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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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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笃

    一阵急促但齐整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成廉,魏越带了几十个骑兵发疯似的飞过了栅栏。

    “大哥,大哥,我们来了!”

    看到我身上血迹,成廉十分不满的对我吼道:大哥怎么能单身犯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是呀,大哥,行动前也给我们说一声。”成廉勒住缰绳,对我大吼,想必是对我单独行动也是心怀怨言。

    他们身后的骑兵,一水的青色面具,看不出真是面目,只是静静的待着,令我奇怪的是,连战马也不似一般马匹一样,静的只能听到战马鼻息声。,

    “哈哈,看你们紧张的,我舒展下身子,仰天大笑说:只凭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还不能把我怎样!”

    魏越看着遍地刺猬般的尸体,又看着四处忙碌的新军,很是奇怪:大哥,这些难不成是曹操新军出手的结果?

    小越说得对,我说,多亏新军帮助,不然的话,出现什么样的局面还真不好说。

    “不管怎么说,大哥没事就成,成廉说,老高的那些人看起来损失不大,猴子他们剩下的那批人,大哥要收留下来?”

    “现在用人之际,只要能为我所用,为什么不呢,对了,那个薛丁怎么样,你们清楚吗?”

    “薛丁,大哥你是说薛兰的弟弟,在宋宪手下当副将的那个?魏越说,他在猴子那边还是比较偏向忠心主公的。不过因为薛兰的死,对主公有些小意见。”

    “这么说,他还是靠的住的,我现在把猴子他们那边的余部队暂时交给他来打理,如果靠不住,趁早换掉。”

    “应该还靠的住,只要是不喝酒,魏越说,猴子献城那天,估计他被猴子他们设计灌醉了,不然以他的脾气,断不会让猴子他们轻易把大哥绑住的。”

    “太守大人,这几个人的尸体怎么处理,是曝尸荒野还是悬挂城外”?一名新军副将指着拉过来的侯成他们的尸体,小心翼翼的问道。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他们个全尸,埋了吧。”

    遵命

    新军副将指挥士兵把侯成他们的尸体拖走了。

    成廉看着他们三人的尸首,唏嘘着说:跟了大哥那么多年,晚节不保,大哥对他们还是不忍心呀。

    “人都死了,入土为安吧,魏越叹了口气说,背叛大哥时,咋就没想到有今天这后果呢。”

    “你们反应够快的,我对成廉、魏越说道,光是聚集这些骑兵就费了不少时间吧。”

    “嗯,亏了前两天稍微做了集中,不然还真是耽误时间。”

    看着他们带来的骑兵也不过四十个,万一硬拼时,曹操新军和侯成他们穿一条裤子,这些人来,大概也只是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些难道就是所谓的精锐哑骑兵,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又不好开口问。

    不过,这些骑兵怎么那么的神秘,竟然还都带着面具,难道是怕被曹操的奸细认出来?仔细想想也许有可能。事情的突然性,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里跳跃着。陈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还有那个鞠忠,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候成等人死了,曹操又会有什么反应?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切,像是在做梦,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我不得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老不读三国’的真谛,三国其实就是在叙述一部斗智的历史。

    “大哥,既然没有事情了,我们去歇着了。”

    成廉和魏越带着几十名骑兵如风般的闪去,除了马蹄声,竟然听不到一丝杂乱。

    事情总是那么的难以预料,本来认为很棘手的问题,竟然在不经意间就解决了。

    陷阵营的消息要告诉高顺,估计听到这消息,他的病得好了一大半,还有薛丁带着的残兵,怎么才能知道他们是否忠心呢,鞠忠的新兵营,箭法娴熟,指挥统一,真是非同小可,难道真的是新兵?

    管他呢,先去和高顺会合。

    见到我来,高顺半靠在榻上抱怨说:主公行事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鲁莽。

    “荫泽,你的消息真灵通,我说,这不是鲁莽,这叫当机立断,如果迟了,只怕你真的成了光杆司令了!”

    “光杆司令,高顺瞪大了眼睛,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哈哈,意思就是说只剩下你一个人,手下没有一兵一将了。”我忙解释说。

    这个时代根本不知道啥是司令,更别提光杆司令了。无意中就让他的思维跨越了数千年。

    “主公,有陷阵营的消息了,高顺似乎听出来我的话音,急忙问道,将士们现在怎么样,伤病多吗?”

    “基本框架应该还在,没太大损失,这全靠侯成他们的功劳,当然也少不了陈硅的功劳!”

    “我越听越糊涂了,高顺不解的看着我,陈硅确实有功劳,不过猴子哪来的功劳?”

