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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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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字一句的说:兄弟?主公视我为兄弟?顺没听错吧?

    我一怔,难道错辈份了?应该没有呀,史书好像没有记载,我肯定的说:没错,从今天起我们名为君臣,是为兄弟。

    高顺猛地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说:主公把我看做兄弟,顺已经心满意足了,必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兄弟之份,顺实在难从。

    我笑笑说:荫泽心里把我当作大哥就行了。

    高顺一脸严肃,激奋的说:在顺心中,主公永远是主公,绝无其他可以替代!

    看着高顺那庄重的神情,我知道他下定了决心,看样子是死忠那种,不过做兄弟不比这更好吗,恍然间,想到了这个时代,阶级出身等观念太强了,加上都比较诚信,可以说言出必行。哪像现在信口开河,阳奉阴违。

    “来荫泽,让我们痛饮此杯。”

    “主公请。”

    酒足饭饱,略微休息下。我又想到了丁原,想到了关于高顺的记载,看来吕布平时不用高顺,不仅仅是陈宫的挑拨,还有这个深层的问题。

    “主公下一步怎么打算的;高顺问道;现在财政军权都不在我们手上;我有行动不便;只凭主公一己之力;只怕暂时不能有所动作。”

    “小成;小越已经安全回来;我对高顺说;现在正在四处寻找散落的忠心士兵。”

    “太好了;高顺猛地起身;城内有了他们;主公相对安全多了;等我伤好之后;就能帮助主公了。”

    “荫泽暂时不用心急;修身养性;等候我的命令吧。”

    想起成廉,魏越还在寻找残军,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顺利,我向高顺告辞,起身离开。

    沿着来的街道,回到家里,进入内室。早有成廉冲了上来,一脸的兴奋:大哥,可喜可贺。

    “什么好事;又多找到一些我军将士?”

    “非也,成廉笑着说,千军易的,一将难求,刚才我与小越在外城见到一个人,大哥一定想见他。

    我想见得?难道是貂婵,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呀,要是貂婵跑了,那曹操不得回来,把下邳翻个底朝天呀。再说,逃走的几率也太渺茫了。

    我跟着成廉,进入会客厅旁的一间小屋,只见一个人与魏越交谈正欢。看到我来,那人忙起身就拜,我想难道是臧霸?应该不是吧,臧霸与高顺单线联系,并且刚才高顺也没提及。那这个人是谁呢?

    “主公;仲台救援不利;以致下邳城破;万幸主公得以身免;还请主公责罚。”

    “仲台多虑了;我一把扶起孙观;以前不能明辨是非;苦了大家;这次大难不死;大家如果还能齐心跟我;我定带大家打出一片事业。”

    “主公发话;观万死不辞!”

    不想吕布也有不少忠心的部下;做人算不上太失败。我趁着扶起的空隙仔细打量了一下孙观,只见此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一股文人气息扑面而来,与其说是一个落草为寇的强盗,倒不如说是一介体格强壮的书生。

    我对孙观说:你从泰山赶来这里,一路有没有遇到我军散落将士;对了;荫泽知道吗?

    “荫泽?孙观说,他暂不知道,我今天特意来拜访下主公的;商议如何策应主公摆脱束缚。”

    “仲台此次入城,没有人跟随吧,现在城中为曹军掌控,耳目众多,万事必要小心。

    “这点,敬请主公放心,我虽落草几年,此前也是熟读诗书,心思细密不比文远。孙观说,主公此次重生,似乎脱胎换骨了。

    “哈哈,我大笑一声,仲台果真观察入微,不知泰山那边,还有多少军马,粮草能够用上多久?”

    孙观思考了一下说:我的部下加收入的流民,约有两千多,粮草大概只能支撑一个月。

    两千多人,除去一些老弱病残应该也就是五百精壮士兵吧,不错,算是一支生力军,如果现在有部队前来,想必还没进城,候成他们就知道了,把他们逼急了,我就危险了,为今之计,只能先从城内想办法,借助外力暂时是不行的。

    “听小成、小越说,主公现在手下没士兵,如果泰山的士兵加进来,主公就有抗衡叛将的资本了。”

    成廉一拍大腿激动的说:这样最好,大哥军士增加,侯成等人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是呀,魏越说,等把老高的士兵也收回来,在上一些散兵流勇,大哥的军力虽然比不上叛将的军力,至少他们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仲台还需要待在泰山,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命令。

    听我这么一说,孙观顿时愣住,成廉,魏越也都愣了。

    孙观疑惑的说:主公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仲台并没听错;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只需等待命令。”

