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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中营的女战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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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丽丝和丈夫刚完婚。新婚燕尔的普丽丝,刚刚尝到人生的甜蜜,就在战争的灾难面前,被迫离散。

  普丽丝先后被押送到施特鲁特霍夫、马伊达内克、默林根等集中营。在各个集中营,她多次被党卫队官兵殴打,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在施特鲁特霍夫集中营,两名德国党卫队士兵将普丽丝带到一间审讯室。一位戴着墨镜军官模样的人叼着雪茄,戴着一双白手套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审讯室挂满了各种刑具。两名伤痕累累的女战俘吊挂在屋子的两侧,不知是已经死了,还是昏迷着。两名女战俘鲜血淋离,头颅低垂着,两只手套在绳圈里。

  普丽丝毛骨悚然,两腿一软,差点跪在地板上。那位戴墨镜的党卫队军官喷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用生硬的荷兰话问她一些军队里有关兵员编制、武器装备、作战文书之类的东西。

  普丽丝一下子傻眼了,做为军官的妻子,她只是临时来部队,战争时期的部队是铁与血的组合,自然有它严厉的军规。像兵员编制,武器装备数据之类的绝密东西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军人妻子知道的。她绝对没有想到德国人会问这些,结结巴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愚蠢的军官以为普丽丝故意不说,想守住已经战败的荷兰军队那点可怜的小秘密。他呸一声,吐掉快要燃尽的雪茄烟蒂,恼怒地挥了挥手,审讯室的一名党卫队士兵立即抡起鞭子,啪啪地抽打起来,普丽丝在嘤嘤哭泣中呻吟,只几下,普丽丝就被打得皮开内绽。

  那个像狗一样听话的党卫队士兵,举起鞭子还要抽打,被戴墨镜的军官挥手制止。军官摘下墨镜,仿佛很可惜似地说:“看看,你这是何必呢,荷兰军队已经投降,你一个军官的妻子,何苦要守住那一点点可怜的小秘密。”

  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普丽丝目睹了两名犹太抵抗运动女战士被依尔斯·卜莉折磨至死的情景。

  那是一天夏天的中午,天蓝得炫目,炎炎烈日似一只游弋的火刺猥,将乍长乍短的热辣辣的芒刺,锥进人的身上,地面水汽,蒸腾到空中,就连草地上的野菊花和狗尾巴草也被晒得失落了精神,蔫蔫地耷拉着脑袋。那两名年轻的犹太女人吃力地抬着一根木头,由于木头太沉,两名犹太女子刚想歇歇,喘口气,一身黑色皮背心皮裤的依尔斯·卜莉,拎起皮鞭,就劈头盖脸地朝她们抽来,依尔斯·卜莉一边抽,一边骂:“劣等种簇的女人,我让你偷懒,让你不老实干活……”那两名脸上挨了皮鞭,火辣辣灼疼的犹太女子生气了,看看周围没有党卫队士兵,只有依尔斯·卜莉一人和两名女监工时,一名勇敢的犹太女战士华丽亚在依尔斯·卜莉的皮鞭再次落下的瞬间,一把抓住了皮鞭的梢头一使劲,便把皮鞭夺了过来。

  依尔斯·卜莉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两只又细又长的眼睛,惊讶地瞪大了,心想:“天啊,纳粹集中营女战俘,竟敢在党卫队的眼皮底下夺监工的皮鞭,简值是胆大包天。”就在依尔斯·卜莉为失去了象征权力的皮鞭犯迷糊的瞬间,另一名叫拉尔的犹太姑娘,上前啪啪掴了她两记清脆的耳光,并一把揪住依尔斯·卜莉的长发将其拖倒在地。

  周围工地上干活的女战俘,平日里受尽了依尔斯·卜莉的欺负,大家都装作看不见,就连受依尔斯·卜莉领导的其她女监工也装作不知道。

  华丽亚紧握皮鞭,抡圆了胳臂,鞭子雨点般地落下,她一边拼命地抽打,一边愤怒骂:“婊子,柏林夜总会的脱衣舞娘,你也狗仗人势,看你下次还敢不?”

