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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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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缺刃后,又捡起来一杆长枪,左冲右突,原本密密麻麻的袁军士兵,很快变得稀疏了,躲在房里的很多士兵看到没有逃生的希望,也都冲了出来。
张飞向打了鸡血一样,刀砍枪挑,拳脚并用,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拿着刀枪对着还没死透,哭爹叫娘的的,挨个打补丁,只一会功夫,整个院子都趋于清净。
最后一个士兵从假山后窜出,张飞猛地飞出一枪,直接贯穿了他的的身体,意犹未尽吐了一口唾液,发泄着自己的郁闷!
“三弟,快给我松开!”
张飞连忙解开了刘备的绳索,刘备怔怔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我迅速巡视了一下院子,一枪一个结束了几个还在低声呻吟的垂死士兵,为他们减轻了*上的痛苦,待我想起暗中帮忙的事情时,抬头看向院墙屋脊,青砖小瓦,黑檐白墙,早已没了人的踪迹。
究竟是谁帮了我一把,救我们于危难之间?我脑子里急速的闪过一个个和吕布有关联的名字,难道袁术这里还有对我忠心的人物?
“奉先兄亲自前来营救,备不胜感激,刘备已经起身来到我的身旁,请受备一拜!”
“玄德不必客气,我看着落魄的刘备,连忙扶起他微笑着说,现在这个情况,你我如同唇齿,唇亡齿寒,怎能不相互救济!“
“奉先兄大度,备实在惭愧,刘备向我拱手说,下邳一战,备确实身不由己!”
“玄德多虑了,如果我记仇的话,也没有今天这个场面了!”我看着刘备,心里却暗自骂着,虚伪的大耳。
“大哥,奉先兄,张飞扯着嗓子喊道,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万一袁军听到消息,只怕不好出城。”
“恩,翼德说的没错,玄德抓紧整好行装,跟我们冲出城去!”
“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刘备快步进了屋内,拿出来自己双股剑,又去右边马厩里牵出一匹枣红骏马。
出了院门,看管我和张飞兵器马匹的两个士兵早已横死门外,看来又是那个神秘射手干的。
我和刘备、张飞三人,并不说话,一路疾驰。远远望去,城门大开,守门士兵横七竖八到了一地,看来是有人已经在我们前面解决了他们。来不及多想,快马加鞭迅速通过城门,刚刚冲出城门,后面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
不容的考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一路狂奔了几十里路,月亮已经上到了树梢。
听到后面喊杀声渐渐消失,我和刘备、张飞放慢了速度,任由马儿慢慢腾腾的走着。
“哎,我说吕布,不,奉先兄,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张飞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你故意把我丢过去去制服闫象的吧,不过你的蛮劲大过我好多!”
“翼德,你大哥已经救出来了,难道有什么怀疑吗,我对着刘备说,玄德一路颠簸,还撑得住吗?”
“劳烦奉先兄惦记,刘备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这点颠簸我还承受的住。”
“奉先兄,俺饿了,张飞咽着口水说,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不顶事了,快把牛肉拿出来吧!”
“好,那就休息一下吧!”
我从背囊拿出了牛肉,分给刘备、张飞,一人一大块,顺便给马匹喂上饲料。看来刘备也是饿了,大口的嚼了起来,还不停的发出响声。看刘备那馋像,闫象并没把他当嘉宾招待。
吃饱后,稍作休息。三人上马,直奔下邳!
刚刚来到外城,刘备已经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翻下马来。
“大哥,张飞急切的跳下马,扶起了刘备,你没事吧?”
“主公!”
“大哥!”
张辽带着成廉、魏越拍马迎了上来。
“快把玄德交给军医处置,我对张飞说,你也跟着去吧。”
“嘿,大哥,成廉嬉皮笑脸的说,你办事真是利索,给我们说说战况吧!”
“一会再说,让我先去休息,文远继续你的任务,我锤了张辽一拳,等我睡醒了再来打搅我!”
马雪听到我回来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正好相遇在家门口。
赤兔看到白兔,一声嘶叫,挨了上去。
“真是马如其人,马雪对赤兔的行为很是不齿,就一个字:色!”
“那就让我好好色色吧!”
我凑近马雪,吹着她的耳垂。
“去你的吧,抓紧休息吧,马雪瞪了我一眼,看你们那狼狈样,就知道走了狗屎运顺利才回来的!”
“你猜的这么准,我伸了个懒腰说:确实是惊险,但有个神秘人物帮助,弓箭用的真是神了。”
马雪吃惊的说:啊,这么厉害,知道是谁吗?