    “陈硅前来通知你了?我说,这小老儿还算机灵。”

    “正是,本来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试探,但随后小成和小越前来,我就明白他说的确实不假。”

    “怪不得小成、小越带着骑兵赶过去了,原来是你告知的,我还纳闷陈硅怎么知道他们在我府中。”

    “主公是花费了多少钱财买通侯成他们,让他们放出陷阵营将士的?”

    “哈哈,荫泽,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吕布吗,我说,这次操练场上,除了救出陷阵营将士,还收服了猴子他们的部分部队!”

    “什么,主公还把猴子的部分收服了?高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明白了!”

    于是,我把操练场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主公真是吉星高照,有惊无险,高顺皱了皱眉头说,不过这个鞠忠到底是为了什么出手相助?”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荫泽,是不是感觉身体一下子康复大半了。”

    “有了陷阵营的班底,主公的精骑也在,高顺兴奋的说道,加上宣高,仲台他们的部队,主公大可重整旗鼓,一争天下!”

    “难道荫泽有宣高的消息了,我说,还不赶快说来听听。”

    “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主公,高顺一脸的笑容,宣高现在东海县城安营。”“

    “太好了,侯成等人被我除掉了,宣高也有了消息,而且陷阵营也都恢复了。真是天助我也!

    高顺沉思片刻对我说:‘侯成等人没了,主公身为太守大权在握,按理来说可以让宣高,仲台都回来了。但是顺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担心什么?我看出高顺的疑虑,你怕鞠忠会从中捣乱,还是怕陈硅暗中使坏?”

    “两个人都不好说,高顺说,宣高,仲台的事情,绝不能让这两个人知晓,万一曹贼知晓主公的心意,那么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恩,再等等看,陈硅亲近我,就怕不是好事。鞠忠帮我,应该也有原因。他们只怕各自心怀鬼胎。”

    “我也这么认为,陈硅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至于鞠忠,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将,要是背地帮助主公,还可以理解为贪图官位,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帮主公对抗侯成他们,细想起来,有些不对头。”

    “出掉了心头之患,我想借机请来陈硅和鞠忠大肆庆祝一番,荫泽认为如何呢?”

    “如今下邳城内,可以和大哥分庭抗争的只有鞠忠,但他的表现已经表态并不想有非分之想,但他是曹操的人,又不得不防,陈硅一向城府很深,更要提防。”

    “对了,荫泽,那个叫秦宜禄的怎么样,他是陈硅的外甥吗?”

    “秦元康倒是忠厚老实,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是在彭城时加入的,不过他从来没有提及和陈硅有什么关系,他真的是陈硅的外甥?”

    “应该没错,不然陈硅也不会为了陷阵营求我,我说,两个人都邀请,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元康这人作战勇猛,是个打仗的人才,高顺说,只是太过沉闷,和别人没有深交。看起来,应该是个忠心的人,既然他和陈硅有这层关系,我就看看能不能让他套套陈硅。”

    “那就好,陈硅,鞠忠都请,秦宜禄也一并陪着,知己知彼,才能防患于未然。”
第七回鞠忠是谁
    接到邀请,鞠忠和陈硅自然不敢有拖沓,早早就来到了,薛丁因为制止有功,因此也被我列入了邀请名单,高顺卧床,不方便出席。为了套话陈硅,把秦宜禄也叫了过来。保险起见,成廉、魏越并没有出席。

    对于上司的邀请,薛丁有些受宠若惊,秦宜禄似乎已经习惯了。而陈硅和鞠忠明显是经过些场面的人,尚能做到心态平和。

    “主公,薛丁明显十分的激动,我万千能和主公一起喝酒,真是那个什么,荣幸。”

    “万千,现在我们已归顺曹丞相,我笑着说,‘主公’二字就不要提了,叫我太守即可!”

    “是太守,薛丁也许感觉自己的错误,自嘲道,大家见笑了,我是闻酒三分醉,说辞失误,我先自罚三杯。”

    “此处没有外人,曹丞相远在千里之外,陈硅说道,喜欢怎么称呼就随意吧,对不对,太守大人。”

    “陈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即使曹丞相远在天边,我们也不可信口雌黄,忤逆之罪,你我可担当不起,对吧,子性。”

    “那是,那是,鞠忠应承道,曹丞相虽然有令,但大家也可适宜有所变通。”

    “来,子性,我端起酒杯,操练场还靠子性力挽狂澜,如果没有你出手相助,只怕我已经着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太守神威,一己之力即可摆平,鞠忠笑笑说,我只是帮太守收拾下残局而已。

    干了

    “鞠将军,我敬你一杯,秦宜禄不等鞠忠停歇,随即端起酒,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兄弟凶多吉少。“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鞠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万千,如果不是你制止侯成部下,只怕事情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我对薛丁说,来,干一个。”

    “丁愧不敢当,薛丁说,白门楼守护时,贪杯误事,以致主公受辱,主公能够饶我不死已是幸事,哪里还敢贪功。

    没想到还有这段故事,你小子就算立再多功也该杀头,不过已经过去了,就不给你计较了!