  依尔斯·卜莉满地打滚,她的嘴和鼻子都出了血,狗尾巴草在她的眼前跳跃,在同野菊花的亲吻中,依尔斯·卜莉哭叫着大喊救命。名叫拉儿的犹太女战士,无视依尔斯·卜莉的讨饶声,用脚踢着抱着头哭泣的女监工。

  两名犹太女战士完全忘记这是在纳粹集中营劳役队,这几年对纳粹的仇恨、积怨和愤怒全都一古脑儿地抖了出来,她们完全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之中,每一鞭都是向德国人复仇后的喜悦。

  然而,危险就在眼前。

  依尔斯·卜莉的救命声,唤来了肥猪一样腰长腿短,满脸横肉的党卫队副旗队长威廉·达拉第,他一边嘟嘟地吹着短促的哨子,一边像狗熊一样蹦跳着向这边跑来。几名尾随而来的党卫队士兵,立即用冲锋枪抵住了两名犹太女战士的头,威廉·达拉第把依尔斯·卜莉拉了起来。

  依尔斯·卜莉整了整被撕掉钮扣露出奶罩和白肚子的黑皮背心,呸呸地吐了几口血唾沫。

  威廉·达拉第飞起一脚,就将华丽亚踹倒在地,并在拉儿的脸掴了一个耳光。向依尔斯·卜莉讨好地说:“这两个女战俘交给你了,生杀由你选择。”

  依尔斯·卜莉揉着火辣辣灼疼的肩部,淡淡地对党卫队士兵说:“先把她们押回集中营。”

  威廉·达拉第见两名士兵迟疑了一下,咆哮道:“听见没有,先把她们押走。”

  见党卫队士兵离开,威廉·达拉第抓起依尔斯·卜莉受伤的手,心疼地说:“我的小鸽子受苦了,现在还疼不疼?”并用嘴往依尔斯·卜莉的受伤的额头上扑扑地吹气,喃喃地说:“哎呀,疼死了,疼死了,我的心肝宝贝。”

  依尔斯·卜莉没有理睬威廉·达拉第的关心,狠着一张美丽的脸,冷冷地说:“我要把这两个劣等种族的女人抽筋剥皮。”

  那天下午,整个战俘营都没有去工地,两千多名男女战俘全部在集中营广场列队。数名充当监工的德国妇女,先将华丽亚和拉尔推到广场中央,轮番用皮鞭抽打着,稍有反抗,党卫队士兵用马靴帮着踢打。最后,依尔斯·卜莉将华丽亚和拉儿绑在广场的纳粹旗杆上。

  威廉·达拉第略略摆了摆头,一名党卫队士兵笑着,抓着一条擀面杖粗的青蛇,一步一步向华丽亚走去。依尔斯·卜莉撕开了华丽亚的衣领,在她恐惧地尖叫中,党卫队士兵将那冰凉的毒蛇顺着脖子掼了进去……

  最后,依尔斯·卜莉哈哈大笑着拔出“肥蝎子”威廉·达拉第的手枪“啪啪”两下,开枪打死了两名昏了过去的犹太女战士。

  普丽丝死的时候,双眼圆睁,她在怒问苍天,一个军官妻子,身犯何罪,要遭此厄运?盛开着小白花的草丛中,蟋蟀在唧唧地哀鸣,仿佛吟颂着一曲生命的悲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0节
每当残霞染红天际的时候,瓦尔德·朱力便喜欢推开房间的窗子,吹新鲜的晚风,看那只倦归的鹈鹕落在窗外那株茂密的菩提树上。酡红的夕阳沿着破碎的云絮渐渐西坠,火烧云将蓝得炫目的天空烧成了暗红色。落日的红光,将菩提树雪白的塔状花穗和碧绿的阔叶涂抹得一派辉煌。

  鹈鹕哀叫着抖动双翅奋飞的姿态,常常让他浮想万千。每当这时候,罪恶便在心灵的荒原沉睡,所有腐败腥秽的思想和战争气息,便随着清爽的晚风飘散了。这时候,瓦尔德·朱力那张冰冷的脸,便有了淡淡的暖意。灵魂的冰毒正被人性本真的阳光融化,那双深嵌的蓝灰色眼睛里就有了月光一样温柔的东西。这种巨大的原始的自然力量,给他一种返朴归真的呼唤。它用淡淡的云,微微的风,蓝蓝的天和缀着绿色阔叶的菩提树笼罩他,包围他,使他感觉自己的渺小、屈辱、孤独和无助,感觉在血与火的战争中,自己的生命同样像别的生命一样,如一粒微尘,一粒沙子,随时都能化为虚无,灰飞烟灭。