“嘿嘿,你想知道吗,我用手托着马雪的下巴,那就先从了本公子!”
“切,随你,反正我也不感兴趣,我还要去弓兵营转转,马雪说,至于你嘛,晚上再给奖赏吧。”
我看是没戏了,女人工作起来,也难免会成为工作狂。慢慢踱回房间,睡觉!
“大哥,大哥,吃饭了!”
几声嘹亮的声音把我叫醒。
我麻利的爬了起来,来到了客厅,一众将领全部到齐。
“主公,高顺看着我问道,听说这次营救刘备,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射手?”
“恩,确实,不过我实在想不出袁术那里那位将领能这么做,应该没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吧。”
“主公说笑了,张辽笑了笑说,袁术几次三番想拉拢主公,只不过想让主公当抗曹的先锋罢了,至于他的将领,没有见过几次面,谈何交情。”
“哦,没什么,我想起那神秘射手问道,你们还有谁的箭法好?”
“大哥,你难道怀疑是我们中间有人跟过去了?成廉摇了摇头说:仲台有伤,宣高一直陪着他,其他人各司其职,都没离开,不可能!”
“大哥,要是说两年前,我们中还真有一个高手,可惜彭城一战,阵亡了,魏越惋惜的说,除了大哥,射术厉害点的就算他了吧。”
“是谁呀,我尴尬的问道:我这脑子,还真记不得了。”
“曹性,曹近中,张辽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主公在河内亲自指点过他的箭法,当真不记得了?”
史书上记载曹性也是比较忠于吕布的的一个人。跟叛乱的郝萌单挑,砍断了郝萌的胳膊,自己也受了伤,很得吕布赏识。原来箭法受到过吕布指点,怪不得彭城一战,一箭射中夏侯惇的眼睛。
“哦,我笑了笑说,自从获得新生,我的脑子大不如前,好多事情都忘掉了,有些事记不得,大家注意给我提醒。”
“主公,过谦了,赵昱说,我感觉主公的脑子,要比我们大家的脑子都好用的多。”
“来大家举杯,别光顾说话了!”
马雪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看到马雪豪爽的喝下杯中酒,在座的几乎都惊呆了了,这个时代,女子饮酒的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应该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见到。
“大嫂,成廉也惊得伸出了舌头,你,你也喝得下这烈酒?”
“有什么喝不下,带的下兵,就喝得下酒!”
马雪豪气顿生,一举杯,又是一杯下肚。
“好,我端起酒杯,大家痛饮此杯,夫人既然身为弓兵营统帅,饮酒也不足为奇,对吧!”
赵昱端起杯子说:主母这么豪爽,真是女中豪杰,昱今日算是见识了,我先干为敬!
“我敬主母!”
“我敬大嫂!”
马雪的爽朗,犹如平静的湖面抛下一颗石子,顿时气氛热闹起来,呼兄唤弟,喝的不亦乐乎!
一个瘦子求见赵昱,在赵昱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子,赵昱的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主公,赵昱来到我的身边低声说道,关羽现在带着少量残兵被曹操大军困灵璧县城,暂无生命危险!”
“恩,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对赵昱说,继续密切注意灵璧曹军动态。”
“对了,仲台伤势怎么样了?”
“还是昏迷中,成廉抢先说道,但军医把过脉,经脉一切正常,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不过仲台身体结实,休息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主公,张辽抿了一口酒说,我还是有些好奇那个神秘箭手,他帮助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来我也不清楚,我笑笑说,不论怎么说,我应该感谢他,他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刘、张二人也因此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小成、小越,马雪对他们挥了下手,让门卫看好大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进任何人。”
我盯着马雪,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要闹哪一出呀,难道想夺了我的权?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神秘射手,那么谜底由我来揭开吧,马雪得意洋洋的说,是时候了,神秘射手出来让大家见见吧!”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今天马雪的表现应该是令大家目瞪口呆,先是豪饮烈酒,现在又先声夺人的呼唤神秘射手!
大家顺着马雪的指向,直直的盯着门口,期待着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
一个黑衣人,缓步从门外走进来,一身夜行的打扮,只露出两只炯炯有神眼睛,鼻子部分好像凹进去一块,看起来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咦!”
高顺、张辽他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惊叹。
“难道是近中?张辽张大了嘴巴,旋即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不过那眼神,那身形太像了!”
“既然恩公来了,就让我看看你是谁吧,我说,还请恩公露一下庐山真面目!”
“主公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黑衣人拜倒在地,嗓音异常的粗哑,主公真不记得我是谁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近中!成廉激动得吼道,一定是近中,我听得出你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聒噪!”