    “大哥,成廉疑虑的说,什么意思?仲台的部队不来,如何跟那些叛将抗衡,难保他们看大哥势单力薄会对大哥下手。

    “放心,在曹贼没看出我的意图前,他们不敢动我一根指头。”我心里打了如意算盘,毕竟曹操还是看重我的能力的,如果我不做出违反他意愿的事情,他是不舍得除去我的。

    “仲台在外面可以和我相互呼应,不过不要待在泰山了,移军九里山,徐州地区还是比较富裕,彭城又是驻军重地,弄点军粮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九里山靠近彭城,彭城守将车胃是曹操的心腹,弄他的军粮,只怕引起曹操的注意。”

    “这个车胃,对仲台来说,是轻而易举搞定的吧,引起曹贼的注意,我就好行动了,也好借机要兵要粮,说不定可以趁机夺了彭城。毕竟这里刚刚经过大战,要想恢复都要经过很长时间,别说发展了。回归途中能不路过小沛,就不要从那过,那边是刘关张三兄弟驻守,我等东山再起还要依靠泰山的兵力,不能轻易失去。”

    孙观拍拍胸脯说:主公放心,泰山兵都是我的精锐,费了我不少心血。时日不早,我这就回去准备了。

    孙观离去,成廉一拍脑袋说:大哥,还有个消息忘了告诉你,一直以为我和小越知道你就知道,突然想到有些事情你好像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们的十八哑骑精兵还在。

    “十八哑精兵还在,我激动的站了起来,没有伤亡损失吧?”

    “一个不少;毫毛无损。”

    “哈哈,好好,你们把这些人都给安排好,千万不要暴露,不要被那些叛将知道了。”

    “大哥……”

    魏越正要说话,院子里一阵嘈杂,成廉、魏延迅速躲到了门后;我出了内室;看到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摆脱吕十二奋力冲了进来。吕十五上去一把没有按住,十六、十七上去三人合力把这人按到在地上。

    这人大叫道:放开我,我有重要事情告知主公。

    然后气喘如牛,不再说话。我忙让人放开他,给他点水,他喝了水,精神好了许多,喘着粗气对我说:主公;宋宪等叛将借口捉拿刺客,四处搜索抓捕散落的将士;然后关押在军营训练场。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不投靠他们,就要把将士们全都处死,还请主公快去救助。

    这个人是谁?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很难说是不是侯成他们故意设计的圈套;贸然前去给侯成他们留下把柄;如果不去;万一真是他说的那样;那等于自减羽翼。

    “来人;把他赶出去;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大哥且慢;成廉从屋子里出来了;这个人好像是荫泽兄手下的将士。”

    “成将军,是我;秦元康!”

    成廉上前仔细看看了灰头土脸的乞丐;一把扶了起来:大哥;他是自己人;秦偏将。

    “成将军;我早就不是了;秦宜禄尴尬的说道;安然一战;我贸然出击,打乱了高将军的部署;被高将军从偏将降至伍长。

    “你躲在哪里的,怎么被那些叛贼发现的,成廉问道,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这次高将军舍命保我们出来,我们散落在下邳四周,听闻主公和高将军平安无事;便想再次跟随高将军,秦宜禄说,没想刚聚集到一起,就被宋宪他们发现了;我趁乱逃脱前来主公这里报信。

    既然这么说了,看来假不了多少,我这边叫人四处寻找失落的散兵,他那边已经开始关人了。看来侯成他们也是谨慎的很。

    “十四;你带元康去偏房休息下;成廉说;没什么事;元康就待在家里不要外出。”

    “这些叛贼;下手真快;魏越恨恨的说:大哥要早拿主意;救出那些弟兄;不然无论是投降还是被杀都是对我们不利。”

    “大哥;成廉咋咋呼呼的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杀他个鸡犬不留!”

    “且慢,我说,我们现在实力;硬拼的话;只能是以卵击石;你们先前集合部队,一定要谨慎,没我的命令,万万不要轻举妄动。”

    “难道;我们要等着猴子他们把人都抓捕起来才要行动吗;成廉说;那么一来;我们更处于被动。”

    侯成竟然被称为猴子,哈哈,也不错,这次真有点“城中无‘吕布’,‘侯成’称大王”的意味。不过,既然我这个老虎没打盹,那他这大王梦,就别想了!

    “元康逃脱出来;必然会让侯成他们更加警惕。”

    秦宜禄是不是真的忠于吕布;这个无从考究,毕竟三国里太多的尔虞我诈;这事情到底会不会是个圈套?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去找高顺问问;应该最清楚不过。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说过有事可以商议,对了,就是他…陈硅。虽然他心机叵测,但是凭借我现在的智商,他还不至于一下子能把我置于死地,而且通过这事还能探探他的立场。
第六回击杀三犬
    紧要关头,事不宜迟。我还没有出门,门人通报,陈硅求见。我心一惊,这老小儿不简单!

    “太守大人,老朽有急事求见!”陈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

    成廉、魏越闻声早早闪入偏房,我迎上前去说道:陈大人不是前往府衙处理财政事务了吗,难道有疑难之事?

