德·朱力几乎燃烧的愤怒里,男人吻着母亲迷醉的脸,咬着母亲雪白的脖颈,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搅动。最后,他疯狂了剥了自己的裤子和鞋袜,把母亲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母亲在春意荡漾中欢快地尖叫了一声。

  门外站在椅了上偷窥的瓦尔德·朱力忽然感到下身一冷,那东西如同被人阉割了一样,在积满冷血的麻醉里失去知觉,他眼前一黑,仰面跌倒在地。

  一阵秋风吹来,混杂着草味花香味的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瓦尔德·朱力打了一个寒颤。他低头看见自己那双戴着雪白手套的双手,沾上了几滴刺眼的血迹。他想拔腿离开,却发现从女犯尸体流出的紫黑的血的溪流,已将他的高腰皮靴牢牢粘在草地上,让他似乎有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瓦尔德·朱力慢慢地脱下那双雪白的手套,扔在草地上,冷冰冰地骂:“肮脏!” 。 想看书来

第6节
第一枪并没有击中英美联军第一纵队女伞降兵惠特的心脏,她在倒下的一刻,想起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那次她同第一纵队伞降兵执行炸毁德军炮兵阵地的作战任务。原来执行作战任务的名单上,并没有惠特这个长相俊秀的女中士。是她闯进前沿司令部,同握着烟斗观察战略地图的比特大校大吵大闹,以她深谙飞机无线电通信为由,强行让比特大校把她的名字添在执行作战的人员名单上。

  那架轻型俯冲轰炸机忽高忽低,平稳地飞行着。在临近德军A号阵地的高空时,惠特首先发现了黑压压的德军拦阻机群。很快,驾驶员亚历山大·汤姆从极度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猛拉操纵杆,一个俯冲,躲过德军射来的一串子弹,似一道闪电,迅疾地驰向德军炮兵阵地,将携带的炸弹燃烧弹准确、无误地投放在德军A号炮兵阵地上。

  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德国炮兵阵地群,顿时冒起一阵阵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黑烟冲天而起,形成一束束巨大的烟柱。一架架炮车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燃起熊熊大火。转眼之间,德军炮兵阵地弹坑遍地,疮痍满目。

  投完炸弹和燃烧弹,惠特乘坐的P—40式俯冲轰炸机又跃上高空,用并列机枪向德军拦阻机群开火……

  驾驶员临危不惧地操纵着轰炸机,使出浑身解数躲避着弹雨。但是,由于P—40式俯冲轰炸机寡不敌众,该机在多处受伤的情况下,在距离地面还有2800英尺高的时候,惠特同其他伞兵一起迅疾地打开舱门,拉开降落伞逃亡。驾驶员亚历山大·汤姆驾驶着的轰炸机,向白雪皑皑的山崖撞去,轰一声,飞机在爆炸的火光中粉身碎骨。德军拦阻机群发现了企图逃亡的伞降兵,呼啸着俯冲过来,向她们开枪,其他伞降兵在尚未着陆前已经殉难,惠特的左腿中了一枪,鲜血湿透了军裤,钻心的疼痛使她牙关紧咬,大汗林漓……

  降落伞飘落在一片森林里,虽然挂在一棵树上,但惠特凭着她坚强的毅力,安全着陆了。德军拦阻机群发现惠特在森林,立即电讯告知地面部队。惠特在森林里同一个营的德军搜索部队进行了四天四夜的周旋,携带的野战干粮也吃完了,她靠采野果、野菜充机,惠特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她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德军在俘获惠特后,企图通过她获得美国航空部队的详细情报。比如美军参战航空军兵种的技术特点、编制体制、装备情况、指挥系统、电译密码、作战程序等等。德军通过审讯被俘获的其他人员,已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起初,德军对惠特相当好,给她精美的食物、饮料,让她居住豪华、适舒的房间。

  可是,不管德军怎样利诱、威逼,惠特总是一言不发。两个德国士兵不耐烦了,他们将她扑倒在地。身体还十分虚弱的她,怎么也抵挡不了两个如虎似狼的兽兵。

  “你们这两个狗娘养的,滚开!”惠特大吼一声,趁德国兵不注意,在一只罪恶的手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个大头兵惨叫一声,一下松开了惠特。他发愣地看了一会儿伤口,举起枪托向惠特砸去……