  瓦尔德·朱力的房间非常宽大。地板上铺着一块席子般大小绣着神话中欧罗巴公主骑着神牛形象的阿拉伯金丝绒地毯。天蓝色的墙壁上画着两把交叉的纳粹军刀。军刀与军刀交叉处,托起一个令人恐怖的白色骷髅,这是瓦尔德·朱力自己的杰作。靠墙有一张宽阔的办公桌,桌上置一架手摇式电话和厚厚的一沓文本卷宗。桌上还悬有一面德意志的星条旗。办公桌的对面,摆放着一溜深红色的长沙发和几张深红色的椅子,窗帘是用黄色丝绸做成的,非常考究。办公室里有一个漂亮、宽敞的套间,没有朱力的邀请命令,谁也不敢进去,包括党卫队官兵和德国本土来的女监工。

  自从撞见母亲和农场主通奸的场面,瓦尔德·朱力便陷入一种巨大的孤独的包围之中。尽管母亲是为了自己和儿子的生存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但瓦尔德·朱力心中仇恨与屈辱的结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常常对着黑夜中的月光悄然低语,又长长地吸气,呼气,并让自己渴望挣脱家的束缚获得自由与新生的气息。他多想把生命播散在黑暗的夜气里,和缓缓飘泊的云,积雪皑皑的山,镜子一样秀明的湖融为一体。这种来自潜意识的寂寞,让瓦尔德·朱力的心理产生了严重的扭曲,他对所有的女性产生了仇恨与厌恶。上完中学后,他离开了汉堡的农村,离开了让他尴尬而羞愧的母亲。上大学四年,多少漂亮的日耳曼女孩暗恋着他,想找机会对他诉说相思之苦,均被这个冷漠的年轻人拒之门外。在瓦尔德·朱力的潜意识里,婚姻、爱情、性交都是丑陋和肮脏的,是一种上帝无法饶恕的罪孽,一旦背负上这种罪孽,灵魂将永远在地狱里无法超生。在这种不断扭曲的、变态心理的支配下,瓦尔德·朱力选择了纳粹,选择了党卫队,决心为第三帝国的崛起奉献自己的生命与才华。

  然而,在党卫队司令总部工作的子里,他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妻子克拉尔的背叛,又给他的心里留下了几份沉重的伤害。

  自从成为一名党卫队军官,他就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那就是借助元首发动的这场战争,消灭这人世间残留的罪孽与丑恶,他奉仰的是古罗马人的格言:“紧握你的武器,延长你的疆界!”

  副旗队长威廉·达拉第少校皮球一样肥胖的身躯从门外挤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个大约公元前四百五十年前制作的古代双耳黑色陶罐。瓦尔德·朱力从窗户前收回身子,温暖的眼睛逐渐冰冷起来,冷冰冰地问:“那是什么?”威廉·达拉第咧着厚肥的嘴唇一笑,说:“前线将士收缴的,我知道您喜欢考古,特意送给您。”瓦尔德·朱力拿出放大镜,仔细地观察。

  这是一件真品。在将近两个世纪里,欧洲的陶器制造艺术以黑色绘画这主。这的确是古代的绘画风格,人像呆板,几乎都是侧面像,坐姿生硬,面部没有表情。这只双耳陶罐的图像表现的是一个神话故事:传说中的埃涅阿斯和阿喀琉斯在掷骰子。陶土的天然颜色使整只陶罐的底色呈深红色,而人的侧影则填满黑色,细部和边线用石头做成的尖头工具刻划,使粘土的颜色明显突出。

  瓦尔德·朱力一边仔细观察着陶罐上图像的线条走势和颜色,一边赞扬威廉·达拉第:“达拉第,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这确实是古代的黑色陶罐,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它应该是公元前四百五十年的东西。”威廉·达拉第头点的像鸡啄米,一张粗糙的胖脸放着兴奋的红光,随声附和道:“大概是吧,反正我看不懂。”瓦尔德·朱力嗅着陶罐的气味说:“在庇西特拉图统治时期,他大力推行著名诗人梭伦的立法改革,把贵族的一部分土地分给了农民,为了繁荣城邦经济,大力提倡制陶业。在庇西特拉图任雅典僭主的时期,手工作坊主发明了一种新的焙烧技术,让红色人像陶罐取代了比较简单的黑色人像陶罐。这是公元前五百六十年以后的事情。”威廉·达拉第对历史知识古代制陶技术一窍不通,只有傻笑着点头。顿了顿,瓦尔德·朱力问:“那些女战俘的尸体怎么处理?”威廉·达拉第叭来了个立正,行了个军礼说:“报告上校,挖坑埋了。”

  “那衣服和鞋子呢?”