    “小老儿已经前往府衙,陈硅眼里闪过一丝疑虑,候成他们正在四处抓捕将军以前的将士,将军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吗?”

    看来这个秦宜禄说的不假,至于忠心不忠心还得再看看,毕竟我是个冒牌货。

    “为什么要抓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紧不忙的问道,陈大人缓口气,慢慢说来。“

    “难道将军仍然被蒙在鼓里,陈硅叹了口气说:城破之后,高将军部队得到保全,被曹贼遣散,如今被却被侯成搜捕起来,估计是要将忠于将军的将士全部清剿干净。将军要行动了,不然,孤掌难鸣,处处受人制约。”

    “受人制约?我故作惊讶的说,陈大人言重了,同在丞相手下做事,自然不比独据一地,再说,他掌管军务,搜罗残兵流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硅大怒道:经过白门楼一事,老朽以为将军恢复以前的霸气了,准备好好帮助将军,没想到将军还是不思进取,既然如此,恕老朽告辞!

    难道吕布获生,导致了一些人际关系变化了?看陈硅那神情,倒不像是装的,如果是装的,我只要小心点,应该可以应付。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人留步,我忙起身,挽留说,死地重生,凡事必须三思而行,还请指点一二?

    “我也并非只是为了太守大人,陈硅头也不回的说,我有一甥名叫秦宜禄,是高将军部下一员偏将,让候成抓了,如果将军前去,里应外合,救出众人应该不成问题。如果将军没意,那恕老朽打搅了。”

    真是令我吃惊,秦宜禄竟然是他外甥!不过,也有可能是试探我的现在的实力吧,这样就不能动用刚收来的那些散兵了,毕竟陈硅还是很值得怀疑的。

    “毕竟是我以前的将士,我马上会出面和侯成他们协调,我故意装成很着急的问道,万一不成,我身边并无半点军士,如何能够救出众人?”

    “不说以前,将军为他们的主公,陈硅转头一瞬间,笑意一闪而过,只说现在,将军贵为下邳太守,侯成他们乃一守城将,多多少少要听命于将军吧。”

    “多亏陈大人提点,我装作十分焦急的样子,问道,陈大人可知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

    “将军跟我来,陈硅脸上洋溢着笑容,以将军的勇武威信,侯成还不是当即放人。”

    你这种阿谀奉承,只怕以前的吕布是十分欣赏的,现在的我可不会那么被坑了。成廉、魏越现在还不能出头,只能我一个人前去,我脑子里急速考虑着对策。

    陈硅面无表情的骑着一头黑色毛驴,慢悠悠的前头带路,我骑着赤兔,缓缓而行,看得出他似乎在压抑心中的焦虑,不时拍打着毛驴以此催促毛驴的速度,不过一路上一直沉默着,不知又在想些什么馊主意。

    跟随陈硅穿过了几个街道,整个城市还是死气沉沉,战争的创伤随处可见,风中不时飘来一丝腥臭之味。偶尔有百姓开门,听到马蹄声又都慌忙关门闭户。

    “将军,前面便是了,门前好像兵士不少,等等在过去吧”。陈硅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颤颤的指着远处的一处类似营寨的建筑。

    “怕什么,有我呢!”

    我心一横,拍马向前,示意陈硅跟在后面。

    军营门前,拒马、栅栏横开,两旁各有数十士兵手持长枪严阵以待。远远看我来了,一个个面露惧色,不敢正眼对视。

    我正要喝令士兵搬开拒马、栅栏。

    “放走反贼还没治你们罪呢,还不好好把守,宋宪扯着公鸭嗓子从大营门内踱了出来,一个个低着头干什么,给我提起精神!”

    “宋将军,威风不减当年,很有大将风采,不知放走了哪个反贼?”我对着宋宪大吼。

    宋宪看到是我,惊慌失措,卡在大寨门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一张长脸憋得通红,狼狈不堪。

    “哈哈,宋将军这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先回家歇着吗,不必那么的辛劳。”

    宋宪逃不开,躲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令人移开拒马栅栏,上前参拜道:末将见过太守大人,不知大人何故来此?

    我死死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军营里面在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把守?

    宋宪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结结巴巴的说:曹,曹丞相的新军正在场中操练。怕有外人打搅,所以让兵士守住进出口。

    “原来这样,我笑笑说,既是操练,作为太守也该去看看,这支新军究竟怎样?

    宋宪一急,又没话了,尴尬的愣在那里。

    “末将不知太守前来,有失远迎,太守既然要进,谁敢阻挡,侯将军有令,速请太守大人!”

    伴随着一阵嘶鸣,魏续骑马赶来。

    “请太守随我来!”

    魏续偷偷向宋宪使了个眼色,宋宪一路小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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