  就在这时,一位德国军官从小树林向他们走来,并向那个打惠特的家伙作了手势,意思叫他别打,于是,那家伙才停止手中挥舞着的枪托。美国女兵惠特被俘获的消息,很快让党卫队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知道。这位德国纳粹的最高情报长官立即指示押解惠特到德占区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惠特是在一路";特殊关照";下到达的。到达集中营时,已是深夜。忽然,一声接一声尖利的惨叫划过夜空,令人毛骨悚然。这位坚强的美国女兵在集中营一间房子的门外看到有一堆女性穿过的脏衣服及奥斯维辛集中营女犯们特有的生活用品。

  在昏暗之中,惠特发现了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70具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的尸体堆积在一起,她们蜷曲着身体,东倒西歪地泡在血泊之中。但是所有这些躺在地下的受害者并没有完全死去。这就是说,这一堆手和肢还在不断轻轻蠕动的血人还不能称之为尸体,因为她们当中起码有几个是真地活着。她们是被一颗六毫米直径的软性铅弹打入后脑勺的。这是奥斯维辛集中营党卫队旗队长瓦尔德·朱力上校给美军女战俘惠特来的“下马威”……

  然而,惠特小姐高高扬起她削瘦而倔强的面孔。她那随风飘拂的,火焰般美丽的金色秀发,透出美国士兵特有的勇敢、刚强和不怕牺牲的生命特质。那双冷傲而秀美的蓝眼睛,流露出对瓦尔德·朱力及其爪牙的鄙视和愤怒!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在集中营的铁窗里回荡。

  翌日,惠特被带到审讯室。长的并不难看却有着蛇蝎般狠毒心肠的瓦尔德·朱力亲自审问她,审问短暂而可笑。

  “美军航空部队的技术特点是什么?”

  “不知道。”

  “编制体制和武器装备的分配情况?”

  “不知道。”

  “你们的作战组织程序?”

  “不知道。”

  “指挥系统、训练方法是什么?”

  ………

  瓦尔德·朱力震怒了。他那一张灰白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着。这个党卫队上校冷冷地说:“小姐,这里不是美国,请放明白些。”惠特以沉默表示了她的反抗。她沉默的态度激怒了这个党卫队区队长,他冷冷地说:“让这个美国女兵,尝尝我的厉害……”

  一声令下,五个凶恶的党卫队士兵,一拥而上,开始扒惠特的衣服,尽管她用尽全力进行反抗,但终因不是兽兵们的对手,他们最终扒光了她的衣服。做为一名女兵,惠特明白战士的尊严将被暴力和邪恶强奸。

  审讯室并排放着两张桌子,相隔一公尺。瓦尔德·朱力一双蓝灰色的眼睛痴痴仇视着惠物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赤身裸体。做为身心受到伤害的瓦尔德·朱力,他仇恨女人的裸体,同时,他又渴望看到女人的裸体。尽管他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疾病,无法同任何一个女人性交。他的妻子克拉尔是全国党卫队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的表妹,因为不能同他进行房事,而暗地里做了表哥的情妇。他在渴望异性的同时,也仇恨每一个女人。

  “游戏开始吧。”瓦尔德·朱力冰冷而故做幽默地说。于是,那几个党卫队的爪牙强令惠特坐在地上,收紧大腿,双手抱着膝盖,用绳子扎捆了她的双手。用一根棍子从惠特弯曲的膝盖和双臂中间穿过,架在两张桌沿上。这样,赤身裸体的·惠特就脑袋朝下,悬空倒挂在桌子当中。

  朱力手握一根牛皮鞭子,恶狠狠地抽打着惠特的屁股和赤裸的脚后跟。抽打的如此狠毒,使惠特几乎要翻过身来。

  “啊……”惠特,这个可怜的美国女兵,在严刑拷打中痛苦地呻呤着。但她始终不出卖任何一丁点的军事情报,她仇恨德军强盗!瓦尔德·朱力也许是嫌她的声音过于刺耳,给她戴上一只防毒面具,使她的声音不能传得太远。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惠特经过痛苦的抽蓄变得不省人事。她再也讲不出话来,全身都变成紫青色,鲜血淋漓,滴落到地上。最后,她的脑袋木然垂下,昏厥过去。

  然而,瓦尔德·朱力若无其事,他不动声色地从口袋掏出一只装有刺鼻气味绿色液体的小瓶,伸到惠特的鼻孔边,几分钟后,惠特恢复了知觉。瓦尔德·朱力冷笑了一下,说:“我的快感就是听到女人的尖叫。”