  “有一部分衣服和鞋子还在第三囚室。”

  “糊涂!”瓦尔德·朱力突然咆哮起来:“国际战俘调查委员会前来调查怎么办?立即派人,不,你亲自去,立即把英美联军残留的衣物鞋子统统用火烧掉!”

  “是,上校!”

  “战争不是纯粹的消遣,我们必须为元首的总体战略负责,仅仅依靠冒险和赌输赢的娱乐心态是不行的。它不是随心而欲、灵机一动的产物,而是为了达到严肃目的而采取的严肃手段。”

  “我知道,军人必须服从于政治。”

  “你知道什么?战争是迫使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在这个集中营每天要死多少犹太人和战俘,仅仅靠挖坑掩埋是不行的,一定要在海因里希·希姆莱将军视察之前建好第一座集中营的焚尸楼,记住,要质量上乘,规模宏大!再有半点差错,我送你上军事法庭。”

  肥胖的威廉·达拉第敬了个军礼,屁颠屁颠地跑了。瓦尔德·朱力又拿出放大镜,仔细赏玩着古代的黑色双耳陶罐,陶土的底色,以及人物侧影的黑色线条让他如痴中醉。大约把玩了半个小时,他才小心奕奕地将那只双耳陶罐放置在他办公室的博古架上。占去半边侧墙的博古架琳琅满目,有克罗马农人的石斧,尼安德特人的抛矛器,刻满线形文字的迈锡尼石板,武士双耳爵和几何陶罐等。这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战争让这些稀世珍品从各个德军占领国的考古博物馆,落在了瓦尔德·朱力这人冷面杀手的手里。

  威廉·达拉第离开后,瓦尔德·朱力的房间又出现了死水一般的平静。他的办公桌下放置着一个狗的根雕,已经雕刻完毕,因没有涂釉,根雕显得没有光泽。而办公桌上是那块削刻了一半的根雕,瓦尔德·朱力仔细地端详着,取刻刀在手,精心地削刻着鹰的翼翅。他构思雕琢的这个根雕艺术品,是一个收敛双翼,凝目雄视的鹰,这个纳粹党卫队的旗队长正用这块丑陋的树根表现着自己思接千载,目极八荒、主宰生杀、不可一世的狂傲心态。在他聚精会神的雕琢下,鹰的双翼渐渐有了轮廓,他一刀一刀仔细地刻画,平面的翼翅有了羽毛的涡纹,有了翼的质感,黑色、黄色的木屑飞落在他的身上,办公桌上。瓦尔德·朱力一点也不在乎,他沉浸在一种追求艺术的喜悦里,满脸是细密的汗水。

  在夕阳透过窗户斜射而入的余晖里,金色的光影淡淡地涂抹着,瓦尔德·朱力的神情是那样专注,似乎蕴含着一种热爱艺术的圣洁。这一刻,对美与力的艺术神往,完全占据了他原本冰冷的思维空间,沉浸在鹰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血腥现实的存在。

  这时候,套间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自己洞开。瓦尔德·朱力抬起头,他看见一个挂在墙上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正冲着他嘿嘿冷笑,似乎那白森森锋利的牙齿,沾着一点腥红的血一样的东西。一阵黄昏的风,呼啦一声从开着的窗户灌了进来,黄色的丝绸窗帘便噼噼啪啪随风飘动。他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 想看书来

第11节
灼热的风卷起山前的尘土,枯草和林木的枝叶,呼啸着穿过山岩,登上山坡,然后越过峭壁,吹进山谷。

  白炽的太阳,炙烧着受刑者裸露的上身。这个来自俄罗斯顿涅茨草原的男游击队员,孤立无援,双臂反剪着,任凭燥热的风吹打着他,热辣辣的阳光炙烧着他,除了风的呼啸声外,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响。

  这个男游击队员名叫罗里昂·拉斯科尔尼科夫,他同女游击队员卓娅执行作战任务时被俘,那一年他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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