看到我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黑衣人一把把蒙脸拿下。
“主公,是我,曹性,曹近中呀!”
“近中,你还活着?”一直稳重的高顺竟然一跃而起,扑到了黑衣人身边。
“真的是近中,魏越一拳打在了成廉肩膀上,小成,真有你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仔细看了曹性,一道深深的疤痕从脑门划到人中,鼻子视乎塌了一块,目光却是那么的凌厉,看的出应该是个射术高手。突然想书中记载彭城一战,曹性一箭射瞎夏侯惇一只眼睛,庆祝之时,被夏侯惇一枪刺中面门,跌落马下。怪不得,高顺得知曹性活着有这么大的动静。
“近中,高顺安慰曹性说,下邳之战主公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当时连小成、小越都不记得了,那还记得你这个军中美男子!”
“哈哈,曹性爽朗的笑了起来,主公,荫泽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有点不相信!”
“确实如此,我笑着说,我记性大不如前,很多事情还要大家提醒。”
“来,让我们为曹将军归来,大干三杯!”
“干!”
“干!”
“干!”
三杯下肚,转入正题。
高顺急切的问着曹性:彭城一战,你被夏侯惇刺下马,我去探了探你的鼻息,确实没有呼吸了,怎么会?
“说来有些话长,曹性尴尬的说:彭城一战,射中夏侯惇这小子,因为一时兴奋,没来及躲闪,被他一枪戳中,直接没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来,已经在一个山洞里了。”
“你是说你只是昏死过去,然后被人救走了?”
“应该是这样,曹性点点头说:一蒙面隐士,治好了我,等我身体好透了,而他也不知所终,我在山洞附近等了有一个月,想要报答他,可是始终没等到,后来听进山躲难的百姓说曹军攻下下邳,就急着来下邳了。”
“两个月?张辽不解的说:近中,你记错了吧,彭城一战至下邳战败已经一年多了,算到今天已经两年时间了,你怎么认为只有两个月?”
因为彭城一战,到下邳被围困,中间间隔了一年多时间,再加上这段时间,算起来正如张辽说的有两年了,难道曹性昏迷成了植物人?那这个神秘的隐士真是了不起,竟然将植物人给复原了,中医真不是盖的,可惜很多传承毁于一旦,真是可惜!
“对了,近中,成廉说,你怎么现在才露面?”
曹性说:最近主公要用到我了,所以我要现身了。
“既然曹将军来了,那么就让他做我的副手吧,马雪严肃的说,不知道夫君大人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就是不知道近中是不是乐意!”
“主公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一顿猛喝,各自回家
高顺、张辽、成廉、魏越都要拉着曹性一起,曹性看着大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近中,你暂时先住在西厢房吧,过两天再给你物色一个院子,你先跟我过来我有事要问。”
房间内,我,马雪,曹性三个人。
我盯着马雪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曹性是你安排去淮阴的吧,怪不得临行前左一个右一个的给我送行,你的主意吧!
“算你命大,马雪说,我要不安排这么一个人跟着你,我能放心吗!”
“不对,你怎么认识曹性的,赶快招来?”
“说来话长呀,马雪俏皮的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当时在山脚下救我的事情吗?”
“别卖关子了,抓紧说!”
我本来想温柔些,但曹性在场我多少也得硬气一点,至少男人的尊严还是要有的。
“当时,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颠簸的我浑身疼痛,打开窗帘却发现都是军队,不知过了多久,我有沉沉睡了过去,沉睡中似乎有人小声说,主母,我来救你了,不要出声!”
“是这样的,主公,曹笑了笑性说:我从山上下来,正好碰到曹贼押解夫人回去,瞅了一个机会把夫人救了出来。”
“后来,也就是我醒来,已经躺在一个房子里,浑身难受,不能动弹,看到一个疤痕脸,天天给我熬药,反正每天都是昏昏欲睡的感觉,一直当做是一个梦。过了段时间,我能动了,我就趁曹性将军不注意,跑了出来,谁知道竟然碰到那头狼,再后来你都知道了?”
“后来,主母带领弓兵营走错了路,正好又碰到了我,曹性尴尬的挠了挠头,于是我就正式投靠在主母手下。”
“恩,好了,我了解了,你去休息吧。”
曹性匆匆离开,显然二人世界对于单身汉来说是一个难过的场地。
我打了个饱嗝对马雪说:就寝吧,夫人。
“哎,睡吧,马雪叹了口气说,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吃睡长,大概也就是这个境界了吧。”
第二十一回言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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