  鲜血将囚衣染湿了一大片,惠特忍着钻心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往前爬,身后的草丛和杂花中间留下了一条殷红的人体爬过的血迹。惠物看见了那株开着醉人红花的败叶草,她伸出手,仿佛要抓住那株草,或者要抚摸一下这株瘦弱的花木。这时候,瓦尔德·朱力蹲下来,把那只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塞进了她的嘴里,无耻地笑了一下,扳响了扣机,啪,一声沉闷的枪声让人心惊肉颤。

第7节
舒登本在被党卫队士兵的冲锋枪击中的瞬间,她的灵魂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飞翔,淅淅沥沥的夜雨,从她眼前弥漫的黑暗中传来,在落花般沙沙的幻境里,舒登本看见了“瓦诺·阿鲁克”号运输舰。

  1941年2月7日,英美联合舰队在北海同德国第三舰队打了一场血仗。舒登本小姐原是英国皇家海军舰队女性服务团的护士长。由于她医术高明,护理有方,才特意将她调至联合舰队住护理医师。

  那年她才二十四岁,有一头金色的秀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特别是她秀气而略长的鼻子,更有迷人的韵味。

  战斗在海上打响。集束的炮弹雨点般射出,火光映红了海面,随着炮弹的呼啸,浊浪翻天,水柱不时矗立在波涛之上,又大雨般落下……

  舒登本和十二名女护士乘坐的“瓦诺·阿鲁克”号后勤运输保障舰在接到司令部撤向英吉利海峡的命令后,“瓦诺·阿鲁克”舰长英国海军少校弗兰克·斯里负责撤退。当“瓦诺·阿鲁克”号快到英吉利海峡时,遭到德国军舰的堵截被迫抛锚。

  为了保护二百多名伤残官兵的生命,已丧失战斗能力和防护能力的“瓦诺·阿鲁克”号决定向德军投降,舰长弗兰克·斯里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升起投降的白旗。

  这时候,风雨骤起。阴沉沉的海面,波浪翻卷,狂风呼啸。雨水顺着舱口滴落在舱底,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德军舰长命令投降的后勤保障运输舰驶向一个小岛的海滩上,让所有的人员登陆列队。

  弗兰克·斯里少校率领舰上的男兵和伤残官兵列成一队,缴了枪械,重伤员躺在地上。舒登本小姐率领十二名女护士列成一队。德国军队先将女人们押到一边,然后架好机枪,一声令下,“嗒嗒嗒……”

  毫无戒备的弗兰克·斯里和“瓦诺·阿鲁克”舰了的所有男性军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雨水、海水、血水交织在一起,淹没了德军官兵的马靴脚面。惊呆了的女护士们吓得乱成一团,哭叫不已。

  “不许叫!”一位德国军官用英语命令道。

  他们将这群年轻的女护士们带到自己的舰艇上。

  “轰!轰!”随着震天的爆炸声,阴沉沉的风雨海面上闪起耀眼的火光,“瓦诺·阿鲁克”号被炸沉了。舰船的残骸慢慢地沉没在波浪翻卷的海里。

  一名长官模样的德国海军少校在船舱里饮酒,同他一起饮酒的还有其他军官。酒至半酣,他命人押来了舒登本。

  海军少校端着一杯血红的鸡尾酒,醉醺醺地来到舒登本面前,打了一个酒嗝,说:“我,……我希望社会幸福,但也……希望……自己幸福。来,喝一杯。”舒登本冷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少校喋喋不休:“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让战争见鬼去吧,为了让胜利早点到来,我们喝一杯。”舒登本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上峰讨了个没趣,一个黑熊模样的胖军官,呼一声站起来,啪啪,在舒登本的脸掴了两个耳光,骂道:“婊子!给脸不要脸,信不信?只要少校一声令下,我把你推到海里喂鲨鱼。”少校不耐烦地挥手制止了他,说:“日耳曼民族是一个有文化渊源和艺术教养的民族,你的粗俗行为会给条士顿精神抹黑的。”胖军官诺诺而退。

  “小姐,这雨夜的海上多么寂寞,来,我这儿有柏林海军总部配发的电唱机,请你跳个舞,怎么样?”

  “我是联合舰队的护理医师,不是舞女,不会跳,更不会为德国人表演。”

  “荷,嘴够硬的,你知道条顿精神的内涵吗?”海军少顿了顿,说:“那就是征服,用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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