    “训练场一功,足以抵过,我对薛丁说,不必自责,以后当做好本职工作,切不可再误事了。”

    “主公教训的是,薛丁顿了顿说,应该是太守教训的是,丁,自罚三杯!”

    “舅父大人,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也不会及时救出那么多兄弟,秦宜禄端起了酒杯,我代弟兄们敬你。”

    “康儿,陈硅激动老泪纵横,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想法救你。”

    看不出来,这陈硅对自己的亲人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对吕布展现出来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来,大家共同举杯,为了我们达成意愿,鞠忠说,也祝贺太守重新摆脱束缚。”

    酒过三巡,鞠忠已经口不择言了,而陈硅则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倒了。秦宜禄始终顾左右而言他。而薛丁更是口无遮拦,信口胡言。果真像成廉他们描述的那样,有了酒完全就变了一个人。

    眼看鞠忠要由口齿不清转向神志不清了,我上前问道:操练场上,鞠将军仗义相救,一定和曹丞相关系颇近吧?

    “曹,曹丞相,我哪里高攀的上,呃,鞠忠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的说,不过,玄,玄德公……

    “哼,玄德公?难不成是你的姐夫,薛丁冷笑一声,顺口插了一句,他的小舅子遍地都是!”

    我白了薛丁一眼,正要训斥他打断鞠忠的醉话时,没想到鞠忠却说出了令我震惊的话。

    “玄德公确是我姐夫,你信不信,鞠忠眼睛直直的看着,用手指着薛丁说,不过,我,我不是他小舅子,我才不要当他小舅子!”

    随即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鞠将军,我,我自罚一杯!”薛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端着酒杯,扑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竟然又爬了起来。

    ‘玄德公是我姐夫’鞠忠的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使我顿时清醒了许多。

    刘备在徐州时,史料记载有两位夫人:一是糜夫人,徐州人氏,有一兄一弟,哥哥是糜竺,是一个文人,弟弟糜芳,是一个武将。还有一位是甘夫人,对她的记载似乎不多,好像没有什么亲属。

    要是鞠忠说的是实话,那只能是这两个女人的外亲。奇怪的是,他竟然能混到曹操军中做的一个将领,而且从这支部队的干练程度看,绝对不是新军,却被曹操冠以新军的称号,不得不说这个烟雾弹放的有些大。

    猛然想到我有点太分彼此,这个时代忠奸混淆,亦敌亦友,实在难以分出敌我。刘备和曹操关系名为上下,实为同盟,刘备在曹操军中安插个人,讨口饭吃,那可是一句话的事情。想到这,我对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没兴趣了。我关注的是他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曹操的托付,还是大耳的计策?

    秦宜禄不愧是高顺手下,竟然也是不善饮酒,陈硅醉倒不久,他也趴在了几上,还不时沉吟几句。

    难不成只那几杯酒已经喝多了,再说酒话?我不解的看了看薛丁:这个,元康到底怎么了,已经喝多了?

    “必须是,薛丁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身子摇晃着说,他们那伙人就没有能喝酒的,打仗是不错,喝酒不是个!”

    “内人”,秦宜禄低沉的蹦出两个字,浑身颤抖着,似乎刻意在压抑内心的情感,不一会竟然打起了呼噜,趴在几上睡着了。

    ‘内人’?那不就是妻子吗?差点忘了,历史上秦宜禄的老婆据说也是美如天仙,曹军攻下下邳后,关羽几次三番的求赐。曹操感觉有蹊跷,自己亲自去看,然后,自己带走了。并抚养了秦宜禄的儿子秦朗长大成人。秦宜禄的老婆难道比貂蝉还要漂亮?

    想到了貂蝉,不觉有些惆怅,三国第一美女,我的挂名老婆,来到这个时代有段日子了,竟然放弃了见她一面的机会,她会思念我吗?

    胡思乱想中,明白了一个刚才怎么也没搞明白的事情。这个鞠忠,曹操并不是不了解他,甚至很了解他的底细,而故意用他。刘备应该也是极力推荐他留在下邳,两个人各怀鬼胎,但无疑都是针对我的。

    先分析下曹操,我与大耳成为死仇,既然活着,即使我不去找大耳算账,大耳也不会对我掉以轻心的。试问下,一个要将你置于死地的人,你还会和他穿同一条裤子吗?所以,曹操明知鞠忠是刘备的人,还是让他领军住在下邳,这样一来,除了候成等人会明着牵制我,无形中多了鞠忠这枚暗藏的钉子。

    再来分析下刘备,他将鞠忠安插在曹操军中,而且是曹操最依赖的夏侯渊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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